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杂志2009秋季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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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杂志2009秋季卷-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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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打:古的诗  文/亡
古的诗、先民的乐章

  今的诗,古风的遗存

  泛古残卷,遗失了几多诗篇

  ——《六月简

  
  孟春一场延绵雨,敲着木铎求来人们的诗歌

  我、一个败落商地的乐官,一个养在诸侯深宫却长在乡下的太师

  编纂着献予诸侯的歌谣

  殿阁厅堂,衣舞秀影,往事一桩桩,只是轻轻吟唱

  “天命玄鸟,降我大商…”

  你那眼眸的泪光,是流水梦呓似的江

  金戈直插的云朵,戍人一行行。旌旗遮蔽天空灰暗的颜色,你我悄然离别

  三月出征杨柳依依,不知何时归,一池的荷,你一双绣花鞋站在对岸只是痴痴地望

  雨雾中,一丝凋零,一丝叹息。笑容早已遁去

  当战鼓敲响,厮杀成片的时候,当血雨腥风,席卷沙场的时候

  战马嘶鸣,我倒在沙场的血泊中,我没有了武器,紧紧地抱着你弹过的琴

  我不是逃兵,却比逃兵更懦弱…后来国便亡了

  旧的王接受了新的册封成了弹丸之地的诸侯

  宫闱内的小舟仍旧吟唱“天命玄鸟,降我大商…”

  我抱着你弹过的琴成了太师,宫中的乐师。这意味着皇宫之外与我毫无了瓜葛

  而我却依稀记得那个回不去的地方名字是故乡,因为故乡还有你和我的爹娘

  我弹着琴唱着王从未听过的篇章,鱼鳍的柔却划过了春秋

  这年我20岁,王的女儿15岁,你17岁

  这日、王沿袭着居纣宫续殷祀,祈求得到天赐庇佑

  八佾舞于庭,巫师唱着颂,告诉王神的旨意:王室应嫁娶

  丈夫二十不敢不有室;女子十五不敢不有其家

  朝中凡二十岁未婚男子皆有机会娶王姬为妻

  另昭告属国,凡廿未嫁之美貌女子皆可进宫

  王的女儿王姬叫做棠棣,她不喜欢王的“天命玄鸟,降我大商。。。”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她唱着战场上将士们唱的歌谣

  她喜欢琴,喜欢棠棣花开,喜欢我唱刚采集的歌谣给她听

  她说她要当我的妻子,我不能反对,因为我是王的奴隶

  我依然记得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你那双将哭未哭的眼

  我仿佛看见你笑说,便宜你臭小子的模样

  洞房的花烛亮着,王姬棠棣,王族的美女,今夜成了我的妻子

  而你在什么地方?

  王的美姬是奴隶所不能瞻仰的

  一帘轻纱隔开的是两双眼睛,我放下了琴,奏一曲乐章,轻轻的吟唱

  我不敢抬头,怕亵渎了王的尊严,旁边坐着棠棣,王的女儿

  棠棣走向王,就在掀开帘的那一瞬,我看见了你的眼,看见了你看见我时那惊讶的脸

  我的手指颤动,乱了章节

  罢了,你跟王姬退下吧,太师明天开始教美姬唱商颂吧

  霓裳的羽衣,斑斓的色彩,飘然若仙。已经不是穿着粗布衣裳时那干净的面孔

  她已嫁作人妇,而我也已为人夫

  她嫁得是王,而我娶得却是王的女儿棠棣,王最爱的王姬

  你是王最爱的美姬,转眼你成了我的岳母

  我爱你,却不能爱你,我低着头,不敢瞻仰你的容颜,只是因为你是王的美姬

  风的乐章,贵族大雅的诗篇,衣衫飘飘,你起了舞。你不能同我讲话,但我很仔细的看清你的表情

  棠棣说:父的姬真美,如果她没嫁给父要嫁给你,你会娶她么?

