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刑不耐的扯下嫁衣,鲜豔的嫁衣扔到脚下,抬起元小春的脸,一边恶狠狠的吻住他,一边扯去自己的里衣,赤裸的胸膛压住元小春。
元小春张开嘴,勾起舌尖,怯怯的缠绕易风刑,换来易风刑的掠夺,彼此的津液交换交融,好似灵魂融合了般密不可分,不愿去想易风刑给过他心灵上的疼痛,甘愿放开身体换取易风刑爱他的机会,或许下一刻是绝望的地狱,心碎一地,也要被爱一次。
大红的新郎喜服豔得宛如天边的晚霞,易风刑手指顺著领口挑开喜服,单薄的胸膛渐渐显露,如雪肌肤散发几分豔丽红光,而下体已被易风刑脱得精光,从上至下,春光一路通行无阻,大手摩擦爱抚玩弄,元小春挣扎扭动,细声求饶呻吟。
“老婆……老婆……啊啊……不要摸……”
“叫我风刑。”被他媚态勾得欲火雄烧,易风刑揉搓两个饱满的小球,不碰顶部湿润的性器。
“风……风刑老婆……”话音未落,元小春猛然尖叫,流泪满面的摇头大叫:“不要捏,好痛,好痛啊!”
受到残酷狠捏的性器差点软下,麽指适时的在顶端小孔摩擦,阵阵快感使性器重新挺起,易风刑又道:“叫风刑。”
“老婆老婆,你是我老婆。”元小春固执的不肯叫他名字。
易风刑刚要下狠劲,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传来元小春呜咽的声音:“我只有你一个老婆,只想要你做我的老婆,好想你也只属於我一个人,老婆,过了今晚,你会爱我吗?我好害怕今晚以後你不爱我,还不准我想你。”
心口被元小春哀伤的话语撬出一个缺口,出现一道道裂缝,轰然崩坏,易风刑脸色柔和,反手握住元小春的手,放在胯间,低哑的问:“想要吗?”
小手握住开始兴奋的巨物,沾上透明液体的指头大胆的探向後面,推进不知什麽原因而柔软湿润的後穴。
“是不是湿了?”易风刑打开腿,将他的手指带往更深处,“里面更湿,我润泽了很久,不然很难和你快点进入状况。”
把手指放进羞耻的地方扩散,用药膏湿润,方便元小春进入,真正做时,不止一次快放弃,可此时元小春的手指只是进去,元小春欢喜的表情足以弥补开始的难堪。
“再深些,手指全部进去,左右旋转。”有过手指自渎经验的易风刑教导他如何用手指取悦自己。
元小春依言旋转,听到易风刑的呼吸变浓,喷在他的脸上,强烈的情欲气味充斥呼吸之间,嘴唇若有似无的掠过元小春的脸颊,又热又痒的感觉惹得元小春吻上易风刑,试图反压,用正常的上下体位进入易风刑。
体力上的差距导致他再被易风刑压在身下,抬腰坐下,後穴填满的感觉使易风刑眯起眼,绷直脊背,阳刚的肌肉线条产生强有力的视觉冲击,反压失败的元小春只看了一眼,便抛开沮丧,乖乖任由易风刑为所欲为。
喜宴散去,吃抱喝足的大夥跑来查探情况,只见烛光映出帐子里新娘用乘骑的体位,一摇一动的身影,小春发出似哭似愉悦的呻吟,可想而知两人好事已成。
有人剔了剔牙,道:“王婶,这新娘是不是太壮了?感觉好象和阿傻一样壮,真得是姑娘家吗?万一小春又娶到一个男老婆怎麽办?”
王婶踢了那人一脚,“我王婶怎麽可能像小春那麽糊涂?早去新娘家一探究竟,还有新娘明明比阿傻壮多了,我看他屁股那麽大,一定很能生儿子,才相中她的。”
说罢,一扭屁股,挽住自己老公回屋。
那人又看一眼新娘的身影,打个酒嗝,摇摇晃晃走开。
此时的韦森摸著光溜溜下巴,抱镜哀号:“我的胡子啊!我长得比老大还高壮威武,为什麽老大不要你易容成女人,非要我易容成女人和元小春相亲?把我的胡子刮得一干二净,这让我回去怎麽见兄弟们?”
