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官员司机的见证: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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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官员司机的见证:坐骑-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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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怎么看,可能我的全身都透着一股男人的味道。

  她就就笑着对我说:“你进来吧!至于去哪里,我还没有想清楚。让我想一想再告诉你。”

  卢静站到门口没动,我走了进去,到沙发上坐了,掏出一盒中华烟,抽起来。似乎这里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卢静也在我的对面坐了,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烟盒一看,很惊讶的看着我。卢静说:“你和马一鸣局长用的是一个牌子。难怪马局长说你赵弼是一个有级别的车夫。我这才知道他说的一点不假。坦白的告诉你,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抽着中华烟的司机。”

  过了不到一分钟,她突然笑着又说,“我知道要去哪里了!”

  
  我被她的一惊一乍给蒙住了。我想卢静该不会想要我和她上床吧!

  这女人也变化太大了。

  我就问说:“去哪里?”

  卢静说:“去成都!”

  我一听去成都,我确信他没有听错,但是这也太突然了吧!

  让我没有考虑到马一鸣安排的兜风居然要去那么一个鬼地方。

  不知道,怎么的,我对成都特敏感。

  
  98年,我在长安和钱斌认识了一个成都的女人。

  那天正好是晚上,她一见了我和钱斌就问我们想不想上她。

  满口的成都口味。

  我和钱斌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我说:“你没病吧?!”

  女人说:“我来长安就把钱包丢了,现在需要钱就只好走这一步了。”

  我和钱斌都觉得这女人还长的不错,钱斌早就破不可及的说他想要,就拉着女人走了。

  从此我就对成都的女人偏见很大。

  总认为成都那地方应该是一个*遍地的地方。

  直到读了《成都 今夜请将我遗忘》,

  我才知道成都还真他娘的就是一个美穴地。

  
  我想让卢静换一个地方。

  我说:“成都有什么好去的,不如去北京啊!上海呀!甚至东北啊,新疆,西藏都行。”

  卢静倔强的说:“我就要去四川成都,因为那里美女如云。”

  “四川有美女?”我很不屑的一笑说。再次想让卢静改变想法。

  但是卢静已经认定了死脸。

  还拿马一鸣来压我。

  卢静:“赵弼,你现在没权利和我争,只要你还拿马一鸣的话当话,就听我的。”

  
  面对一个美女的倔强,我只有顺从了。

  我只好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卢静走进卧室拿了几套衣服出来,有黑的,白的,粉色,紫红的,玫瑰色,咖啡色的,还有牛仔短裤,短裙之类的。

  我不知道这小妮子要做什么。

  只见卢静当着我的面就把上衣脱了,还好胸罩还算没换。

  她拿起一件玫瑰色的短袖穿上,然后到镜子面前显摆一番后,走到我的面前问我说:“这件好看吗?”

  
  刚才在她*服的时候,我就觉得我的尘根在勃动了,我哪里还敢抬头再看。

  我只是没想到,我刚才看到卢静的皮肤居然是嫩白嫩白的,而且极有弹性,像刚做好的豆腐。

  胸脯又是那么的坚挺。

  还在我面前就把衣服换了,这不是诚心招惹我犯错误吗?

  所以索性干脆把头低下,眼不见为实。

  听到卢静的问话后,我这才抬头看着卢静。

  我说:“你卢小姐穿什么都是比徐熙媛要漂亮百倍的!”

  
  正要抬头,只见卢静又把一件短裤往身上穿。

  奶白色的性感的裤头穿在卢静的身上真的绝配。

  然后走着猫步到我的面前说:“现在穿的这一套好看吧?”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因为卢静确实太有女人味了,可以说是超级性感的一类。

  最起码男人的回头率会是很高的,没有百分之百的,也有百分之九十九。

  然后就说:“就这一套了,走吧!坐飞机还是坐火车?要不你开着车也行啊!”

  我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香水味道。

  我说:“全听你的就是了!再说了,马一鸣局长不也是听你的。”

  卢静笑笑说:“你倒真是会说话,嘴巴勤快而且还甜。我决定就坐火车!我好久没坐了,感觉一下,回味一下也好。人生不就是需要回味的,才有了许多的感叹吗?!”

  
  我和郭冬打了招呼,两个人就这样的一块出门了。

  我给妻子郝秀梅打电话。

  我说:“秀梅,我要出一趟远门。为马一鸣局长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时间说不上来,可能得一些日子,小光就麻烦你了。”

  我说完这话就觉得我说谎的本领越来越自如如流水了。

  我不知道该是佩服还是难过。

  郝秀梅因为她和儿子事情,一直感觉马一鸣的大恩大德无法回报。

  就让我好好的为马一鸣局长效命,所以让我多在人前马后的跑着,还说我大恩一定要记着,什么时候能报就报,什么时候能还就还。

  听我这样的说了,就笑了。

  郝秀梅说:“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啊?你就放心的去好了,十天半月的没问题,家里的事情也不需要你顾虑。儿子的事情也有我,一个人绝对不会耽搁的。马局长可是咱们的大恩人!这辈子不报,还等着来生呢?!我给你说,你不管怎么的给马局长把事情办好,要是办不成就不要回来见我!……”

  我一听郝秀梅又要说一大堆了,就挂上电话。

  
  我打电话的时候,卢静一直看着我。

  我打完电话,对卢静尴尬的一笑。

  我说:“我老婆乡下的,特烦人。什么事情都要唠叨没完。”

  “是吗?”卢静有点好奇的问说,“看来你对你的老婆倒是很关心的。走哪里都要报告行踪?你要是找女人也会报告给她吗?”

