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抓来对你没任何好处,也影响不了阮圣汰,所以……马上放了她!”
“你以为是打出租,说下就下?”童生瞪着她说:“你没有跟我讲条件的资格!”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童生勾起嘴角,走到高悠理面前,缓缓地解开她的领结,“我要他看看自己女人在别人怀里的样子。”
“住手!”嘉兰想阻止,却被其他人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看周围的人已经拿出手机围了过来,高悠理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一双手紧抓着领口颤抖不已。
“抖得真厉害啊!有这么害怕吗?这种事情圣汰早就教过你了吧?”
童生拉开她的双手,仅用一只手就扼住了手腕,另一只手开始解她的衬衣纽扣。
“不要……”眼看领口的纽扣已经被打开,高悠理激烈地反抗着,尖叫出声:“不要!!!”
“怎么?不愿意给圣汰戴绿帽啊?放心,他被女人*可不止这一次了。”童生将她推倒在地上,用双腿压着她,抬高她的手臂,笑着说:“那个叫绮丽的早就耍过他一次了。”
“绮丽?”听到这个名字嘉兰心一颤,不觉喊出了声。
“怎么?你认识那丫头?”童生有些意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嘉兰,“那你应该知道,她有个男朋友却跑去追求圣汰的事吧!”
此刻嘉兰的表情比知道何智煋的事时还要震惊,高悠理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处境,对嘉兰突然间的强烈反应感到迷惑和担忧。
“说起来那丫头还真傻,男朋友欠了一屁股高利贷叫她帮忙找钱,我跟她说要是傍上圣汰就不用担心,她还真就信了。”
绮丽是为了给何智煋还债,才想和阮圣汰交往的?
嘉兰无法承受这残酷的事实,本就发白的脸色更加难看,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可童生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上瘾了似的关不住自己的口。
“哈哈,真可笑,听说她已经死掉了,而圣汰还以为都是自己的错,为了这件事消沉了好久,连最喜欢的长跑都放弃了,真是白痴,被个女人耍得团团转都不知道!”
高悠理不知道那个绮丽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嘉兰和她是什么关系,但从嘉兰的反应来看,那是对她来说不是普通的人,而童生,是在取乐一个死去的,对嘉兰来说很重要的人!
她必须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住嘴!”
作者题外话: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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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
“住嘴!”
这是高悠理想叫出的话,却不是出自她的口,随着这愤怒高昂的声音响起,童生被揪了起来,然后一声闷响地击倒在地。
“阮圣汰!”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那群黄毛顿时一惊,让出一个圈来。
昏暗的灯光下,阮圣汰紧握着拳头,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暴怒的火焰,一头银发格外耀眼。
“X的!既然找上门来就别想再跑了!”童生捂着流血的鼻子,踉跄着站起来叫道:“给我上!”
黄毛们丢下手机一拥而上,拳头风一般的挥向阮圣汰,趁混乱之际,高悠理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衣裙,连忙跑到失神的嘉兰面前。
“嘉兰,你没事吧?”
嘉兰似乎已经看不见眼前的状况了,连被打倒的人从她身边闪过都不知不觉,只是望着前方喃喃着:“一切都和阮圣汰无关……都是绮丽的错……”
随着嘉兰的视线,高悠理自然地抬头看向混战的中央,谢铭佑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进来,而阮圣汰已经放倒了所有的人,把满脸是血的童生压倒在地,提着他的领口,一拳接一拳地直挥过去,刚刚还嚣张无比的家伙,已经瘫倒在地咕噜噜地乱叫起来。
谢铭佑看到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高悠理也被阮圣汰那满身戾气给怔得无法动弹,她从未见过他那么愤怒的样子,就像是非要把对方置于死地才会甘心一样。
是啊,从他听到童生亲口说出是他怂恿绮丽以那种目的与他交往的那一刻,他就没打算放过这个可恨的家伙。
一声又一声闷响随着他愤怒的拳头炸开,有节奏得就像是捶打的机器,而他拳下的人已经五官扭曲,满地找牙了。
“圣汰!”
回过神来的谢铭佑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别打了,会死人的!”
被拉住的手臂微微颤抖着,他咬紧了牙关才遏制住将童生打死的冲动,就这么定住了时间般的过了好一会,直到巨大的机车轰鸣声逐渐逼近。
高悠理刚从紧张中缓和下来,心弦又随着这可怖的噪音绷紧了,她转头一看,顿时一惊:“刀疤叔……”
额头上一条长长刀疤的刀疤叔今天穿着红色的袍子,跨坐在一辆拉风的机车上,二、三十个和他打扮相似的大汉组成的机车队也紧跟在他身后停了下来,场面尤其壮观。
“哎!我来晚了吗?”刀疤叔皱了皱眉,从机车上下来走到阮圣汰的面前,然后看着一地狼狈的小混混摇了摇头,“好不容易下决心再穿上这身装备,还没出场你就解决完了……”
“这里交给你了,刀疤叔。”阮圣汰起身,哑声说完后转身即走。
“等等我,圣汰!”
