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苏浅那个贱人,让你这么做的?绑架我,让我伺候男人,最后还用钱来羞辱我!”狠狠地瞪着秦三儿,梅可欣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
“女人,记住有一句话叫做——祸从口出!我们家小浅儿心地善良,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如果是小浅儿,她绝对不屑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小明星儿。
这样会降低了她的格调!
“哼,你不用替她说话,她多么善良?其实就是一个故作清高的婊子!”
“是吗?”挑眉,秦湛的声音里透着凉凉的危险之意,脚一点也不客气地踩在梅可欣的脸上,“我倒是不知道,你除了这副尤物身子,还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你…”她不敢置信地瞪着秦湛,这个男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脸上的阴霾之色一览无余。
“下次再从梅小姐嘴里听到这种不干净的话,可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再有下次,难保他不会一个不小心,把她送到三里屯的暗巷里去。
那儿的人,可都喜欢玩儿重口味儿。
说完,秦湛从她身上跨了过去,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梅可欣从地上爬起来,捡起那散落一地的钞票,有的上面甚至还沾上了那些恶心的粘稠物。可那又有什么关系?这不就是她用身体换来的?
她需要钱,她要过人上人的生活!她要买最好的化妆品,最漂亮的衣服,把自己打扮得风风光光的,才能去找那个人。利用身体做本钱,让他帮自己报仇。
眼睛看着秦湛离开的方向,眸底一片怨毒。
第二天
阳光透过窗户洒向那张洁白的欧式大床,床上的两人,赤果着身体,死死的交缠。女人枕着男人的一条手臂,而男人的另一条手臂将女人牢牢地锁进自己怀里。她的双腿被他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脸贴着男人的胸口,睡得安稳舒适。
或许是女人长得太美,阳光也调皮地想要亲吻她的眼眸,那强烈的光束却不弄醒了她。
由于强光,苏浅不适地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而且微微动一下,身体就像散了架一般疼痛。
而许愿的手禁锢在自己的腰间,根本撼动不了半分。
“嗯…”轻哼一声,苏浅的身子在许愿怀里拱了拱,半个脑袋抬起,看向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
呵,真美啊。卷翘的长睫掩盖了往日的霸道,狂傲,恬静的睡颜如初生的婴儿一般纯净,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迷人的光晕。
苏浅觉得自己快要咽口水了。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许愿猛地睁开眼睛,对着苏浅勾唇一笑,其中不乏戏谑之意。
他家媳妇儿在偷看自己,高兴死他了。
“许愿,你个混蛋,昨晚到底要了多少次,我现在全身都疼!”
眼看许愿竟然在装睡,还有那戏谑的表情一下子就勾起了她心底的无名火。不知节制绝对是男人的通病,看来以后都不能被美色所诱惑了才好,要是把持不住,下场肯定和昨晚一样。
“媳妇儿,哪有要好多次,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许小爷把嘴一瘪,委屈顿显,无耻卖萌。
这一招是诺诺小姑娘教他的,小姑娘说了,卖萌这一招对他家宝贝媳妇儿最管用。
可惜,用的不是时候。
“是吗?那要不要再来几次?争取两只手数不过来,再用脚来添数?”瞥了他一眼,苏浅凉凉地开口。
“真的?”
许小爷下意识地眼睛一亮,他巴不得咧!男人在早上,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俗话说一天之计在于晨嘛。
“可以啊,就做死在床上算了!”
“我怎么舍得媳妇儿死?”许愿知道苏浅刚才在说气话,赶紧柔声哄道,“乖,昨晚把你累坏了,现在多睡会儿。我保证下次一定节制一点,不会再像昨晚那样了。可你也要理解我,毕竟小爷都饿了五年了。”
“哼…”
苏浅脾气上来了,不理他,转过头继续睡觉!
063。我要她死!
“去哪里了?”
许愿揽着苏浅的腰回到苏家的时候,苏老首长在客厅正襟危坐。
见两人亲密的走进来,顿时面色沉了下来。昨晚浅浅跟许愿这小畜生自从出去后就一夜未归,他一直坐在客厅等到现在。
这下子看见两人之间亲密了许多,不生气才怪。
“爷爷。”苏浅不自在地喊了一声,倒不是觉得自己做错了。只是为昨晚忘了打电话回家通知老首长一声,害得他担心了。
示意许愿把手从自己的腰间拿开,哪知这厮收得更紧。苏浅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现在老首长正生气着咧,他捣什么乱?
许愿不怕啊,他现在正得瑟咧!老首长对他千防万防却始终没防得住,可不乐坏了他?
“哼,你还知道回来,竟然跟这小子去外面过夜,要是他欺负你怎么办?”老首长不高兴地冷哼,像个小孩子似的和苏浅置气。
“爷爷,我们只是受三哥邀请,去皇爵看了表演。最后因为我觉得太困了,便在那里休息了一晚。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现在不好好的。”
为了避免老首长追根问底,苏浅是连小时候撒娇的那套都用上了。
“还好你没事,要是有事老子就打断这小子的狗腿,让他拐我们家浅浅宝贝出门!”老首长刚好对着苏浅和颜悦色呢,在看向许愿时却立马换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许小爷不由得抚额哀叹,他究竟是招谁惹谁了?竟这般不受老首长的待见,不都解释了五年前的事儿不是他的错吗?
