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小姑娘计较也没意思,於是默默的收拾东西全当没听见。
张玉娇见她不搭话,以为她怕了自己於是更加得寸进尺起来,嚣张的仰起头嚷嚷道:“真不知道当初面试的人眼睛长哪了,怎麽挑人的。”说着上下打量了凌若夕一眼,又酸溜溜的说了句:“估计是搔首弄姿勾搭来的。”
箫浅见被骂的正主都没说话,原本也不想搭理她的,可听她越说越不像话,腾的站起来想顶她两句,却被凌若夕给拉住了。
只见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优雅的站起身,看着张玉娇慢悠悠的说道:“想要搔首弄姿也得有资本啊,要不然勾搭不成反把人吓跑了,我看你就从来不会搔首弄姿的。”说完冲着她微微一笑,潇洒的转身往外走去。
箫浅‘噗嗤’一笑,也跟着走了出去。张玉娇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半响没说出话来,温婉拉拉她的胳膊安慰道:“算了,跟她计较什麽啊。”她嘴里虽然这麽说着,可对於凌若夕的身份也起了疑心,按说依她的水平是不可能通过面试的。
凌若夕虽然很潇洒的把她顶了回去,可出了门就後悔了,她怎麽这麽不淡定呢,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般见识,这才刚进公司,什麽还都没学到呢,到给自己树敌了。不由得暗自警告自己下次千万不能这样了。
看着张玉娇吃瘪,箫浅却是大乐的,笑着挽着凌若夕胳膊直夸她厉害。
被凌若夕这麽一反击,张玉娇倒是收敛了不少,虽然看向她的目光十分不友善,但到底没有口出恶言,凌若夕眼不见为净的根本不看她。
下午的时候还是苏姐带她们,这回没有再讲《服装设计入门》了,而是让他们画设计图,然後她在旁边指导。
其他三人虽然还多少有些不足,可都算的上是老鸟了,刷刷刷的自己画了起来,只有凌若夕一人属於门外汉,苏姐就时不时的走过来纠正她,最後干脆坐到她身边手把手的教她画。
凌若夕虽然没画过设计图,但到底是美术专业出身,又曾经做过服装售货员对面料色彩什麽的多少有些涉猎,所以可以说是一点就通,一下午的时间她就把如何画设计图学了个七七八八。
晚上下班的时候,凌若夕十分有成就感的把自己画了一下午的成果展示给宫瑞辰看,还兴奋的一处一处的指着给宫瑞辰解说。
对於服装设计宫瑞辰完全不懂,不过看着她明亮的笑脸也感染了她的喜悦,一直勾着嘴角听着她在自己耳边唧唧咋咋,心底流转着一种叫做幸福的情愫。
夕阳的余晖照在两人身上,温馨而美好……只是,太过美好的东西,总会有人想要出来打破。
凌若夕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回到家里打开车门下车的那一刻,她刚从车里走出来,就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喊着:“瑞辰哥哥。”
然後一个粉红色的身影奔跑过来,冲进宫瑞辰的怀里。宫瑞辰没有防备往後倒退了一步,急忙稳住身形,扶正怀里的人站好,在看清来人是谁之後,惊讶的问道:“露露,你怎麽来了?”
