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摧毁他最爱的东西,让他把欠我的,十倍奉还回来。”
“你想干什么?”
吴邪惊得张大嘴巴,紧绷着神经,恐惧的看着对方,蓝衫眼中的神采此刻已经由仇恨变成了欲望,烧红了眼里原本波澜不惊的深澈。
“住手…。”
“嘶喇”,白色的T恤被硬生生撕裂很长一道口子,蓝衫将手伸过口领缝隙,利落的抓起已被扯开的布角,猛一用力,又是嘶的一声,一条白布被瞬间扯断,开敞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亲吻着丝丝凉气,胸膛因愤怒剧烈起伏,脖子上由于大力的撕扯被灌上血红的磨痕,脸颊和耳垂也因羞愧而爬满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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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你是变态吗?你到底要干嘛?”
“哼,你说呢?这还不明显吗?
蓝衫一把将已经撕烂的T恤扯向旁边,一只手有意拨弄着他胸前粉嫩的小点儿,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伸向他腰间的裤带……
“混蛋…。。变态,住手……老子是男人啊……你神经病啊。”
吴邪气愤的歇斯底里的咆哮,被自家那个死瓶子压住就算了,现在还要被一个变态调戏,这二十几年的男人算是当的没尊严了。【邪,乖,乃何时有尊严过?……一记眼刀杀过来】奈何药力没过,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双手下意识的乱抓,试图推开抚摸在胸前的和腰间的双手,然而好像手无缚鸡之力的俘虏,对对方的动作丝毫没有任何影响。
“变态?男人?啊哈哈哈……这么说张起灵碰你,岂不是也是变态?嗯?”
“你……”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比起我那愚蠢的弟弟……”
“嘶……”
长裤被退到脚裸处,吴邪尖叫一声,弓起腿,试图将压在身上的男人踹下去,却正好给对方留出机会,顺势拽掉长裤,两腿难堪的被分敞开。蓝衫跨坐在吴邪的胯骨上,用双腿挤压住分开的缝隙,一只手拂过头顶,将其双手压制住,另一只手掠过他涨得通红的脸颊,冷笑着讽刺:
“嗯,长的是很可爱,不过比起我那绝色的弟弟还差得远啊……呵,还是说,你的床上功夫很了得?”
“你,你这个混……啊……放开我……”
吴邪不知何时已被退下仅有的遮体物,他羞赧的大口吸气,力图缓解现时的尴尬,只感觉一只微凉的手掌覆盖在自己的欲望处,不断的摩擦,套丨弄,揉捏,吴邪厌恶的浑身颤抖,冷汗滑过肩胛骨浸湿了床单,水汽蒸腾的双眼荡满了令人沦陷的青涩,双颊的红晕更胜朝霞。蓝衫停下手中的动作,呆呆的看着吴邪,
“滚……开……”
吴邪喘息的大吼,拼命扭动腰身想要逃离对方的钳制,却使得自己更加妩媚的展现在对方眼底,蓝衫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红润滴血的面颊,被贝齿咬白的双唇,突然露出一抹笑意:
“呵,原来你就是怎么引诱张起灵的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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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沦陷(下)
“呵,原来你就是这么引诱张起灵的吗?有意思”。
蓝衫俯下身,跟随着身下人的急躁反抗尾随着被自己吸红的耳垂,时而啃咬,时而舔润,时而追击,吴邪只觉一股热气搅进耳内,顿时浑身一震,下半身的快感使他的呼吸渐渐困难起来,脸因羞耻几乎涨成红紫色,霞红被温热的泪水摩擦,像极了火岩层上的清流,留下转瞬的美丽。吴邪紧紧的咬住下唇,丝丝腥甜从齿唇接触处溢出,染红了洁白的贝齿,也烫伤了伤痕累累的内心。
蓝衫觉得体丨内的燥热感攀升了,他从来不曾想过一个男人在欲望迸发的同时可以表现出如此诱人的表情,那张因为屈辱愤怒而红润洁净的脸,水润清澈的双眸,笔直精致的鼻梁,还有那湿润浸血的薄唇,脸上的每一种器官,每一个表情都足以让他此刻保持的理智崩塌,不由自主的再次低头,向着对方嘴唇上的红痕吻去。
“滚,别碰我。”
一声呵斥换回了蓝衫魂荡在外的理智,他定了定神,刚刚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想要吻他?呵,是的,他只是个工具而已……蓝衫的表情瞬间变得阴冷,体丨内的燥热也平息下来:
“呵呵,放心,和你接吻……我会觉得……很恶心。”
“你……”
“我还没有自虐倾向,哼哼,原来逗你真有趣,你居然还当真啊,名副其实的笨蛋。”
“你…放开…。滚下去。”
吴邪拼命用手去推,却使自己更加的软弱无力,他恐惧的想逃,却被更紧的禁锢住,无奈中只有拼命的谩骂,希望对方气急而远离自己,然而,他想错了一点,有种人脸皮贱到天塌下来都砸不到,何况是忍受别人挣扎中的无谓辱骂?
“为…什么?”
吴邪骂的口干舌燥,只有服软硬挺,身下的分丨身已经青筋暴敛,一股电流直击腹部,吴邪一个弓身抓向正在套丨弄的手指,却被一只手在半空中一掌拍开,随即他再也没有力气撑起手腕,只能虚弱的抓住褶皱的床单,狠狠的拽拧。
“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张起灵没有告诉过你,他是怎么害死我亲爱的弟弟的吗?”
