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需要他的指令,施孞然已经猛力地抽‘插起来。
坚‘挺的性‘器飞快地一插到底,退得只剩龟‘头的时候,又狠力顶进去。
“好深……”杨禄在喘息的间隔取笑,“力气真大……啊!”下一秒,却被撞得说不出话来。
施孞然已经全然失控,双手掰开他的大腿,凭着本能往里冲。
催情药在这时发挥了最好的作用,不管施孞然顶到哪儿,杨禄都爽得不行。
他用腿环住施孞然的腰,想要他进得更深一些,结果施孞然突然顶到他的敏感点,他两腿一软,从施孞然腰上滑下来。
接下来施孞然又几次无意顶到他的敏感点,让杨禄忍不住喘着气指导:“啊……对……就是那儿……啊!”
他突然拔高了声音尖叫一声,施孞然本来分身抵在一个地方磨蹭,被他吓了一跳,赶紧停下来。
过多的快感让杨禄喘了好一会儿气才缓过来,见施孞然停住不动,黑着脸问:“你停下来干什么?”
“我……我……”施孞然委屈得说不出话来,全身一哆嗦,连带着停留在杨禄身体里的分身也跟着抖了抖。爆起的青筋刺激着内壁,在加上刚刚被狠狠撞到敏感点的余韵让他忍不住夹紧屁股。
“啊……”分身被热情的内壁紧紧绞住,从没有过的激烈感觉让施孞然拉着长调叫了一声,隐隐的哭腔里带着一股鼻音,竟比杨禄更诱人十分。
这一声叫得杨禄差点泄了,他恶狠狠地盯着施孞然,被春药刺激的内壁却更加肆无忌惮地痒起来。
“混蛋,闭嘴!”杨禄一边低声骂了一句,干脆主动挺起腰,大张着双腿从下面开始往上撞。
“唔……”快感更甚,施庄主碍于刚刚被吼,这次只敢闷哼出声。
温暖的内壁绞紧了他的性‘器,不停地包裹吸附,他有些忍不住:“你……你慢一点……”
“闭……嘴!啊——”正好撞在敏感点上,杨禄又叫了一声,两手握在施孞然胯上,催促他赶紧动。
施庄主红着脸不肯就范,可是性‘器被吸得太紧,他也有些忍不住了。
他轻轻地退出一些,在穴‘口处浅浅抽‘插几下,忽然猛地一顶。
〃啊——〃龟‘头碾压在敏感点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杨禄忍不住尖叫出声。
施庄主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你……你小声点……”
“闭嘴!再来!”
施庄主诺诺地瘪嘴,轻轻抽‘插几下,又突然狠狠顶进去。
“啊——!”
“小……小声……”施庄主小声地念叨,看见杨禄闭着眼显然没听见他说话的样子,只能讪讪闭了嘴,继续身下的动作。
“啊——好爽……孞然……好爽……”杨禄显然是快要到高‘潮了,一边不停地叫着,一边用下‘身飞快地往上撞。
施孞然配合他的速度抽‘插,动了一阵,有点受不了过度的快感,忍不住偷偷慢下来。
杨禄此时恨不得他插得更深更狠,哪里受得了他慢下来,干脆猛地一个翻身,将他又压到了身下。
“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施庄主惊叫出声,“士行,你干什么?”
杨禄在他身上不停地颠簸,喘气急促:“少废话……叫!”
他一边说,一边使劲夹紧了屁股。
绞紧的内壁刺激着分身不停抖动,施庄主忍不住轻哼一声。
“再叫!”
后‘穴不知餍足地吞吐着性‘器,每一次的吮‘吸亲吻,都刺激着施孞然已然脆弱无比的神经。
“啊……士行……不要……不要了……”他忍不住大声叫起来,一边摇着头,拒绝这无与伦比的快感。
杨禄却不理他,只管将硬‘挺的分身吞得更深,不停地刺激敏感点。
“呜呜呜……士行……不要……”眼泪顺着被快感染红的脸流下来,施庄主张着嘴大叫,却无法阻止哪怕一点点的刺激。
高‘潮不可阻挡地来临,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要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他终于有些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杨禄压在他身上,不停地喘息。
释放过的分身还留在杨禄的后‘穴里,施庄主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
“别动,累死了。”杨禄一只手把他压住,有气无力地说。
施庄主红着眼睛无声抽泣。
等到杨禄终于缓过气来,就发现施孞然又哭得满脸是泪了。
他有些头疼地叹了一口气:“又怎么了?”
