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王爷的棋子:弃妃再难逑(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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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王爷的棋子:弃妃再难逑(全文)-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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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怔住,这仿佛与之前的他,又像完全换了一个人。
    说得真好啊,开心与不开心,都是活着。只是,开心一点,我……还有那样的资本么2
    “啪”的一声,他收起了折扇,要不留情地敲在我的头上,开口:“你一个小丫头,哪里那么多的烦恼?”他的手腕上,有着几道浅浅的印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割出来的样子。
    本能地捂着脑袋,不曾想,他居然唤我小丫头夕他??…他瞧着,也不见得比我大啊。
    他忽然敛起了笑,故意沉了声音道:“本少爷绝对比你大,可不许说本少爷长了张桂娃脸啊,那可真是侮辱!”最后那句话,他倒是说得咬牙切齿。
    我愕然,他依旧滔滔不绝:“你快点告诉本少爷你叫什么名字,不然本少爷就亏了!”
    我无言,又不是我要他告诉我的。况且,我于他不过一面之缘,他不过只是个搭车的,我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的名字。
    见我不说话,他却回头问车夫:“你家小姐叫什么? 。;
    车夫也不理他,他不悦地托腮道:“本少爷觉得,你真该叫不义。一点都没有义气!”
    呵,他觉得和我讲义气?
    我觉得好笑,他真是个特别的人。
    原以为我这么对他,他该是安静下来了,没想到,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他的嘴巴,似乎永远不知道停歇:
    “你去梵佛寺做什么a也是祈福拿本少爷很久没去过那种地方了。你说真的有佛主么7是吗7那他就该保佑本少爷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你去了梵佛寺,然后去哪里?本少爷再看看要不要搭顺风车。”
“呀,早知道方才在那客钱,应该将那些没有吃完的东西打包带走的。说得有些饿了,不知道寺里有没有烤鸭吃7”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脸上,永远挂着笑。不知为何,这个人的身上,仿佛有种天生的魔力,能令人觉得放松。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外头传来车夫的声音:“梵佛寺到了,公子请下车吧
“这么快就到了?”他的眸子闪着光,起身欲下车,突然又停住,“咦,你不下去么?
我现在怎么下去啊,难道要让他看着我和车夫翻墙入内么?便只好答:“公子还是先下去,若是让人瞧见公子从我车内出去,怕是不好。”
他听着觉得有理,点着头道:“好啊,那一会儿见。”他笑着,跳下马车去
待他走远了,我才下了马车。车夫带我绕至后院的围墙边,低声说了句“得罪了”,便拦腰抱住我,足尖一点,翻身上墙。我到底还是吃了一惊,捂着嘴,怕自己发出声音。
车夫带着我,娴熟地找到我住的房间,从后窗翻身入内。
床上之人警觉出声:“鸾飞?”
终于放下心来,如此的话,便是没有问题了。我应了声,才见薛未央打开纱帐,跳下床来。
车夫低了头道:“小姐,一切顺利。”
 “辛苦了。”薛未央朝他看了一眼,起身走过来,低声道,“我要回去了,有空再来探你。”
 “未央。”我叫住她,摇头道,“以后,也别再来了。”
她却是笑:“我来,也是为了我哥。他想知道你的情况。”薛丛宁来,到底是不合适的,所以,才要她来。
心头震惊,我脱口道:“你该告诉他我不是……”
 “是不是,重要么?”她打断我的话,朝我一笑,转身与车夫二人纵身跃出去。
我不敢叫出来,追至窗口,见他们早已经施展轻功离去。
呆呆地看了会儿,才慢慢地伸手拉上了窗户。
我不是轻歌,却是薛丛宁当年遇见的人。造化弄人,他纵然不知,却如薛未央说的。是与不是,根本不重要。
那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我与君临,我与君彦。
***
    是夜,侧身躺在床上,听见外头宫女走动的声音渐渐没了下去。
    想起君彦临走时的眼神,心里又难过起来。此去陡南,我与他,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翻身起来,披上了外衣,行至桌边,倒了杯水,才放置唇边,』忽然听见后窗
传来一阵响动。我一惊,难道薛木央又回来了?
