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姥爷说你以前从来不请假,风雨无阻的去上学。”蒋东升眼底都是笑意,手上的动作也轻了几分,更像是在亲昵的爱抚。“好像跟我在一起之后,你就开始学着翘课了。”
夏阳闷声道:“近墨者黑。”
蒋东升拽着他的胳膊让他凑近一点,一口热气喷在他耳朵边上,道:“咱俩到底谁是近墨者黑?我记得你屋里可是放着不少古墨,早上起来还念一遍名字,嗯?”
夏阳耳根发红,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服气道:“我跟你说的不一样,我说的‘墨’是……”
蒋东升也没再跟他争辩,伸手就去够夏阳放在旁边的那个大背包,他把包一拽过来就让夏阳惊叫了一声,“别拽,轻点、轻点!”
蒋东升瞥了夏阳一眼,对夏阳那点心思早就摸得清楚,伸手在背包里略微找了一下就翻出一块包裹严实的白色手帕,跟个小包袱似的裹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物件,上面的结打的也规矩板正,四个角都扯的一样齐。
夏阳脸都红了,伸手要去抢回来,“你给我!蒋东升,你不能随便翻别人的包,你这样不礼貌……”
蒋东升一根手指勾着那手帕打成的小包袱举在头顶,引得夏阳扑过来,可等夏阳靠近,立刻又再举高了一些,单手搂住夏阳的腰笑道:“你不是说给我带的换洗衣服?我怎么不能翻了啊。我就知道你会带这个来,我猜猜,里面装着的是‘三粹’?‘四坂’?还是你又喜欢上新鲜的了?”
夏阳被蒋东升牵着鼻子逗弄了好一会,如今蒋少手上有他宝贝的墨,就跟捏了人质在手似的,把自己以前想做不敢做的事儿全说了一遍。
夏阳看了一眼被他捏在手里的古墨,咬了下唇,手指颤颤巍巍地解开领口的衣扣,“这样行了吧?你先放下,那个不禁摔,我是瞧着边角还没有粘好,想带过来修补的。”
蒋东升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胸口露出的那片白皙肌肤,吹了一声口哨,道:“这才刚开始呢,夏阳,我上回怎么说的来着?你自己凑过来。”
夏阳愣了下,瞧着古墨的眼睛终于移到了蒋东升脸上,“什么?”
蒋东升捏着他下巴,亲了一口,“你自己凑过来,喂我。”
夏阳脸上腾地红了,他推了蒋东升一把,也有点恼怒了,“我不要。”
蒋东升看着他起身离开,一点都不着急,哼了一句:“那你要不要古墨了?”
那手帕里包裹的是夏阳在仓库里找出的一块上好徽墨,前段时间忙着经商,一时也没顾得上玩赏,好不容易有了些空闲就想着仔细瞧瞧,修补一下。要不是最喜欢的,也不至于来瞧蒋东升的时候也带在身边了。
夏阳走了两步,刚到床边就有点挪不开步子,回头看见蒋东升在那边来回抛高了玩儿一时更揪心了。蒋东升以前从来没这么戏弄过他,也不敢这么随意动他的古墨,夏阳心里想着,但是在看到那方被手帕包着的古墨再次抛高的时候,一颗心都跟着颤了下。
夏阳几步就回了床上,骑跨在蒋东升身上,抖着手把剩下的衣扣都解开了,露出白皙单薄的胸膛,“就、就一下!”
蒋东升含糊道:“那得看你表现,快点。”
夏阳按着蒋东升的肩膀,慢慢凑近一点,挺高了慢慢把自己凑到蒋东升嘴边。这样的动作到底还是有几分羞耻感,夏阳念了那么多书,骨子里还是恪守礼节的,哪怕是在床上也只有关了灯才自在。
蒋东升见他略微停住了动作,垂眼看了那处引得人食欲大振的粉嫩突起,哑声道:“别停下,自己捏着凑过来。”
夏阳手指放在自己胸前,自己碰了一下,那处嫩红就被刺激的微微硬起,像是漂亮的小红宝石。蒋东升坐在那一动不动,等到夏阳递到唇边,才笑道:“自己碰也有感觉?”
