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的。“老二你说老三去那了?我们在这转悠快半个月了怎么没看到他。”陈桥抓到一条毒蛇,他一边剥蛇皮一边问在一边忙着生火的叶雷。“他不会被抓了吧。”叶雷被烟呛的随口说了一句,陈桥手一顿,干笑:“不可能吧,老三那只狼崽子不会那么容易让人抓的,没想到副大队会把我们扔到边界丛林中来,上次要不是我们两跑的快就让人抓住了。”
“在这个位置应该不会有人来的,这是中心地带。不过晚上休息可要清醒点。”叶雷说。“轮着休息嘛,好在当年铁大对我们做了这种训练的,要不非让大队副‘玩’死。不过许又说回来了,大队副上次发的中草药识别图和功效你全记住了没?”陈桥把剥好的蛇放在火上烧烤起来。“怎么可能全记下,我才记了一半。”叶雷想起许三多在训练他们前扔他们的书,说让他们先看着,等有空他会抽查的。当时整个老A可是囧了很久的,而他们的大队长一看就是站在许三多一边的,至于政委,不好意思还没到位呢,副政委……所以说老A三大BOSS就有两个站一条线,另一个得少数服从多数嘛,可问题就是最后一人也是站他们大队副一边的。
“我也是一半,等等你是倒看还是顺看的。”陈桥突然想起叶雷有个“不好”的习惯,希望他这次还是老“习惯”。“老大我明白你的意思,说以说,我们两个合起来刚好完整!”叶雷轻笑。他从他的背包中抓出一大把奇怪的花草,陈桥仔细辨认发现是傅罗回、五铃姜、盐扶木、八角枫、枸果子、昌蒲、崴灵仙、石蒜、野枇杷、野胡等。“老二你和我遇见的前几天全在找这些?”陈桥问。“不小心发现的,没遇到‘打牙祭’的东西就发现它们了,于是挖来救急。”叶雷说。“你的胃真是强大。”陈桥想了半天,终于硬挤出这两字。
所以说在许三多接两人回老A时,除了样子人猿泰山了点,别的没什么,差点忘记说了,两人还带回来不少菜药,后来全让许三多给“没收”了,不过那一个月他们吃的菜中全是带着药香的。
老A专属医院:“老三我们来接你了。”陈桥和叶雷回来后听说了袁狼的事,两人当时就在铁路办公室笑的眼泪之流,没想到狼崽子也有今天,自从袁朗当上三中队的队长后,他们都没见他这样狼狈过。今天他们专门向铁路要了接袁朗出院的差事,就是为了好好的笑笑这只狼崽子,至于他想报仇,不怕,他们找大队副去。(霏:没想到你们两个还很腹黑嘛,知道找保护伞。)
袁朗已经完全恢复了,“老大、老二你们怎么来了,齐桓呢?”“他和致远在准备南瓜苗的最后考核呢,我们才从丛林回来,老大们放我们两天假,所以我们就来接你了。”陈桥说,袁朗听了就明折这两个哥哥是来看他笑事的,暗暗的把牙一咬,好,很好,你们等着,我不把今天的“耻辱”找个机会看回来,我就不是袁朗。
“这次的最终考核是什么?”袁朗把话题引开。“反恐!大队副借了最新的化工厂地,他‘老’去看了我原先要去的厂地,说那些东西太旧了,只要有脑子的人一看那些设备就知道是假的。”叶雷想起前天许三多带他们去了新的考核现场时,他们看到的那些最新型的设备,眼睛都发出了光。“还有这次匪方由大队副亲自带四中队原猎鹰那批人。”陈桥补充说,袁朗听了就向外走“老大、老二快点,我要回去参加这次考核。”
陈桥和叶雷相视一笑,他们本意是来“嘲笑”袁朗的,可自从许三多带他们去看了考核的新地方后,两人意就不在此了,他们也想参与考核,可惜还没说出请求就让铁路踢出来接袁朗了。“老三帮我们找铁大和大队副说一下,让我们也参加吧,当‘匪’也没事。”两人异口同声的说。袁朗大尾巴一甩,“这个我也说不好,回去不就知道了,走了哥哥们。”气的陈桥和叶雷想把手中的东西全扔象袁朗。