    才回身,见一个身影窜过来,我虽未看清,却也知,根本不可能是薛未央!
    “啊。”我轻呼一声,本能地将手中的茶杯挪出去。
    只见他一个闪身,分毫不差地接住我丢出去的茶杯,嬉笑的声音传来:“还好还好,这若是落在地上了,那你的名声可要受损了。鸾飞,哦?”
    心下一颤,我已经知道来者是谁了。
    不正是白日里搭车的不仁?
    只是,他居然已经知道我的名字!难道说……
    震惊无比看着面前之人,他根本,没走开。他跟着我,一路从后院的围墙上,翻下来?然后,趴在后窗外,偷听我与薛未央说话。再是,眼峥睁地看着他们从我的房间出去拿
    怎会想到,搭车居然会搭出一个大麻烦。我震惊地说不出话,傻傻地站着瞧着他。
    今晚的月光不是很好,只依稀能瞧见他的轮廓,而他长长的睫毛宛若他手上的折扇,洒下的影,弯弯如墨。
    他一点都不拘束,抬手将杯子里的茶水饮尽。自顾坐了,又倒了一杯,呷了一口,道:“哎,你别误会啊,本少爷可不是故意跟踪你的啊。那都是因为本少爷原本想在门口等着和你一起入内的,却不想你根本没进来。本少爷觉得奇怪,就探出头来看了看。这不看不要紧,哇,瞧见你和那车夫拼命往后面跑!”
    我愕然,虽然是小跑了几步,可,哪有他说的那般夸张宁
“然后本少爷好奇了,就跟着去瞧瞧。哇,他居然抱着你的腰!于是,本少爷又好奇了,就跟看翻了墙。最后,见你们进了这屋子,本少爷……”
 “公子!”我实在忍不住便打断了他的话,“你来又是为了什么?”
    他怎么可以,三更半夜地闯入女子的房间?
    我警觉地拉紧了衣服,庆幸方才起身的时候披上了外衣。
    “不是。。。。”他怔了下,猛地起身,行至门口,从门缝里朝外瞧了瞧,回头看我,竟然压低了声音,“本少爷不是担心你么?”
    我讶然:“担心我?”
    他狠狠地点了头:“当然。本少爷见你进了这屋子后,再出去的那女子不是你,却穿着你的衣服。然后,又发现这屋子外头一直有人巡逻。本少爷便想,你是不是来做一些伟大的事情?”
    伟大的……事情2我茫然地看看他,真不知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他认真地解释着:“比如替妹出嫁啊,替姊出嫁啊,还是,你用自己,来换谁的自由?”
    我被他说得哭笑不得,他的想象力真够丰富的。出嫁,谁会来寺庙啊?
    “咳,还不是因为本少爷聪明?那车夫虽在本少爷面前称呼你一口一个小姐的,可对着你,却从来没有唤过你小姐。所以……”他顿了下,直直地瞧着我,眸子里慢慢地映出光来,“他不是你的人。”
    我终于,敛起了笑。
    这样的细节,连我都没有注意到。可他却,注意到了。
    “你究竟是谁?”退了一步,防备地看着面前之人。
    “本少爷是不仁啊。”他却又恢复了一贯轻挑的样子。
    我倒是震住了,他上前了一步,朝我伸出手来,笑道:“走吧,本少爷带你走。这里多闷啊,把那些想把你关在这里的人,统统气死!”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说……要带我走。
    “走呀。”他见我不动,便上前来拉我。我倒退了一步,苦笑着看着他,问道:“你可知,我是谁宁”
    “你是笃飞。”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捉住我的。我吓得忙抽了几下,他却抓得很紧,一边嘟嚷看,“你别闹了,本少爷饿看肚子,没有多大力气抓住你。”他说没有力气,可抓着我的手却不见减力。
    我又气又急,只好咬着牙道:“你快放开!你都不知道我是何人,怎敢做这样的事?你就不怕我叫人?”
