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易做+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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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易做+番外-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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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嫌橘子酸不吃才硬塞给我的,路爸爸应该把这话说给爸爸听,路爸爸也要对爸爸好,不能偏心。”

  嗯,比她爸强,脑子反应够快,只可惜,毕竟是个小孩子,有些话说了她未必会懂,生气了哄哄就行了。路放欣赏地看着何方,“谁说路爸爸偏心了?你爸爸啊……马上就上吃得苦中苦喽!”

  得到路放的保证,何方心里平衡多了,嘴里的酸味也被冰糖盖住。刚才还想要哭鼻子的何方,现下喜笑颜开地拉着路放去客厅吃苹果。

  何仲亭站起来去厕所,何妈妈指着何仲亭的位子说:“小放坐这儿。”

  何仲亭走到卫生间门口回头一看,自己找了好久才发现的最佳位置易主了,自己的妈还递给路放一个削好的苹果。关上卫生间门,何仲亭边尿边想:看在你洗碗的份上,便宜你一回。

  何仲亭从卫生间出来,何爸爸正在向路放数落自己,说到结婚的事时,何爸爸问何仲亭:“今天嘉琪怎麽没和你一起来?”

  “妈妈去国外了。”何方代替她爸爸回答,“妈妈说……”

  何仲亭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何方身边,捂住她的嘴巴,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嘉琪去国外才回来,他爸妈让她回家住几天,所以这几天我就带着方方住家里。”

  “是这样啊。”何妈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去陪你们住几天。你又不会做饭,可不能亏待了我们方方,方方正是吃饭长身体的时候。”

  “不用!”何仲亭声音再次提高八度。

  何爸爸眉头蹙着,“当长辈面说话这麽大声,成何体统!”

  路放出来打圆场,“何阿姨,我刚认方方做干女儿,特地邀请他们去我家住几天,要不您也一起来?”

  “啊?那算了,你们年轻人一起还有个共同语言,我就不去了。”

  “嗯嗯,不去不去,有代沟。”何仲亭附和他妈妈,紧跟着睁眼说瞎话,“那爸妈,我们先回去了。他家太远在郊区呢,开车都要两个小时。”

  何爸爸何妈妈一听也不留他们了,催促着他们早点回去。

  何仲亭正好顺坡下驴,跟父母道了别就领着何方出了门。

  “呼……”坐上车,何仲亭终於松了口气,“还好有你,要是穿帮了,我就死定了。”

  路放方向盘往左打到底,倒车出了何仲亭家的小区,“所以,你是不是该奖励我?”

  “要!”何方坐在後面抱着副驾驶座椅说,“在学校做好事老师都要发给小朋友一朵小红花的。”

  “这好办,回头我给你买一朵,”何仲亭凑过去,在路放右侧耳朵上面一点儿的地方点了一下,“然後你就带这儿,路二车娜姆!哈哈哈……”

  路放微微一笑,把车停在马路边上。

  “怎麽停下来了?”

  “郊区可不从这条路走。”

  “去郊区干嘛?”

  路放故作吃惊,“不是你说我家住那儿的麽?”

  “呃……我那不是想快点儿走嘛。”

  “嗯。好吧,我家不住郊区……”路放对着何仲亭笑,何仲亭也对着他笑。路放越过何仲亭,看向右边的倒车镜,发动汽车。

  眼见这阵势不对,何仲亭双手握住路放放在变档器上的手大叫:“你要干嘛!”

  “倒车,我不认为我倒车和一般人差别大得让你看不出。”路放盯着何仲亭的手,玩味地说,“从你家到我家最多一个小时,骗人是不对的,我得回去跟何阿姨道歉。”

  “别啊。”何仲亭丝毫没发现自己的动作有何不对劲,“大不了不送花了,你想要什麽我给你就是。先说好了,贵得我可买不起。”

  “我还没想到,你先欠着。”

  “欠着就欠着,开车回去吧,我得偷菜了。”何仲亭收回手,看了眼手表,“还有一会儿我家的熊猫仔就可以收了。”

  路放耸耸肩,心说:欠不了多久,马上就让你还,这是你自己应下的,到时候可别耍赖。

  就算是何仲亭耍赖,路放会放过他麽?

