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正视亚克拉姆的话,殇浅笑着说:“那又怎样呢?你不是想得到神子吗?而神子已经离开这里了。想要知道龙神的事,问我倒不如去问神子,你的目的一直就只有一个,得到神子取得龙神之力,控制平安京。”
忽然,殇想到动漫中的结局,亚克拉姆脸上戴着的面具被打碎,接着被元宫茜一个抚摸,一个拥抱感化,殇对亚克拉姆与元宫茜的事来了兴趣,墨黑的眸子闪过一抹玩味之色,语不惊人死不休:“亚克拉姆,我看得出来神子喜欢你哦,她曾经对我提起对你的感情,那么你对神子呢?就只是利用这么简单吗?”如果只是利用,最后结局怎么会被感化呢?这显然非常不靠谱,如果真是被感化,那么死后他的灵魂又再次策划制造京出混乱呢?这根本说不通。难道说,亚克拉姆所谓的感化只是一瞬?因为元宫茜的那个拥抱?
亚克拉姆闻言一怔,“喜欢?……无聊。”
“无聊吗?”亚克拉姆戴着面具,殇无法知道他的面具之下是什么表情,但从他略显飘忽的语气中,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亚克拉姆的异样,亦察觉到,亚克拉姆对元宫茜的感情并不是喜欢,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情。难道这一种感情仅仅是因为元宫茜的神子身份,而无其它吗?
蓦然,亚克拉姆抬头看向殇,微微挑高了声调询问:“你一向不喜欢管神子的闲事,为什么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殇摊了摊手,“没有为什么,只是想到了就问问而已。”可是问了等于白问,听到了回答,她始终不能理解动漫中的结局。一个世界从动漫中了解到的仅仅是冰山一角,这是壹原侑子曾经对她说过的话,经过她的经历,她完全领悟了这句话。然而,在这个时空,她的不能理解导致再一次迷茫了。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脑海一闪而过,殇忽而双眼一亮。如果结局中元宫茜所做的动作她提前上演,那么会如何呢?不是龙神之神子的身份,亚克拉姆亦不清楚她的真实身份,她的拥抱她的话是否会有作用?是不是这样做,她就可以稍微理解结局?理解元宫茜对亚克拉姆的感化?她要看看,是否就只有元宫茜的拥抱有作用。
从树干上跳下,殇来到亚克拉姆的面前,学会元宫茜的样子,踮高双脚,双手捧着亚克拉姆的脸颊,可是她模仿不出元宫茜的表情与语气,只好微笑着柔声说:“亚克拉姆,喜欢是一种感情,它一点都不无聊。除了控制京,你没有别的想法吗?你的愿望是什么?你的真实心情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心情……无聊。”仍然是飘忽的语调,只是在殇抚上他的脸颊,听着殇的问话时他再度怔了怔。
抚上外表情丑陋却有着强大黑暗之力的面具,殇继续柔声道:“面具将亚克拉姆的表情全部遮住了,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亚克拉姆能像上次一样摘下面具,让我看着最真实的你。面具是一道枷锁,将你锁在了鬼族首领这个位置,而我想要知道的是你,亚克拉姆个人的愿望与心情,与鬼族首领的身份无关。”
亚克拉姆全身僵了僵,忽然抓紧殇的双手,挑高了声调询问:“你怎么会知道面具的事?你究竟知道多少事情?”
……果然只有元宫茜才能搞定亚克拉姆么?她已经这么卖力的演出了呀,结果亚克拉姆只挑重点,那么她也不该再演了,元宫茜的角色她真演不来。不可痕迹的抽回双手,殇背靠着旁边的树根,挑眉微笑道:“呵呵,我知道的事情很多很多,面具只是其中一项,你这么紧张又有什么用呢?如果我要做什么的话,我早就做了。”
亚克拉姆定定的注视着殇,沉吟良久开口:“你果然不简单,要不要来鬼族?鬼族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殇闻言再度挑眉,轻笑:“我记得你不是第一次邀我进鬼族了,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执着?”
