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青迅速的将目光看向文战。
文战看看男人看看东青:“东青,这是我父亲。”不管男人是否还在盯着她看,东青微笑着点头:“伯父你好,我叫海东青。”她是晚辈,所以她无法像文战的父亲那样可以将对方看个透彻。
“海东青,好名字,坐,不要拘谨。”男人笑笑,走向首位坐了下来,文战走向东青的对面坐了下来。
“是,伯父。”东青待男人坐下后依言坐了下来。该说些什么,东青的脑袋此时飞快的转动着,想了想,决定开门见山的好,她来此就是为这些来的。想到这,东青看向文战,文战微微的对她点点头。
待男人放下手里的杯子,东青开了口;“伯父,我今天来这,文战都和你说了吧,请伯父将知道的告诉我,谢谢伯父。”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的指腹轻轻的摩擦着着杯壁,东青静静的看着男人,心里忐忑着。
虽有文战在中间,可她和这个男人毕竟是第一次见面。
此时东青很想让自己身上的异能在增加一项,可以随时知晓对方在想些什么。
不安的将目光转向文战,文战神色凝重的对东青点点头,示意她要有耐心。
男人沉思了一会儿,反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东青一愣,半响:“不知伯父知道什么,我想知道的就是伯父知道的。”
男人一笑:“好精明的丫头。”说完,看了文战一眼,神情带着些赞许。
不明所以的东青看着文战的父亲,又看看文战,不知道这对父子两在搞些什么。
“你父亲现在怎样?”男人面色微沉。
“身体不是很好。”略一思索,东青决定还是如实的回答:“已经住院了。”
“什么?”男人很是惊慌,随后恢复如常:“怎么回事?”
“年龄大了,在医院养着总是好的。”说完,疑惑的看向文战。
“告诉你父亲,这么多年了,东西他该还回来了。”男人闭上眼睛。
东西?什么东西?东青一时没反应过来,目光掠过文战,突然想起来:“我不知道伯父说的是什么东西,回去问问父亲,如果父亲的手里真的有伯父的东西,我一定会让父亲还给你的。”
东青的回答像是在打太极,这让坐在对面的文战只能将笑憋在心里。
男人神色很不自然,好一会儿恢复如常:“好。”
“那伯父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了吧?”东青急急的问道,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希望文战的父亲能解开她心头的一切疑问,她可不是来和这个男人打太极的。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只有那个女人和你一起来,我才能确定你的身份。”男人徐徐的说完,端起茶杯送往嘴边。
东青睁大眼睛瞪了文战一眼,如果不是文战的父亲在的话,她肯定会揪着文战的衣领找她算账了了。
文战接受到东青不满的目光,优哉游哉的把头转向了一边。
气的东青只有悄悄的跺跺脚:“是,伯父。不过,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是她不想知道一切,她很清楚的是,像文战的父亲文渊这样的人,看起来其貌不扬,但能坐上’暗‘的老大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他想告诉你,不用你多说,他会说出一切,如果他不想告诉你,你在怎么追问都是无用。
其貌不扬,恩,想起这个词,东青不免又多看了一眼文渊,这文战还真不像他的父亲,看来,文战的母亲肯定是个大美人。
文渊看着东青有些神游似的的一会看看文战一会看看他,不知道此时她的在想些什么。如果他知道东青现在所想的,估计肯定会吐血。
“你们已经见过面了。”文渊说完,站了起来。
第二百二十九章 作假险成真1
见文战的父亲站了起来,东青也刷的下站了起来,神情紧张的盯着文渊。文战见状低下头笑了,也只好站了起来。
“伯父,今天打扰你了,等我找到你口中的那个女人,我还会来的,有些事,我一定要弄清楚的。”东青急急的说道,文渊说她们已经见过面了,东青的心念一动,知道文渊所指的人是谁了。
东青说完,没等文渊在说什么,看了文战一眼,转身离开文家。文战望着东青匆匆的背影,沉思两秒后抬腿欲追上去。
“战儿,让她自己去吧。”文渊出声阻止了文战。
见儿子一脸的不解,文渊重又坐下:“有些事必须得让她自己解决,二十年过去了,如果猛然让她知道这一切,怕她接受不了,如果那个女人能告诉她,是最好不过的了。”
“你能确定东青就是当年的那个女婴吗?”文战神色凝重。他不知道一块玉可以曝光出来一段往年的黑暗杀戮,他的心在为东青深深的担忧着。
凝视着儿子沉思的脸庞,文渊的眼底闪过浓浓的隐忧:“也只有这样的女孩才能入得了陌森的眼吧。”这句话听起来是赞赏,实则是提醒和警告,提醒文战别忘了此时东青是陌森的女人这一事实。
文渊的话音刚落,文战的脸就寒了下来:“父亲,‘暗’还有事要处理。”说完,迈着大步离开,不管身后的父亲是怎样的担忧和慎怒。
离开文家,东青站在车前沉思了几分钟。
当车子稳稳地停在墓园的大门前,东青望望车窗外刺眼的一切,最终打开车门走出车子。
站在墓园门口犹豫了下,东青还是迈开腿走了进去。她不知道这个时候来看肥蛇是否能遇上那个女人。
肥蛇的陵墓在墓园最后一排,当东青走到倒三排的位置时,远远的,一道暗青色的身影出现在东青的眼眸中。
撇撇嘴唇,东青暗道自己还真是幸运,恩,幸运。
这么想着,东青已来到女人的身后。
对于东青的到来,女人没有察觉,双臂垂放在身子的两侧,整个人对着墓碑发呆。
张张口,东青忽然一下子不知道该问些什么,竖着耳朵将周围的一切勘察个遍,没有发现什么的她静静的站在女人的身后。
墓碑上的肥蛇依旧肥态可掬,小眼眯成一道缝,让人看不出他里心的所想。只是,那照片略微的发白,呈现出旧色。
东青对着石碑上的照片发怔。
突然,女人弯下腰伸手抚摸石碑上的肥蛇照片。
置身在女人的身后,东青看不清女人此时抚摸肥蛇照片是何神情,不过她感肯定,女人此时肯定泪水涟涟。
心头的疑惑越加的沉重,肥蛇和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为何女人总是出现在属于肥蛇的地方。虽然这个女人很是风韵犹存,但肥蛇不至于有恋母情结吧?