“瑞辰哥哥,我考上N大了,以後就住你们家了好不好?”那个被叫做露露的小美女拉着宫瑞辰的胳膊撒娇道。
“行,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对於这个从小就爱粘着他的丫头,宫瑞辰当她是妹妹一样,所以多了份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047 寂寞盼君归
在听见他喊她露露的那刻起,凌若夕就愣住了,再看到他宠溺的揉她的头发,凌若夕的心突然像被铁锤锤到一样疼起来。
回忆不受控制的如潮水般涌来,是她啊,林露,宫妈好姐妹的女儿,她之所以能跟宫瑞辰结婚一年就离婚,有一大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因为她突然有一天跑来跟自己说她怀孕了,是宫瑞辰的孩子。
当时她巴不得跟宫瑞辰离婚的,听到这个消息简直乐疯了,所以毫不犹豫的提出了离婚。然後宫瑞辰同意了,後来他好像真的跟林露结婚了。
只是她重生了,一切都跟以前不一样了,经过这段时间跟宫瑞辰的相处,她以为她跟他会有一个很幸福的未来。她也几乎把林露这号人物给忘了,没想到她就这麽毫无预警的出现在她眼前。
这让凌若夕慌了神,难道历史将会重演,她跟他究竟逃不开离婚的命运?!一想到要跟宫瑞辰离婚,她就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宫瑞辰被林露拉着走了几步,发现凌若夕没跟过来,回头一看,她正脸色难看的傻站在那。
赶紧松开林露的手,走到她身边轻搂着她低声问道:“怎麽了,脸色这麽难看?”
凌若夕回过神来,勉强露出个笑脸,摇摇头道:“我没事。”
宫瑞辰敏锐的察觉到她不对劲,刚想出声询问,就被林露打断:“这是嫂子吧,嫂子好,我是林露。”林露很乖巧的站在旁边跟凌若夕打招呼,笑的一脸纯真。
“恩,你好。”凌若夕也在笑,只是她笑得勉强。
看着她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宫瑞辰皱了下眉头,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出声道:“走了,我们先进屋吧。”
进了大门,凌若夕借口说要上楼去洗澡,就逃也似的跑上楼了,她现在急需要冷静一下,要不然她怕自己会失态的把那个叫林露的女孩撵出去。不同於重生前的不在乎,她现在好怕,怕历史重演,怕她再一次笑吟吟的走到自己面前,说她怀
了瑞辰哥哥的孩子。
林露看了眼凌若夕上楼的背影,然後转过头去看着宫瑞辰,委屈的扁扁嘴道:“瑞辰哥哥,嫂子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瞎想什麽呢,她只是太累了,好了,你先自己玩会,我也上楼去换件衣服,一会儿下来吃饭。”说着扔下林露快步往楼上走去,心里还不断寻思着,刚才在车上她还好好的,这会儿怎麽了?难道是突然哪里不舒服了?
宫瑞辰回到房间的时候,凌若夕已经进了浴室,他就换了衣服,在房间里等她出来。
凌若夕从浴室一出来,宫瑞辰就迎了上去,接过她手里的毛巾边帮她擦头发边柔声问道;“怎麽了?脸色这麽难看,哪里不舒服吗?”
凌若夕搂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口,用力呼吸他身上清爽的味道,稳定了下情绪,随口敷衍道:“可能天气太热了,有点头疼,睡一觉就好了。”
宫瑞辰想起她昨晚就没睡几个小时,白天又累了一天,这会儿是该难受了,於是说道:“那一会儿吃了晚饭,我们早点上来休息,今天不准再看书了。”
“嗯……”凌若夕闷声点头应着。
吃晚饭的时候,林露小嘴像抹了蜜一样,哄得宫爸宫妈很是欢喜,餐桌上一改往日只有他们四个用饭时的沈闷气氛,不时传出笑声。宫妈还热情的不时给林露夹菜,让她多吃点。感受到这难得的和乐气氛,凌若夕心里更加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勉强陪着吃完晚饭,她就借口头疼上楼去了,宫瑞辰原本也想跟上去的,可宫爸今天心情甚好,来了棋瘾叫住他陪着下棋,凌若夕只好一个人上楼。
望着空落落的房间,她突然不知道该干些什麽,翻出书来没看两分锺就看不下去了,脑海里总是不断的想着此刻他们在干什麽。林露是不是又说了什麽,惹得他也发笑了,或者他是不是又宠溺的摸着她的头发跟她说话了。
凌若夕烦躁的耙了耙头发,把书!的扔回床头柜上,为了避免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索性躺下睡觉,睡着了就什麽都不想了。
