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撒野,我把酒奉陪(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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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撒野,我把酒奉陪(高干)-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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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苏酒更加难受,什么都是别人的,她不去挣,也懒得挣,没意思。只会惹得自己一身骚没个安生日子过。

“可别,算我求你,别管我的事,回去也别说,你知道我懒得搭理他们,别给我惹麻烦就算帮我了。我自己有办法,明天我送你回家。你好好听话,不然就别来烦我。”

第二天,苏酒请假去飞机场送机,苏靖东搭拉着脑袋像要回去受死一样,苏酒头大,只能来硬的。

“你听着苏靖东,你爹要送你去留学,你可以还不好好学习乱挥霍,我管不着,但是你再敢给我惹什么是非,我绝对不会认你,你跟我从此没半点关系!我说都是真话,不信你就试试!”

“姐,我一定听你的,等我留学回来有钱了,我再来找你。”

苏酒苦笑,口是心非,“你最好别来烦我!”

苏靖东难受起来,知道姐姐什么都是为他好,嘴上再怎么刻薄心里都是想着他的。

“姐,你等着我,我说到做到。”

“行了,赶紧回吧。”

苏酒站在远远的草坪边,看着飞机起飞,飞上蓝天钻到白云里,若隐若现。红尘万丈,茫茫人海,走了就散,谁都帮不了谁的。只要能偶尔念着份情她也就知足了。

反正请了假,不如回家收拾东西。苏酒蹲在客厅一面收拾一面又难受的想哭。

母亲走是时候什么都没多带,开玩笑说都留着给她以后当嫁妆,当时电器都换了全新的也不寒酸。除了基本的电器,家里东西并不多,母亲在的时候什么都舍不得买,只顾着供她上学给她添置新东西。那时母亲卖保险工作体面也不舍得买什么好的化妆品,后来认识了冯先生才舍得花血本打扮打扮自己,再后来嫁给过去过有钱的生活也算是得福了。

苏酒自己重要的东西只一个箱子就装满了,其他重要一点的都打包托运先寄到姑姑那里,不重要的就送了楼里的老邻居。

平时再不来往的人知道她要走也都寒暄几句,毕竟是住了那么多年,都脸熟了。苏酒只撒谎说自己要去澳门找妈妈。

这种哑巴吃黄连的事没处说,也没必要和妈妈诉苦,远水解不了近火,平添烦恼罢了。别人她都可以不顾,只有妈妈不同,不想她为自己再多费什么心,就在那么安心过她自己的日子吧。

忙活了一整天,苏酒晚上才到俱乐部上班,没什么精神,也真的打不起精神。没有安排她的节目,苏酒躲在吧台里想以后的出路。想来想去,没什么积蓄,仅有的那点钱舍不得租房子,恐怕是没有什么出路了。

下了班,苏酒托起行李箱就走,是舍不得房子,可也不想第二天被陌生人赶走,所以全部打点好就直接把行李箱拖上了。

路过大厅,苏酒谁也不去看,更不怕被人看见,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一个人拖着个箱子,形单影只,沿着静谧的大路一直走。苏酒也不知怎么就走到这条道上了,越瞅越奇怪,路上什么人都没有,车也少的可怜,不知道是通向什么地方,她也不怕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很突然的一辆车停到她旁边,苏酒回头张望了一下,看不清是谁。

司机把车开到离她最近,车窗慢慢摇下来,车里灯光有点暗,苏酒瞧了好半天才看出是穆衍森靠在里面,一副好姿态,却是邹着眉头,不大高兴似的。与她对望片刻才动了动身子。

“你这又怎么了?”

苏酒耸耸肩膀,“无家可归,流落街头。这么明显还问。”

其实从停车场出来穆衍森一眼就瞧见她那副落魄样,一个人拖着个行李箱低着头乱走,本来不同路,车开出去好久还是不放心,只好让司机掉头,跟了她一会,发现她还真是没头没脑的乱逛,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害怕。

“前面是工业区,你打算去那干什么?”