千程抬头看他的脸,为韦森易容刮去胡子时,他想不到满脸胡子的韦森居然有张好脸孔,他干脆把韦森眉毛修细,涂抹上胭脂水粉,再将嘴唇染红,遮住喉结,再用药物将他的嗓音暂时变细,娇滴滴宛如真女子。
买通媒婆、一对老夫妻,一番工夫下来,终於蒙混过关,城主顺利上了花轿。
“我受不了了!”韦森扔下镜子,质问千程:“为什麽我扮女人时,你给我涂那麽多女人家用的东西,城主只穿一件嫁衣盖个红帕就行了?”
千程淡淡回答:“因为城主不用相亲,你是城主的替身,这是你作为属下的职责。”
韦森无话可说,捡起镜子继续哀悼自己的胡子。
买来的傻妻(34)
元小春气喘吁吁,鼻尖亲昵的磨蹭易风刑汗湿的胸膛,贪婪的嗅著他的味道,舌尖情不自禁舔下胸膛上的汗水,全是老婆的味道。
突然,元小春扭起腰,又喘起粗气,哀求道:“老婆,不要摸再摸我的屁股了,我会难受。”
随著他的扭动,浑圆的屁股在易风刑的掌下移动,练武之人的手不但厚实,而且粗糙异常,摸得细嫩的屁股十分舒服,整个泛红,让敏感的元小春只想躲开他的手。
“这麽白嫩,不摸太可惜了。”易风刑得寸进尺的揉捏两瓣屁股,惹得元小春喘息连连。
“老婆……不要……唔……”细碎的呻吟柔媚入骨,双手抓住流连不止的大手,微弱的抵抗反使那只手按压住屁股揉搓,元小春眼带迷蒙泪光的凝视易风刑,“老婆,求你了。”
“吻我一下就放过你。”易风刑勾起他的下巴,轻声命令。
元小春嘴唇微张的凑上易风刑,快吻上时,浓密的睫毛轻轻合上,元小春的甜美瞬间冲进易风刑嘴里,宛如柔软的馒头,引诱男人咬他一口,在他的身上留下更多属於自己的记号。
吻完後,元小春睁开眼睛,认真的问:“老婆,这样可以了吗?”
“还少一点感觉。”易风刑故意皱起眉,假装不满意的样子。
元小春担心的问:“快告诉我还少什麽感觉?”
“就是这样的感觉。”易风刑一口咬住那张粉嫩的脸。
元小春呆了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捂住脸,“你……你咬我?你恢复记忆後就没咬过我的脸。”心里冒出一丝不敢奢望的期盼,但又害怕只是自己的妄想,连声音都变得害怕,“只有以前的你喜欢咬我的脸,说我像馒头。”
“你本来就是一个馒头,还是刚出笼的热腾腾的馒头,不过一个笑脸,让失忆的我对你一见锺情,稀里糊涂嫁给你。”翻身把元小春抱在怀里,怀里的少年安静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一双眼睛清澈见底,深深望著他,露出一丝丝期望,令易风刑轻轻抚摩他的眼角,“还想听更多吗?”
“嗯。”元小春微微点下头,心里隐约猜出易风刑没有忘记他,可他更想从易风刑口中知道真相。
“我恢复记忆後,知道自己是谁,无法接受自己嫁给你的事实,就离开你返回奉天城,本来我以为这一生也不可能和你再有交集,但你居然来找我,你的存在一遍遍提醒我嫁给男人的事实,这对我而言无疑是莫大的耻辱,我一介奉天城之主,从来没有人能让我变成这样,偏偏遇到你元小春,著了魔似的每天想著你的脸自渎,甚至用手指插进後庭获得满足。”说到这,易风刑的语气陡然转冷,冷冷地抬起元小春的小脸,元小春脸染羞红,为易风刑想著他的脸自渎而害羞欣喜。
见老婆一直瞪著他,元小春眼睛乱瞟,嘴里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老婆,你以後不需要用手指,你有我,我比手指厉害。”
啪地一声,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元小春抱住头缩起脖子,身体往下蹭了蹭,让盖著他们的被子盖住他全身,只露出一张哀怨的脸,呜呜……老婆果然生气了,但这是他的真心话,虽然论厉害,他没老婆厉害,老婆天赋异禀,不是一般人,无人比得过。
易风刑差点被他气死,冻死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瞪著偷偷把脸也要盖住的元小春,硬邦邦吐出两个字:“出来!”