回到基础,袁朗被铁路以身体才好为名,直接让他座守考核办公室,自己带着许三多和陈桥叶雷带着原猎鹰的四中队成员当“匪”去了,至于那些要在考核中“牺牲”的人全都回办公室陪袁朗。袁朗提出抗议,可无效,他让话三多一句话给打焉了,“你要上‘一线’可以,什么时候不怕瓦斯弹了你就上,不过已经没时间了,下批南瓜苗的终级考核你在上吧。”许三多的一针见血,“撒”开了袁朗的“伤口”。
至于考核的情况我们就不用多说了!反正有个人代替了许三多成为第一个敢脱防护服的人,反正吴哲他最后是没看出这只是一场“考核演习”,至于成才和伍陆一彻底发挥钢七连的“不放弃!不抛弃!”此乃后话。
第 30 章
第三十章
铁路、许三多和三位中队长座在一起,对合格的人进行最后的考核,最先进来的是吴哲,他在听了袁朗的长篇大论后说了他那精典的“一步之遥”,然后就是说要写申诉材料,结果袁朗把自己宿舍的钥匙交给他,给了他一个月的查岗时间。吴哲在离开时冲许三多眨眨眼,然后进来的依次是成才、伍陆一和拓永刚。拓永刚就是代替许三多成为第一个敢脱防护服的人。等他们出去袁朗就去抢他们四人的材料,其他三人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全压在袁朗身上,成了叠罗汉。许三多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铁路抢先开口:“你们还小啊?玩这小孩子的游戏,全给老子去坐好,有份文件要让你们知道。”
许三多感觉到右眼跳个不停,他不希望是他想的那样,可事实真让他猜对了,不对是让铁路说对了他的副大队的身份只是过渡,A大队政委的位置才是他的最终位置,抚额轻叹。另三个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要不他们的铁大队也不会让许三多用的是政委办公室,住的是他隔壁政委的宿舍了。
“小多啊,大队的政治思想工作就交给你了,分配人的事也交给你了。”铁路微笑着把袁朗手中四人的资料抽了出来,递给许三多,许三多僵着身体把档案接过来,他心中狂吐槽:路哥你就叫我当坏人吧,这四人我都想塞到致远那去。铁路象是看穿了许三多的想法:“没问题,你家致远只要不怕麻烦,我就不批对你把这四个麻烦的兵塞给他。”“我不怕麻烦!”方致远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其他三人气的暗自磨牙。“致远别忘记上次的南瓜就是四中队,这次说好是协住三中队所以这次四中队就不用进人了,让其他三中队,袁朗你要了他们四人就好好对他们,要不我就把他们调进四中队。”许三多的话让袁朗在地上傻笑中,让方致远无语中,让陈桥和叶雷只能妥协,至少他们一个中队分到两个人了。“政委你放心我怎么会不好好对他们呢。”
成才他们四人带着复杂的心情提着各自己的包跟着齐桓身后,“开心点嘛,对了在这是一个老南瓜带一个南瓜的,成才你以后和我住吧,吴哲你就和马健,伍陆一和石丽海,拓永刚你就和杨琉一起吧。”反正在一层楼,又都是邻居。吴哲放下自己的行礼就冲下楼,来到他刚刚看到的花坛边,“这以后是我的了,不准你们动。小生我对园艺小有成就。”“真是娘儿吧唧的。”齐桓说,吴哲听了反常的没理他,他在盘算在花坛中种些什么妻妾好。“吴哲这么爱花就叫锄头吧。”袁朗不知道从那突然冒出来。
