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斌说到高潮的时候,我也跟着高潮!钱斌说的好不好我都会笑笑。
钱斌要听我的看法的时候,我才随便的添上一句,算是对钱斌说的表了态。
钱斌喜欢我这样的表态,要给他一个台阶下才是。
因为我这样的配合已经不是一两年了。这还得从我们开出租车说起。
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
对于过去,我总是能想起很多。
开出租的日子总是难以忘却的。
我们为了一天能多赚一点钱,就每天的在我们的班内开着出租车到处转悠着拉客。
要是等上一个不认识路的,我们就会开着车绕城转,打磨时间。
一趟下来要差不多两个小时。
我们的心理在那时候,钞票就是亲爹亲妈。
哪还有什么良心道德可讲。能坑害一个算一个。
坑死也是那些人活该,谁让他们遇上我们这些没心没肺,没肝没脏的家伙。谁叫我们是吃这碗饭的。
有一天,我拉了一对刚下飞机的美国佬。一看那穿着打扮都能和比尔盖茨相媲美。
我问两人要去哪里?
两个美国佬听不懂我说的中国话,我就用初中的时候学的哪几句外语和老外对话。
我说:WHERE ARE YOU GO TO?
我不知道说的对不对,看到老外一脸的微笑,感觉这下老外听懂了。两老外惊喜的竖起大拇指夸奖我,惊奇我怎么会英语。
我心理还在乐的时候,两个老外又说了一句,意思是能用英语交流太好了。
我一下就懵了。
我连声说了好几个SORRY!然后又说,我的英语WERY GOOD NO好!
我也顾不得自己说的他们能不能理解,只要能把这两人的美元装到我的口袋就行。
那个美国女人拿出地图指了指图上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历史博物馆,本来直直的开车不到半小时就到了。
我开着车愣是转到三环外,然后从北三环转到南三环,本来还想转到太平门,然后再转回去。
从北到南已经赚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怕老外怀疑,这才把两人送到要去的地方。
老外没拿人民币,一下车,看到历史博物馆就高兴的忘乎所以了,那个男老外给了我一百美元。
我用手比划着说没零钱找他们,那个老外直摆手说不要了。
还应该说了我是一个好人吧!。
我是不是好人, 我说不上来。
有时我倒是觉得我的身上每一处都充满了罪恶感。
那一上午,我一下等于赚了六七百块钱。
因为那时候的兑换率也就值这个数目。
我以前得了好处,总爱炫耀一番,自然高兴地把这件事给我开车的同行说了。
他们都说我算是走了狗屎运,还说那两个老外就是的的确确的傻B。
有钱也不能给我赵弼这个“妻管严”。
我觉得这个同行说话有点刺耳,就想和那厮叫板。
被钱斌硬拉住,最后没打起来。
我是“妻管严”,我的车友都知道。
可是损人也不能当着我的面吧!
我和钱斌是光屁股玩大的,两个人有点惺惺惜惺惺吧!就成为了一对生死哥们。
我一有什么事情,钱斌就帮衬着;反过来也一样,钱斌也没少在我赵弼这里捞到好处。
后来钱斌给一个外企的老板开起了车,但是,工资还不如前一个老板,缩手缩脚的,就是铁公鸡的毛一毛也拔不下。
我依旧开着出租车。
直到我结婚后,我这才开始为马一鸣局长开了车。
我后来好几次去感谢过这个给我介绍工作的妻子的叔伯,也是我的叔伯。
这几年跟了马一鸣局长以后,我的生活才算得到了一个彻底的改变。
好像一下由旧社会转变到新社会。
房子由原来的租的十几平米到后来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
两年前,我总算走出了租房一族的圈子。
在马一鸣局长的关照下,我付了十万块,就一下住进了差不多一百平方的大房子,水暖气热冷都齐全。
这十万块还是在找马一鸣局长办事的那些人送东西给我积攒的,细细想来,这一笔钱的数目也不小,我要是还是开出租,恐怕这会身上连一万块也没有。
搬进新房的那一晚,为了庆祝我们的美梦成真,我可是和妻子郝秀梅捣腾了一晚上。
直到两个人筋疲力尽了,我才搂抱着郝秀梅慢慢的睡去,睡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儿子赵小光“哇哇”的哭喊着要吃奶。
那时候儿子才一岁多,郝秀梅很不情愿从我的身上挪开下了床。
。。。。。。
每次想到这些,我心理都觉得有些好笑。
心理嘀咕一句:至于吗!
想想人家马一鸣局长,换小蜜比翻书都快。
正当我出神的时候,钱斌就端着杯子要和我干了。然后笑着看着我。我知道钱斌满脑子都是鬼主意。这会又在打什么邪门主意了。
钱斌说:“赵哥!你想什么呢?!该不会是又是想嫂子了吧?!呵呵……”
我白钱斌一眼。
我说:“我想什么能给你说吗。就你那嘴,横不得拿着喇叭把我的罪行告知天下。”
钱斌笑着说:“我最近泡了一个妞,人长得还不错,有鼻子有眼的,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还大学本科!比我们两文化加起来都强。我还知道她是哪个学校的学生!虽然我问了几次,她都不说,可是我看到她外事学院的学生证了,她叫梁倩,才二十一岁。我和她已经在一起有那档子事情了。前些天她怀孕,我还陪她给打掉了。我不想要孩子,我说结婚证都没领,要一个孩子,那不是累赘吗?再说了我还想过两天轻松的二人世界呢。”喝了一口啤酒,又说,“说说你吧!你的上级最近忙些什么?是不是也整天吃吃喝喝,现在的领导哪一个不是表面上看还是挺正气的,把自己搞得像人民的公仆,廉政爱民。”
我说:“你管得着吗?真的是吃饱了撑着。”
钱斌嬉皮笑脸的,依旧没完没了了。
钱斌说:“其实呢,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怎的,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多得是。你们马一鸣局长是不是电视上播报的那样,也是那种明着一套,暗着一套的伪君子?”