“啊?哦,不知道,就……走走呗。”

苏酒只能是这么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相,也确实不知道能去哪儿,怎么办。正在琢磨呢,就遇上他了。

“上车。”

穆衍森冷着脸命令,苏酒挠挠后脑勺,心里有点怕怕的,比一个人走夜路还怕。

还没坐稳,就听见他冷冷说:“你还真是状况百出,没消停的时候。”

苏酒一阵委屈,小声嘟囔着,“我也不想,可是真没办法,老天爷就安排我这么命运多舛。”

穆衍森不再说话,生气闷气来,气自己无聊多事。

苏酒长这么大还没坐过这么好的车,真皮坐垫,好看极了,有电视看,还有小冰箱,折腾了好一会,才想起什么似的,问:“咱去那儿啊?”

“我家!”穆衍森没什么好气。



第18章 6——3

还以为会是什么豪华别墅,不过就是个老宅子,似乎也没有什么人同住在这里,除了一个老大爷出来迎门,就没听见什么多余的动静。冷冷清清的。

苏酒站在院子里大概扫视了一遍,黑漆嘛乌的只看出院子挺大,满院子的花花草草。也不知是什么花在夜里也开得旺,飘过来一阵奇怪的芬芳,她用力嗅了嗅,想过去看看究竟是什么花。

“干什么呢?进来!”

是穆衍森在喊她,苏酒只好又转过身颠颠的跑了进去。

一进屋,眨了半天眼,还以为是进错了地方,穿越到了古代。全是古木艺的旧式家具,木质的雕花桌椅,满屋子的古董摆设,一样比一样有年代感。

还真是洋溢着浓郁的中国文化特色,拍电视剧搭景似的。居然有屏风!更甚的是靠里面还摆着个架脸盆的那种檀木架子,像是明清的玩意儿,镂空雕刻,镶着面铜镜,最上面还有俩龙头,中间架着个白瓷蓝边的脸盆。这种脸盆,她爷爷舍不得扔倒是也留着几个呢。

看着这些老物件,苏酒暗自咋舌,难怪平时整天板着脸,苦大仇深的,看来这是一直还活在旧社会呢!

穆衍森自然是能看出她在想些什么,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东瞧瞧西瞅瞅眼珠子滴溜溜转的精怪样子。

“你这里和中国会有的一拼了,你们家祖辈都是当大官的吧?弄得跟王府似的!”苏酒又开始口无遮拦。

穆衍森凝视她,“都是些小官,这房子是我爷爷的,他退休好几年了就在家摆弄些古董字画,住了几十年都没怎么变,他的东西也没人敢动,你也不要乱动。”

“你爷爷?!”苏酒警惕的向楼上看了看。

“他不在,在我叔叔那里,国外。”穆衍森想了一下,补充,“我是觉得这里清静才搬来一起住。”

“和老人家住在一起是清静。”

苏酒一下想起了自己的爷爷,好久都没有回去探望过他老人家了,不知道他一个人过的好不好。有点惆怅起来。

忽然瞧见客厅里摆着一盆花,走近了瞧,不像是生长在凡尘俗世中,花瓣白色中带红晕,好似幼童脸色,开得好有灵气。

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花,苏酒伸手就摸了一把。人家才告诉不能乱动东西她转眼就给忘脑后去了。

“这花真好看,像活了似的,不会是什么花精吧!会说话不?说一个我听听!”她就是这么不正经,还真像逗宠物似的用手指不停逗弄花瓣。

一直站在他们背后的紧盯着一切的老大爷突然咳起来,像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迈出一步,穆衍森目光锋利的看他一眼,老大爷没再动一下。

苏酒茫然地回了下头,转回来调皮的问:“这花叫什么名字?”