热气喷在上面,连整个胸膛都带起酥。麻的一阵细小电流,夏阳觉得难堪,推开蒋东升的肩膀想起来,却被蒋东升一把按住了后背,整个儿都扑上前,紧接着像是受了什么大刺激,忍不住抱住蒋东升的脑袋让他埋在怀里,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去你妹的病号”篇:
云虎:你腿伤是不是好了?什么时候帮我追顾白蕊啊?
蒋东升:没有啊,我最近一直卧床养伤,我差点截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我的拐还在身边。
前天被打趴下的X军区战士A:……
昨天被打趴下的L军区战士B:……
今天上午刚被揍了一顿的穆瑞:……
175、鹰击长空
175、鹰击长空
作者有话要说:神秘的宝藏
宝藏开启钥匙:123
(鉴于上次拼音字母大小写的问题各种纠结,这次咱们用数字)
身为一个严肃的儿童文学家,天天表示秒锁什么的……特么的略凶残有木有!!哭着去写剧情了——
【手机党请务必看作者有话说;谢谢!!!!】
丁浩的研究生入学通知下来了;报的Z大;依旧跟着徐老先生。那些研二的倒是反过来喊他师兄;一个比一个叫的亲热。其中;以李夏为最。
李夏同志,研二在读,缺钱。
李夏的清贫在朋友圈里有一定的知名度,这大个子不会攒钱,而且往往不知道自己那钱怎么花出去的。李华茂作为大师兄;曾经也怀着一颗帮助同学的心;认真为李夏找出缺钱的根源。
李华茂拿着纸笔认真的开始做记录;“李夏,你这个月赚了4千;怎么才10号不到的,就剩下500了?”
大个子想了下,诚实的做了回答。“我买了个架子鼓。”
“一套4千?”见李夏点头,李华茂又皱起眉头。他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儿抬头问那金毛大个子,“鼓呢?我怎么没看见啊?”
李夏抓了抓头发,有点不好意思了,“那个,昨天邻居嫌吵,我就转手卖了……”
“卖了多少?”
“800块。”
李华茂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手里攥着笔都有点不稳当了,他恨不得拿笔去戳李夏的脑袋,这里边装的肯定都是豆腐渣!深吸一口气,“那,还有300呢?”
李夏站在桌子前面,更不好意思了,声音也小下去,“师兄,我还要吃饭的……”
对,就算脑袋里装了豆腐渣的人,他也是要吃饭的。李师兄放弃同窗爱,毅然决然的回了自己的小窝,他再也不管这大个子的死活了。谁爱管谁管去吧!
徐老先生对李夏的经济状况也表示了担忧,老头给李夏指派了几个活,有公开课的时候去帮教授的忙之类的也都叫上他,李夏的日子渐渐有了好转。但是接下来的消息,让徐老先生也弃李夏而去。
大个子舍不得自己的架子鼓,犹豫了很有,又悄悄的把那低价卖出的架子鼓高价收回来了……
徐老先生和李师兄恨铁不成钢,愤愤的骂道:“饿死他!饿死他……活该!”
再后来,还是丁浩解救了大个子。李夏以前做过照看宠物的工作,雇主很喜欢李夏的阳光热情,又帮着推荐了几份类似的活儿。工钱不少,就是有一点,礼拜日需要把大型犬带到公寓照顾。
房东丁浩,痛快的答应了李夏的请求,只要求他打扫干净就成。丁浩这也是有目的,那时候李华茂已经搬到隔壁――李盛东那儿去住了,他隔三差五的找个理由去看看热闹,小日子过的着实不错。
李夏代养宠物开始,丁浩不但自己来,有时候还抱着孩子来,这多热闹啊,跟逛动物园似的。
小白昊表示了赞同,并且对李夏的辛勤打扫做出了高度评价,“比动物园干净。”他瞧着李夏眼泪汪汪的,又大发善心的加了一个修饰词。“很多。”
李夏这次帮人代养的是一只萨摩耶,不过是串种的,不纯。这狗的主人买它的时候受了骗,狗贩子不知道喂了它什么,小萨摩在笼子里来回翻滚卖萌,甚至拿爪子来回勾着自己的耳朵抛媚眼儿……主人家屈服了,买下来养了之后,才发现小东西是个懒货。
如今它长大了,不但是个懒货,而且是个性格极其闷骚的懒货。李夏伺候着梳毛完毕,也不见它抬眼瞧一下,不过每次梳完毛,它都自己再舔舔。
丁浩瞧着有趣,抱着小孩凑过去,“这狗凶么?”
