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顿时尴尬,把头别到一边:“李书记!”
李田低头一看,赶紧坐下。
靠!
被柳媛挑逗起来的“帐蓬”没消!
“小宁,既然你这么执着,那看来我们是没缘份了。”李田和颜悦色地道,“好吧,结婚的事是双方意愿,你不同意,那就只好放弃了。祝你将来能有一个可以给你幸福的男人!”
“李书记请不要再说了,我已经是过来人,婚姻爱情之类的东西早就不再需要。”郁宁轻声道,“谢谢李书记成就,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李田被她最后的“你们”两字搞得心里一惊,又不敢说什么,只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砰!
房门关上,办公卓下面的柳媛想起来,李田却一把按住她:“md!就在那儿弄!”
柳媛听得他一腔怒气,不敢不从。
李田刚刚和善的面容完全变了,咬牙切齿地道:“和我斗?我不弄死你!”
郁宁刚刚走出省政府办公大楼,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摸出一看,却是女儿郁可的电话,边上车边接通。
“小可?”
“妈妈!你一定要救他!”那头郁可惊叫道。
“小可慢慢说,救谁?谁怎么了?”郁宁忙安抚女儿。
“是……是温言哥哥……他……他被抓了!”郁可快哭出来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郁宁大吃一惊。
“我刚才想去剧院找温言哥哥,却看到很多警察押着他出来……”到了这一步,郁可再没办法隐瞒,哭着说道,“妈妈,他真的是好人……”
“你呆在家里,我马上回来!”郁宁一脸严肃地挂了电话,对司机道,“回家!”
不多时,车子在郁家楼外停下,郁宁飞快地下车、开门,进了家门。
郁可一个人坐在沙上,呆呆地看着墙。
“小可!”郁宁走了过去,一把搂住女儿,“别怕,快跟妈妈说,到底怎么回事?”
“妈妈!”郁可眼泪哗哗,“温言哥哥他真不是坏人……”
“冷静点!”郁宁轻轻推开女儿,“要救还是要怎么,你得先让妈妈了解清楚具体情况!”
郁可终于冷静了点,把所有事都啃郁宁说了一遍。
听完后,郁宁沉吟不语。
郁可已经止住了泪,担心地道:“妈妈,能救他么?”
郁宁轻叹道:“原本还有点希望,但现在却不行。”
假如是在她跑去威逼李田放弃求婚之前,她还能用手上掌握的资料来和李田做交易,但现在却不同。精通官场规则的她深知,同一份资料假如多次使用,那会打破无形的“底限”,很难起到大作用。
而李田本身,这次一定会拿着定桥事件和她翻脸,当然不是真的和闹翻,而是用来拒绝她的威胁。
这下事情有点麻烦了。
长河市警察局内。
一间拘留室里,温言平心静气地躺着,丝毫不乱。
多年来练功得到的最大成果之一,就是如何保持冷静,养息功要旨就在于“宁”,越到危险时刻他越能保持状态,这样才能更好地应付各种危险。
开门声响起。
温言翻身坐起,看着拘留室的门。
门开,屈队长带着三个警察走了进来。
砰!
最后进来的那人关上了门。
另一个警察把房间里的椅子拿了过来,屈队长大模大样地坐下,哼道:“小子!你哥来跟你算算旧帐!”
温言对这种人的嘴脸一清二楚,心知他是早前收拾自己没成功,心中不忿。他也不多话,直接地道:“要站着打还是躺着打?”
屈队长一愣:“啥?”
温言笑了笑,摘下眼镜放到一边:“屈队长要打,我一介平民不敢抵抗,当然任由殴打。来吧!时间宝贵,一会儿我还要睡觉呢。”
“md!”屈队长被他搞得莫名其妙,脸一沉,“搞什么古怪,给我揍!”
“是!”三个警察同时冲前。
温言凭由他们把自己拉到屈队长面前。
一个警察猛地一脚扫在他膝弯:“跪下!”
温言顺从地跪在了屈队长面前。
屈队长一声冷笑:“再tm嚣张现在还不是跪在老子面前?”
温言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道:“就怕你承受不起我一跪。”
屈队长蓦地一耳光了过去。
啪!
温言整个脑袋颤都没颤一下,反而屈队长被震得手甩到一边,刚想再动手,他突然感到不对,拿起手滨一看,整个掌面竟然红了起来。
屈队长还以为是自己用力太大所致的暂时现象,也不在意,哼道:“往死里揍!揍死了有人担着!”
三个警察立刻捋起了袖子,围着温言拳起脚落,全力施为。
温言凝住一口气,任凭对方殴打,只偶尔避一下对方也是无意打到的要害。
整个拘留室里一时打击声此起彼伏。
温言就那么跪着不动,神情不见丝毫痛苦。
三个警察打了五分钟,自己都累坏了,退到一边喘着粗气,其中一人怒道:“我草!这家伙铁打的吗?怎么这么硬?”
几个人好歹也有不弱的杀伤力,打了这么久,这家伙竟然还能稳稳地跪着,丝毫不见伤态!
屈队长突然狞笑道:“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能有多耐打!”猛地抓起了自己坐着的椅子,狠狠朝着温言身上砸去!
