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连浪漫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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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浪漫传奇-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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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

  让肖博生气的是,她对那些才经常的小学徒工有说有笑满怀热情地接待,而对他竟有时也爱答不理的………忙自己的。有时还和他们合伙拿自己开涮………打趣他,把矛盾的焦点转移到他头上。

  看着别人开怀大笑自己,心理不平衡,非常奇怪:我何时成笑料了?为什么被嘲笑的总是我?他不能理解………在人多时,她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从不肯替自己说话………天平不向他倾斜。

  最让肖博不理解的是,别人让她帮忙做事,她总是很痛快答应,而临到肖博让她帮忙,借机接近她时,她总要问,“我为什么要帮你干活?”就像馋嘴的小孩,每次让她干点,总是要讲条件,吵着要糖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干这干那?弄得肖博在人前很没面子………觉得他就是在搞歧视………她给别人主动帮忙都不讲条件………主动表现像个大姐,可是轮到他这招就不灵了像个淘气的小妹妹,得他来哄着,抢他手里的糖果—要他让利,时间一长,她在肖博心里养成了难缠的印象,而在别人眼里却不这么评价。

  一次,肖博有时跑过去求她帮忙,正在画图的她,柳眉一扬,剑已出鞘,显出极不耐烦的神情,头不抬,眼不睁:去!去!去!别没事找事!像撵小孩子似的别捣乱,没看我忙着呢!合着,火候不对。

  肖博本来就一塌糊涂,这时更是二塌糊涂了,看见她就打怵………又怕见到她!又想见到她………惜香恋玉、又爱有恨,又无可奈何!

  士可杀不可辱!这真是一个不公平的现象,同是上帝的子民,为什么待遇不一样,要这样作践自己。肖博心痛欲碎,他就像一个自由自在飞翔的精灵,不知为何折断双翅坠落,他觉得温茹亲手摧毁了他一心构筑起来的友情的大厦。

  肖博也有他的骄傲与自尊。他感到了无比的绝望,一切都不可能了,他的心已伤。他的心经不起太多太重的伤害,怕爱的越深、伤的越深。与其以后受累,不如现在断了干净,让这个人彻底从他的记忆中消失。

  他遭遇了信任危机,想闭关自守,修炼自身,打通感情穴道。如果任肖博远远的观察她,看她离去时的背影,越走越远,自己咬着牙,一人静静地暗自舔拭自己流血的伤口的话,肖博也不能怨她咱惹不起你,还躲不起你么。

  肖博觉得自己就如一只被强化玻璃隔开做实验用的鲨鱼,玻璃那端是一群热带鱼。最初,鲨鱼每天不断冲撞那块看不到的玻璃,它试了每个角落,每次都是用尽全力,但每次也总是弄的伤痕累累,有好几次都浑身破裂出血,它始终不能过到对面去,去尝试那美丽的滋味。后来,鲨鱼不再冲撞那块玻璃了,对那些斑斓的热带鱼也不再在意,好像他们只是墙上会动的壁画,它开始等着每天固定会出现的鲫鱼,然后用它敏捷的本能进行狩猎,好像回到海中不可一世的凶狠霸气,但这一切只不过是假像罢了,实验到了最后的阶段,实验人员将玻璃取走,但鲨鱼却没有反应,每天仍是在固定的区域游着它不但对那些热带鱼视若无睹,甚至于当那些鲫鱼逃到那边去,它就立刻放弃追逐,说什么也不愿再过去,不是没有勇气,因为它怕痛。

  当肖博想放弃爱情时,爱情却没有同时放弃他。偏偏温茹爱逗他!还来招惹他。有时故意去气他!让他是惹不起,也躲不起。她的一个眼神和笑脸,就让肖博就败下阵来,丢盔弃甲,给她俘获了。

  女人都是敏感的动物。好像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让男人等她。他随时可以重披战袍,继续驰骋在自己的想象里。他只好用时下最流行的话*自己,痛并快乐着。她是在考验我吧。

  “你什么时候结婚呀?”温茹坐在肖博桌边轻声问他。

  “你问这个干什么?”肖博没好气地说,他心痛得呲牙咧嘴………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却要狠心把我推出去与别人结婚!这不是在揭我的伤疤么………在伤口上洒盐,全车间人都知道……地球上的人都知道我还没有女朋友,跟谁结婚—这是公开的秘密,难道就你不知道,或是装作不知道?拿我开涮?或是在暗示我不要对她异想天开了。太过分了,难道想想你也不行,让想想你也成为一种奢望?

