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笑钱斌说:“你就少他妈的一惊一乍的瞎说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人在作怪,哪有鬼狐缠身。”
迷歌说:“我在离开长安市的这段时间里,南方发洪水了,死了几千人呢。”
我说:“这与我们有屁关系?!”
迷歌说:“我打算把你们都遗忘,然后找一个女人去隐居,过那种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
我说:“你不写你的小说了?!”
迷歌苦笑一声,仿佛天际回音一样。
迷歌说:“我已经写完了。红尘这东西,真的让我无法再说什么好。”
钱斌说:“那怎么不拿出来看看,也让弟兄们看了*一把。”
我也跟着钱斌起哄,因为迷歌的东西没什么好看的。
我说:“难道又是一部黄色书籍?你他妈的真的就是第二个兰陵笑笑生。”
迷歌笑着说了几句很深奥的话。让我和钱斌都不能很懂。
迷歌说:“红尘笑,红尘笑,梦里红尘几多笑?空悲切,空悲切,悲到一命送黄泉。”
我骂他说:“什么破玩意儿。文邹邹。像悼文!”
钱斌说:“喝酒!喝酒。”
我说:“钱斌,怎么没有见梁倩呢?”
钱斌说:“我们昨天刚离了,要是真的想睡她,就到处女天堂找好了。”
我说:“待会儿我请客,每人一只鸡。迷歌,你他妈的到时候别装孙子。这是最后一次,这一次完了,我就开始重新做人。和韩丹结婚。”
迷歌说:“又要嫖妓?我要梁倩!我要郝秀梅!我要梁倩!我要郝秀梅!……”
我和钱斌异口同声的说:“那叫艳遇!老迷,就你这文化水中也就能写出点文绉绉的东西来,我看难!到时候你他妈的权当作卫生纸擦了沟子,然后冲进下水道了。”
钱斌傻笑。
迷歌无语。
夜深人静,北风乱吹。
几片雪花在风中眷恋飞舞。
三个男人勾结搭背唱着歌,向处女天堂大步走去。
歌声唱的极其的悲哀:
爱怎么断
才能潇洒来去
不留一丝遗憾
情字乱 总来纠缠
伴无声的呐喊
我的心有牵绊
尝过酸甜苦辣
数不尽的悲欢
谁欠谁该怎么算
英雄低头也无力还
红尘谁能看穿
东势悬崖西有寂寞阻拦
回忆走投无路痛成了习惯
谁告诉我该怎么办
你的挣扎我不给答案
却又一厢情愿带你陷情关
等待变成伤感清醒太难
也只好任泪水泛滥
俗世红尘谁能承担
擦身而过却换来一生孤单
承诺或是拒绝你只给一半
爱不爱你都很为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