  …

  王狩于郊,祈。美姬舞于池

  “天命玄鸟降我大商…”琴声悠扬,一舞动四方

  王被扶上战马,拿了雕着玄鸟的图腾的弓,箭矢,策马临下

  赐饮,犀牛角做的酒器。王策马扬鞭,扬长而去,剩下了他的美姬和女儿还有我

  还有那群乐官,萧笛声鸣

  棠棣毕竟是个孩子,要跟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后母比弹琴

  一曲悠然,她还是老样子,弹着她教我的曲子

  然后是棠棣弹了我教了她的曲子,最后撅着嘴说我没有用心教她

  是她教的我,但是我不能说

  王,武庚在准备的是一场阴谋

  战争的时机似乎是到了

  周朝内部的反叛已经准备好了

  危机一触即发

  宫廷内歌舞依旧“天命玄鸟降我大商…”

  我弹着古琴,曲声悠扬。她起着舞,美若天仙

  早晨,睁开蓬松睡眼,看见棠棣坐在铜镜前

  这是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刻,我拿了玉梳子,这是我第一次帮她梳头

  我拿了笔画了眉,第一次我感觉到,她真美

  “薇之生,薇之柔,薇之刚。棠棣花开,依依杨柳,雨雪霏霏”

  我轻轻的哼唱,她也跟着我唱。因为这是我写给她的歌谣

  棠棣,我们走吧,王这样做下去迟早会奔了先王的后路

  我,不走。我要陪着父

  后宫慌张的神色,

  我正找你,我们走吧,回家乡去,王这样做无非是在自取灭亡

  可是我已经娶了王姬,我现在是您的儿子

  我们应该在一起的,是那该死的战争

  毕竟我娶了她,我爱她,她很美也很天真

  我爱你,你知道吗?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要嫁给王。我一直在等你,我什么都能给你,只要你要

  不、我不能

  你还抱着我弹过的琴,你没有忘记过我

  …

  她脱去了霓裳,皮肤水一般的光滑,苗条的身材,拆开了发髻,头发黑绸似的泻下

  明目红唇,纤长的手指,解开的我的衣带

  我要给你早该属于你的东西…

  人性泯灭在了*的欲望中

  我不能带你走,棠棣她不会走的,我要陪着她

  看见的是你那绝望的泪眼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王和棠棣,但我爱棠棣,我不能抛弃她

