《女人窝发财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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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窝发财窠-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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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去其七,恰恰留下来的另外五家根本就不是我的竞争对手。更主要的是,真真实实标底这时已经在我的大脑里。也就是说,我这次中标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当我看到那些竞争对手匆匆忙忙找关系,风风火火办材料,心里禁不住十分好笑,得意之情油然而生。

  然而,投到了标,哪里去找那么大的利润空间呢?

  在投标时虽然只是低价中标,可通过工程变更和额外工程量增加就可以获得巨大利润。哪一项造价两千万的工程,竣工决算时不是三千多万呢?

  地税大楼奠基典礼的时候,省里地税局长,市里书记、市长等亲自莅临剪彩,就别提当时我作为主角有多风光了。

  可就在地税大楼如火如荼紧张施工的过程中,另外的一个小工程上,却晴天霹雳一般传来一个让我惊恐不已的消息。

  死人了!出大事了!
  作者题外话:我的QQ594552696真诚交流!

第六十七章     一只脚跨进监狱(一)
出事的是一个学校宿舍楼工程,其实那个工程也不大,也就五层楼,而且工程已经接近尾声了,正是在外围墙面粉刷的时候,一个偶然事件导致了灾难的发生。

  要说,还真是美丽惹的祸。

  工程多了,王大柱就让那个迂腐又有文化的杜紫藤来负责管理这个工程。要说这个工程平常也是抓得好的,有几次我和王大柱前去查看,一切也都布置得有条不紊的,尤其在安全管理上,杜紫藤更是出名办事严苛,什么都抓得细,什么都亲自嘱咐和检查,就是工人忘了戴安全帽也会招来他好一阵臭骂,可是事故却还是偏偏就出了。

  这天学校教务主任漂亮的老婆本来是要上街买菜的,突然心血来潮想去看看原来的一块菜地,那荒芜的菜地里原本栽有几棵白菜,而这恰恰需要从工地的旁边过。

  瓦工师傅陈国红是个远近闻名的花蝴蝶,前面因为偷腥嘴没擦干净老婆正和他僵着,这段正是色中饿狼,见了母的眼睛都是红红的。

  这次出事故的泥瓦工名叫蒋武云,四十来岁,上有老下有小,兄弟五人,是个树叶掉下来都怕打破头的小心人。一句“小心驶得万年船”,就经常挂在他的嘴边。

  这三个人怎么会演绎出这场悲剧呢?  

  教导主任漂亮的老婆穿着妖娆的裙子往工地边一走,工地上就刮起一阵腥风。那个陈国红正挑了四块20砖上五楼楼顶,上气不接下气,一颗汗水淌过他的眼球,他本能地一闭眼。就在那一瞬间,不经意向下扫了一眼,看见了从工地旁边经过的*女人。

  陈国红的眼睛“咬住”教导主任漂亮老婆的身段就没再移开,肩上沉重负荷的感觉消逝了,世界的其它一切也变得遥远了。就在这时,他迈出的一只脚踢住一块接头的跳板,身子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外倾,斜栽着飞冲而去。当身体碰到边上安全栏杆,他本能地顶了一下,身子终于荡了进来。

  下面四楼泥瓦工蒋武云正在粉外墙,他专心致志,临上去之前,他还将粉墙的升降架检查了好几遍。

  陈国红虽然人定住了身形没栽下去,可是肩上的大砖却在重力引力下沉重地往下坠。第一块就重重打在蒋武云师傅的头上,他当即眩晕,随即第二块砖直接将他从四楼打落到了楼底。

  杜紫藤第一时间打120送蒋武云到医院抢救,医药费花了2万,可是人却没救过来。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公安人员都已经做过笔录,那两个公安小伙子简单问过我和蒋武云的合同等情况后就离开了。看了看太平间里白布盖着的尸体,伤口处的鲜血大团大团浸过了白布。一股巨大的凉意嗖地蹿上我的大脑:这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啊,只不过为生活,他才来到工地上,而且平时他还把生命看得是那样宝贵。

