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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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美高手- 第6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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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神色有异,慕容歌反而讶道:“你真的非常聪明,令我也不由想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看你听了之后会不会吓着。”

    温言苦笑道:“能一句话把我吓着的人绝对不多,但现在我已经被吓到了,老爷子,我收回我的要求,还是按你的意思来吧。”

    慕容歌摇头道:“现在我又不想改了,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一句话就能吓着你?说不定我只是虚张声势呢?”

    温言迟疑片刻,终道:“不瞒你说,我精于观人之术。”

    慕容歌大感好奇:“什么观人之术?”

    “一般可以称为‘察言观色’,只不过在我手上它被做到了极致。”温言解释道,“除非是影帝级的人物,可以把表情、神态、眼神等都以假乱真,否则任何人在我面前说谎,都会被我看穿。比方说,尊夫人刚才说我找死时,我可以从她眉角和脸部肌肉的变化,感觉到她其实是在提醒我,我做了错误的选择,只不过她不便直接说出来。”

    一旁的少妇登时脸色微微一变,强撑道:“你在胡说什么?我干嘛要提醒你?”

    温言继续道:“还有从音色,甚至是每个字的音调变化,我都能察觉不同,进而了解说话者真实的想法。刚才尊夫人这一句,与其说是在反驳我,不如说是在推卸责任,为的是某种令她极其恐惧的原因。这个原因,我想就是老爷子你本身。”

    慕容歌拍被叹道:“厉害!你已经是第二次令我惊讶了,论演技,我也该算得上影帝级,不过在你面前我确实没有说谎。年轻人,这次是你自己争取来的生机,我听你的,交易就按之前我说的条件来。另外,我很欣赏你,决定多给你一点东西所有人都离开!”

    片刻后,除了两人外,其它人均离开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慕容歌缓缓道:“从现在起,假如你遇到了自己无法解决的麻烦,记住我告诉你的这个号码,拨打它,我会替你解决。记着,无论什么麻烦都可以,没有期限限制,无论我是死是活都可以,但只有一次,所以你一定要珍惜!”

    温言心中微微一震,凝神静听,把他说出的长串号码记了下来。

    到这刻他仍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物,但却敢肯定这个“慕容歌”绝非等闲。那甚至已经超出一般的财富或者权力的限定,而是某种强大至可以决定更高层次的实力!

    说完后,慕容歌轻轻地咳了两声,问道:“记下了吗?”

    温言肃容道:“记下了。”

    慕容歌松了口气:“我还怕数字太长你记不住呢,因为这个号码是绝对不可以写下来的。算了,不说这个了,来,告诉我,你能替我延寿多长时间?”

    温言想了想:“以前我会觉得老爷子听了答案,会既高兴又心痛,现在当然没这想法了。”

    慕容歌奇道:“什么叫既高兴又心痛?”

    “高兴是因为可以活得更久,心痛是因为按你的条件,你要付出了金钱会非常巨大。”温言眨眨眼,“因为我可以让你长命百岁。”

    慕容歌浑身一震,失声道:“什么!”

    他今年七十一,假如活到一百岁,除了预定的正常寿命外,那就是还可以活二十六年!

    粗略一算,按约定他得给温言超过三百五十亿的财富,那确实是几乎令任何人都会瞠目结舌的数字!

    好一会儿,慕容歌才回过神来:“你怎么能做到?”

    温言解释道:“细说很麻烦,老爷子也未必有精神去把《脉气论》学一遍,我简单点说,就是所有人的健康状态都是由身体里面的一种‘气息’决定的,身体强健,则气息旺盛;身体虚弱,则气息衰弱。相反也是,气息旺盛,那么身体就会强健;气息衰弱,那么身体就会变得虚弱。”

    慕容歌若有所思地道:“听着像和中医的经脉理论有点类似。”

    温言摇头道:“有着本质的区别。中医经脉论,毕竟是从人身上找到实际的脉络和穴位来讲,但脉气论却是种玄学论,非常难理解。它讨论的是人眼又或者仪器检查不出来的东西,能明白它的人极其罕见,所以这本著作从诞生以来,就没几个人读过。”

    慕容歌沉吟道:“这让我想起武侠小说中‘内功’,又或者现代气功理论的‘气功’,练习的人都说能感觉到,但一般人却感觉不到。”

    温言笑了笑:“差不多吧。就我自己体会而言,‘脉气’是每个人都有的东西,可以称为‘基础’。而在这之上,气功学习者才能练出‘气功’,这可以称为‘衍生物’。两者相辅相承,因为我很多时候都是利用气功来影响脉气的情况。将来等我领悟更多之后,说不定会写写书,写下两者的关系。”

    慕容歌叹道:“我自认算是非常聪明,但对你说的这些也只能一知半解,算了,不多说这个了。我想知道的是,你具体到底怎么替我延寿?”
正文 第613章 突破的关窍
    第613章突破的关窍

    温言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很简单,我可以助你培固、增强你的脉气。脉气一强,身体自然而然就会强健起来。但由于你年纪已大,所以这种‘强健’只是暂时现象,我必须经常性地替你培固脉气,目前暂时预定每个月进行一次吧,那也是你身体比较能承受的频率。”

    慕容歌忽然有点疑惑地道:“怎么听你这意思,你给我做这种‘培固’和‘增强’,好像不是很难的样子。”

