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爱安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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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爱安格尔-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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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个斩杀囚犯的地方,地底下冤魂太多了,是个大凶之地,盖楼楼塌、住人人死,无一能幸免,在这种地方开主题公园的结果只有一个……’”
  安格尔和莫飞同时看郑久,就见他阴森森地说,“如果在那儿开主题公园,那么会有更多人被冤魂害死……到时候,我主题公园就垮了,成本收不回来,那可是巨大损失……不过啊,说实话,亏钱事小啊,要我的命才事大!”
  “的确是挺麻烦。”安格尔点了点头又问郑久,“那要你命也应该是以后的事情,为什么你刚刚说,救不了你,很快你就得死?”
  “唉……”郑久叹气摇头,道,“这两天我夜夜都做噩梦,头一天晚上,我感觉僵尸接近了我的窗户,等我缓缓睁开眼睛后,他真的就在窗外瞅着我呢。过了几天,我梦到他进来我房间了,再睁开眼睛,他就站在房间中间呢。“
  “你是说,那两个清朝人“?
  “嗯。“郑久点了点头,道,”等我一开灯,他们就都不见了,非常迅速,但是我一关灯,他俩又来了,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我晚上都不敢关灯睡觉了。
  “你晚上睡在工地?”莫飞吃惊地问,“不睡在酒店里头?”
  郑久摇摇头,道,“工地日夜赶工,我比较喜欢住在工地附近租住的民宅里头,多少年的习惯了了。”
  “后来呢?”安格尔催问,“那鬼魂对你干了什么?”
  “现在暂时还没有。”郑久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他们今晚应该会来的,说不定就会干什么了。”
  “何以见得呢?”安格尔狐疑地看他。
  “呵……”郑久苦笑着摇了摇头,“前天晚上,他们把腰间的刀都抽出来了,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看。”
  莫飞听得有些背后冒冷汗,这也太邪门了,要不然是这郑久做梦说胡话,要不然就是真活见鬼了。
  “我本来是想让夏帆给我看看风水的,但是他说我这儿的问题不是风水能解决得了的。”郑久看安格尔,“他给了我你的地址,说只有你能帮我。”
  莫飞看安格尔,就见他很有兴趣地盯着那些照片看了良久,拍了拍莫飞,道,“莫飞,我们今晚去工地看看。” 
  
 

大凶之地2,相信与存在
  郑久留下了工地的地址之后,便告辞离去了,安格尔和莫飞答应了他,傍晚的时候会到工地去。
  等人走了,莫飞站起来去厨房不知道忙活了一阵子什么,随后抱着一个大玻璃碗出来,一手拿着打蛋器,问安格尔,“安格尔,有这种可能性么?”
  “你是说僵尸?”安格尔问。
  莫飞点了点头,“我虽然不太信这一套,但是好像经常会听人说起。”
  “嗯。”安格尔靠在椅背上想了一想,道,“鬼神论的存在跟人类的历史几乎一样的久远,它们也是截然不同的中西方文化中一个极有意思的共同点,几乎所有的民族,所有的人种都相信离开人世的生命会以另一种形态存在,它们具有我们所未知的能力,并且都充满了邪恶,令人恐惧。”
  莫飞听安格尔说完,便问,“那你相信么?”
  安格尔看了看他,道,“莫飞,相不相信和存不存在之间,其实并不冲突。”
  莫飞似乎有些不明白,一面用打蛋器打蛋,一面问安格尔,“这话什么意思?”
  安格尔瞄了莫飞手上的打蛋器一眼,道,“如果你相信某样事物存在,那么就算他事实上不存在,你都可以编造出他存在的理由,并找到证据。但如果你不相信某种存在,就算真的存在,那你也可以想办法证明他不存在。因此,有些事情存在不存在是一回事,对于人来说,比较关键的是相不相信。”
  莫飞眨眨眼睛,关掉打蛋器,搅了搅那白花花粘稠稠的蛋清,开到高档,接着打,“你说的也有道理,鬼、上帝、神仙、外星人……存在与否,的确没人能够证实。”
  “啧啧。”安格尔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晃了晃,对莫飞道,“莫飞,鬼、上帝、神仙和外星人是两种概念。”
  莫飞抬眼看安格尔。
  安格尔很认真地对他说,“外星人是存在的!”