李夏忙摇头,“不凶,不凶,它平时都懒得叫!”
萨摩趴在地上抬头瞅了李夏一眼,似乎无声的抗议。
丁浩把小孩放下,小心的隔着一段距离看,他还是不太放心。“看着挺大的,跟白昊一般高呢吧?哈哈!”陪着白昊看了一会,又去问李夏,“哎,这狗怎么老趴着?会不会生病了,一般狗可没这么懒的啊。”
李夏仔细回想了一下主人家说过的话,向丁浩解释了一下,“唔,它的祖上,曾经获得过很多奖,有得奖的秋田犬,还有得奖的松狮犬……”
丁浩喊住李夏,他就是再不懂狗也知道秋田犬那是细长型的,松狮犬那是膀大腰圆的啊,而且这是萨摩耶吧?丁浩围着看了两圈,有点拿不准了,“李夏,这是什么品种的?”
李夏同学很实诚,把主人家老底全揭了,“杂种的。”指了指趴着的那狗,“它有萨摩的脑袋和皮毛,以及秋天的细腿、松狮的肚子……”
丁浩乐了,感情这狗够聪明的,一趴下就把缺点全掩盖了啊。雪白的萨摩耶犬还是很讨人喜欢的,尤其是那身打理的发亮的皮毛,长长垂下,除了那对睁不太开的细长眼睛,整体还不错。“这串的可够多的,也挺好看。”
趴在那边的萨摩甩了两下尾巴,从丁浩进来到现在,头一次表示了欢迎。
李夏保姆的名号慢慢打出名头,业务的种类开始拓展,偶尔也能接到一些比较轻松的,比如在丁浩某个不能抽身的礼拜六、日陪伴白昊玩耍。
白昊是个好孩子,一举一动都是有人悉心教导过的,一般不用人特意照顾。只要陪着他一起玩耍,在旁边解答问题就可以了。简单的说,就是陪着孩子对话,做游戏。
那天徐老先生过寿,在学校内部的餐厅摆了好些桌。丁浩和白斌都去了,还特意抱了小白昊去添添喜气,也让徐老先生乐呵乐呵。
老先生果然很高兴,逗完了小白昊,又忍不住跟丁浩显摆了一下带孙子的心得。“哎,现在的小孩真可爱。一个问题非要十遍八遍的问你,你跟他说了啊,这都歪着头‘啊?啊?’的再问一遍,呵呵。”
李夏耷拉着脑袋,听着这话肉都吃不下去了。他帮着丁浩照顾小孩,那小白昊也在学说话,不过跟徐老先生家情况反了。白昊近期去了一趟意大利,回来之后见着不是黑头发的人就自发自觉的说外文,李夏这头顶黄毛的人自然也不例外。
白昊这边问一句,李夏跟着‘啊?’一声,再问一句,又‘啊?’一声,最后孩子都不问他了,自己玩自己的去了。
李夏对墙流泪,这世道太黑暗了,连个孩子都会鄙视人了……
更让李夏泪流满面的是,丁浩在得知此事之后,不但扣了他的工钱,还拿走了他一个奥特曼,以此做为他冷落白昊的惩罚。丁浩说了,“李夏!你不是外国人吗?你怎么就听不懂他说话啊?”
李夏这边也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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