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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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1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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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你别吓我啊!咱家儿子马上就要出来了,你这时候撒手不干咱家儿子找谁去呀?使不得使不得,这样,我也不为难人家医生,可你得答应我再生上一两个。”
    音弥就差冲他头顶吐唾沫星子了,“你丫怎么不去死!”
    那厮嬉皮笑脸,似笑非笑,“我死了,谁来搞大你的肚子?汝汝你过来,你妈妈最听你的话,你说,她该不该继续为你生弟弟妹妹?”
    傅凌止以为搬到救兵了,音弥抬头珠圆玉润的瞥自家女儿一眼,汝汝跟遭了雷击似的,瞬间站的笔直笔直。
    “我觉得呢,妈咪不要再生了。”
    傅凌止不可置信,明明在外面同仇敌忾了半天的,“汝汝!”
    汝汝搓着小手,使劲搓使劲搓,“妈咪你不知道这十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呜呜……破扑克脸每次给我洗头发下手那么重,我头皮都被他搓破了,他一拽我头发掉一把,前天和NIKI视频的时候,她说我是尼姑,呜呜……妈咪你快把弟弟生出来吧,然后给我洗头发,我不要扑克脸,他**祖国未来的花朵!”
    音弥笑的很灿烂,食指点了点傅凌止的额头,“听见没?谁让你不得人心。”
    “……”
    ***给某死小孩洗了十个月的头,也他指甲都快抠破了,手指头都快被洗发水浸得中毒了!也不体谅体谅他是什么心情!他容易吗他!如今倒成了里外不是人了!果然天下女人一般黑……
    





     【289】番外(二)
    笔下中文 更新时间:2012…11…10 14:42:00 本章字数:2334

    【289】番外(二)(2122字)
    
