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官员司机的见证: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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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官员司机的见证:坐骑-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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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情缘未了,心系红尘,做了和尚还是会乱搞的。到时手也要败坏佛祖的名声。

  我想起马一鸣说我装的的比释迦摩尼还有信仰的话,就笑了。

第2章:
马一鸣显得有点空乏,坐在车上不断地打哈且。

  像一个抽大烟上瘾的瘾君子。

  这些天的马一鸣精神看上去有点不好。

  马一鸣说:“赵弼,你这些天忙些什么?”

  我说:“刚忙完离婚,又参加了朋友的结婚。”

  马一鸣坐到车后若有所思。

  马一鸣说:“真的离了,还是假的离了?”

  我说:“离婚本子还在身上带着,要不你检查检查。”

  马一鸣笑了笑说:“算了!郝秀梅其实是一个可以过日子的女人。她不嫌贫,也不爱富。又能收住妇道,还把家庭能打理好。可惜了!”

  我说:“我没有这份享福的命。恐怕也就只能算是半路夫妻吧。”

  马一鸣哀叹说:“我和高芸又算什么呢?一个在地球的那边,一个在地球这边。

  ——那边要是白天,这边才刚刚黑夜。

  ——一个世界,却黑白颠倒。不知道的都说我马一鸣现在是威风八面,知道的人才感叹我马一鸣也是官场得意,情场失意啊!”

  我就笑着问马一鸣说:“马局长,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马一鸣说:“赵弼,你就说吧!都这么些年了,我和你还有什么秘密可隐藏的。”

  我说:“你还爱我高姐吗?”

  马一鸣揉搓着脸颊说:“说不爱是假的,说爱呢两地分居,想爱也爱不上。也就马马虎虎吧!”

  马一鸣又说:“赵弼,你怎么问这问题?你呢?你还爱郝秀梅吗?”

  我说:“除了马马虎虎之外,更主要的是我还糊糊涂涂的。”

  马一鸣大笑,我也笑。

  马一鸣说:“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手下。难得糊涂啊!”

  我说:“这就叫绝配!是黄金搭档”

  
  老山煤矿发生了瓦斯爆炸,据矿长上报说死亡六人,十九人下路不明。

  救援工作正在继续,马一鸣和矿长又都是熟人。

  矿长叫刘凯。是马一鸣在吃吃喝喝的酒场上认识的。

  这次出事后,打电话给马一鸣说,要多出面打点一下,钱不是问题。

  
  天云阁的包间里,郭冬和刘凯正在等待着马一鸣。

  看到马一鸣后,刘凯赶紧起身。

  刘凯说:“大救星来了!只要有马一鸣局长在,这天就塌下来也能再给撑起。”

  马一鸣笑着说:“盘古开天劈地的时候,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刘凯的煤矿一声巨响后,我马一鸣算是充当了马前卒了。”

  刘凯提了一个皮箱给马一鸣。

  刘凯说:“这是打点的钱,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马一鸣问刘凯说:“现在能告诉我一个实情吗?”

  刘凯伸出双手,拿着食指一交叉为“十”字。

  刘凯说;“这个已经多了。上报的六个是隐瞒记者的,我给救援的人赛了钱,最后发现的尸体全部就地处理了。”

  马一鸣好奇问说:“就地处理是什么意思?”

  刘凯说:“就是把他们永远的埋藏在地下了。”

  马一鸣说:“刘凯你真黑!”

  刘凯说:“我已经买通了好几家家属,他们都愿意不将此事公开。再说了,我不黑,我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马一鸣说:“那些记者你是怎么堵口的?”

  刘凯说:“这些都好解决,拿钱赛就是了。他们整天的守候在煤矿附近的招待所,还不是盼着煤矿出事,一出事他们就可以在我刘凯这里想讹诈多少就是多少了。”

  马一鸣不相信的说:“真还真有这事?这些记者也太他妈的狠了。”

  刘凯说:“现在的记者都很黑,照他们的暗语说,这就叫三年不爆炸,爆炸吃三年。”

  马一鸣说:“真他妈的够狠的!这不是明摆着敲诈勒索吗?”

  刘凯哀叹说:“谁说不是,都他妈的得罪不起!”

  
  一席饭局完毕,刘凯要马一鸣一块洗桑拿浴好了。

  马一鸣笑着说:“这都火烧眉毛了还有这心思。还是先办事情要紧。”

  刘凯握着马一鸣的手说:“我的生死大权就在马局长的一句话了。”

  马一鸣说:“成不成两回事,反正我尽力就是。不过,刘凯你那个在上师范的小姨子够漂亮的。改天约出来一块吃吃饭。

  ——自从那次在老山见了一面后,这些年记忆都有些模糊了。”

  刘凯心里明白,马一鸣说这话也真他妈的是时候。心里不乐意,可是脸上还是笑着。这就是笑面虎笑在脸上,苦在心头。

  刘凯说:“这有什么,我这就打电话给她就是了。”

  马一鸣拍着刘凯的肩膀说:“我们还是分头行动吧!现在的时间要紧啊!”

  说完呵呵的笑。

  马一鸣上车后对我说:“等会送我去市政府,然后,等刘凯的电话好了。只要刘凯回信了,你就给他发一个信心过来。到时候去师大把王慧接到天云阁好了。”

  我说:“知道了。”

  就当马一鸣走进市委的大门的时候,我的电话想起来了。

  刘凯说:“赵老弟,给马局长说一声,现在去师大的校门口就是了。王慧穿的一件黑色的风衣,扎着马尾巴的鞭子,我给她说了车型车号。”

  我说:“你还真及时!”

