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的疏离激起他心中的愤怒,他上前捧起她的脸,阴冷的说:“我不娶,你不嫁。我要是娶了,你还是不能嫁,你这辈子就只能呆在我身边,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可是好抱歉,我不喜欢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男人。”她的嘴角咧出一丝牵强的笑,眼底含着的泪水顺着白皙的脸庞慢慢滑下。
他墨色的双眸寒如冰潭,声音冷得就像幽冥中的王:“在没有完全忘记齐子安之前,你没有资格要求更多。”
又是齐子安,她来不就是为了在这件事上,受了委屈吗?她好不容易伪装出来的坚强瞬间就被击溃。
“是啊!我没有忘记子安,永远也忘不了,你听清楚了,是永远。子安要是像你一样混蛋,我的第一个男人就不会是你。”她流着泪疯了似的大声喊。
他扼住她的下颚,猩红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这么说,你后悔了?”
“我后悔,我明天就去找他,跟他上床,你满意了吧?”她倔强的回答。
“你……”他抬起手就想挥她一记耳光,可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下一秒,他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进了休息室,狠狠的将她抛在了床上。
我们就从恨开始好了
“你……”他抬起手就想挥她一记耳光,可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下一秒,他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进了休息室,狠狠的将她抛在了床上。
她刚想逃离,就被他高大强壮的身躯死死压着。他浑厚低沉的呼吸熨烫在她的肌肤上,眼里燃烧着炽烈的愤怒和欲…望。
“你的心里没我,但是你的身体内却充满了对我的渴望。”他将她紧紧固定在身下,粗糙的大手撕扯着她身上单薄的衣料。
她混乱的挥舞着双手,耳边却传来衣料撕裂的声音,在他的强势面前,反抗是多余的。
他粗暴的肆虐她柔嫩的肌肤,疯狂的嫉妒让他急迫的想宣示不容挑战的占有权,他要把齐子安从她的心里面连根拔掉。
“汪浩天,我恨你。”就在他侵进她的体内时,她流着泪无助的低语。她清楚的知道他甚至只是拉下了拉链,就占有了她,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廉价的仅供发泄的工具,居然幼稚贪婪的想跟恩客妄谈感情。
他狠狠的抽动着身体,咬着她的耳垂残忍的说:“没有爱,哪来的恨,宝贝,我们就从恨开始好了。”
她咬着唇,闭上双眼,昨日的茉莉花香似乎还在空气中飘散,可是今天心却碎了。她的脑海里忽然想起妈妈说过的话:永远不要相信男人。
并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回应,幸福只是她卑微的奢望而已,游戏开始的时候,她就已经输得干干净净了。
血丝从她的嘴角渗了出来,她僵硬的身体瘫软下来,任由他蛮横霸道的掠夺。爱,她是在爱吗?她的感情是从身体开始的,这是爱吗?
殷殷的红色,让他的心为之一颤,为避免她继续虐待自己的双唇,他俯下头吻住她,一丝腥甜弥散在他的唇齿间。
昕月的身体开始不停抖动,晶莹的泪穿过她的发丝浸湿了白色的枕巾。
察觉到她的异样,他放开她的唇,就听到她嘴里发出呜咽的哭声,那种无助、绝望的哀伤击打在他强健的心脏上,痛得他忘记了呼吸。
他就那么难忘吗
察觉到她的异样,他放开她的唇,就听到她嘴里发出呜咽的哭声,那种无助、绝望的哀伤击打在他强健的心脏上,痛得他忘记了呼吸。
“他就那么难忘吗?”他挫败的低吼,迅速抽离她的身体,冲进了浴室,随后从里面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昕月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揪住被单,伏在枕上毫无顾忌的痛哭起来。昨天的她就像是在天堂,幻想着美好的未来。今天的她却堕入地狱,独自品味着绝望。
过了一会,床头微微颤动,汪浩天一把将她抱起,放到浴室的按摩浴缸里,满缸冒着热气的温水没过昕月的身体,冲淡她一身的疲惫。
“不要再哭了,”他坐在浴缸边,搂着她的肩温柔的说,“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很简单,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你就是什么。如果这都想不明白,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自从认识了昕月,他的心就渐渐的向她倾斜,身边除了她,再没别的女人,他的温柔和宽容也只给了她,但是她负气的话还是轻易就会激怒他,毕竟她接近他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他不光是想占有她的身体,更想拥有她的心。
可现实是,她的心里装着另一个男人,而他过些日子,会娶另一个女人。他蹙眉,起身帮她拧了条热毛巾。
“让我一个人呆着,好吗?”她接过毛巾捂住脸,泪又无声的落下。
“不要呆太久,水会凉的。”他拍拍她光滑的肩头,慢慢走出了浴室。
换好衣服,他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抽出一支烟点燃,他该拿她怎么办呢?放弃?他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强迫禁锢,又是他最反感的。
“莫昕月,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猛地吸了一口香烟,在心中低叹,白色的烟雾在他的眼前缭绕。
因为心情烦躁,他吩咐徐玮玲取消今天下午所有的安排,公私一向分明的他,此时毫无原则性可讲。
几分钟后,他起身进了休息室,发现昕月裹了条浴巾正站在衣柜前发呆,里面都是男士西服和衬衣;没有适合她的衣服。
这个游戏我不玩了
几分钟后,他起身进了休息室,发现昕月裹了条浴巾正站在衣柜前发呆,里面都是男士西服和衬衣,没有适合她的衣服。
他走过去,伸手取下一件白色衬衣,然后试探着摸到她身上的浴巾,见她没反对,就慢慢解下。
看到她白皙的身体,他身体的某个地方猛的绷紧,他用指腹轻轻触摸她颈间的红痕,声音暗哑的问:“疼吗?”