想到这,东青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冲肥蛇的照片抱歉的笑了笑。
女人都的手指纤细,苍白,五个指腹一点点划过肥蛇的面庞。
东青站在那冷眼看着,是时候了,想到这,东青压低了嗓音:“我们谈谈吧。”
闻言,女人的身子一滞,抚摸肥蛇照片的手瞬间僵住,就那么压在肥蛇的额上。
看着情形,东青的心沉了沉,希望这个女人不要和文战的父亲一样,什么也不说。
女人就那么一直僵硬着身子,如同一尊石雕,良久,才缓缓收回自己的手:“我们不认识,没有什么可谈的。”
女人说完,欲要离开。
“我们真的没有必要好好谈一谈吗?”东青的小脸寒了下去。这个女人真不识趣,都倒了这个地步,她还想置身事外,可能吗?难道把真相说出来真的有这么难吗?捂在心里又不会孵出蛋来。
有钱的人都是这么做作吗?东青的心里不屑着,但面上却不着痕迹。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墓碑的主人,只觉得他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是相似,所以才停下来看个明白,是我认错认了。”女人说完抬起腿,想马上离开。
“是吗?如果你不和我谈,那我不介意登府和明老爷谈谈,虽然我知道明家现在很不欢迎我。”没办法,如果她这么不知好歹,她也就只能厚脸皮了,真相对于她来说太重要了。
不觉间,面前浮现出父亲和奶奶的面庞。
闻言的女人跨出一小步的脚立刻收了回来,机械般的抬起头,当看清是东青时,满眼惊诧:“海东青?”
“阿姨。”东青淡淡的开口叫道,无论怎样,有明欢在,她都要尊敬面前这个女人,毕竟她是明欢的母亲。
想到明欢,东青的嘴角微微的翘着,好久没见到那个可爱的小丫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明二夫人看看肥蛇,又看看东青:“我们有必要谈吗?”当她看清是东青后,她的心里稍稍的安定了些,神态自若了许多,端庄的脸上带着几分严厉。
这一切东青看的真真切切,心里不禁鄙视起来:虽然不是原配,但也不愧是明家的人,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心底仅存的对明安的那点亲近感和感激感也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所做的行为冲刷的荡然无存。
东青的心底有些小怒:“我认为我们很有必要在明老爷的面前谈谈,不知道当他知道自己的枕边人去祭拜缅怀自己对手的手下时,又会是一番什么滋味?亦或者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阿姨是不是才觉得我们很有必要谈谈呢?”
女人的双肩剧烈摇晃着,脸色慢慢变白:“小丫头,你在威胁我?”
东青的双眼笑成一条缝:“阿姨,看你说的,我哪敢。”
说完,东青暗暗的咂舌,唉,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在陌森的身边时间久了,自己也变黑了,这可不是之前的她。
一声‘阿姨’叫的明二夫人脸色缓和不少:“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不是所有的稀泥都可以淌的,明欢小,你以后不要找她了,她现在主要的任务是学习,过段时间我们把她送到国外。陌森的女人,我们明家可不敢高攀,免得不知道我们家欢儿到时怎么断手断脚的都不知道。”
第二百三十章 弄假险成真2
东青心里暗笑,装作没听懂:“明欢还好吗?”
明二夫人冷笑道:“我们家欢儿认识你吗?”
看她这样,东青也不想和她计较:“肥蛇是你什么人?”东青直入主题,也不想和她废话,现在她隐隐的明白了当初明轩的母亲为何千方百计的要将明欢母女俩赶出老宅。
这个明二夫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如果她坐上了明家大夫人的位置,比之明轩的母亲亦不会强到哪里去。
明二夫人慢慢的倒退了几步,与东青面对面:“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什么肥蛇,海小姐,奥,不,陌夫人,你听明白吗?”一双咄咄逼人的眼睛直射在东青的脸上。
东青心里很是恼怒,在此之前,这个明欢的母亲留给的印象都是温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