亚克拉姆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声音略显愉悦,带着一丝迷惑之意,“有才能的人不应该被埋没,而你的才能在鬼族可以得到更好的发挥,而且难道你不想拥有强大的力量吗?”话音刚落,感应到木屋内涌出不寻常而又强大的力量,他立刻消失在鬼族特制的次元通道中,并顺便将殇带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NND的,我一个晚上都在更文,网络卡死了,结果到现在才更上,泪奔~~~~~~~
殇其实调戏了亚克拉姆TAT,她想知道遥远的结局为何如此不合理化=。=
番外•;祭清明
作者有话要说:囧囧有神的清明节番外
四月的天,细雨纷纷,绵绵不绝,天地被一层浓浓的的雾气笼罩着,置身雾中,四周山林景色飘渺虚幻,犹如仙景,看不清真实。林中鞭炮声不断,大量的烟雾徐徐上升,与朦胧的雾气融入一体,为山林平添上几分仙姿。
站在山林下打着伞,注视着络绎不绝前来山林扫墓的行人,殇心中升起淡淡的莫名的哀愁,脑海盘旋着这个时节的两句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微微摇了摇头,殇想挥散心中的哀愁,无奈哀愁不甚强烈,却是像细丝一样紧紧绕缠在心中,挥之不去。缓缓勾唇,殇嘴角溢出的是一抹苦笑。她成为神之继承者多少年了?细数应该有两百年了,离开这个熟悉的世界又多少年了?按在异时空的计算应该是一千三百多年。然而,当她回到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世界,发现时间才过去不到百年,可是仍然记得商璃这个人的却不多了。
山林上,立有商璃的墓,立有商璃父母的墓。回到这个世界,她首先发现时间的差异,心里怀着半点希望回曾经的家看了看,结果发现那个家空空如也,接着被旁人告知她的父母已经去世,就在她失踪不久,他们为了找她而出了车祸,她的弟弟则是已从十二岁的小男孩脱变成为两个孩子的爸爸。她在几十年前莫名失踪后,再也没有一丁点消息,所有的人都认为她已遭遇不测,就在她的父母死后,家里的亲人与她的弟弟帮她立了一个墓,就在她的父母旁边。
垂眸沉思片刻,殇打着伞离开了山林,转瞬来到热闹非凡的杂市。既然是杂市,里面什么杂物都有,而清明时节一到,每个摊位都小不了元宝蜡烛香、冥币、鞭炮一类的拜祭用品。殇将拜祭需要用到的杂物拾了一袋,然后又来到了花市,选了几束上好的菊花。一切准备好,她一手打伞,一手拎着菊花与装着祭品的手袋,转瞬回到了云雾飘渺的山林中。
不用注意因为天气而造成的路滑,殇步法轻盈的走在杂草众生的小路上,不到片刻便上了山林。三座墓碑静静的立在山林中,墓碑前的杂草被除得干干净净,上面仍残留着蜡烛燃烧剩下的枝条与香枝,可见不久前才有人前来拜祭。
应该是弟弟吧,除了弟弟一家,还有谁会前来呢?微微感叹了一下,殇放下伞,蹲下身子,注视着墓碑出了神,回过神来,她才发现脸颊湿湿,两行清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她一直挂着这个世界的家,有着血浓于水的亲人的家,一千多年从来没有改变过,只是这情绪被压抑得太深,平时没人察觉罢了,可又怎曾想到,当她终于有能力回到这个世界看一看时,竟然是这番情景?
一个墓前摆上一束菊花,插上点燃的蜡烛、香,然后开始烧冥纸,注视着腾起的小小火苗,殇不时放下一些元宝,让火苗变成熊熊烈火,泪流不断。她有很多很多话想对父母说,幻想过无数次与父母见面的场景,可是没有一次想过,她面临的是父母的墓碑。此时,面对着墓碑,话到嘴里怎么也说不出口,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她当初不该寄于太多的希望,以致今日哀愁连连。
山林中,拜祭先人的人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没有人注意到,三个并排的墓碑前一个少女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蹲了良久。
蓦间,少女的身侧多出了一个身影,那是一位穿黑色长裤黑色衬衣,有着黑色微曲短发,样貌精致,身材纤细的少年。只见少年静静的站在少女身侧,眉宇间透出淡淡的忧愁,一双红褐色的眸子温柔而又忧郁的注视着少女。
雨忽然大了起来,少年微微蹙了蹙眉,提起一侧的雨伞置在少女头顶,遮挡住落下的雨水。缓缓的弯下身,他将少女扶了起来,紧紧拥入怀中,柔声道:“不要伤心了,每个时空的时间不一样,能够回到这个世界看看,殇应该高兴的。”
殇抬起头,苦涩的笑问:“看着父母与自己的墓高兴吗?看着的自己弟弟,却不敢上前相认,甚至连出现在他面前的勇气都没有,你认为我高兴的起来吗?枢,你说我会高兴吗?”
玖兰枢扬起一抹温和的微笑,抬起手替殇捋了捋遮挡住视线的发丝,轻声道:“殇不是孤独一人,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宁与崎也是,魔法商店的每一位都是,大家都会陪着殇。失去了亲人,殇还有我们啊。”
殇转过身,眼神哀伤的注视着墓碑,声音如轻颤的琴声幽幽的奏响着,带着淡淡的忧伤,“枢,这不一样,不管怎么说,他们是我血浓于水的亲人!而且是我害死了他们。”顿了顿,她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转身对玖兰枢开口道:“算了,都过去了,我们下山吧,我想回去曾经走过的地方逛一逛。”
曾经时常走的路走上一遍,去过的地方逛上一遍,由下午逛至晚上,殇发现在这个世界度过的十五年岁月,她走过的路、去过的地方屈指可数,竟然短短一个下午全部轮了遍。心,蓦然生出一丝悲哀。原来在这个世界,她根本没有留下什么足迹,此时,这个世界对于她来说,比起那个世界更显得陌生,曾经的熟悉已成枉然。
停下脚步,殇抬头仰望着漆黑一片的天空,再次流下泪水。为什么,她可以任意穿梭某个世界特定的时间段,却唯独这个世界不行?为什么只有这个世界她不受魔法阵的控制?难道这就是她成为神之继承者付出的代价吗?就像锡菲罗最后所说,神不是万能,亦有被限制之物,而被限制之物指的是你成为神之继承者需要付出的代价,而代价的时限是无限!
任由泪水滑落,殇的声音平淡而又透出一丝悲伤与茫然,“其实我很不甘心,很讨厌侑子所说必然的命运,因为它束缚了我的一生,改变了我平静的生活,让我离开了欢声不断的家。但是,如果不是这必然的命运,我就不会遇上你,不会遇上崎哥哥与宁,暗与帝天。失去与得到同等,或许我该平静下来,在那个世界我的心真的已经平静了,可回到这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走在熟悉的街道上,恍如隔世,恍如昨日,这种矛盾而又复杂的感情,令我一时不知所措。”
玖兰枢动作极其轻柔的帮殇试擦泪水,柔声询问:“难得回来一趟,殇要去看看吗?你的弟弟。”
殇闻言沉默了良久,随后摇了摇头,淡淡的说:“算了,还是不要见了,就算我有勇气见他,也没有勇气相认。我现在和离开前的样子根本毫无变化,如果如实说我是他的姐姐,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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