她抬起头,用红肿的双眼盯着他,一言不发。疼不在肌肤上,而是在心里。
强压下想拥她入怀的渴望,他把衬衣替她穿上,细心地扣着纽扣。其实他知道她不开心,但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不会给她更多的承诺。
“昕月,刚才我说的话你听明白了吗?”他问。
“哪一句?是关于子安吗?”她执拗的回答。
他看着她,眼神有些复杂,不满和怜惜交错其间,最后他淡淡的说了句:“吃醋也要有个限度。”
昕月冷冷的一笑,说:“我吃醋?我连子安都没忘掉,有资格吃你的醋吗?你放心,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为了子安,我绝不会让你这样的男人睡在我的身边。”
“够啦!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他怒不可歇的逼近她,双手紧紧捏着她的胳膊,这女人疯啦!专挑他不喜欢听的话来说。
“汪浩天,这个游戏我不玩了。”她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游戏?在你的眼里这还是一场游戏吗?”他面目狰狞,凶狠地问。心中猛然升腾起的愤怒让他的手禁不住加了把劲,那份力道仿佛要将她的胳膊拧断。
她负痛的尖叫了一声,不争气的眼泪夺眶而出,嘴里却说出了更违心的话:“你汪大少阅人无数,怎么?玩不起了吗?”自从放弃了子安,心里面就像破了个大洞,是汪浩天用他的强势霸道、温柔体贴一点点将心填满。
可是今天,李诗言的存在告诉她,不能爱上这个男人,他危险到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要了她的命。
你不要胡思乱想
可是今天,李诗言的存在告诉她,不能爱上这个男人,他危险到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要了她的命。
没有了齐子安,她还能生活下去。可是一旦爱上眼前这个男人,失去了,她就会死,原来他才是她的命中注定。
看到她晶莹的泪珠,蓦地他就松了手,他还是不忍心伤害她,哪怕她说了超出他忍耐极限的话。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莫昕月?”他脸色愈加阴沉,语气冷冷的。女人就是天生的无理取闹,对她们好了,就会撒野。
“是啊!对我比你的未婚妻还好,我受不起。”
“刚才,是她的助理打翻了咖啡杯,你不要胡思乱想。”不知道为什么,火冒三丈之时,他还是想跟她解释,他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她的刻意疏离。
“我……”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已将她拥入怀中,用手托住她的后脑,俯下头堵住她的双唇,舌尖固执的在她唇齿间搅动。
他的吻狂野、霸道,没有一丝温柔。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的大手钻进衬衣内,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
慢慢的,她推拒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肩,他身上特有的男人气息勾起她深深的眷恋,她踮起脚尖整个身子无助的依附在他的身上。
吵架赌气从来就不是她的强项。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汪浩天同李诗言的婚讯铺天盖地的出现在各种新闻报刊杂志上,就连电视台的娱乐新闻也开始播报。
举行婚礼的地点,会采用什么样的形式,新娘会穿什么款式的婚纱等等都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
汽车缓缓的顺着车流向悦来酒店的方向驶去。
莫昕月看看身边正在小息的汪浩天,心中一阵怅然。她从报纸上看到,万和集团参与竞拍的土地,被对手拍到了,时间就是她去公司找他的那一天。
原本那天下午他要去拍卖现场的,可是为了她,没能成行。
慈善晚会
原本那天下午他要去拍卖现场的,可是为了她,没能成行。
丢掉这样一块重要的地,他肯定会承受不少的压力。
今天要去参加的慈善晚会,因为身份尴尬她原本不太想去,要是碰上李诗言,她必定会被唾沫星子淹死。可一想到汪浩天,她的心又软了,这时候任性,不是给他添堵吗?
半个小时后,汽车停在了悦来酒店富丽堂皇的大门前,汪浩天揉了揉高挺的鼻梁,握住了她的手。
侍者殷勤的为他们打开了车门,一阵耀眼的镁光灯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他们的身上。
灯光下,汪浩天一身得体的黑色礼服,身材高大,容颜俊美。莫昕月则是一袭白色吊带低胸长裙,颇有古董设计感的钻石项链,成了简约优雅白裙的焦点装饰。
闪耀的镁光灯有些刺眼,莫昕月下意识的把头一偏。
“笑。”汪浩天侧过身,在她耳边笑着低语,十指体贴的与她的紧紧相扣。
“汪先生,怎么今天你身边的不是李诗言小姐?”
“汪先生,万和集团投地失败,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汪先生,对于你的婚礼,不想说点什么吗?”
“汪先生,汪先生……”
……
汪浩天始终一言不发,保持着优雅的笑容,步履从容的和昕月一起走进了酒店的大门。
记者们争先恐后的发问,被阻隔在了厚重的巨型玻璃门外。
慈善拍卖晚会在酒店二楼的锦华厅内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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