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森来了,他跟我说王双唯把我妈气得心脏病发了,我出国前就告诉过他不要对我妈不耐烦,他是我的妈也就是你的妈,告诉他你要忍。
温森给我妈的电话,我妈在那头哭著说:为什麽不找一个好一点的人。
我茫然,我认为他是最好。
温森哭在我怀里,说为什麽我只爱他,不爱他。
我只记得当时暴怒,气愤,温森在脱衣服,我已不管,他什麽都肯为我做,为什麽就不能接受我妈?
上了床,他回来,後来我只对他说:我们完了。
然後他走了,我隐隐约约知道我错了,却不知道错在哪里。
那时候,大错终於筑成,很多事再也无法重新开始。
我只能在他不在的时间里,想著他的笑,他的吻,他的好。
今天我生日,没人给我惊喜,没人吻著我的嘴说他爱我的所有。
他不在了。
而我早沈溺在他给的我爱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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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死的爱之李越天2
我想念他的身体,想念拥抱他在怀里的温度,想念他的手滑过我肌肤的感觉,在他不见的两天後。
我一直是个冷静的人,我不动声色等著他回来,然後牵著他的手,告诉他,对不起。
一星期後,我没有等到他的回来,那时我已发狂。
长辈们都说,不能负温森,他家人都看著你长大,而他爱你,不比那人少,他适合你,远比那人。
他们不知道,没人会像他那样爱我,我急躁得说句话都感觉神经撕裂,在他消失在我面前半个月後,我沈默,很爱笑,想学他那样笑。
心疼到极点,换之对他的不回来痛恨到最深处,他明明那样的爱我,那个对著我说“我怎麽可以这样爱你的”男人怎麽会不见?他应该知道我不能没有他,就算我有错。
我看著温森笑,很多人觉得,我们相配,比以前那个狂妄男人适合很多。
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甩了他,他走了,不见影踪。
我甚至有时恐慌得认为他不再爱我,在一个月後,那不像我。
有一次夜里想他想得在他原来最爱坐的阳台上抽了一晚上的烟,晚上北京下雪,我病了,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我想我得忘了他,他敢回头,我就能告诉他,没有他我依然是我李越天,我依然能无所谓的冲过任何挡在我前面的阻碍,包括他。
可我还是沈醉在他爱我的梦里,当我那样认为的时候,潜意识里还留存著他的包容。
我又愚蠢,在他给我的爱我沈溺得没有智商,什麽都看不清,还是没有看清。
我没有找他,先前是因为以为他会回来,後来,发现近五年的相处里我竟然不知他家在何处,偌大的中国,我只知道他是南方哪个省份的人,他不曾跟我提起过没遇见我以前的他……我们所有的时间他都用来了融入我的世界……我愤恨又无奈。
还是要找他,查学校的档案,档案里所在的城市找不到他,那时候我已知晓寂寞的滋味,在他离开的四个月後。
我竟然不知道他在哪里,那麽多年的时间,我竟不知道他真正住在哪里,当他不见我可能在哪里找到他……他从来没有让我找不到过,他连发脾气都会嚣张得告诉我他在哪里让我别在那里出现让他好好生气,然後他会回来抱住我笑著叹气,或者在我找他时踹我几脚再吻上我然後再原谅我,而这次……我找不到他,他不明不白的消失了。
事业在继续,我花费很多的时间在上面,开始彻夜不眠,梦里找不到他,床边没有他,深夜没有他在耳边轻轻低吟……时间缓慢得像静止了一样。
在他离开後的一年里,心被毒蛇揪著,想他就疼,疼得死去活来还是在想,一个人在想,没有人知道我有多爱他。
我很少对他说我爱你,一直都是他在说,我站在浴室颤抖,如戒毒的瘾君子,没有人说他爱我,没有人等我回来,没有人能缠绵的吻住我,没有人给我弄早餐煮咖啡,甚至,没有人听我说我想他。
熬过去了,有时认为,他好像从没在我生命里出现过,那些美好得不像真实的东西都不曾存在过,我不认识那个叫王双唯的人,那个藏在我心底的王子只是我的幻想,他不曾存在过。
那时候,一天抽五包烟,我已为他戒烟,再抽时,没人轻笑著皱著鼻子走开。
他的爱把我彻底惯坏,那时候我只在想,他怎麽可以这样舍得……离我而去。
PS:李越天是真的被宠坏了。。。唉。。。
晚上九点再一更。。。。谢支持。。。。。
那该死的爱之李越天3上
北京又下雪了。
他回来了。
我听说他回来了,车子总是往那些他爱去的地方逛,却害怕去他住的酒店找他,我怕看见那张责备我的脸。
在失去後,我才发现,爱已深到无法去想,一想就痛,而无法找他的那几天,我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懦弱。
毕竟,是我不对。
我害怕,他不能原谅。
而所谓的我能忘却,在见到他的那刻,像天方夜谭。
我坐在车里看著他好久,久得温森的眼睛里有了眼泪。
我动弹不得,手却禁不住的颤抖,我以为是天气冷的原因,可是,车里暖气很足。
我牵著温森的手进了饭馆,如果不抓住一个东西,我无法知道我会不会手抖得像小丑一样难看。
他在吃饭,狼吐虎咽,他抬起脸来的那刻,心脏刹那停止跳动,他的脸,竟瘦得只有皮跟骨头,眼睛在那张脸上显得无比的奇大,大得让我恐惧,并且空得,让我看不见任何东西。
我的眼皮狂跳,那一刻,我知道,事情不对劲,太不对劲,好像,我错失了什麽,又做错了什麽,而这些,通通都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的。
我被惊骇得无法言语,他……瘦得不成人样,吃起饭却那麽拼命,我的视线无法离开他,一时一刻都不能。
温森咬著嘴,低眼看著桌子,不说话。
我顾不上他,我的眼里,这时候只有一个他。
我强自镇定,任谁也看不也我此刻的害怕,他也不能,我假装平静在他眼前坐下,假装冷淡地问他怎麽样,假装,对他离谱的脆弱视而不见。
他……可是离开我也不好过?可是……他也如我一样想他那样的想我?可是……如我一样的恨他而一样的憎恨我?