  陈国红头发蓬乱,低垂着,脸上青黑,冷汗淋淋,牙齿咬不住嘴唇,双腿直打颤。当下,我都不忍心再出言教训他了。

  当务之急是立刻处理好善后一切事宜。

  蒋武云是王大柱带出来的,多年追随他,我就将善后的重任具体落实到王大柱和杜紫藤的肩上。据王大柱讲,蒋武云上有七十岁的老母亲,长期多病,脚下还有兄弟五人,妻子在沿海打工,两个孩子正在初中和小学上学。

  老母亲多年寡居,体弱多病,含辛茹苦将兄弟五人拖大,现在又帮着带孙子,是远近闻名的能人。可脚下的四个兄弟就是好扯横皮的当地“魔王”,仗着弟兄多,无事爱找事,有事绝不饶事。

  只有硬着头皮向家里通报了噩耗,详细描述了出事的缘由和细节,通知家里前来领尸体。

  果然不好对付,对方接到电话就是一连串急切的反应,语气更咄咄逼人:“你们赶快多准备钱,我哥出门时好好的,只要你还我哥哥性命!弄不好我们兄弟几个就和你拼了!一定要好好保护好我哥的尸体,我们马上赶来勘察现场!大嫂的电话由我们来打,可是来去费用全算你们的。”

  就在这时,我又意外地收到了马副市长的电话:“是刘品鑫吗?你有工程施工的资质吗?你工程的安全措施到位吗?我告诉你,你马上把这事情给我摆平!我们市里已经成立了专门的事故处理领导小组,要是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共产党的监狱可给你留着号呢!”我还没应声,想着解释的词,对方已经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安全事故要进监狱,让我不禁打了个寒噤。要知道,我的祖祖辈辈都是奉公守法的老好人呢!
  作者题外话:联系QQ594552696

第六十八章     一只脚跨进监狱(二)
接到马副市长的电话,让我内心好一阵恐慌,要是进了监狱就什么都完了,以后市内恐怕绝对再没有我的一席立锥之地了。

  后来才知道当时省里正对市里综治创优工作进行验收,因为骨节眼上出了这个工程事故,就有可能被一票否决,再说如果进一步查出我是无资质施工而造成了事故,那么与工程相关的一干人包括马副市长在内,都将会被扯出萝卜带出泥呀。

  蒋武云的亲人还没到来,我决定先行去找马副市长,搞通资质这个关键的环节。给马副市长打电话,他先是不接,后来气呼呼地说:“我正在开会,这时候才来找我,还怕别人不知道我一直是向着你吗?你以后办事可给我严实着点!”这时候他要是丢下我不管,那我不就如同被釜底抽薪了吗?

  我一想,只能上门到马副市长家里去找他了。

  这次马副市长家竟然留出了一道门缝,一条微弱的亮光透了出来。我掖了掖怀里的二十万现金,悄手悄脚地将身体扁着挤进门缝里。

  我一只胳膊紧紧夹住腋下的现金,一手顺势将门轻轻带上了,就在转身的那一瞬间,看见的却是我始料不及的场面:只见客厅里面的宽大沙发上,一对*上身的男女紧紧扭缠在一起,见我立在面前,他们俩愕然地转过身痴呆地看着我。就有一对雪白耀眼的*在眼前晃荡,像是在抗议我的不知适宜。

  一会儿马勤勤神智反应过来了,羞红了脸,用手捂住前胸,一边慌乱地整理着乳罩,一边就气势汹汹地吼了起来:“你是谁呀?流氓!进门也不按铃!滚!滚!滚出去!” 

  我狠狠剜了一眼她白亮的前胸,又看了一眼那男人壮实的的胸肌,一迭声地道:“对不起,对不起。”身子只稍稍向后退了退,一会儿就将脸转向一边坐了下来等侯。我这样有过无数性经验的男人,现在直面衣衫不整的姝丽,有必要掩饰如火如荼的目光吗?如果我看看就是流氓,那你们这做算什么呢?