“童子面,山茶的一种。”

简短一句,穆衍森脸色微变,却也不阻止她的动作,就那么看着她的细长的小手,再不做声。

拨弄一会儿没了新鲜感,苏酒抬眼望了望挂钟,自言自语,“都这么晚了啊。”

沉默许久的穆衍森瞥了她一眼,终于开口道:“脑门上都是汗,先去洗澡吧。”

见苏酒走开,老方才上前,面露难色的对穆衍森说:“少爷,这花碰不得啊,平时老爷子自个儿都舍不得摸一下。”

“你别告诉他不就行了。”

穆衍森眯起眼,实话说,这花,他也没敢摸过一下。

“要是开得不好……”

瞧刚才那姑娘粗鲁的架势,老方真没办法不担忧。

“没事,不好回头我叫人去云南弄盆更好的。”

老方还是不那么放心,“可这花他最喜欢了……你也知道老爷子那脾气……”

“行了,没事,他要是真问你就说是我弄的。”

穆衍森不耐烦,他也想不明白刚才看了半天怎么就一点要阻止的念头都没有。罢了,老爷子要是真发脾气他也不是没受过。

“少爷,这位小姐是谁啊?哪家的亲戚?”老方不得不好奇,他还真没见过少爷什么时候对这么没分寸的人容忍到如此,没露半点脾气。

“路上捡的,别问了。叫方婶去把客房收拾干净。”穆衍森也给她弄的七荤八素,不知道说什么好。

洗好澡,苏酒换了一身淡绿色运动服,蒙着块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低头往外走。站在客厅里的穆衍森一眼就瞧见那一抹绿,一步一步,慢慢移动过来。

她个子不是很高,骨架也小,瘦瘦小小。走到眼前来能看得清楚不施粉黛的一张脸,干干净净,倒像是个小孩子。

“房间给你准备好了,方婶在楼上等你,有什么缺的你就找她,没事就早点睡觉,晚上冷最好不要到处乱跑。”穆衍森尽量不去看她,声音有些生硬。

“哦,知道了。”

苏酒用毛巾遮住半张脸转身磨蹭着往前走。看来穆衍森还真有那么点了解她,知道她不老实,其实她原本是想出去研究一下是什么花那么香,可主人这么一发话,只好先上楼。

见她不怎么情愿的晃晃悠悠上了楼,稍站片刻,再听不见什么响动,穆衍森才转身进了书房。

房子老,房间也是很古朴的风格。床干净又舒适,一屋子催人入眠的檀香味道。可苏酒翻腾了半天,就是睡不着。不是认床,她从来没这种娇贵毛病,到哪儿都能睡,也累了一整天,精力没那么旺盛,就是觉得有一种说不清的兴奋,到了一个陌生吸引人的环境,总想要把没看见的给弄个明白。

蹑手蹑脚到了楼下,见没人,苏酒拉就近的一扇玻璃门,禁不住一阵惊讶,原来后面还有个院子,而且比前面更大。

院子里亮着盏暗黄色的灯,夜空下,时不时地能听见有昆虫的叫声,鼻间又闻到那股奇怪的芬芳。

苏酒一路嗅一路找,围着院子转悠。很多花,夜里不那么容易分清。听见有动静,立刻回头,穆衍森正站在身后,吓得她向后一跳。

“跑出来干嘛?你是不是谁的话都不听。”

“谁说的,我妈说话我就可听了。”

苏酒狡辩的翻了翻眼皮,问:“这是什么味道,我想出来看看是什么花,可这里花太过了,分不清。”

“夜来香。”穆衍森随口答。

“夜来香?早听过还真没见过,是哪种?”

“种在墙根那边,过去会弄一身土,没什么好看的,你老实点,回去睡觉。”

苏酒老大不乐意的撅起嘴,“我不过就在你这儿借宿一晚,难道连人身自由都没了!我就偏不睡!我看星星去,你管我那么多。”

见有个秋千,苏酒可高兴了,跑过去,一屁股坐下,不搭理他。秋千很大很长,是电影里那种中看不中用的摆设物,荡不起来。

苏酒折腾了半天,穆衍森在她身旁坐下,重重压住不让她再乱晃,声音很愉悦似的说:“这秋千是我爷爷专门给我侄子弄的,小孩子玩,也就是坐一坐,图个新鲜,很安全,完全荡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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