元小春瘪起小嘴,慢吞吞蹭出被窝,把脸埋进易风刑的胸膛,看也不敢看他一眼,许久听不见老婆说话,元小春心发慌,抬头看著抿紧嘴唇的易风刑,小声道:“老婆,不要生气,你一生气我就害怕,害怕你会不喜欢我,不要我了。”
越说声音越低,连眼角都湿润起来,发抖的肩膀越显出楚楚可怜的模样,眉宇间有种令人想保护他的软弱,软绵绵的敲击易风刑的心脏,无力再计较。
“算了。”
“可是老婆还没把事情说完,我想知道老婆到底爱不爱我。”
元小春往上爬了爬,撑起身体对视易风刑的目光,易风刑嘴角微弯,撩起元小春落在他脸上的发丝,“我假装忘记你,把你逼走,你一走,就好象带走我最重要的东西,我天天想抱你却看不见你,叫你的名字没有人回应我,知道你相亲有可能成亲时,我安排韦森易容成女人替我相亲,差点吓跑你。”
原来新娘是韦森,难怪身材魁梧,还朝他挥舞拳头,一拳头砸桌上,吓得他想滚出门,元小春此时想起只觉得好笑。
“这一次你还想退货吗?”易风刑笑问。
元小春连忙摇头,大大的眼睛盛满似水的多情,“不会,我舍不得。”
易风刑邪气的啃咬元小春的肩头,猛然翻身压下,“我也舍不得你。”
“老婆……唔唔……放开……唔……”
嘴巴堵住的元小春使劲捶打易风刑的胸膛,仍然阻止不了休养生息後凶性大发的易风刑。
事後,元小春抱住被角缩到床角,远离环胸而抱的易风刑,“呜呜……老婆,我不行了……不要做完又摸我,我已经被你摸射好几遍了,明天会没力气洗床单……呜呜……”说完,泪水哗啦啦的流。
易风刑挑下眉,命令:“过来睡觉。”
元小春怀疑的问:“真得只是睡觉吗?”
“对。”担心他不相信,易风刑掀开被子,空出里侧的位置。
元小春这才挪到他身边,飞快的钻进被窝,闭上眼睛,未干的泪痕染满小脸,贴著他的胸膛,枕著他的手臂。
易风刑拉好被子,搂住元小春沈沈睡去。
元小春悄悄睁开眼,偷偷亲吻他的嘴唇,露出甜甜的笑容。
买来的傻妻(35)
翌日清早,王婶难得为一院子的人做一顿早饭,包子馒头上桌,香气四溢的米粥一碗碗盛好,腌制的十分爽口的小黄瓜往桌上一丢,王婶招呼大夥吃早饭。
见有人要敲元小春屋子的门,王婶立即将他拖回吃饭,“小俩口子这麽迟还没起来,昨天一定做得很久,让他们多睡会儿,你别打搅他们培养夫妻感情。”
正说著,房门咿呀打开,一脸桃红的元小春走出屋,关好门,整齐的衣服遮不住脖子上的青紫,泛著水气的眼眸明显被新娘宠爱过的妩媚,红豔豔的小嘴一看便知道被新娘咬过。
这新娘真是强呀!大家非常有默契的不吱声。
“小春呀,春宵一刻值千金,昨天晚上过得怎麽样?”昨晚酒喝多的王婶早醉得呼呼大睡,不知隔壁的动静,一见小春出来,她忙满脸堆笑的问。
元小春的小脸红如豔霞,回头看向门,小小声的回答:“还……还好。”
他低头从王婶的手里借过一碗米粥,抓过一双筷子,端过一碟小黄瓜就想跑回屋,刚转身,王婶故意说一句:“哎哟,小春呀,这麽疼老婆呀,才过了一晚上就舍不得让大夥看看新娘长什麽样子,连饭都亲自送进房,这样不好吧?小心以後新娘骑到你头上,大夥说是不是?”
顿时,下面人猛点头,像哄地炸开的锅,开始起哄。
“对对对,让新娘出来,不但要给小春盛粥,而且要亲手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