    这是一场盛世。
    与他无关。
    听闻她于昨天晚上凌晨三十分诞下一个大胖小子,当时他在PUB里喝的晕晕沉沉,傅凌止打电话给他的时候那声音高的过他身处的场子。
    他陪着傅凌止笑,听他像个更年期妇女絮絮叨叨重重复复三十分钟,电话终于在期盼中挂断。
    前一刻还让他热得忍不住脱外套的PUB这一刻仿佛就能冻死人。
    酒一下子醒了。
    他拿卡结了帐,晃晃荡荡在幽暗无尽头的走廊里穿梭,时不时有站着的小姐靠过来,他温和又疏离地拒绝了。
    大胖小子?也是,前一阵去看她的时候,那肚子真真把他吓了一跳,当时他还打赌是双胞胎,她咯咯地笑个不停,嗔他想象力丰富。
    他当即便扯了扯唇,能怎么办,不丰富一点如何能让她高兴的起来,那时候她情绪很不稳定,胡思乱想,傅凌止那厮大男人惯了,饶是改了很多,懂事了不少,可有些方面还是没来得及顾及。
    他去医院的次数少,并不是为了避嫌,他只是不想去。目睹他们的幸福,对自己来说多多少少算一种痛。
    他和傅凌止上辈子绝对是兄弟中的兄弟,不光品味相近,兴趣相投,就连看女人的目光都是一样儿一样儿的。
    当年还在大院里混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喜欢上温醉墨,那时候的温醉墨是个冰山美人,也是个病美人,柔弱的女子总总招人怜爱一些。
    高二分班,傅凌止去了四班,重点。
    他和温醉墨一同留在了二班,和她走到一起算是顺其自然,与其说内心有多渴望,还不如说是年少无知又轻狂的他为了欣赏温牧凉失控的表情罢了,只是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他那个哥们,傅凌止。
    那段时间傅凌止简直变了个人似的,从知道温醉墨是自己个儿女朋友之后,他就不再同自己说一句话,有时候下课在走廊里遇到了,他也是冷冷的匆匆忙忙的错身而过,那段时间,傅凌止把以前的矜持高贵踩在脚底,短短一个月,就把高一到高三每个班的班花玩了个遍。
    温醉墨问他怎么回事,他不答,总不能说傅凌止是因为我抢走了你所以才变成这样了吧。
    他们关系的缓和要到他和温醉墨结婚后的那个月,他被派往越南,那个晚上隔了好几年的时光,他去找了傅凌止。
    傅凌止摇头晃脑夸张大笑,说年少时的荒唐事儿,他早忘光了。
    他淡淡的看着他,不信。
    温牧凉那档子肮脏的心思他没办法对傅凌止细说,只是担心温醉墨没了他在身边受委屈,温牧凉那个变态简直无孔不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那天晚上他等于是把温醉墨完完全全的托付给傅凌止了。
    起先傅凌止很生气,不肯答应,他软磨硬泡用发小,用兄弟的情分威胁了半天,他才慢吞吞答应了。
    傅凌止那人,公私分得很清楚,他这人到底忠厚了些,当真把他的嘱咐当作份内的事儿,把温醉墨照顾得很好。
    不是说大户人家有权有势就张扬跋扈横行无道,可有时候解决事情的办法确实偏激了些。所以才酿成了日后那么多年的悲剧。
    若他没有被温牧凉阴了,在越南命悬一线,若他在温醉墨生病之初及时回到国内,那么音弥的命运是不是就会不同呢?
    就算心理面不是滋味儿,他还是很高兴她和傅凌止最终有了个结果。
    出了PUB,他没取车,招了一辆计程车往医院赶,到了妇产科大门外,他站了很久,几乎是一个晚上,就是没进去看看她。
    理由是自己身上酒气冲天的,不适合探望。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害怕看到傅凌止抱着那个大胖小子牵着可爱的女儿在他面前炫耀,说,你看,我媳妇儿厉害吧。
    他该多难过啊。
    记得自己曾经问过傅凌止一个问题,好像是在酒吧里的那一次。
    傅凌止喝了很多,他很清醒,心里想就当是闲谈吧,他问出口,“凌止,当年你为了小醉能变了个人,我一直以为你对她感情最深,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音弥的?是在她做你妻子的时候吗?还是一开始就已经是?”
    傅凌止歪着脑袋消化了半天,薄唇抿着淡淡的笑,眼神恍惚却饱满,“总有那么个存在,遇上了之后才会恍然大悟,知道什么叫爱什么叫刻骨铭心。没遇上之前都是扯淡!一开始她还真不怎么起眼,我和小醉办的那档子龌龊事儿,晚灯那丫头纯粹是为了浑水摸鱼把苏妄言那娘娘腔摸走。没想到还真拆散了,我那时候还觉得挺好笑,看她温温吞吞美人一枚,还抵不过我妹那丫头片子。等她真答应和我结婚的时候,我弄不清楚她是迫不得已还是有那么点喜欢我。什么时候爱上的?鬼才知道,每天腻在我身边,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对她她是那副样子,我在外头瞎胡闹她还是那副样子,看着乖巧,就那副招人爱的样子,不爱能怎么办?”
    说这些话的时候,傅凌止凤目眯着,眼睛里流光溢彩,他看着,当时就想恐怕连傅凌止自己都不知道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有多开心。
    他躲在车里问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
    回忆,再回忆。也就是他作为心理医生空降中心医院那段时间,第一回咨询,她一言不发,第二回还是,第三回也是。直到后面涂着假的要命的睫毛膏,画着丑的要命的浓妆,一把鼻涕一把泪试图扇人泪下,那一次,他才第一次知道她是个多么有趣的妙人。
    的确是妙人。平常玲珑剔透,明事懂理,性情又温婉,该耍小心思的时候一分不差。
    难怪傅凌止那出了名的六亲不认的冷血人也会被她融化。
    回到家洗了个澡,把酒气驱逐干净,又换上一套看着比较喜庆的衣服,开了车往医院去,买了点补品水果和一束花。
    对着电梯壁里的自己弯起嘴角,摆出肖黎川式的微笑。
    音弥,带上我的那份,好好过。
    