蓬!
一声大响,屈队长一愣,呆呆地看着手里剩下的两条椅腿。
整把椅子散了个彻底,但温言竟然仍然稳稳地跪着没动!
“靠!”一个警察突然惊叫,“我的手!”
屈队长转头看去,只见那警察双手红肿,已经像个红面包似的。
旁边另一人也一声轻咦:“咦?我的手也是……”
屈队长正想看他,突然觉得手掌胀痛得要命,把手拿起来一看,倒吸一口冷气。
整个掌面已经完全浮肿起来,那种异样的红色,就像是手掌里面的血管全都破了、鲜血渗进了皮下组织一样!
“屈队,不行了,我脚也好疼!”另一个警察惊叫一声,忙不迭地把鞋脱了下来,只见整只脚已经肿起了一大圈,像只猪蹄似的,看着触目惊心。
屈队下意识地看了温言一眼,果断道:“回来再收拾他!走!”
看着四人仓惶而逃,温言笑笑,站了起来,拂了拂身上的尘土。
想揍人,一定要看清揍的是谁,能不能揍,连这都不搞清楚,那就只能说活该了!
重新在床上躺下后,温言闭上了眼睛。
没五分钟,开门声再次响起。
温言微微皱眉。
这些家伙看来教训还给得不够啊,这么快又来烦人了?
门开,袁岁秋独自一人走了进来,目光扫过地上的碎椅,皱眉道:“连椅子都用了?”
温言二次从床上起来,轻松地道:“无所谓,你想用什么随便用。不过动手得快,动完手我还想睡一觉。哦,对了,要跪吗?”
袁岁秋听得一愣一愣的。
地球上有这么配合的家伙吗?
不过他来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揍人,示意外面的警察关上门后,这才缓缓道:“我有点事很好奇,想问个清楚。”
温言坐在床上,哑然一笑:“看来你跟姓屈的不是一伙的。”
袁岁秋正色道:“从执法的角度,我和屈队长完全是同一立场。但从做人的角度,我袁岁秋顶天立地!”
温言斜看着他:“我也可以理解成你瞧不起姓屈的是吧?”
袁岁秋淡淡道:“屈队长是有一些作为和我不同,不过现在我要说的事和他无关。温言,你这张脸是谁给你易的容?”
温言轻描淡写地道:“我自己。”
袁岁秋剑眉微皱,但他惯见各种犯人,看人自有人一套,一看就知道温言属于“那种他不想说,你打死他他也不会说”的那类人,也不勉强,转换了话题:“好吧,说正题,你杀的人叫吴会。这个人表面上的普通市民身份不算,另一个身份是卢佩的手下,我想知道你杀他,和他的这层关系有没有关?”
温言微微一讶。
这家伙是第一个主动问出这问题的,难道还真是个好警察?
袁岁秋沉声道:“你不用顾忌,虽然我因为立场,必须执法,但不冤枉任何一个公民也是我的原则,只要你告诉我真相,我会全力调查。而且你完全可以放心,我的调查会被上级领导重视,假如你是冤枉,一定会得到公正的裁决!”
他的话里透出自信,可惜温言却知道自己的杀人,从道德上讲虽然完全站在正义的一方,但是从法律上计讲却是不折不扣的犯罪,无论对方怎么调查,最后自己都难逃罪责。
所以唯一能解救的办法,就是不走法律途径,但这一点哪怕袁岁秋真的是个秉公执法的好警察,也没法帮他。
他笑了笑,说道:“袁副队长是吧?听我一句劝,做好你的事就行,其它的别多管,那对你会是最好的选择。”
袁岁秋剑眉深锁,沉吟不语。
就在这时,“蓬”地一声,房门忽然被人大力推开。
喜岁秋愕然转头时,只见屈队长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不顾他的存在,冲过去一把抓住温言衣领:“你tm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第214章 当着大家的面跪
第214章当着大家的面跪
袁岁秋喝道:“屈队!”
“闭嘴!”屈队长暴怒地吼了一句,“姓温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温言低头看看他手掌,已经肿得比原来大了两三倍,像是被灌了气进去似的:“我要是你,最好的选择就是立刻去医院,虽然去医院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屈队长一愣,强忍着手上的剧痛怒吼道:“我tm回来再跟你算帐!”一转身,风风火火地又冲了出去。
刚才他就在警局的医务室找医生看了看,哪知道医生检查了半天,什么都检查不出来,他反而手上越来越疼,惊怒之下想起这是打温言时起的变化,这才忍不住冲了过来。
温言莞尔一笑,理了理衣领,轻描淡写地道:“我说了,我的跪你受不起,偏不信,唉……”
一旁的袁岁秋看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回事?
。。。。。。
天色渐暗,时间到了晚上七点,日落黄昏。
温言刚刚皱着眉吃了顿难吃的晚餐,看守把盘子收拾好,刚走出拘留室,屈队长脸色难看地走了进来,“蓬”地一声把拘留室的门给关死了。
温言笑道:“屈队你来了?这有把新换的椅子,请坐,别客气。”
屈队长整只右手都给绷带缠了起来,但尽管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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