  莫飞吃惊,想不到安格尔还是个外星人存在的坚信者。
  接下来的时间里,安格尔追着莫飞,从客厅走进厨房,又从厨房走进客厅,来来回回地跟他讲了一个多钟头,举了很多例证,来证明外星人是真的存在的,并且相信绝对有活的外星人被抓到过,但被关押了起来。
  最后,莫飞听得头都大了,就伸手捂住安格尔的嘴,道,“我懂了,你充分证明了所谓的信则有不信则无。”
  安格尔皱了皱鼻子,不满地看莫飞,“你不相信有外星人?”
  “我信。”莫飞看着安格尔有些期盼的样子,就不自觉地冲口而出了一句自己都不相信的话,点点头,对安格尔说,“从现在开始我信了。”
  安格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满意足地笑了。
  莫飞甩甩头,将眼前安格尔的笑容甩出去,低头继续忙碌。
  安格尔看着桌上的一个圆形物体,黄黄软软,便伸手戳了一下。
  “别动。”莫飞将他的手拉回来。
  “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忙。”安格尔好奇地问,“在做什么?”
  “蛋糕。”莫飞轻描淡写地回答,“上次留了很多鸡蛋下来,再不吃掉就要坏了。”
  安格尔看了眼一旁碗里留下的蛋黄,问他,“你竟然把鸡蛋分离了?那些蛋黄可以给我画蛋彩画么?” 
  “能给你一些,不过要留一点。”莫飞哭笑不得,道,“下午吃一次蛋糕,晚上要是回来得晚了,就吃蛋包饭做宵夜吧?”
  安格尔眨眨眼睛,见莫飞从手边拿起了一罐子喷漆一样的东西,用力摇了摇,开始往蛋糕胚上喷鲜奶。
  安格尔伸出手指捞了一些尝尝,“甜。”
  莫飞笑了笑,道,“我以前在蛋糕店打过工,不过我只会做泡芙,经常看到那些蛋糕师傅做蛋糕,头一次做。”
  安格尔看到莫飞喷了一大堆奶油在蛋糕胚上,然后拿一把长长的刀,似乎想把奶油抹平。
  “莫飞,这是我见过的,最难看的蛋糕!”安格尔发表意见。
  莫飞有些无力地看他,“那怎么办?我又不会雕花。”
  安格尔摸了摸下巴,伸手要那个“喷漆”,说,“我来!”
  莫飞看了看他,将罐子递过去。
  安格尔拿过喷罐,低头盯着那一块圆趴趴的蛋糕看了看,摇摇头,用蛋糕刀将蛋糕切成几块,然后搭了起来。
  莫飞点点头,“嗯,这回变成夹心的了。”
  安格尔瞟了他一眼,就开始将鲜奶油都喷到蛋糕上面,喷了整整两罐子。
  莫飞在一旁看着,问安格尔,“安格尔……你要干嘛?”
  安格尔不语,捋起袖子,用一把雕刻刀,开始给那些鲜奶油塑性。
  莫飞在一旁看着,就见安格尔将奶油初步修了修形状,出来了一个站立的男人型,然后安格尔开始局部调整脸的轮廓,头发……再是往下,脖子、肩膀、锁骨、胸肌……初步的形态,莫飞判断是一个裸男,而且样子还有些像自己。
  在安格尔完美地雕刻了上半身,开始认真地刻下半身的时候,莫飞赶紧拦住了他,“安格尔……可以了。” 
  安格尔回头瞪莫飞,似乎不满他打扰自己的艺术创作,道,“我还没有完成!”
  莫飞干笑了两声,“安格尔,这个是要吃的……你雕的是谁?”