  “我给你随礼呀!”

  “那你现在就给我吧!”

  “这可不行!”

  其实肖博不该怨天尤人,是他不懂得女孩心理。女人心海底针,细密的很。哪能一下猜透,得有把棒槌磨成针的真功夫和韧性耐心。就像建一座大厦,哪能一朝一夕完工,让你轻易得手,她们得充分享受够追求过程的乐趣。

  美貌就像是摆在橱窗里的精致和昂贵的商品,人人可以看和购买。但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若长时间没找到买主,新的货品上柜,年老珠黄成了旧款,就只有打折贱卖贬值了。漂亮是资本,经营不好就会让自己破产。

  “这味怎么不对?水都有味了你们多长时间没换水了?”肖博替自己的判断找借口。

  “那有时间换,活还抢不过来呢!”宋淑英撸起袖子,顺着水泵掏了下去:“好像是有东西。”

  “慢点,别拽断了,把它拿出来,我给你照着。”肖博焦虑地说。

  “好。”她咬着嘴唇小心翼翼慢慢把手往回一点点带。

  “光怎么暗了?电池没电了,你们也太懒了,也不充电。我去冲一下,你别放手,我马上来。”肖博转身就想走。

  突然“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吓了我一跳,车间的所有人都回过头来向这边看。只见宋淑英张着手,满地乱蹦。

  糟了,一定是割手了,这不得让人赖上。肖博首先想到这一点。“怎么了?”他问。

  “你看。”她闭着眼浑身发抖,指着地下。

  肖博低头仔细一看,总算看清了:

  地下躺着一只腐烂的耗子,一只喜欢偷窥裙底风光的狗仔队员老色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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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开心
晚上郭林跟肖博通了电话,听语气他已经喝了不少酒。

  他兴致很高,心情很好,说他今天谈的这笔单子,大约有80%的成功希望。肖博恭维他,问他下午是怎么谈的。他谈兴很浓,告诉肖博,一般情况下,与老总开始闲聊的时候,要有策略先不谈卖机床的事,往当前工艺开发或产品加工中问题中引,然后提出,我们新推出一款适合你的机器。要是有兴趣,他就可以跟你聊下去。不能冷场,否则就是该走的时候了………不能让老总听烦了。对国营、独资、私营市场价格,处理方式不能一样。

  而今天,他采取二般情况,报价也报得低,一上来就砍价。砍价时,价格没有降太低。他跟老总说,在这个价格上,你可以去市场上打听打听。如果有比这个价格低的,我就可以白送。

