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不好意思。其实,心里巴不得马一鸣不去才是。
我们五个人一个饭局吃了四千多块钱。
葛鸿还感觉不过瘾。
葛鸿说:“不如我们一块唱歌,KTV、卡了OK都行。”
我不想去,我知道那些场所也不只是唱歌,还有别的换着名堂的搞些*服务。
我喜欢吃吃喝喝,但是在搞女人的问题上一直很敏感,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别的女人后,我的心里就有点畏惧。
好像我和那些女人本来就有一档子说不清的纠葛。
我推脱几次不成。
我说:“老葛,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葛鸿说:“老弟,你这样的做,就是不给我们几个面子。是不是怕我们让你出钱?”
朱冲拍着腰包说:“好老弟,只要你开口,万儿八千的算个鸟蛋。”
我看不去不行了,于是一行人前拥后推的就进了一个叫做女儿千千的KTV。
看到我们这些肥头大耳,西装革服,谁都知道是大款。
不是大款就是大官。
我们五个人都开着三辆好车,不是奥迪,就是现代,丰田。齐齐的在门口摆了一排。
葛鸿去了前台,对前台经理微笑一下。很是暧昧。
葛鸿说:“找五六个陪唱的小姐,身材要正点一点的,别把五六十岁的老娘们找来,小心惹急了把KTV给砸了。”
前台的经理一听这口气,就知道我们不是缺钱的主儿,很快五个穿着裸露的性感外套女郎像出场的模特一样的。一个接一个就微笑着进到我们的包间。
每人选了一个人紧挨着坐了。
葛鸿在电脑前选了几首老掉牙的歌曲。
葛鸿说:“赵兄,你给我唱一曲。从来没有听过你唱歌”
我直摆手说:“老葛,你别拿我作涮了,就我的嗓子像狼嚎,一张口可能就把各位给气的背过去。再说了我唱不了那么有感情的歌曲,还是谁想唱自愿好了,我听着就是了。”
于是,葛鸿搂抱着一个年龄老一点的女人开始唱了。
唱的是庞龙的“两只蝴蝶”。
两个人合唱的时候,不断地彼此肌肤接触,葛鸿的*明显的顶起,已经进入了女人单薄的下身,女人也眯着眼睛迎合着。
看来葛鸿是一个经验十足的老手。
唱到最后两个人抱在了一块,像一对暧昧的情侣。
又像黏在一起的橡皮胶带。
我再一看剩下的,朱冲他们也都各自搂抱着一个,亲亲我我,黏黏糊糊的窝在沙发的拐角。
肆无忌惮的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裙摆地下,做着想做的事情。
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也几次催促我,要我对她热情亲近一下。
我显得很麻木也很被动,对于女人的暗示我就是不能得心应手。
还是那个女人先主动从沙发上移动到我的大腿上,双臂柔软的像蛇一样的缠绕着我的脖子,还把高高挺起的乳房压在我的脸上。
我闻到这个女人一身的混合香水的味道,几次都快打喷嚏了,又没有打出来。硬是憋了回去。
我全身的每一根青筋顿时开始膨胀,心底的那股无名火焰一下又一下从脚下燃烧到了头顶,轰的一下就要炸开了。
我的手颤抖的开始在女人的身长抚摸,女人示意我要深入一些。抓住我的手按在她肥大的乳房上,那一个纽扣般的*让我的心底一颤。
这一刻也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觉得尿憋的很急,不上一趟洗手间放水绝对不行,就笑着在女人的耳边低语一句。
我说:“对不起,我尿急!”
女人一听我这话,一脸的失望。
葛鸿进来时说,要对我要热情照顾才是,免得到时候得罪了翻脸不认人了。
女人误以为我是这些人的上级,心里也有所顾忌。就只好又给了我一张笑脸,然后在我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我的脸颊上留下一个血红的唇印,像一个沾满朱红公章。
这是我当时没有擦觉的。
我在洗手间把马桶的水放开,然后放下马桶盖子,一屁股坐到上面,觉得全身无力,一身臭汗,裤裆里面已经黏糊糊的一团,冰凉冰凉的。
我撕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自言自语。
我说:“不,我不能!我还有我的老婆孩子。”
一想起我的儿子赵小光,我的心里就充满了罪恶感。
我就在我的衣服口袋摸出一盒烟,是精装“中华”,烟是马一鸣局长给我的,已经在家里放了几十条这样的好烟。
那些次一点都给那些回收礼品店的卖了。
当然是我的妻子郝秀梅晚上出去卖的。
白天人多眼杂的不方便,晚上人少,也不怕被别人一下就认出来。就是认出来,这样的事情谁还不知道。司空见惯也就见怪不怪了!