  刘凯喃喃地说:“能不急吗?自己的命要紧,舍一个小姨子算个球。”

  我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刘凯说:“赵兄,你就别挖苦我了。”

  
  这个时候,师大附近上到处都是进出校门口的学生。

  三三两两的,有说有笑。

  我看着这些人,想起我上学那会儿,整天的扛着一个黄布挎包,挎包上写着毛主席万岁标语。

  一想起这些就觉得好笑。

  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风衣的女孩姗姗而来。我下车,看着她笑着。她就是刘凯的小姨子王慧。

  我说:“你就是王慧吧!”

  王慧瞥一眼我,冷冷的不说一句话,就拉开车子上去了。

  我感觉很尴尬。上车后也就二话没说,一个大转弯,把王慧摇晃的像摆钟。

  王慧这才皱着眉头抱怨说:“你他妈的会不会开车?不会开车就别他妈的逞能。”

  我也不客气,就说:“你她妈的原来不是哑巴啊!我还以为人长得这么的漂亮,要是一个哑巴,马一鸣要这个能干吗?”

  王慧好事皱着眉头,骂我说:“你他妈的知道个屁!不就是是一个破开车的,也在这里充大神,真的把自己当人物了耍了。”

  我笑着说:“是不是一个人物,改天你就知道了。到时候说不定还抢着跟老子睡觉呢!”

  王慧“呸”了一声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长的像猪一样。除了马一鸣恐怕下辈子还轮不到你呢。”

  “是吗?”我说,“话别说的那么的难听。你姐夫的命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了,马一鸣也会对我让三分的。”

  王慧一下有点紧张。

  我说:“王慧,你放心,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我见得多了。和我赵弼上床的你还排不上名次呢。”

  几句话说的王慧不再言语。

  
  在天云阁,郭冬见到王慧就直流口水。

  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真的是贼心不改。

  这让我又想起卢静。

  我就笑着说:“郭总,你知道是谁的东西,不要逮住一个就……”

  我有意停下。郭冬叫来一个服务员说:“把王慧安排在贵宾房间。”

  看着王慧远走的背影,郭冬有点惋惜。

  郭冬说:“这娘们还真的有点狐性!”

  我说:“恐怕也不是那么的单纯的了。”

  郭冬也说:“那是那是,不知道有多少只色狼盯着呢。”

  我两人就心照不宣的互相笑着,笑的很尴尬。

  我说:“那就麻烦郭总好生伺候着,怠慢了恐怕马一鸣又要怪罪了。你和我谁也担待不起。”

  
  我开着车回到韩丹的住处。

  韩丹说:“怎么今天有时间?”

  我拿了一个苹果,坐到沙发上,赵颖就跑了过来。非要我抱着。

  我说:“马一鸣现在到市政府办事情去了,一时半会恐怕回不来。就回家看看。”

  韩丹说:“赵弼,你还知道这是你家?怎么昨晚说回来又没回来,让她空欢喜了一晚上?一直到天明才绝望的睡着了。”

  我说:“你生气了?”

  韩丹说:“你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爱回不回,不回来更好。清静。免得还要为这些白痴尽义务。”

  我放下赵颖,走到韩丹的背后,一下把做饭的韩丹抱起来,就往卧室走去。

  韩丹尖叫着笑着,说:“赵颖还在外面呢。”

  我说:“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已经失控了。”

  韩丹努力拒绝着,抵挡着我的撕扯和亲吻。

  我拨开韩丹的双手,然后一下压了上去,韩丹终于不再反抗了,我亲吻着韩丹的嘴唇。

  我说:“韩丹,你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韩丹任由我的亲吻,等我挪开嘴巴后。才坐起身。

  韩丹说:“那为什么迟迟的不和我结婚?”

  我说:“现在不是很好吗?”

  韩丹说:“一点不好,名不正言不顺的。再说了,当初是因为你和郝秀梅没有离婚,现在不一样了。我希望完全的拥有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说:“原来所有的女人都自私。”

  韩丹说:“什么吗?天底下的女人都很傻B,明知道男人在外面寻花问柳,还当做无所谓。陪着笑脸和他们上床。有一首歌就是那样的唱的: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

  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

  关上爱别人的门

  也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

  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

  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

  他说最爱我的唇

  我的要求并不高

  待我像从前一样好

  可是有一天他说了同样的话

  把别人拥入怀抱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该嗅到她的美

  檫掉一切陪你睡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他赐给的自卑

  你要的爱太完美

  我永远都学不会

  。。。。。。

  我说:“这是什么歌,怎么把男人说的这么卑鄙无耻,把女人说的那么的伟大高尚?”

  韩丹说:“一个很妖艳的女人唱的一首很悲伤的歌,叫‘香水有毒’。”

  我说:“香水有毒?为什么男人还爱的死去活来,明知道一种香水都能毒死人,还要把许多的香水混合着使用。你说男人傻不傻?”

  韩丹说:“赵弼!你就会花言巧语。你们这些臭男人,在得不到女人的时候,说女人一朵花,得到了又说这花的色泽不对,味不香也不纯。总之,女人最可怜了。”

  我被韩丹的这一席话说到心里了,我越觉得对不住郝秀梅了。

  又想起儿子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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