他却是反问:“你叫了人,会如何?”他的眉毛轻桃,笃定了我不会叫。
    我怔住了,叫了人,关乎皇家的声誉,上头定会将此事压下来。可,外头的侍卫定不会放过他。项多只是,世上又悄悄地消失了一个人罢了。
    可是,他又不是歹意,我怎么能叫他去死?
    我不叫人,可也不能跟着他走。
    我甩不掉他,只好道:“你不是来做好事的么a现在,我不愿跟你走,你若是执意要将我拉出去,就是绑架我!”
    “喂!”他终于忍不住叫出来,“你别狗咬吕洞宾啊!本少爷哪有要绑架你
    “既然没有,那请你放手!”
    “你!”他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气愤地松了手道,“气死本少爷了,气死了!”
    他不走,还是要说话:“本少爷这一路上都想做善事积德,劫富济贫,劫了孝子济了骗子,害本少爷自己贴了好多钱!救了个落水女子,她却说她是自尽,还骂本少爷多管闲事。倒是对岸一个丑得本少爷看了都想哭的女人,大叫着说自己要滑下河去,本少爷若是救了她,她就以身相许!现在想拉你出火海,你却又要污蔑本少爷绑架你!你们……你们……”他指着我,又垂着胸口道,“你们太欺负人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听他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我竟不知该如何去评价他的“多管闲事”。他是个可爱又可恨的人,偏偏又,想骂他,却开不了口。
    我正想说话,忽然听得门口传来说话的声音:
    “好像有声音从房里传出来。”
    “是啊,我也听见了,叫人进去瞧瞧。”
    我吃了一惊,万一有人进来瞧见了,就不好了。
    忙过去推他道:“有人来了,你快走!”
    他抬眸,有些惊诧地看着我。我不管那么多,直接将他拉起来,推至后窗口,急道:“你还不快走!”
    他愣了下,随即朝我扮了个鬼脸,这才从窗口跃出去。
    咚咚—
    门外传来声音:“娘娘?娘娘?”
    忙回身绕出屏风,便见门已经被推开,宫女提着灯笼进来,见了我,忙行礼道:“娘娘。”她说着,手上的灯笼却是刻意朝四下照了照,似乎在找什么人。
    我稳了心神,淡声道:“峨,哀家有些口渴,便起来倒了杯水喝。”
    宫女的目光落在桌面上,见上面好端端地放着一个茶杯。我松了一口气,幸好我没有囚为茶水被不仁喝了自己再倒一杯。
    “茶也喝过了,哀家睡了。”语毕,转身上了床。
    宫女又不死心地看了一圈。终于开口道:“那娘娘早些歇息。奴碑告退了。
    灯笼照出的光慢慢暗了下去,门被轻轻关上了。
    我紧张地撑起身子,朝后窗看了看,生怕那不仁又突然析回来。瞧了好久,也不见动静,而我,终于觉得有些倦了。便躺下去,闭了眼睛睡了。
    翌日一大早,便有宫女来叫起,说是从今日起,便要开始在房里抄佛经了。我抬畔,瞧见桌上早就准备好了文房四宝,边上还放置了厚厚一叠佛经。
    我什么话都没有说,既然是为了给皇室祈福的,那么抄佛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由着宫女服侍了起身,用完早膳,便安静地坐下来,翻开桌上的佛经。
    宫女静静地待于一旁。我抄佛经,她便在边上端茶送水,一步都不曾离开。只是,在午膳过后,会换另一个宫女来接班。
    这日,宫女来换班的时候,两人在门口逗留了一会。听一个道:“哎,我刚从前头回来,听说寺里来了个大金主呢!那可真是一掷千金啊!”
    另一个笑:“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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