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向桑雨叫道,快点拿葫芦来,填平我的*
盘古使出劲来,振臂挥舞
上下一撑,只听的山崩地裂似的一声轰然巨响
令人头晕目眩的黑暗混沌蛋壳一般的天地
突然破裂开来
盘古终于可以顶天立地,自由舒展四肢并且顺畅地呼吸了
放眼望去,一片豁达开朗,澄清透明
盘古心里十分舒畅
天高地远,辽阔空旷的新天地
使得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愉快
山川渐渐变小
盘古的骨骼格格作响
天一寸寸被举起来
气团和尘土在上升下降
被压抑了许久的人们
解脱了束缚顿时觉得轻松了
有了种飞翔的感觉
突然一道强光射入
照得天地明亮清晰
一大团火球互相纠缠着冉冉升起
神仙们被巨大的温暖包围着
坐在冰雪消融的地上不知所措
议论纷纷
天和地分开以后
盘古怕它们还要合拢就头顶天
脚踏地,站在天地的当中
天每天升高一丈
地每天加厚一丈
盘古的身子也每天增长一丈
葫芦很快就要被盘古吃光了,撒下的葫芦籽还没有长成
在这种情形下,盘古只得命形状像红布口袋,无耳鼻口目
长着六只脚,四只翅膀,平时总爱咬着尾巴
回旋着,仰面朝天的帝鸿,来帮忙了
他手撕脚踏,裂开山河,桑雨拿剖开的半瓢葫芦舀土运来
盘古不停地吃着土
渐渐脚下的土地
被桑雨他们挖的形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站在深渊的边缘
望去,是一种惊异的感觉
就像站在山峰上俯瞰巨大而深邃的峡谷
它的另一端
隐在云烟之中,它的底部雾气弥漫深不可测
峡壁上道路,层层叠叠
犹如梯田一般
地下暗河横断面清晰可见
绝壁上随着阳光照射的角度不同
岩层形成了一道道奇幻斑斓的弧线
雄奇壮丽,变幻万千
盘古的壮举惊动了钟山的烛阴
当他气喘嘘嘘地跑来想阻止盘古时
却不想一头栽进桑雨他们挖的深渊里
再也没爬上来
这样一来,盘古分开了阴阳两界
盘古的阳刚之气充满了阳间
而暗无天日的阴间则是由烛阴主宰
从此有了生死之分
南海虞山虎头龙足,蟒眉蛟目的鬼姑神
一直暗恋着烛阴,只是自己地位卑微,无缘荐侍左右
今见其穷困潦倒,遂起恻隐之心
共居一穴,每日生十个鬼,供其享用
这样又过了一万八千年
天升得极高了地变得极厚了
盘古的身子也长得极长了
盘古的身子说是有九万里那么长
这巍峨的巨人
一根长柱子似的直挺挺地撑在天和地的当中
不让它们有重归于黑暗混沌的机会
他孤独地站在那里
做这种辛苦的工作
又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代
这日他感到腰被撞了一下,低头一看
是一个叫伏羲的蛇身人首的神,匆匆忙忙从身边走过
伏羲道歉道,我没有看到你,我光忙着想心事,你实在太辛苦了
我们兄妹俩想给你找个帮手
从事你这项工作,像你一样在工作中感到快乐幸福
我先造了些鱼后,问它们,它们回答我说
它们并不感到快乐,离开水,就不能生存,受水的束缚
我又造了些鸟,问它们
它们也不觉得快乐,在天空得不停地扇动翅膀
否则就会掉下来,活得非常紧张
盘古笑道,不如这样,让他们站立起来,把它们的翅膀,变成手
不停劳作吧!但灵魂必须依附于肉体,也得有所约束
这时从地下传来沉闷的声音,对呀
给我也造些来,让他们为我服务
别理他,这个懒虫,盘古鄙夷地说
这是个好主意!伏羲兴奋地搓着手说着走了
伏羲旋即又回过头来,我构思了一个具有王者之气的一个完美的特殊种类
他们有飘逸的长发和尾巴,灵巧健壮的手,善于奔跑的腿
但怎么样才能让他们生生不息呢?伏羲陷入了困惑
盘古也在沉思,眼前突然灵光一闪
想起烛阴入土的狼狈像,启发了他
仰头答道,把他们劈成两半,让他们天生有缺陷
何不仿效蛇入洞的样子,将尾巴给他们创造成生殖器
让他们可以世代延续下去
烛阴愤愤地想,等着瞧!你不给我
我就去抢,我会给他们限定生命时限
在阳间让他们为你工作
在阴间让他们为我工作,你不是爱吃葫芦么
我会在葫芦里施魔咒色、香、味的诱惑
在葫芦开光的时候,悄悄浸入大地
我的魔咒,会让他们消耗精力,再用瘟病摧毁他们肉体
最后让他们在仇恨,不和中自相残杀
直到为我所用
想到这,烛阴舒服地翻个身,满意地睡去了
后来烛阴专司地狱,也就是说
专管埋葬在他口袋里的死人
有了人以后,烛阴可以自食其力
不用再靠吃鬼母的儿子,来生存了
到后来
天和地的构造似乎已经相当巩固了
他不必再担心它们会合在一起了
他实在也需要休息休息了
终于有一天
他突然感到不可控制的神力外泄
呼啸汹涌
越聚越大,愈来愈强,最后如翻江倒海一样膨胀,破体而出
眼睛向外鼓,大喝一声,什么也不知道了
像山一样轰然倒下,砸起巨大的气浪
如同爆炸后激起的团团尘埃
形成的冲击波,夹带着滚滚泥石流,掀起猛烈的飓风
像岩浆一样,喷薄翻腾而上
弥漫整个天空,经久不散