“什,什么?……你…。弟弟?…啊…。哈…。停啊…。”
蓝衫邪魅一笑,手上更是加大力道,指尖蹭上拎口不断的厮磨,另一只手窜入胯下,抚上丰韵的臀部,食指找准穴丨口并轻轻的摩擦着旁边的褶皱,待感到吴邪的身体瞬间僵直,他冷笑一声,猛然用力将手指插入后丨穴,这一指捅的极深,干涩的内壁因没有爱丨液的滋润而叫嚣着无比的痛楚,血液浸湿了横冲直闯的异物,顺着指臂流出体外。
“啊…。。”
吴邪痛的惨声嚎叫,脑中紧绷的弦刹那间断裂,随着欲望处白色粘液的喷出,快感也瞬间被痛感取代,他赶忙紧闭双唇,不愿狼狈的正中对方下怀,自尊与屈辱迫使他咬紧了牙关,只有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回荡在喉咙深处。
“怎么,痛吗?那就叫出来吧,只有你淫丨荡的叫声才能减轻我的忿恨。”
蓝衫说着狠狠的将第二根手指捅入,指尖弯成双钩状来回抽丨插,只是为了让身下人更加的苦痛难耐。
“啊…。。好痛…。住,住手…。”
蓝衫眼中尽显得意之色。报复的快感吗?他在心里自嘲的笑着,对张起灵的恨他本不必全部强加在吴邪身心的痛苦上,然而,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理智的丧失却使他痛恨不已,他觉得那是对自己弟弟的亵渎。是的,那已经不单单是对张起灵的恨了,他也要让身下这个男人尝一尝惹怒他的滋味。
蓝衫的双眼变成寒澈的冰刀,直直插入吴邪千疮百孔的内心,他的恨溢于言表,他的怒寒若冰凌,是什么让这个男人如此执着于仇恨的火焰,践踏他人的灵魂?一瞬间的愣神,大腿已被高高的架起,手指从自己身体中抽出的同时坚硬的圆头已然顶到了穴丨口,吴邪惊恐的想要开口大叫,却发现过度的疼痛令话语哽咽在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这种痛不同与第一次张起灵带给他的生涩的痛,而是无可名状的刑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正当蓝衫蓄势待发,即将挺身而入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适响起:
“老板,老赵有急事找您。”平淡而冷静的语气,是那个墨镜男人。
“嘁”,蓝衫恼怒的朝门口瞪了一眼,不情愿的开口:
“知道了,马上来。”
“是。”
脚步声渐渐消失,蓝衫不快的抽回压制吴邪的双手,麻利的穿戴整齐,出门的刹那,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向床上赤身裸体的男人,露出邪恶的一笑:
“呵,今天便宜你了,不过,好戏才刚刚开始。”
“嘭”,门被重重的关上,然后是上锁的声音。
吴邪将手挡在润湿的双眼上,急喘着抽咽:
“呼,逃过一劫了…起灵,我,该怎么办……”眼泪,像断了线的风筝,急速的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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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禁忌的真相 (上)
一大早,王盟飞也似的奔向古董店。糟了,糟了,又迟到了,老天保佑老板今天起不来,不然这月可怜的全勤奖金可就泡汤了。奔至店门口时远远看见大门还是锁着的,王盟悬着的心落了地,还好……赶上了。
“吴邪去哪了。”
“啊”,王盟冷不丁回头,发现张起灵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后。
“张爷,早啊。呵呵,怎么?老板不在自己家吗?”王盟疑惑的看着张起灵冷若冰霜的脸,战战兢兢的说。
“没回来。”
“啊?不可能啊,他昨天很早就走了,说是办完事就直接回家了啊。”
“办什么事。”张起灵皱着眉头问道。
“啊,我不知道,昨天吃饭回来老板就不在了,只留了张字条就走了,等等,我拿给您。”
王盟说完掏出钥匙打开大门,从桌上拿起字条递给张起灵,张起灵快速的瞟了一眼,上面只有简单明了的几行字:生意上门,我走一趟,完事直接回家,记得走时锁好门窗——吴邪留。
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张起灵握着纸条的手瑟瑟发抖,吴邪从不会彻夜不归,即使有什么事脱不开身,他也会适时的打个电话回来交代一声,但是从昨晚开始,张起灵却始终打不通吴邪的手机,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他,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张爷,老板他,是不是出事了?”王盟紧张的看向张起灵,他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然而张起灵在下一刻几乎是发狂般冲出了店面,只留下一脸错愕的王盟呆立当地。王盟定了定神,不断的提醒着自己要冷静,张起灵的态度让他坚信吴邪可能真的出了事,他急忙奔向柜台,拨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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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这么急着找我什么事”蓝衫踱步到客厅,撩起腿坐到沙发上,慢条斯理的接过墨镜男人递过的Cohiba雪茄,慵懒的放到嘴边。
“蓝爷,您昨天说的那件事我考虑了很久,我,我看还,还是……”老赵吞吞吐吐的说到一半就停住了,他小心的观察着蓝衫的脸色。
“怎么?怕了?”蓝衫阴着脸冷笑了一声:
“你要明白,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阎王,你是不想在道上混了吧。”
“可是蓝爷,那哑巴张……”老赵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下去,
“‘麒麟一笑,阎王绕道’,这句话在道上也很流行不是吗?”老赵说完缩了缩脖子,他明白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