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又好吃好睡,怎么看终归也要康复起来才是。
然而才看到片子,医生的眉头就揪成一团。他不解地道:“怎么会这样?血块几乎没被吸收,而且还变大了……”
我不能相信这个结果,心中揪得紧紧的。
“怎么会?明明每天都很好地照顾他。”
“他药有按时吃么?”
“当然有。”
“这……那么到底是为什么?这血块位置还在转移,要是再大点,就要压迫到脑干了,这是极其危险的。”
听了这话,我脑中一片空白,而就在我拿着片子紧张的时候,一旁的一个女护士忽然道:“说起来,病人晚上睡得很迟。有一次还撞见他拿着手电筒在被窝里不晓得干什么……”
这话提醒了我。离开诊室,回到病房里,紧忙问夏川:“你夜里怎么不好好休息,偷偷地做什么了?”
听了我的话,夏川显得吃惊:“你都知道了?”
我生气地道:“果然有?”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别生气啊,也没干什么。”
随后他回身去翻枕头,从枕头套里掏出一叠纸来。我不及他递给我就自己夺过来看,却见一页一页全是完全看不懂的复杂的汉字。当然,我晓得这是什么。
这是毁天灭地十九式的秘籍。
“我私下问了钟先生,说药王回春里有什么,他说具体的他不知道,我就去找相关的资料。后来看见有人说记载的都是一些很妙的解毒方子,我就想,写出来的话,不是对李少爷特别好?这样或许就不要秋姐的性命而救人了。”
他说完,喜悦地看着我,而我却笑不起来。一页一页地翻看,却见足足有六七页。这么复杂的汉字,这么多页,这就算是一个正常人用晚上的时间写两天也不能写这么多。可想他费了多大的劲,难怪病情没好转还加重。
“我已经写了四分之一了。”
“四分之一?!”
“啊,少了么?”
我低啧一声,把这些都收起来,道:“不要写了!”
“为什么?”他不解地问我。
我道:“上次我就告诉过你,身体不好的时候不要写这个。我也不是放弃。但是刚才体检,医生说你身体一点没好转,都是休息不好。”
“可是白天我要吃药,要挂瓶,手都不自由,没办法写,又怕被人看见,尤其是阿天啊,白先生他们也在,要是闻起来……。”
“那也没办法了。”
“但是明明有救人的办法却不用……”
我当然知道这是救李钦泉的又一个办法。但是怎么能因为这个影响他的康复呢?医生已经说了,要是过几天再诊断还是这样,恐怕会有危险。
“总之你不许写了。并且,为了保证你听话,我刚才已经和医生说了,以后在这个单人病房加一张床,我要睡在这里。”
“啊?!”
正文 如此女子
夜里我将床搬进了夏川的病房。其实如果有选择;我更想让夏川回宾馆疗养;毕竟医院人太杂;可惜他现在离不开医生。
夏川住的是这个医院最好的一类单人病房,病房空间大;沙发电视空调等等一应俱全;装饰比较精致;软床,木地板;有玻璃桌,客椅;大理石洗手池,更让我喜欢的是;有独立的卫浴系统,这在此时显得很重要,因为我讨厌和人公用洗浴室。不从外头进来,单看里头还以为是个不错的宾馆。当然,花的钱也多,可是对双方都值得。
“倒好像是来旅游了。”见我将行李箱放进病房精致的大衣柜里,夏川笑着。
我揉揉自己的肩膀,回道:“你是还想继续呆下去?”
夏川紧忙摇头:“才不要。我不想天天挂瓶,痛死。”
“那以后就不要受伤,知道不?体温计给我看。”
收拾完东西,瞧下时间,晚上10点半,差不多半小时过去了,我和夏川要体温计。他磨磨蹭蹭地去搜,还趁我不注意想甩两下让度数下去,我眼疾手快抢来,瞪他道:“想挨打是吧?”
他被发现后心虚地笑,这才递给我。
我举起体温计就瞧,39度,我的心情又沉入谷底了。
一连四天,他的体温一直保持这个该死的数字,没有下降。
“小艾,几多度?”
“39。”
“唔,还是这样……”
放□温计,我生气地道:“前两天熬夜写东西,能好么?”
他有点愧疚。不是刻意怪他,但是今天我听得出他的嗓音明显沙哑了,病情在加重,我很着急。所谓的消除血块的药物几乎没有效果,几日的高烧让他脸色不好,嗜睡,这导致他的病情加重,继续发烧,恶性循环。
不过怎么急也不是办法。阿公告诉我还有一天左右能到,我总觉得阿公来了会有好办法,自我安慰了一阵后,我催促他入睡,自己也去坐在夏川病床旁的另一张床上。
虽说是男女共处一室多少有些古怪,不过在我看来丝毫不是一件事。夏川侧躺在床头瞧着我,见我开始脱外套,他含糊地道:“小艾,我都看见了。你要不要去洗浴室换衣服?”
“看见能干嘛?”说完,我拉下半边衬衫,内衣的吊带露了出来,夏川马上拿被子蒙住脸:“要看光了。”
“那你换一边嘛。”
“你明明知道我受伤只能这么躺啊。”
“可是,你就敢说自己没有一点想看?”
“才没有。”
“真的?”