盘古临死的时候
周身突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他口里呼出的气变成了风和云
他的身躯变成了大地四方的山岳
他的血液变成了江河
他的头发和胡须变成了花草树木
他的骨髓等变成了坚硬的石头圆亮的珍珠和湿润的玉石
就是身上出的汗也变成了雨露和甘霖
总之,他从没有离开过我们
他用自身创造了我们这个人神共同生存的自由的世界
为了生存,我们就在他身上进行耕耘和收获
进行征战和杀戮
亲手建立起自己的家园的同时
也在毁灭别人建立的家园
因为贪欲的恶魔吞噬了我们的灵魂
使我们不珍惜满足身边的所有
而却羡慕别人的一切
我们总想侵占别人的财富,也在防范着别人
轮回重复着弱肉强食的规律
这就是命中难逃的劫数
给我们的惩罚
直到最后两手空空
走完四季一样鲜明的人生
海滩
娇嫩的黄色月亮悬挂在半空,孤独无助地游弋着,暮色如网一般罩住整个海面。
乌梅潜意识中仿佛进入了一个小的树林,漆黑的道路边星星点点散落在草丛的灯光,仿佛漂浮着无数的美丽小精灵,怀疑自己是掉入到一个被时间遗忘的未知的地方,刹时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童话世界轮廓里。
矗立在星海广场半山腰上好象中世纪的欧州的城堡,远远地,闪着变幻莫测幽暗的灯光,让人觉得有点阴森可怕,使夜色平添几份神秘感,那个连同空气一起被禁锢在孤独的深墙内中了咒语催眠法术的睡美人苏醒过来,坐在一间房内墙壁饰以红漆,顶棚高悬宫灯的房间里,由戴着面罩披着黑色斗篷诡异恐怖的巫婆给她梳头,一头长发直垂腰际,巫婆从她的头上取下一根发钗,一位全身披挂甲胄的骑士推开瑟瑟的抖动着的残破封条和被大锁锁住的包着铜皮的大铁门,美人纤细的足踝轻柔地踏在高高的百级台阶,就像一尘不染的百合花瓣,裹着露水,坐上从时空传送门来的马车绝尘而去,厚重的铁门在她身后又重新关上了,门扇像两片嘴唇锁住了一切秘密。
冷冷的海风冷漠地掠过心头,冰冻到失去知觉,黑暗带来孤独,潮声单调重复,那音调凄绝蔓延,让人忍不住心痛到麻木。没有思想的躯体只是一具空壳。
现在每当夜幕降临时,乌梅常常有一种莫名的隐痛;说不出口;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份空虚和疲累却是深入骨髓,如影随形,深刻的感受到骨子里都是孤独的难过与寂寞,那样深入骨髓的寂寞,无法和自己最亲密的人分担。因为很多时候,深刻的寂寞都只能一力承担的,不是不信任,而是,清楚知道无人能拯救自己日益凋敝的灵魂,最亲密的人,最关心的人知道了,无力改变,只能眼睁睁看着,是一种更深切的折磨,不忍心让最亲爱的人也跟着难受,所以总是偷偷躲在角落里独自面对。每次面对家人关切的表情,她总是强颜欢笑;装做一点点都不在乎;让她们觉得自己过的很好;很幸福,已经成为她们的骄傲。
我是一只孤独的小号;
把午夜的风吹响;
在空旷的街巷回荡;
向你倾诉内心的惆怅。
合着你踏雪的节奏;
在清冷的月光下彷徨;
等得着你的爱走进;
把我带进你温馨的梦乡。
我终日终夜漂泊失眠噪动的心;
是个孤独的号手不停吹奏沙哑的音符;
站在风暴来临的荒野;忍受着难言的凄凉迷茫。
每个人都是个俗人,不能选择逃避,都不是生活在真空中,虽然不相信别人,但自己也不可幸免地感到孤单,心在承受煎熬,但想要的那份彼此温暖的感觉,却仿佛挂在天边的星星般遥不可及。
对此,肖博也有同感,寂寞是心底埋得最深的弦,不经意间碰响,发出心痛的声音。深夜的孤独就如把人浸在冰水中,从脚底麻醉般,蔓延到全身,不能自拔。闭上眼睛细细体验着寂寞,一点一滴,细细的从内心深处一直弥漫全身。内心有一种疼痛感,那种感觉来自灵魂深处,日夜不得安生。
我是个无名的流星,
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在无人的夜空航行,
一个人的时候感受着内心的孤独凄冷。
我是颗的离群流星,
戴着难言的困惑,
失落在荒漠的宇宙,
慢慢冷却热望将要燃尽最后一丝热情。
向遥远的天际放射出光芒;
希望能照进你的心灵;
愿你能把我风暴的感情倾听。
乌梅一个人在外漂泊,总觉得压抑,她已感到性格在变,变得不像自己,她想太向往有一处山青水秀的地方放松自己疲惫的身心,找回自己。浓艳的胭脂,欲望流动,喧闹让人更感寂寞,短暂的放纵让人更觉失落。漆黑中空睁着双眼,无边的夜令人恐惧,就连轻细的呼吸,也让人心悸。原以为醉了,就能将一切忘了。可是思维总会在毫无防备的瞬间恢复清醒,寂寞从骨髓缝中渗出,像潮水一样充满任何空隙将人淹没。寂寞如同钻进脑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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