谢铭佑刚想追上去,就被刀疤叔叫住了,“小子,你送那丫头回家去。”他指着虚弱的嘉兰说道。
“可是……圣汰他……”谢铭佑为难地支支吾吾。
“听我的就好啦,快带她回去!”
“哦!”
谢铭佑扶着嘉兰朝出口走去,高悠理跟上前去想一起走,却被刀疤叔拦住了。
“圣汰那小子是为了救你才这么匆忙地跑来的,现在不管是身体还是心受了伤你都有责任吧。”他沉沉说道。
受伤……责任……
高悠理还在心里反复掂量他这番话的用意,刀疤叔就不容她反驳地厉声道:
“还在发什么呆,去看看圣汰!”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心痛
凉风习习的河岸边,高悠理远远跟在阮圣汰后面,嘴里不满的嘟囔着:“那个可恶的刀疤叔……长相本来就够凶了,还这么凶巴巴的说话……”害她吓得腿软。
还有……为什么硬要她照看这家伙,虽然今天是他救了她,可事情的起因不正是因为他吗,来救她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可是,他也有一万个理由视而不见,毕竟,他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话虽如此,可高悠理心中却还是有种不知名的期待作祟着,她不自禁地摸摸那只耳环,心乱如麻时,忽然看见那萧然的背影停在河边,一抬腿便跨上了栏杆,身子倾斜着要往下翻的样子。
这家伙不会受到打击想寻死吧!
“停下!”她喊叫着冲了过去,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你干什么啊!”他依然心浮气躁,不耐烦地叫道。
“别跳下去!”她还是不松手。
他怔了怔,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丫头很是无奈,“谁说我要跳下去?”
“欸?”
他指指栏杆外面:“我的烟掉到那里了。”
一盒七星果然挂在栏杆外的一丛植物上。
“你还真是瞎操心。”他捡起烟翻了回来,坐在长凳上点了一只,“还有,不用跟着我,回家去。”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恢复正常,还没好气地赶她走,搞得刚才自己跟傻瓜似的一直忐忑不安。
不过……他没事就好了。
“想起来太好笑了。”他朝空气中呼出一串白烟,突然笑了出来。
她杵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喜怒无常的家伙。
“有什么好笑的?”
“我在想啊……”他看着她,“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你,我也以为你是要自杀,跟刚刚的情形怎么这么像啊!”
她愣了,眼前浮现出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她还记得他的话——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他一直就有这样的自觉,所以经受了这些打击,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振作起来吗?不……表面上的谈笑风生并不能表明他不在意,相反,他是为了掩藏自己真实的感情,才装作若无其事的吧。
“还在那里做什么,我想一个人呆会。”
“那个绮丽……你和那个绮丽发生了什么事?”
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提问,不知道怎么就蹦出来了,阮圣汰的表情中立即降下一层阴霾。
“如果真的无法释怀,我想……说出来的话……”
“我的事和你无关。”他冷冷地看着她说,“而且一个隐瞒自己过去的人,没资格向别人讨要心声吧。”
他的话如同利剑一样刺穿了她的心。是啊,自己也是个满目疮痍的人,凭什么随意揭露别人的伤疤!
他的话是不是太重了?阮圣汰察觉到这点的时候她已经转身跑走,那一刹,他发现她的眼角闪过的晶莹,怔了。
那是泪水吗?
他曾说过要让她哭的话,可现在看见那足以让他宣告胜利的眼泪,心底没有一丝痛快,反而莫名痛楚起来。
原来那并不是他想从她身上看到的东西……
作者题外话:…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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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一瓶可乐递到了嘉兰的眼前,她这才回过神来,接过可乐后紧紧握在手中。
“这么晚了,不回家好吗?”谢铭佑坐在旁边,一边喝水一边用余光瞟着她。
她已经坐在这里发了半个小时的呆了,而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引起的,思前想后半天,他能得出的结论就只有她被童生他们……
迟钝的他早就该觉察到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想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自责的连口里的水也咽不下去了。
“虽然对圣汰有所影响……”他顿了顿,下定了决心似的说:“如果真的受到了什么侵害,我可以陪你去报警啦!”
嘉兰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对她说话,“什么?”
“刚才我来晚了,好像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但你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同学一场,我不能坐视不理。”他站了起来,拉起她要走。
“等……等等,你在说什么啊?”
“你不必逼自己向我说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我们去警察局吧!”
“什么难以启齿?”
“你不是被……”
他难堪的表情让嘉兰顿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她脸一红,甩开他的手背过身去,“怎么可能!别胡乱把这种不好的事加诸于人!”
“啊?没事吗?”
“完全没那么一回事!”她再次强调。
“哦……哈哈哈哈!”谢铭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干笑了几声,又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你在烦恼什么,受了刺激似的。”
本来忘记的事又翻腾出来,嘉兰沉默了。
既然没有发生任何不好的事,那他就放心了,而且现在嘉兰也像是恢复正常,可以一个人回家了吧。
“哦,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打起精神来吧,明天见。”谢铭佑说完看她还是没有反应,偏偏脑袋悠闲的离开。
“阮圣汰是真心喜欢绮丽吗?”
嘉兰的问话让他停下了步伐。
“嗯。”他点点头,看着地面,思绪飘到了远方,“至少当时我看来,他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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