再问一句,他没回答,半晌才嘟囔道:“你非要给我看,我也没有不看的道理。反正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我。”
我听了觉得可乐,走到他床头,蹲□,道:“就知道你不会那么乖。”
他在被窝里闷闷地道:“你逼人当色狼。”
我听见心中一笑,随即突然掀开他的被子:“那你也可以选择不当色狼啊。心中没鬼,怕什么?”
“哇啊,看见内衣了,小艾,穿起衣服啦!”
我见他惊慌,心里笑翻了。每次都是这样,弄得他惊慌失措好像成为了我的爱好。突然我对他有了感觉。很特别的,又压抑不下去的感觉
“来,亲一个。”
“诶?”
话说完,我吻住他,他的双手开始乱舞,但是我紧紧地扣住他的身体。
柔软的嘴唇,还有很浓的药物味道,他喝的糖浆里的枇杷膏含量挺高,我尝着觉得挺甜。喝了那么多药,他都快成药缸子了,我心疼他,摁着他吻得更入迷了。他渐渐地也适应了,虽然羞涩还是跟上了我的步骤,并且尝试主动些。
说来单人病房就是好,可以随意干点自己想干的事。接吻很容易引起人的冲动,我就是如此。不自觉我身体也热起来。
“糟糕,有点控制不住啊。”我嘀咕一声。亲吻似乎带来了某些效果,让我身体热得不得不脱掉自己的衬衫,只留下了里衣。一时这种冲动越发抑制不住,我马上松开他,跨坐在他身上,喘气道:“自己脱衣服,还是我来?”
夏川才从长吻中歇过气。他起先还迷惑,直到见我开始抽裤子上的皮带,他瞪起眼,迅速摁住我的手道:“干,干嘛,小艾?”
亲吻他引来的心悸,还有更多的潜在欲望开始慢慢地爬出,我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暧昧地道:“你上次不是想知道‘炮友’的事么?我现在想……你来不来?”
夏川睁大眼,他咽了咽口水道:“现,现在啊?”
“嗯那。”
“等……”他迅速地左右看了两遍,偶尔瞧见有巡逻的护士经过,便脸上有些红:“这样不太好吧?有人诶,而且……什么都不准备多危险,万一让你……”
我不屑地道:“你怕什么?你还能让我怀孕?”
他见我晓得意思,更加放开了些,道:“是啊。”
我笑道:“看不出来你有这本事啊。”
他马上不服气:“那当然,我也是个男人嘛。”
我嗤笑一声:“那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怀孕的。”
“哈??”
夏川整个人都傻眼了。而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道:“天煞孤星会异变,我和你说过对吧?”
“啊,是……”
“他们还会性别错乱,我和你说过,有没有?”
“性别错乱?隐约好像是说过……”
“那就是如此了。我现在快到能量高峰,身体里雌性荷尔蒙已经达到了低谷,那种事情不太可能发生。”
“什么??”夏川听得几乎惊坐起:“不是真的吧?”
“干嘛?你嫌弃啊?”
“当然不是。不过……这样的话……”他怜悯地打量我,道:“对你身体会有危害么?”
关心我的身体而不是关心喜欢我后会断子绝孙,他还真是个笨男人。
我耸耸肩:“没有坏处,只会让我能量增强而已。”
“是吗……”他迟疑地道。
“好了,不废话。”说完,我快控制不住身体的需求,主动替他解衣扣,他捂着领口道:“还,还是不要了。这么晚了……”
“时间不是问题。”
“可是……你不是不喜欢和我太亲近嘛……”
“我没说过啊。要是说过我改口,现在我喜欢得很,我现在就想要。”
“别……再给我点考虑时间。”
“几分钟?”
“额……五分钟,不,十分钟,不然……二十分钟……等。”
“靠,废话这么多。”
受不了他的迟疑,我不由分说地就摁住他,道:“你自己不愿意,那我来就好。反正男人只要那里能站起来就没问题了。”
“哈?”他难以置信地道:“怎么听着好像小艾你把我当成了发泄工具一样。”
“嗯那,这种你不愿意主动配合的情况下,你就是发泄工具。我只是需要一个能让自己身体的狂躁平静下来的东西而已。”
“什么??别,我不要啊。”
毫无预备地我握住了他那里,他吓得差点跳起来,和我求饶:“拜托,小艾,矜、矜持点……以后回家再说……这是在医院。”
“这是私人病房,护士没经过同意不能进来。”说完我扒拉他的衣服,他还在挣扎。
“小艾,我生病了……”
“我晓得,我不会让你着凉的。”
“不是啊,我怕会传染给你。”
“我体质很好,三年才生一次病,我还怕生病太少抵抗能力弱。”
“哇!等等啊。”
夏川抓紧我的手,脸红得几乎抬不起,极力地劝我:“小艾,三思而后行。我是男人没关系,外人不会说我什么。可是你是女孩子,这种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传出去了,你的声誉会受到影响,我不能这么做。”
我已经受不了他的唧唧歪歪,咬牙掰开他的手,道:“你不是说要我娶我么?我怕什么?再说了外人讲什么狗屁东西和我钟艾有一毛钱关系?谁敢唠叨我打碎他们的牙。我告诉你,夏川,你勾起我的火来还不给我泻火,你想弄死我吗?”
他很委屈:“是你自己莫名其妙就要的,我没逼你……”
“我告诉你,趁我还是女人的模样,赶快及时行乐,你想等我变成男人再来找你是不是?”
“什么??男人??谁说你会变男人,小艾你要乐观。”
“臭小子,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