他抽著烟,竟笑著对我坦然地说话,我紧紧地看著他,想看出他身上那份让我不自在的东西,他抽烟了,手法纯熟。
可他最厌恶烟味。
我问他的工作,我害怕离开我他受到挫折跟侮辱,他是那麽的骄傲,这些都不是应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我竟未能保护他……这是,不能原谅的错误。
我想,我真的错了。
我该死的一个劲问他的工作,问他在哪,可他该死的都不回答,挥挥手不当回事地走掉,我的心在撕疼,那挥手间,像是把我们的曾经全都挥洒而却了一样。
我顿时感觉绝望,像是他已把我在他的生命里抹去了一样。
可是,我爱他,太爱太爱,爱得不比他少,我只是……暂时蒙蔽了眼睛。
在失去他到再见到他後,我想我不能再次失去他,我爱他,比任何人都爱。
我爱他,我抽著烟想,我要再得到他,不管任何手段,不惜任何代价。
他也爱我吧,因为太爱,所以才伤得那麽重……
他削瘦得我不堪目睹,那个骄傲的男人,要如何才能再回到我的怀抱?
我想念他……已经太久了。
那该死的爱之李越天3下
雪开始融化了。
我的心,却一日比一日冰冷。
他不再像从前,那双手,那张脸,还有那双眼晴,都不再有我熟悉的温度。
我嫉妒,明知那个姓吴的男人不是他的男朋友,嫉妒还是让我快要发疯。
我讨厌他对那人那样的笑,眼睛里的亮度,翘起的嘴角,这些他都不再给我,给了另一个不相干的。
有个人在说,他又傍上什麽人了。
我揍了那个人几拳,他吐著血被人拉下,我站在曾经我和他住过的公寓里,细细思考著我跟他的未来,没有任何人干预的未来。
我触碰他的身体,还是那样让我情动与发狂,只是他的笑容里带著冷意,不再主动牵我的手,不再对我笑得神采飞扬。
他不再相信我,他甚至会算计我。
最让我心寒的是,他想要我妈彻底的死去。
我恨他。
但我更爱他。
我暗里警告著他,可他还是带著面具似假非假地应付我,好像在告诉我,我待他如何,他都已无所谓。
他是我爱的人,他待我却不再像是他爱的人。
我妈活过来了,有人要他死,我爸不说,兄弟们都不说,所有的长辈都装做充耳不闻,但我知道,他们都在等著我做决定。
他们要他死,要我最爱的男人死去,让我做决定。
我说不又如何?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人执行他的死刑。
开枪的那刻,我移动著位置,他不会死,他也不能死。
身体瞬间刺痛的那刻,我在想,他难道真的已经不再相信我了吗?
他走了,又不见了,是死是活我不知道。
可才一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死了,他原来是那个以金矿闻名全国的L市的名门家族人物的子弟,这是我从不知道的,他从没说,我从没问。
我拿著枪抵著自己的头,告诉我妈,“让我去找他,要不,你帮我跟他葬在一起。”
我告诉他们:“我爱他。”
他们震惊看著我,就像在看著一个陌生的李越天。
“我要我的事业,我也要他。”我平静地看著我的长辈,兄弟姐妹,所有的人都聚在我家里来劝告我,“两者我都要,挡我者死。”枪射在玻璃门里,我妈掩面而去,那个曾以生命护卫我的女人因我而伤心,我无能为力,我只想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
一旁的人,我更是管不了。
她带著我见他,他躺在棺材里一动也不动,我知道那不是他,她说我不配,她说他的心脏坏了,她说他曾经生不如死,她说我怎麽会舍得下手。
他的母亲,告诉我,我怎会舍得如此对他。
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身体在狠狠的纠结,我想摸他,我想告诉他,我爱你,但一切无能无力,我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用躺著的尸体冷冷的告诉我:我多不配爱他。
我想笑,那幅不再像以前的身体竟不是因想念相思而致,而是,我挚爱的母亲跟无知的我联袂而致。
我那可怕的自负,竟只惹得我想发笑。
伤心到绝境,竟只能笑著,我终於明白,他为什麽那麽的喜欢的对我不知名的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掩饰那痛彻心菲却无法言语的一切。
我又错了,一错再错。
可是,我还是爱他,无法放手。
他应该也还爱我,那看向我的眼里就算没有温度,可那笑里面有泪,他在喊痛,他还爱我,没有爱又如何痛,像他那样的人岂会把感情浪费在他不爱的人身上,就算是痛。
他还爱我,我欣喜若狂。
这比什麽都重要。
我等待著跟他的再次见面,就算是报复。
你没有死,对吗?我的亲爱的。
那该死的爱番外之李越天1
他最近感觉身体不对劲,年岁近百,好像枯木将息,油灯快枯竭了一样。
他意识很迷蒙,很多人在身边对他很恭敬,连他的儿子最近也从中国赶到爱琴海,在他身边问:“父亲,您怎麽样?”
孙子也来了,长得极像年轻时候的他,那眉眼,那神态,像极了九分九。
李越天睁开眼,透过那张年轻的脸,仿佛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和另一个他,那个叫做王双唯像王子一样骄傲的男子。
他看著蓝蓝的爱琴海,住在以前他最爱的小岛上,想著……那些年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