其实,老首长的心思也很容易理解。任谁从小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儿要被人抢走了,眼看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他也不会高兴道哪里去。更何况还是这种先上车后补票的情况,放在他们这种家庭,他也怕浅浅要真嫁到许家去被人欺负,说闲话。
即便心下明白这种担忧是多余的,可他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了,还不许为了自家宝贝孙女儿而多长几个心眼儿吗?现在这个社会可不像他们那个年代,诱惑太多,谁能保证现在许家小子对他们家宝贝好,就能一辈子对她好了?他就是不会那么轻易松口,让这小子知道,他们家宝贝追起来不容易,才会更加懂得珍惜。
还有一点就是,人老了,真的脾气会变得越来越古怪,老首长又是出了名的喜欢乱来。
当然,苏浅从小就是全家上下的贴心小棉袄,你心里想什么,她一看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来。更何况是她最亲近的老首长,所以她明白老人的心思。只要老首长做得不算太过分,她都不会阻止。由着他闹吧,不然他又该不放心了。
“还有,许小子,你该回家了吧?老子看你这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还赖在这不走什么意思,想毁了我家浅浅宝贝的闺誉不成?”
噗…闺誉?也亏老爷子想得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回来的苏越一个没忍住给笑出了声。
“笑个屁,你还有脸笑?”老首长原本缓和的脸又因为苏越的笑而变得铁青,“混账东西你还敢回来,你说说,老贺家那闺女怎么回事儿?人家哪里长得不好看了,你竟然敢说人家长得像卖艺的,上不得台面儿?人家好歹也是贺家的千金,怎么就上不得台面儿了?难道连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比不上?”
苏越这个时候回来,绝对是触到了老首长的眉头。
不为别的,就今天一大早老贺就来电话告状,说他家那闺女在家哭得要死要活的。都是苏越这小子害的!前段时间贺家的幺女贺喜从外国留学回来,一眼就看上了苏越,硬要跟他交往。贺司令找上老首长,也提出了要亲上加亲。
老首长没办法啊,虽然他也想这个小儿子快点成家,可他还不知道自家这个儿子什么德性?你要是直接做主说让他结婚,他绝对立马给你弄个全北京城人仰马翻不可,害得他只能说先安排两个孩子见见面,成不成看他们年轻人的。
这不,今天一大早就打电话告状来了,说人家闺女昨晚回家哭了一晚上。你叫他这张老脸要在那群老战友面前丢光了不成?这军区大院儿里,他这个年龄的,还有哪家孩子没结婚?就算有,人家也都打着跟苏越学习的旗号,真是气死他了!
“我说老爷子,您消消气儿,可别气坏了身子。你说贺家那闺女是吧?你是没看到她的人,要是看见了说不准比我还嫌弃咧!”
那女人,打扮得整个一婊子,第一次见面就想和他去开房,她以为她是谁?就算她是那种见了男人就上的女人,他还不是随便的男人呢!
“就算如此你还不能跟人家好好儿说话?人家闺女脸皮薄,你不能含蓄一点儿?”
“含蓄,你要我怎么含蓄?含蓄那种东西不适合我,少来!”
得!这下父子俩又算是杠上了。
趁着他们俩杠上,苏浅赶紧带着许愿上了楼。
“许愿,你确实也该回去了,住在我们家不方便。”经过刚才老首长的提醒,苏浅倒是想起来了。
要是继续让他待下去,指不定倒霉的就是她了。
“好啊,只要媳妇儿答应小爷去见家长,小爷马上就回去。”许愿眼底闪过一抹算计,这一次,她逃不掉了。
他要趁热打铁,尽早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苏浅是他许愿的女人!更重要的是,他要让那些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都知道,他许小爷才是苏浅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不去。”苏浅的回答果断得让人害怕。
“为什么不去?”没错,她的回答让他觉得不安。
为什么不去?他哪里做得还不够好吗?明明她就已经开始接受他了,见家长有什么不可以?何况,他爷爷喜欢她,他妈妈虽然只见过她一次,却对她印象非常好。就连一面都没见过的老爸,也非常期待见到她这个准儿媳妇,可她在逃避什么?
“麻烦死了。”苏浅蹙眉,她虽然承认了许愿的存在,不可否认还蛮喜欢他。
可这并不足以让她迫不及待地要嫁给他,说得直白一点,她就是还没玩够。反正就不想这么早结婚,要是去他们家见了家长的话,不就代表她默认了和许愿的婚事么?
许家是第一门庭,要是娶媳妇儿进门,规矩肯定一大把,动作也绝对迅速,这不太适合她。
如果没有许愿的出现,或许她的人生还能更潇洒一点儿。兴致来了就设计服装,平时没事儿就呆在浅庄的销金窟不出来。还有个可爱的诺诺小姑娘陪伴着,人生如此,该多惬意啊!
说实话,在这以前,压根儿就没想过自己会结婚!
现在半路杀出个许愿,一时半会儿,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媳妇儿…”许愿好像看透了她的敷衍一般,可怜巴巴地扯着苏浅的衣袖,“你都把小爷吃干抹净了,可不能做出那等始乱终弃的事儿来!”
“咳…许愿,你咋这不要脸咧?谁吃谁自个儿心里清楚,别登鼻上脸啊。”看到他这个像害怕被抛弃的小媳妇儿模样,苏浅倒是乐了。
“难道不是你吃了小爷?小爷百子千孙可都被你给吃进了这里。”许愿暧昧地看了一眼苏浅身体的某个部位,笑得像只狐狸。
苏浅无语地瞪了许愿一眼,要不要这么猥琐?
“媳妇儿,你就从了小爷吧。”也不管苏浅那嫌弃的眼神,搂住自家媳妇儿就往她脸上吧唧一口。
他今儿个不磨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