我听钱斌又问我关于马一鸣的事情,明知道我守口如瓶,可是还是想从我这里知道点什么。
我摇摇头。
对于这样的话题,我不想谈的太多。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谁不想多赚点钱,然后吃香喝辣。
我等钱斌说完,都没有说一句,只是一个劲的喝酒。
钱斌看我不高兴,以为我有心事,也就不再唠叨。
两个人尽情的喝着。
其实,我的心里确实装了心事,就是这些天我老想着要找一个女人,我想检验一下我的*是不是对别的女人不来电。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我也以后就不用老惦记着马一鸣的小蜜了。
这个时候钱斌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应该是钱斌说的那个新女友梁倩打得。
钱斌就诡异的给我做了一个鬼脸,显得很对不住的样子。
我一挥手,示意他赶紧滚吧!钱斌就挤过人群,消失不见了。
我没觉得追一个女人真的有那么的兴奋和刺激吗?
至少我没有追过女人,就是现在妻子郝秀梅也是经过别人撮合搭桥引线,最后,才弄到手的。
还真的别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的郝秀梅确实让我心动了不少。
而且一看到郝秀梅的身影,我的男人的本性就会得到一次淋漓尽致的发挥。
有时候,真的还得感谢郝秀梅才是,毕竟她可是我赵弼名门正取的结发妻子。
再加上又给我们赵家添了香火。
我想在天堂的父母要是知道,也该安心的瞑目了。
很久了,我都没有去乡下父母的坟山上一炷香,烧一张纸张。
我觉得我是一个不孝子,应该受到天谴才是。
可是,当初父母把我寄托给别人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虽然那时候真的是没有办法,可是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我也曾憎恨过他们。
但是,他们已经死了。
死了很多年了。
我连他们的记忆都很模糊了。
我也不想再想这些了。
有时候,郝秀梅总会唠叨她的父母,让我也勾起往事的回忆。
为此,我和郝秀梅约法三章,在我在的时候不许说任何人的父母。
郝秀梅还是记不住。
我骂郝秀梅说:猪脑子一个,每天除了*,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郝秀梅一下发疯一样的揪打着我的头发,用最肮脏的语言攻击着我。
郝秀梅说:日你妈的!这话是你这个王八犊子说的吗?老娘就是*狂,那也是你调教出来的。要不是你总是把爪子伸进老娘的沟子,弄得老娘性起,老娘还真的懒得理你这个碎娃呢! 。。
第4章:
在以前的日子里,像我这样的开出租车的司机,要是被一个女孩子能看中,也算是菩萨开眼吧。
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幸运儿。
不像钱斌,都快奔三的人了,到现还是玩的单身恋,*。
钱斌这几年挣的钱不够给女人花销。
我想不明白钱斌这脑子是怎么想的,也不怕得了花柳病!
只要女方一提结婚,钱斌二话不说,马上就分手。
钱斌说这是快到斩乱麻,拖延的久了,就要惹出不少的事情了。
女人这东西,就像鸡肋,吃着无味,扔掉了也可惜。
总之,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才是。距离产生美。
他还振振有词的列举了我的罪证,说我不是和郝秀梅三天两头的闹情绪嘛!
但是,我和郝秀梅生米煮成熟饭了,我这个时候能说些什么。
分手离婚,这些想法我的潜意识中就没有过。
我跨越不出这一步,就注定我要默默地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才是。
我有幸成为我们这一行里最早结婚的一个。
这还要感谢那个区委会的胖婶卞敏。
我开出租车总是把左邻右舍捎带一程的。
也赢得一片好的声誉,大有活雷锋的派头。
胖婶的老伴因为高血压总是要去医院住上一阵的。
儿子女儿都在沿海工作,没有一个人照顾老两口。
只是逢年过节的回来一趟,过完年就匆匆的离开。仿佛这个家只是他们的一个驿站罢了。
一天,胖婶的老板再次高血压晕倒了,胖婶叫人,可是人都不在。正好我要出车,看到情况后,就赶紧帮着胖婶把老伴黄叔送到了医院。医生对胖婶说,要是再送晚一点可就不好说了。
胖婶一下想到了送老伴的我,那心里感激的不知道该怎么好。
后来几次,要我去她家吃饭,我推托说忙,就不打扰了。
胖婶听了很不乐意,说以后就不要我帮忙了。
我就挨着情面去了几次。
每一次饭菜都充足丰盛,黄老爷子也要和我喝上两杯。
他们后来又搭了我的几次车,可能感觉我这人勤快、老实,还会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