“锄头?”吴哲不太明白的看着袁朗,“在这每个人都有外号的,齐桓叫菜刀,切菜功夫一流,做吃的也不错,其实我们应该叫他齐妈的。”好在说这话的是袁朗,要是换个人齐桓已经开始抽人了。“锄头好难听。”吴哲提出抗议,“那就叫八一锄头吧和八一菜刀刚好一对。成才你笑起来带梨花涡就叫花花吧,要不阿花也可以,拓永刚就叫小鸟了,至于伍陆一叫……”袁朗摇着他的尾巴。“叫什么?”许三多的声音在一边响起,吓了袁朗一跳,不过袁朗是什么?是铁路妖孽老祖宗用心去培养的狼崽子。
“政委,你说呢?你说伍陆一应该叫什么?”“我不会取这些,不过我认为尊敬战友不应该乱起外号的。”许三多认真的说道,袁朗微微一笑,“政委这可不对哟,就是因为要和战友打成一片,所以外号才是最亲昵的。”在一边的众人全用鄙视的眼光扫着袁朗,你乱说。“小多啊你就让他们闹吧,别管他们了,我们还得去军区开会呢。对了几年前你说要去买狗买了没?”铁路问。“没后来一连串事就放下来了,怎么?路哥有兴趣?”许三多想起了前世的两只爱狗,他私心比较喜欢英国古老牧羊狗。“我家那两个死小子想养,我说给他们随便弄一只就可以了,那知道他们说要养两只,还要什么大白熊和黄金寻回狗。”铁路想起家中的两个死小坏就头痛。
“应该不是他们要,他们是想给老人们找点乐子吧。”许三多说,铁路听了,呆了一下,也是他和王庆瑞在部队,就算有假两人也是回自己的小家,很少有时间回家去看八位老人,好在老人们想得开,四家合成两家,这才不会让他们有孤独的感觉,两个小鬼长大了,要去读住读学校了,他们走后就光剩老人了家中有狗也是给老人做伴。“我们这些当兵就是没办法做到忠孝两全,好在你小子不担心这个。”铁路在许三多耳边小声说,许三多轻轻笑了,“我爸爸离退休还早呢,不过帮养狗还是可以的。”两人一起开着铁路的猎豹向军区飞奔而去。
至于伍陆一叫什么外号的事,还是袁朗一“锤”定音,叫板砖。许三多和铁路在听到这个外号时差点当场破功狂笑,伍陆一、成才和拓永刚全提了抗议,可惜没用,袁朗定下的东西能轻易改吗?
这次开会的主要内容是汇报总结半年工作情况,许三多无语他回来才不过一个月怎么总结,所以总结的事自然是由铁路出马,他的主要工作是速记别的部队总结中好的东西,把他们整理后去其糟糠,留出适合老A的精华。许三多十指如在弹钢琴,灵活的敲打着键盘,铁路在一边得意中,其他团级干部个个红了眼,好你个铁路是不是故意把你家小政委带到我们面前炫耀,你就得瑟吧,等有机会非把人从你那挖出来不可。其中王庆瑞更是暗暗磨牙,他家小多啊,为毛就让老家伙给挖走了,他气啊。可这也没办法,小多可是他当年亲手把他“送”到铁路那去的。
三小时后总结会终于完了,铁路一手抓住王庆瑞,一手拉着手抱电脑的许三多,快速上了他的猎豹,“你要做什么?我今天还要回团去呢。”王庆瑞一急,那浓重的乡音普通话就冒出来,“就耽搁你一下,给儿子……不对给爸妈们买狗去。”铁路的话让王庆瑞不在说什么,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们要去读住读学校了,家中就只剩下老人们了,他们会寂寞的。“你和老人们商量没?他们会养吗?”王庆瑞有点不自然了。“儿子们说养可比我们说有用的多。”铁路心中笑骂,两个死小子长大了,懂得关心人了。他是不是应该和王庆瑞商量一下把八位老人安排成邻居。没想到王庆瑞反而开口:“路,我想给老人们重新买两套房子,让他们在同个小区做邻居,你看怎么样?这样方便他们几个相互照顾,没事一起还可以坐两桌麻将。”
“庆瑞你说出了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