这些都是我叮嘱我的老婆郝秀梅这么做的,这就叫做“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句话还是我在马一鸣那里听来的。就默默的在心里背诵了九九八十一遍,最后还增加了十九遍,最后到一百遍上,我试着朗诵一下,觉得应该忘不掉了。
抽完一根烟,我感觉自己清醒了许多,这才站起来解了手,看着那一股黄色液体飞流直下。
窸窸窣窣,完了全身一抖,感觉舒爽多了。
然后走出洗手间,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照了一下自己,突然感觉镜子里面的我有些陌生了,脸上那个血红的唇印怎么看着都觉得别扭,甚至有点恶心。
以前的我可是老老实实的一个人,凭借着他的本事,凭借着他的勤快,凭借着他遇到任何事情都是一个人咽下肚子,然后回家后还是笑脸相迎。
我不想让妻子和三岁的儿子看到我的苦恼。
左邻右舍都羡慕妻子郝秀梅的同时又夸赞我是一个模范丈夫。回家后,愣是吵闹着让自己的男人学我一样的疼爱老婆孩子,疼爱这个家庭。
我用手接了水,洗了一把脸,正要抬头再照一下镜子,只见刚才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背后,我吓了一跳。
我刚要转身发怒,只见她走上一步,紧紧地在背后抱住了我的腰。
她把脸颊贴上来,很*性的开口说话。嘴唇依旧性感。
她说:“赵哥!晚上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做都行!”
我刚才洗完脸已经很清醒了,我挣脱被她紧抱的手臂。
我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说:“讨厌,你们男人都这样的问。我叫彩虹。”
在风尘中的女人都是不愿意用自己的真实名字。像写作的人,总爱起一个笔名。或者叫做艺名。她们这些人的名字应该叫做妓名。比方说彩虹。
我说:“彩虹小姐,实在对不起,我还有别的事情,失陪了。”
就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了,像一个贼一样的。生怕被别人认出,追来。
几个进厕所的男人看到我和那个女人在厕所往外走,脸上都是疑惑有点崇拜的笑。
我来到刚才的那个包间,门开着一条缝,我向里面猫了一眼,只见葛鸿正抱着那个女人顶在墙角,做插入装。
其他的也两两一起*嬉闹。
我本来要给打一声招呼的,可是我觉得有些恶心透顶,就快速的离开了。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在行驶着,我此时此刻也不知道去哪里排忧解闷。
只好找了一个偏远的地方把车子停下,下车后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不知道为什么我憋的更慌,呼吸了几口空气使我更加的难受。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找女人。难以启齿。
葛鸿打电话给我。我已经离KTV很远了。
葛鸿说:“赵老弟,让我说你什么好。不就是玩玩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说:“对不起,老葛,我玩不起!我这人没这福分。还是你们慢慢的享受吧!”
葛鸿说:“你一点不像你们马局长。”
我说:“我本来就不是马局长。每一个人都有一个人的弱点。”
葛鸿说:“你的弱点就是见到女人就好像见到毒蛇一样的,躲着。”
我说:“女人有时比毒蛇要害怕的多。她可以让一个人顿时间陷入家破人亡的境地。”
葛鸿说:“赵老弟,你怎么这样的说女人。女人天生就是为男人服务的。”
我说:“有我的老婆服务,我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葛鸿说:“看来赵老弟还需要好好的锻炼一下。”
我说:“有机会吧!你们毕竟比我有一技之长。”
葛鸿笑着说:“我们可从来没小瞧赵兄。那就以后再聚吧!来日方长!”
我说:“老日方长!”
一阵风吹过进来,窗纱微微抖动。
我又在想马一鸣局长的小蜜卢静。
那天,马一鸣和几个市里面的领导喝酒喝多了,我送马一鸣局长回家。
路上,马一鸣局长坐到后座上前言不搭后语唠叨着些什么,我专心的开着车没有听清楚。
只是在路过一座天桥的时候,马一鸣突然喊说停车!
我一下就停了。
马一鸣说话的声音很大,似乎预感到前面有什么危险将要发生。
出于这些年的职业习惯,“停”这个字好像是一道符,只要马一鸣一张口,哪怕是再低的声音,我都能听清。
我后来也弄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好像我这对耳朵就是为马一鸣局长长的。
车停下了,赵弼从反光镜上看去,马一鸣一下就蹦下了车,刚才还醉醺醺的和一堆烂泥一样的,怎么扶都扶不起来,这一下就好像没事人似的,当时的我也蒙了。
我曾经听说过人有回光返照的,那是死人。
马一鸣可是一个活人。
没想到喝醉的人也会这般神奇的突变。
马一鸣下了车,向天桥边的站台上走去。
我看到马一鸣走到了一个女孩的面前停下,在女孩面前马一鸣好像说些什么。
只见那个女孩看着马一鸣,好像很专注的听着。
她穿着黄色短T恤,肚鸡眼都是都露着。
下身一件打着几道花边的群子。
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风飘扬。
只是背上的那个学生模样的书包告诉我,她是一个学生。
这附近除了一个音乐学院外,就是一个专制妇科杂病的医院。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女孩子大概就是音乐学院的吧!
在这个十三朝的古都西安,最容易拍拖的女孩就是音乐学院的。
因为有人说搞艺术的内心都很开放,对于男女私情就从来不当作一会事儿,说什么全是为了艺术做了贡献。
我曾听过一些名曲,是不是那些搞音乐都是性*者。
要是那样的话,国外的贝多芬是不是一个性*的结晶?
莫扎特是不是也是一个私生子的副产品。
聂耳的老爸是不是穷的叮当响的家伙。
这都有待于考证。
我胡思乱想着。
就在这个时候,马一鸣和那个女孩向车这边走过来了。
到了车前,女孩特意留意了一下车的标志。
女孩笑了,像花一样的灿烂。冲着马一鸣笑的。
马一鸣为她拉开车门,让女孩子先上,马一鸣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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