  然后,郭林兴致勃勃与肖博谈起了销售学。他说,一个好的销售员,是把冷脸贴人家的热屁股。

  在进厂之前,先要找到以前培养的内鬼,约他出去吃饭,让他告诉他们在厂内有什么新情况、新问题。

  跟老总推销机床,这里面很有学问,对他以前买的不同厂的机床。不能说不好。否则,就是打他的脸,说他没眼光……说他傻。

  然后又说,干他们销售这行,脸皮得厚,先会泡女人,然后就能干好。

  通常,考验一个刚入行的新人,适不适合干这一行的办法是,在大家同去吃饭时,在结账前,要出一个公认的美女服务员的电话要有被拒绝的勇气。

  说了半天,最后的大意,肖博总算听明白了。不过是说些马屁经,控制与反控制理论。

  打个通俗的比喻,从事职业的人赚钱的方式不一样………其实都殊途同归,像他们是兼职的暗娼………不立牌坊,陪吃陪喝,也可能陪睡………需要时也要牺牲色相。也不高尚到哪去,是给自己带来欢乐,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用嘴和智慧玩弄、伤害别人………高智商害人。象保险类的骗子,你感到命运的不可捉模性,想转移风险,投资给保险公司。在保险公司的帮助下控制命运,谁知却是引狼入室,把命运交给魔鬼。未保前………不交钱,保险员说得天花乱坠的。等交了钱,要想拿出来就难了………失控了。听天由命,全凭别人的脸色、心情了………规矩他们定。而立牌坊的是*………是专业牺牲色相,出卖肉体给自己带来痛苦,快乐别人。

  肖博在郭林挂断电话后,才回过味来:他跟我谈了半天他的事………跟我无关,是他的感受。居然,要花我的电话费………而他的报销。这叫什么事!

  

浪漫
万里蓝空不知何时已被乌云遮蔽。黑云从西边翻腾蔓延,迎面吹来的风中,偶尔夹杂著冰冷的雨丝,扑面而来,又麻又痒。天边传来隐隐雷声。乌云在头顶层层翻滚,黑压压沈甸甸,仿佛随时要砸下来一般。风声渐紧,雨点如机枪般横扫过来,又密又硬。真扫兴,这雨说下就下,一点征兆也没有。

  这雨爽不爽?咱们先不急着找地方避雨,直接去看海。怎么样?敢不敢?反正衣服都湿透了。雨天看海,多浪漫的事。她忘了浪漫是要付出代价的。

  好吧。本来肖博想找个山洞躲躲雨,但乌梅这样一说,虚荣心膨胀,在女人面前示弱,多没面子!也不再想去东躲西藏了。

  乌梅兴奋地张开双臂像个燕子般率先远远地飞掠向波涛汹涌的海滩,要去拥抱海洋,触摸海浪。

  被风推动的乌云犹如黑压压的巨型轰炸机俯冲下来,向海里实施地毯式轰炸,轰隆隆的巨响里,海水此起彼伏炸开翻飞,水雾如蘑菇云般升腾。大海在发怒,像是个哗啦啦地拖着根长长的粗重的铁链的狂怒的雄狮………动物世界的主宰,露出贪婪狰狞的面孔,再也不像风平浪静时一条驯顺的狗,摇头晃脑献媚地用舌头舔着海滩。它在发动攻击,发出慑人心魄的吼声,狂奔而来,带着风声,脚下浪屑飞扬,蓝色海水已经消失,翻腾着与乌云搅在一起。因为惯性,它一下子被铁链蹦得腾空而起,巨大的浪头淹没了一切,狠狠在砸在岸边的岩石上,然后,溅碎成千万朵黑灰色的水花,这种约束让它更加狂燥,于是绕着圈子一次次狂奔。那浪涛直扑过来时的轰隆隆声,直劈岩石的噼啪声,潮急退回去时的哗哗声,呼呼的风声,感憾人心,一切生灵都已经隐藏,在大海不可抗拒的威怒下,全都逃得不见了踪影,肖博用手把衣服紧紧压住,拼死抵挡那呼啸着要把他卷入大海的狂风,他在担心:也许锈迹斑斑铁链已经快断裂了!

  乌梅此时的动作犹如螳螂举着手臂挡车般可笑,因为此时的海水像擂着战鼓声中的千军万马摇着雪亮的战刀冲锋一般。

  肖博在后面急得大喊,你离海水远点好不好?别让浪把你卷进去可不是玩的。到时我可救不了你。

  反正你会游泳,到时来救我就行了,有你在,我怕什么?乌梅倒是没在乎。

  我水平不行。肖博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茫然四顾希望找到避风石洞。

  你不救就是谋财害命。

  我谋你干什么?冤枉!我什么都没干,天,她可真毒。救人我得死,不救我也得死。她也太疯狂了,我再也不敢领她来了。这里就两个人要是真出了事,自己能说清楚么?跳进黄河也说洗不清。肖博心里这么想嘴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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