  安格尔有些神气地看了莫飞一眼,“不像你么?我对人物的细节把握得很好,所以你要让我做完。”
  莫飞点点头,“你对细节把握得太过了。”
  安格尔摇头,“莫飞,艺术是一种对细节的追求,我是古典派的。”
  莫飞抓着他的手不放,问,“那待会儿,你和我谁吃那个细节鲜明的下半身?”
  安格尔愣了一下,看了看那个蛋糕人,道 ,“你吃……”
  莫飞挑眉,“我才不吃。”
  安格尔想了想,又道,“那我吃……”
  莫飞也想了想,“我可不太想让你吃,我看到了心理上接受不了。”
  安格尔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用雕刻刀将蛋糕人的那地方剜了下来,将奶油涂到一旁,莫飞看着他的动作直皱眉,再看看那个可怜的蛋糕人,不幸被阉割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安格尔伸手过去,残忍地将蛋糕人的脑袋揪了下来,边吃,边转身回客厅。
  莫飞无奈,拿了把叉子,端起蛋糕碟子,也跟了出去。
  客厅的电视机正在播报下午的新闻,最近好像发生了好几起儿童绑架案件。
  莫飞拿着蛋糕坐到了安格尔的旁边,倒了两杯红茶,边道,“最近好像有好几个小孩子失踪。”
  “小孩子是极易受害的群体。”安格尔舔着手指头上的鲜奶,道,“每年死于非自然原因的小孩有很多,不过像这样的连续失踪案件,还真是不多见。”
  “是绑架么?”莫飞问,“不过好些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绑架了也要不了多少赎金。”
  安格尔伸手,揪下了莫飞手上蛋糕人的一条腿,道,“保护下一代是人类的本能,所以牵涉到小孩子的案件一般都会比较受重视,奥斯这几天应该也忙得焦头烂额了。”
  “第一个孩子已经失踪快半个月了。”莫飞皱眉,“既然没有发现尸体,也没有绑匪电话……抓孩子干什么?”
  安格尔边吃着蛋糕,边盯着电视新闻里几个正在边回答记者提问,边哭的家长看了起来,摸了摸下巴,似乎是想不通。
  “安格尔。”莫飞伸手过来摸安格尔的下巴,“奶油都弄到脸上了。”
  安格尔转脸看莫飞,“莫飞,打个电话给奥斯……让他去查查那些失踪孩子的家长。”
  “查家长?”莫飞有些奇怪,拿起电话,问,“查他们什么?”
  安格尔想了想,道,“那几个家长,彼此认识,而且……也并不算太担心,让奥斯查他们的经济状况。”
  莫飞微微皱眉,打电话给了奥斯,将情况说明后,奥斯就去查了。放下电话,莫飞问安格尔,“安格尔,你怎么看出来的?”
  安格尔架起腿,道,“每一对夫妻都太恩爱了,相互理解,共同期盼孩子的归来。”
  “什么意思?”莫飞似乎不解。
  “莫飞,这些家长来自各行各业,性格也各有不同。”安格尔无所谓地说,“虽然我相信每一对新人的结合都是因为爱情,但是我还相信恋情无法持久……人类是一种善于让人失望的动物。如果孩子丢了,十对父母里头,至少有五对是会彼此埋怨的,一旦吵过架,就会貌合神离,而且会显得相当疲惫……可是在我看来,这些父母似乎都不太对劲,眼里有一种共同的期望。”
  “共同期望孩子的归来么。”莫飞道,“有什么不对?”
  “人的心态是呈阶段性变化的,即便悲伤、期望,也会因为时间的不同而不同。”安格尔摇了摇头,道,“孩子被绑架之后,父母的期望往往是悲观而卑微的,他们唯一希望的是有线索,是孩子能平安回来,另外的他们都不做考虑……但是这仅仅限于失踪的前两天。四十八小时的担心之后,人就会陷入一种绝望的境地……失踪了近半个月,怎么可能还满眼希望?几对处于不同悲伤阶段的父母,表现出来的反应竟然是相同的,这实在值得人怀疑。”
  莫飞盯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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