  我是你的人了,你要怎样就怎样吧

  棠棣一身的戎装,一把露着寒气的剑,做着出征的最终打算

  你的人?后母怎么是你的人?她是王最爱的美姬

  棠棣铁青的脸色,我一种沉重的负罪感

  古琴在我手中滑落摔断了弦,也摔断了我的华年

  冬,雪落如尘,五辆战车,战马喷着响鼻

  或许这是我最后看见棠棣,我最爱的女人了

  绳索捆绑着我的四肢,还有我的头颅

  我唱着歌,因为这是我最后的时刻了

  棠棣挥动马鞭,那一瞬,我看见柔弱的泪光,还有你心底的伤

  你在轻轻的吟唱

  薇之生,薇之柔,薇之刚。棠棣花开,依依杨柳,雨雪霏霏

  零散的尸体分布在雪中,鲜红而炙热的血融化了雪

  北风呼啸,红色的冰晶显得无限的纯洁而又肮脏

  但养活了一匹白色的饥渴的狼

  周朝*武庚的军队攻入朝歌,商军战败,血流飘杵

  
  极北,玄鸟诞生的地方

  衣冠冢旁

  寒风夹杂着大朵的雪花,席地而作,衣襟飘然

  迷失的灵魂轻轻吟唱

  薇之生,薇之柔,薇之刚… 。 想看书来

妖艳、花开、成海 文/亡
木制的小房的窗上挂着各色的风铃;还有一支红色的风车 

  风儿吹过留下叮当而清脆的声响;只是听到海的声音;还有那棵椰树的声音 

  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有了生命 

  主角仍是两个人;两个女人;她很妩媚;中性打扮;喜欢穿着比自己大一个XL号码的白色及膝T恤衫站在窗口看红色的风车转动;命运车轮似隆隆的旋转 

  另一个女人很文弱;她从不说话;她不说话;并不代表她不想说话;因为她是个哑巴。 

  上帝总是公平的;剥夺了她的声音换来的是一种美貌;美得毫无瑕疵 

  两个女人出生在官宦人家;很是奢华;她们的母亲天生丽质;父亲也很帅;只是没有生育能力 

  她们的母亲总是喜欢一个人出门;打扮的很花俏;但后来肚子大了起来。她们的父亲没有讲什么;只是暗自叹息自己无能 

  他们做好了迎接新生命的诞生;他极力希望是儿子;以子承父业;即使不是他亲生的儿子 

  随啼声而来的是希望的破灭;然后是争吵;接着是咒骂;最后3岁的小女儿亲眼看见自己的妈妈被男人打得头骨迸裂;失声了;她看见妖艳的红花开满了地;成海。然后男人摔门而出;没再回来 

  听说后来男人被关了起来死掉了 

  她们得到了男人大量的遗产;但她们从不敢花;因为那些钞票上充斥着自己母亲血腥的味道;她们恐惧;那时大女孩5岁;小女孩3岁。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因为世界上有太多男人;在她眼中所有的男人都一样 

  一个硕大的空房里;两个人;一张大床 

  只是那么躺着 

  一天。两天。三天… 

  直到她们的姥姥接她们去了乡下 

  乡下海边的镇子;姥姥独自一人养活着两个孩子;艰难的过活 

  他们有钱;但那些钱上沾染着自己女儿的鲜血;她们是她唯一的亲人 

  那时老太太60岁 

  又十年、老太太很安详的死了 

  只留下她们一个13岁一个15岁;当地的长辈按照习俗葬去了她们姥姥 

  于是一个空洞的小房子里又剩下了两个人 

  只是那么的沉默;小镇依旧沉默;青石铺就的小路上;有许多装满了雨水的小坑洼 

  这是雨水静默腐蚀的后果;伞似的榕树也静默的开满了茸茸的花 

  她们对小镇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就在棺材盖被盖上的那一瞬间 

  她们瞬间一无所有了;但她们依旧拥有那些充斥着自己母亲血腥的破铜烂铁 

  她们要挥霍;为什么不呢? 

  她们回到城市;那个空洞的大房子;看到了自己儿时的床;那一串风铃还有那一支沾染了自己母亲血而发了黑的红色风车 

  她仿佛看到了那成海的满地妖艳的花 

  尘埃覆盖了岁月沧桑的沟壑;但未抚平那脆弱心灵的破碎 

  风车转动;风铃了碰撞出悦耳清脆的声音 

  命运的车轮旋转;人也随之碰撞起来 

  “现在是女儿;我不希望还有什么女儿诞生。我已经约好了医生;跟我去做人工受精” 

  “我不去;有本事你让我怀上啊!”说着提着包包出了门;但她并不知道这时4岁的女儿看见自己的妈妈偷偷藏起来一个人哭;她不想让男人知道;也不想让自己四岁的女儿知道 

  但是4岁的女儿却依稀记得了 

  在第一个女儿还没出生的时候 

  某个薄雾的清晨;男人抽着烟; 

  “你…你去找个男人帮我生个儿子吧;不然我死了那么多的遗产给谁呢?” 

  女人抽搐着嘴角;却微笑着;她看见男人这个样子很心酸;因为她爱他;她并没去找男人而是满口答应着好,然后自己偷偷的跑去医院;于是大女儿诞生了 

  男人并不满足;一心想要一个儿子;但女人已经不想怎么样了;她虽然嘴上答应了;每天打扮得很花俏的出去;无非是和其他的太太们打打麻将;摆摆阔气。但是男人不知道 

  但是有一天女人的肚子还是莫名奇妙的鼓了起来 

  男人并不认为是自己的;女人很执拗;闭口不讲是谁的。男人不在乎;只希望是儿子 

  男人啐道:真他妈没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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