     【290】番外(三)
    笔下中文 更新时间:2012…11…10 20:27:25 本章字数:1495

    【290】番外(三)(1324字)
    
    抬头,不见阳光。
    到底是天没放晴呢,还是她的眼睛看不见已经绽放的日光倾城?
    这是她坐牢的第三年。
    枪伤,故意伤人罪,鉴于受害人伤势严重,被判七年有期徒刑。这就是她爱了十年惨淡时光的最戏剧性的礼物。
    七年生不如死的牢狱之灾。
    监狱里的黑暗,纵使早已耳闻,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等她真正面临的时候,那种阴暗和扭曲根本不是她事先可以想象得到的。
    来探望的除了父母再无他人。
    说来可笑,在不断的被这里的大姐头欺负凌辱之后,她竟然开始想念一个人。薄音弥。
    当初她用语言作为利刃不断将杀死的薄音弥,她用了十年时间处心积虑想要除掉的薄音弥,她费尽心机能上海一分就努力伤害一分的薄音弥。
    她一定是疯了,竟然开始想念薄音弥,想念和她在医院,一同会诊一同做手术一同吃午餐的情形。
    比想念傅凌止的时间还多。
    她一定是病了。
    她有固定的精神科医生,每周给她诊断一次,这两个时间的会诊对她来说弥足珍贵,她可以离开那些恶心的以折磨人为乐的变态女人们,她可以独自呆在一间办公室,幸运的话还可以喝上一杯热咖啡。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很温柔,从她的眼睛里她看不到歧视。刚开始她很抗拒,不愿多说,医生也不勉强,慢慢地从枯坐两个小时到能说上几句话,到现在,她肯让医生给她进行深度催眠,医生说她进步很大。
    医生也说,她病得很严重。
    不属于神经性范畴内的精神疾病,大部分与心理因素有关。医生说她混淆记忆,比且具有一定程度的幻想心理,会改造记忆的本身,从而根据自己心中的意念,把事实扭曲成她自己想要的样子。
    有时候她自己也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更多的时候,她宁愿对自己擅自扭曲的事实深信不疑。
    比如十多年前,她站在傅凌止面前表白,内容她到现在还能一字不差的背出来。可是她扭曲了一个事实。
    傅凌止的回答。
    傅凌止当时是皱着眉头的,他说,谢谢,谢谢你喜欢我,谢谢你为了我做了这么多,我会让你和你的家人过得安稳幸福,可我爱小醉,这点是不会变的。
    至于她自己为什么会把这个事实在薄音弥面前扭曲成那样的说法,她想,绝对是因为傅凌止最后那句话。
    我爱小醉,这点是不会改变的。
    她笑,那爱上薄音弥又算怎么回事儿?后来者居上,薄音弥比她出现的更晚,他都可以爱上,为什么就是不能爱自己?
    她对薄音弥说,小年的死是她和傅凌止同心协力造成的。
    可其实,是她故意漏掉器官衰竭的信息,故意在手术中把小年已经溃烂坏死的器官都取出来,让他处于腹部中空的状态,加速他的死亡。
    这一切,傅凌止并不知情。
    现在,在监狱里待了三年,她适应这里面能适应的不能适应的一切,没人敢再动她。生活是安静而缺失自由的。
    她每天都写信,写了整整一年,写一封撕一封,收信人大多是一个名字,薄音弥,偶尔的也会有傅凌止,甚至还有温醉墨,对于傅凌止的执着,她清楚,正在萎缩,纵然心里再不情愿再不想放下,医生告诉她那不是爱,所以她要学着放下,如果还想好好过完她的下半生的话。
    有时候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梦里时常出现薄音弥来看她的情形,她怀里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手上牵着六七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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