施庄主捂着嘴巴不说话。
杨禄翻了个白眼,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又这样了。他体力消耗太多,这时也没力气再问干:“去让下人烧盆水来。”
施庄主流着泪默默把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穿好,又默默地穿鞋,本来还想默默地把头梳好,被杨禄吼了一声,才委委屈屈地散着头发轻轻拉开门,又轻轻关上。
杨禄躺在床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他又怎么了,这时,听见门吱呀一声响,接着,施孞然抱着个浴桶进来了。
他正想说句什么,施孞然又出去,轻轻关上门。又隔了一阵,才又折返,这次提了好几桶水来。
杨禄半倚在床上嘿嘿一笑:“功夫好力气也不小嘛。”
施孞然红着眼睛流着泪委委屈屈地看他。
“好了好了,乖,先沐浴。”杨禄翻身下床,去扒施孞然身上衣服,施孞然也没拒绝。
结果等到他们洗完澡,在卧室吃过晚饭,大眼瞪小眼对坐很久之后,施庄主还是哭哭啼啼的。
杨禄终于受不了了,走到床上一躺:“好了,躺下,睡觉!”
施庄主委委屈屈地走近,眼泪啪嗒啪嗒掉。
“别哭了!再哭就再来一次!”
施庄主红肿着眼睛捂住嘴,这次是真被吓住了,一边使劲擦眼泪一边特委屈地点头。
杨禄翻身朝里,只觉得施孞然也躺了下来,没动静了。
他安心闭上眼睛睡觉。
结果第二天早上,杨禄一醒来就觉得被子里一抽一抽的。
他一动不动地在被子里呆了会儿,确定不是幻觉,猛地一个翻身,看见施孞然快要蜷成一团地往被子里钻。杨禄一阵狐疑,使劲把他扒开撸直了一看,一张脸上全是泪痕,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鼻子红肿着,正一抽一抽吸着鼻涕,一只手放在唇间用牙齿咬住,尽力使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杨禄看他这样子,一下就心疼得不行,赶紧搂在怀里,结果一动,身后一阵抽痛,他龇牙咧嘴忍了一会儿,对这状况简直无可奈何。
“好了好了,怎么老哭啊?哭多久了,都成泪人儿了?”
施孞然摇摇头不说话。
杨禄把他的手从齿间拉出来,上面被咬出个小小的牙印。杨禄一边心疼地给他揉,一边问:“乖,到底怎么了?”
施孞然又抽泣了良久,才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眼神顺着眼角风情无限地一飞,挂着泪珠的睫毛轻轻颤动。
杨禄呼吸一滞,只听见他无限哀怨地一边抽泣,一边道:“我们……嗝……还没成亲……嗝……”
“嗯?怎么了?”杨禄用额头轻轻撞了一下他的额头,又贴着左右摇了几下。
施孞然不说话了。
杨禄半天没明白怎么回事,过了一阵,切换到少女思考模式之后,才恍然大悟,一边抽着嘴角一边安慰:“明天就娶你好不好?”
“不……不要……”虽然仍旧是拒绝,但这次的语气明显没有那么坚定了。
杨禄的屁股又开始疼,他在床上扭动一下,换了个更舒服一点的姿势:“为什么不要?”
施庄主仿佛是被戳到了痛处,哭声突然就大了,一边哭,一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成亲就跟你……呜呜呜呜……你现在一定看不起我……我不要嫁给你呜呜呜呜……”
………………
…………
……
至少自己的男性地位一点儿也没受到动摇……杨禄有些欣慰地想。
不过,但为什么心里还是隐隐地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突然觉得,自己的前途简直一片黑暗。
按照施孞然这害羞又敏感的性格,以后不知道要躲他多少次。
他实在很可能跟施孞然玩上很久“来啊来啊来追我啊”的游戏。
最严重的是,施孞然轻功太好了,他肯定追不上……
欧漏,这真是人生一大杯具!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