    温言尴尬道:“被你听出来了,之前我说对我影响极大,那个只是为了争取更多的好处故意那么说的,其实这对我半点坏处都没有。”

    慕容歌哑然一笑:“你坦白得让我想生气都生不起来。看来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会有接触,来,我们握个手,预祝将来合作愉快。”

    ……

    慕容歌做完第一次脉气培固后,已是下午四点,那少妇带着他离开了神色坊。

    白玉霜早已经送乐广回医院去了,后者的伤势仍需要在医院疗养,要不是因为洛云珠心脏病痊愈而兴奋,他也不会从医院回来。剩下只有洛云珠和温言一起送慕容歌俩人离开,看到来接慕容歌的豪华车队时,温言小吃了一惊,除了正中的加长豪车,前后各有三辆保镖车,车里的保镖无一不透着过人的精气神,显然都不是一般人物。

    看着车队离开后,洛云珠才转头道:“吓傻了?”

    温言若无其事地道:“这种事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我身上。”

    洛云珠忍不住了:“你真的不好奇吗?要不要我透###老爷子的身份给你听?”

    温言哑然一笑:“这要是能随便说,你早跟我说了,不是吗?”

    洛云珠不昨不服:“狡猾的家伙,哼!我现在心情很好,陪我去喝下午茶好吗?”

    她说话能加上“好吗”,和以前相比已经是天大的改变,温言也不禁微感得意,因为这是他着力改造的结果。不过他却摇头道:“不,我还有事,要去找个人。”

    洛云珠大感失望:“改天找不行吗?”

    温言叹了口气:“洛大小姐,你知不知道我进漠河都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的?就现在和你一起站在这,说不定已经有人看到了我,还报了警,一会儿警察就会来这抓我,你还敢让我陪你去喝下午茶?”

    洛云珠显然是不关心时事的那类人,大吃一惊:“你杀人还是放火了?”

    温言苦笑道:“杀人,不过是被人冤枉的。算了,这事以后再说。时间也差不多,我走了,叫你司机送我们出城,我不想半途就被警察抓了。”

    洛云珠不死心地道:“那你今晚回不回来?”

    温言朝烈恒打了个招呼,随口调戏道:“怎么?怀念昨晚了?你是要肯让我搂着你睡,那我回来也没关系。”

    “臭不要脸!快滚!我一秒都不想再看到你!”洛云珠红着双颊大嗔。

    温言哈哈一笑,带着烈恒转身朝停车场而去。

    他已经接到消息,燕京那边的警察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之间大量派撒警力,几乎称得上全城通缉,所以现在通缉令虽然没有向公众通告,但他也暂时不能回去。相比之下,漠河这边区别警力分布已经比他跟着宋融离开前减弱很多,显然是因为警方知道他到了燕京。

    为此,在燕京和宋天见面已经不适合,所以之前他就通知了宋天,回冥峰宋庄见面。

    宋天知道他被通缉的事,宋融自己更同样是通缉名单之列,自是毫无意见。

    坐车出了漠河市,到了冥峰山下后,温言和烈恒才下了车,步行进山。

    前行途中,温言想起靳流月独自上山,不但替自己,也替烈恒化解宋、烈之间的仇恨,问道:“靳流月和你什么关系?别隐瞒,你答应做我奴隶,就该明白奴隶对主人不可以有隐瞒。”

    烈恒哼道:“这事你想知道,就去问她。”

    温言诧异道:“听你这意思,连你也不知道?但这不该才对。”

    烈恒绷着脸道:“几年前她突然找上烈阳宗,我才知道世间有她这么一个人。那之后她屡次到烈阳宗,但从不肯说她和烈阳宗之间有什么关系。她一直在帮助我们,从没对烈阳宗做过半点坏事,我才会和她保持接触。上次要不是因为杀你,我也不会去找她。”

    温言从他眼中看不到半分撒谎,讶道:“难道你就没有尝试去找出真相?”

    烈恒冷冷道:“交友以诚为本,她示我以诚,我岂可示她不义?”

    温言失笑道:“这话从你这种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家伙嘴里说出来,难道不觉得讽刺吗?”

    烈恒沉声道:“你要搞清楚,‘对敌’和‘对友’是两码事。”

    温言现在才算是对这家伙有了比较深的了解,不过照这样看来,想搞清楚靳流月和烈阳宗的关系,恐怕也只能如烈恒所说,去问她自己了。

    寒阳悬至西山山顶时,两人才到了宋庄,直接被迎到宋天所住的院子。

    一路上,宋庄的人看到烈恒,无不既惊又惕,显然对这个上次来捣乱、后来又差点杀了宋天的家伙心怀敌意,只是碍于温言的面,才没动手。

    当然,凭烈恒的身手,这些人动手也难有大用,最好还是送到宗长那边,让宋庄真正的高手来应付。

    两人刚进院子,迎面一声厉喝传来:“姓烈的!上次放你一马,这次还敢来找死!”

    说话的是宋云,站在院子正中,正横眉怒目地盯着烈恒。

    烈恒一对刀眉瞬间扬起。

    温言淡淡地道:“什么时候奴隶可以在主人发话前,就可以行动了?”

    烈恒沉哼一声,捏紧的拳头缓缓松开。

    无论是宋云还是从正对院门的大屋内出来的宋昭容、宋天、宋融,均难以压下惊愕之色。

    宋昭容第一个忍不住开口:“你刚才说什么?”

    刚才温言竟然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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