  卢静的话问的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拨了一个号码说:“是吴站长吧!今天是不是还在火车站上班啊?是这样的,给我订两张卧铺特快的票,去成都。我一会就到。”

  就挂了电话,一边站在路边打车。

  一辆出租车就停在了我们的面前,我开了几年的出租车,一上车便和开车的师傅闲聊起来。

  我说:“最近生意不错吧?!现在的钱比以前好转多了。”

  开车的是一个谢顶的中年男人,还带着高度近视眼镜。他目不斜视的注视着前方,和左右的倒视镜,说:“钱是好转了,可是经不起花了。一包纸尿片都是上百元的。你说挣一个花两个,这样的下去可不是要把老底搭进去吧!”

  我这才知道钱越多,越是穷人多。

  这两者之间是一种辩证关系。

  当老百姓把钱转的多了,可是那些有钱的已经拿钱擦屁股了。

  所以,一对比,感觉穷人还是很多的。这也是无法避免的。

  卢静白我一眼,我就不再说什么了。

  
  沉默之间,火车站就到了。

  因为不是什么高峰期,火车站本来就没几个人。

  一看到我,吴站长快步跑过来,把两张崭新的车票递给我。

  吴站长说:“再过半小时就出发,现在进站刚合适。我把你们送进去得了。”

  我也没客气,吴站长又低声和我耳语几句。

  吴站长说:“赵兄,你什么时候找的这么像样的马子,改天给我也介绍一个。”

  我没说是马一鸣马局长的,就哈哈大笑。

  我说:“下次一定找一个特正点的给吴站长。”

  在吴站长的带领下,我们提前上了车,我在窗口把吴站长叫住给了五百块钱。

  还再三的感谢吴站长的帮忙。

  等回来再好好的聚聚,喝他个一醉方休。

  
  我和卢静是上下铺。

  对面的铺子上也没人,我就住到了对面的下铺。

  我和卢静两人面对面的。我又要抽烟,卢静指了一指柱子上的标志,我一看是此车厢是无烟车厢。

  就只好把烟含在嘴里面。

  卢静问我说:“看美女和抽烟哪一个重要?”

  我说:“要是没有美女可看了,那烟可是男人的命根。”

  卢静又说:“我说的是现在,你面前不就是一个不要钱的大美女吗?还抽什么烟。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心想你这不是坦白了勾引我上你的身子,老子还不吃这一套。

  其实,我的下身已经又粘糊糊的东西往外溢出了。

  男人总是会在说自己很正人君子的时候,脑子里面还在想着如何勾引人家上当。还要以为是人家自愿的。

  
  卢静又开始继续追问一句,我再也不敢哼哼了。

  因为卢静问我在她换衣服的时候是不是想要她。

  我本来不会在这个时候回忆起那一幕的。可是卢静的话提醒了我。

  我那时候只是不断的咽吐沫,说实话我那时候有些冲动,有些想把卢静给征服掉,我很想知道卢静被征服的时候是不是像郝秀梅一样的狂喊乱叫不断。

  可是我不敢,因为卢静是马一鸣的女人,是马一鸣的女人就是不能碰的。

  我抑制住了内心的冲动,尽力不想卢静的美丽动人的一面,而是想卢静和马一鸣是怎么*的;卢静又是怎样的享受马一鸣的地毯式的轰炸;难道马一鸣的那家伙真的是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让所有女人都愿意在他的摧残下生活。

  我不知道怎么的回答卢静的问话。

  卢静看出我是不敢说出心底秘密的。

  卢静就又说:“其实你不说,我都知道你一定是想要我的身体。就我这玉石般的身体,就是这个男人是钢做的,也会让她给融化成汽水的。”

  她得意的笑着躺在自己床铺上。

  一会就睡着了。

  我也躺着做起了梦。

  
  火车快速的前进,穿越在千山万壑之间。

  窗外一片模糊,黑色的幽灵一样的寂静。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有人向我的身体压过来,而且呼吸的气流都是那么呆着一种茉莉花香的味道。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卢静已经紧紧的像一块棉被盖在我的身上。

  我想推开她,可是我的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蠕动,变硬。

  全身已经开始热血膨胀,我居然大着胆子把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卢静,想翻身把卢静瘦小的身子彻底压在我的身子底下。

  我终于翻身了,卢静就躺在我的身下,我已经有点难以驾驭自己的下半身,我的那东西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的指向了卢静已经解开的那个拉链。

  洪水如猛兽一样的咆哮而下,我如一头发情期的狮子一样的在我的地盘上尽情的和我所钟爱的母狮子*着。

  我全身都在用着力,我要在卢静的身上完成一种动物勇猛的发泄。

  我甚至开始呼喊,我呼喊着卢静的名字,卢静也在喘息着,胸脯的乳房波动的犹如在河里投进去的石头打断了河水的平静,而向远处一圈一圈的波纹,快速,一个接一个。

  卢静已经开始发出最后的哀叫了,她彻底的晕过去了。

  我也在这一刻如漏气的气球一下干瘪了。

  ……

  直到有人推着我的臂膀,呼唤着我的名字:“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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