  不用买票的场面,不看白不看!

  那男的肤色健康,身材不错,小哥哥貌似健身教练。我坐在一边只一会就格外冷静了,原来是这对野鸳鸯入巷痴迷,忘记了关好房门,我还错以为是马副市长故意留门等我呢。

  过一会儿,那帅哥穿好一件淡粉色的衬衫走了出来,对我微微一笑,递过一根烟。仔细看他还算是眉是眉眼是眼的,只是难免也给我太洒脱以至于漂浮的感觉。应该是不适合做老公的男人,理想的老公既要带得出去,更要带得回来才算好。 

  马勤勤也整理停当了,三人的气氛就有点点尴尬。我定定神说:“我约好了要和马市长谈很重要的事情,你们打电话催催他吧。”

  我和马勤勤就这样在完全意想不到的情形下再一次“交往”了。

  我顺利地补办到了工程施工所需的所有资质,并且将办证日期整整提前了一年。两天过后蒋武云的家里人来处理后事,派出所还从头至尾都派出了精干人员到工地维护和协调。有公家人肯出面,事情就要好办得多了。

  蒋武云的后事还是遇到了很多麻烦。先是家里人在没谈好赔偿条件的情况下,不接收尸体,我让王大柱找了几个同村的人好说歹说,苦磨硬缠,并且安排他们到最好的宾馆吃住,三天之后一个个终于在赔偿五十万的协议上签了字。

  我们买来一口最好的棺材,用三辆车将人、尸一起运送回了村。本以为这下可以松一口气了,哪里知道蒋武云的二弟平时最横,晚上喝醉了酒,又哭又闹又笑,竟然蛮横地要我跪到棺材前磕头。我一想,人都死了,情之所至,磕几个头就磕几个头吧。见我磕了头,他新的主意又跟着冒出来了,竟然要我当众帮他哥端灵牌子。

  端灵牌子都是孝子的身份,这不是明摆着当众羞辱我吗?山里汉子的犟性在我心底的荡起,血一股股直冲脑门,我昂起头,逼视着他。接着灵堂里突然好一阵喧嚣,蒋家四弟兄还有几个守灵的,都迅疾抓拿棍棒围了过来。

  这是要闹尸啊!现在即使再胡闹,别人也觉得情有可原。

  形势急转直下,王大柱、杜紫藤几人也慢慢从人群堆里挤了进来。我迅速和他们交换了一下眼色。 。 想看书来

第六十九章     一只脚跨进监狱(三)
双方打斗间不容发,箭已经搭在了弦上。

  只见蒋家老二歪斜着身子,抡起一根木棒向我这边冲了过来。

  就在这时,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响起:“儿——啊——你死得好惨啊!你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啊,你还有一双可怜的儿女啊——他们可由谁来管啊——” 蒋武云的老母亲蓬乱着花白的头发,抚住了棺材长声喓喓地嚎哭。

  大家都怔住了。

  老母亲泪流满面,转身狠狠地盯住老二:“你大哥是本分人,他又不是人家老板打死的,在你大哥的棺材前,你还要作什么孽啊?”

  泪水在我的眼眶里直打转,多硬气直爽的老母亲啊!我一下子跪倒在老母亲的面前:“老妈妈,你放心!侄男侄女今后读书的费用由我来负责!”泪水无声地从我的两颊流了下来。

  老母亲颤颤巍巍地扶起我,叫过在一边哭泣的两个孩子:“孙子,快来给好人磕头啊!”

  这次安全事故之后,几个建筑工程,包括地税大楼在内都被停业整顿,我也是身心俱疲。趁着这段时间不能施工,我回家看望了年迈的老母亲,也与关银花母子好好团聚了几日,看到“旺儿”优异的成绩单,我的心底比喝蜜糖还要甜蜜,最后还将带回来的钱全部塞到了银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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