可一向睡眠很好,几乎一沾枕头就着的某人却失眠了。当她辗转反侧,终於迷迷糊糊要睡着之际,林露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她手捂着小腹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一遍遍的说着:“我怀了瑞辰哥哥的孩子。我怀了瑞辰哥哥的孩子。”
凌若夕猛的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在确定这只是个梦之後,庆幸的长出了一口气,却再也不敢闭上眼睛了,从床上坐起来摸出手机给宫瑞辰发信息:寂寞深闺人惆怅,洗尽纤尘盼君归。
楼下宫瑞辰和宫爸在客厅里摆了棋局厮杀正酣,林露和宫妈坐在旁边一边聊天一边吃水果。
气氛很是温馨和乐,宫瑞辰突然感觉腰间的手机震动,摸出来一看,忽的眼底精光一闪,迅速回了两个字:就来。
然後重新审视了下棋局,下手再不留情,几步之内把宫爸封得去路全无。宫爸从未见过儿子有如此凛冽的棋风,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後又重新低下头去琢磨棋局。
宫瑞辰趁机打了个哈欠,说了句:“好困啊,爸,您先慢慢琢磨着,明晚我们再继续。”在宫爸首肯之後,宫瑞辰跟宫妈和林露打了声招呼就往楼上走去。
一进屋就看见凌若夕正可怜兮兮的抱着枕头靠坐在床头等他。於是快步走到她身边坐下,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调笑道:“怎麽,离了我睡不着了?”
“嗯,我好想你。”见他出现凌若夕总算松了口气,窝进他怀里紧紧的搂着他撒娇。
宫瑞辰心情愉悦的勾起嘴角,享受着她难得粘腻。
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儿,凌若夕开始不安分起来,她突然把手伸进他衣服里面,揪住他胸前的敏感点,揉捏起来。
048 吃醋(辣)
“嘶……”宫瑞辰毫无防备的抽了口气,大手按住她作怪的小手不让她动,可还没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他的衣服就被拉开,另一侧的敏感点被咬住了,凌若夕红着脸伸出自己湿滑的小舌头,轻轻的扫过那里一遍又一遍,仿佛那是可口的冰淇淋,不停的舔抵着。
阵阵酥麻的感觉,从凌若夕的舌头传遍宫瑞辰全身,宫瑞辰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身下邪恶的某物起立致敬了。
抓着她的手也失了力道,凌若夕趁机把他压倒在床上,舌头和小手不断的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听着他渐重的呼吸声,心里惶恐不安似乎也因此驱散了些,於是她更加卖力的挑逗身下的男人,她要他为她疯狂。
“唔……”她的手一路往下,胡乱的扯下他的裤子,红着脸握住他已经坚硬如铁的某物,轻轻的上下套弄了几下,惹得宫瑞辰闷哼一声,有些受不住的要挺身而起,夺回主动权。
“你别动,我来。”察觉道他的意图,凌若夕赶紧双手按住他的胸膛阻止道。
听她说要主动,宫瑞辰眸光一亮,就真的乖乖躺着不动了,凌若夕一咬牙,稍稍退开点褪下自己的内裤,然後跨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大肉棒抵住自己的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嘶……”她不够湿又紧张,小穴比平日更加紧致,只吞下去三分之一就疼得她直抽气。
宫瑞辰刚一进入被她紧紧的吸住,层层嫩肉裹的他热血沸腾,只想把她整个吞下去,听到她的抽气声才稍稍回神,发现她的小脸有些苍白,眉头也皱的死紧,於是强压下想要一插到底的欲望,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抚弄着,关切的问道:“怎麽了?很疼?”
凌若夕抿着唇没吭声,感觉不那麽疼了,就深吸一口气,然後用力往下一坐,整根吞了下去。
“啊……”她到底没忍住尖叫出声,疼得眼泪差点流出来,身子一动不敢动的僵直着。
“笨蛋……”宫瑞辰心疼的低声骂了她一句,一挺腰搂住她,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