  答案相当明显,当然不会!

  路放是谁?他可是超级大腹黑,他没早一日把何仲亭吞咽下肚,何仲亭都该去庙里多少少高香了,至於那些有的无的,早早放弃别多想啦。因为就算何仲亭想了,那也是徒劳。

  第十六章

  手机没人听,宿舍没人接,这是什麽状况?何仲亭一遍又一遍地拨打路恺的手机号,起初还是温柔的女声重复“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现在暂时无法接通”,到後来直接变成了“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昨天何仲亭回家收了菜地和牧场就关了电脑,也没来及看股票,今天又在公司忙活了一上午,下午好不容易有空给给路恺打电话想问下股票的事,结果还找不到人,只能自己动手。

  看股票行情,当然得上网。何仲亭刚打开浏览器,杨骁就走过来丢给他几张发票“这几张发票没路放的签名不能报销,你拿上楼给他审批下。”

  路放所在楼层仅比财务部所在楼层高一层,只要是去找他,何仲亭基本上是不会坐电梯的,那等电梯的那个时间,他早都走到路放办公室了。

  何仲亭拿着发票出了办公室,没走两步就在楼道里碰上了正在打电话的朱梓,两人相互颔首打招呼。来公司快一个月了何仲亭都没看到朱梓,差点就忘了朱梓可是这家公司的副总。

  擦肩而过的时候,何仲亭隐约听到朱梓在说:“今天下班稍微会迟些,你在医院里等我,到了给你电话。别站在外面吹风,今天气温下降,小心着凉。”

  真是个体贴妻子的好丈夫。想到只有一面之缘的陈文婕──那个依偎在丈夫身边的小女人──何仲亭不禁微笑。朱梓作为一个男人,真的是很体贴,相比之下,路放就差得多了:路放不说话时还好,可一口开,什麽恶劣的话都能蹦出来,活该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

  何仲亭恶狠狠地想着,进了路放的办公室也没怎麽客气,把发票往桌上一丢就站在一旁等。

  路放拿过发票一一过目,审核签名,全部完毕递给站在不远处的何仲亭。

  何仲亭夹着发票问:“看到路恺没?”

  “没有。”

  “死哪儿去了也不知道。”何仲亭小声嘀咕了两句,然後走出路放的办公室带上门。

  还是发条短信给路恺吧,让他开机给自己打电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玩失踪算什麽?

  “出来吧,人都走了。”

  “哢嚓”一声响,隔间的门打开,失踪的路恺从里面跑出来,低声下气地求路放,就差没跪下来抱路放大腿了,“小舅舅,你一定要救我啊……”

  路放背靠摇椅,十指交叉放在大腿上,唉声叹气,“大学生炒股失败,竟然用如此奴颜婢膝的表情来面对家长,乞求得到帮助,这不禁让我想起一百多年前,清政府面对帝国主义的侵略,非但没有反抗,反而选择签下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靠出卖国家的金钱和领土去求得生存。这是国之悲哀,教育体系的失败!”

  路恺痛苦万分,“小舅舅,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可是你亲外甥。股票跌停盘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嗯,自家人要帮自家人,我不能胳膊肘往外拐,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亲外甥被人宰割。”

  此话一出,路恺两眼放光,精神抖擞地蹲下来帮路恺捶大腿。

  “看在你这麽孝顺的份上,我就给你指几条明路吧。”路放两腿放松,伸了个懒腰,“第一,主动跟严肃、何仲亭联系,把事实告诉他们。”

  “告诉他们我就得死!”

  “你早晚都要上课,与其被他们发现之後打死,还不如早点告诉别人真相,说不定他们还能手下留留情。”

  “小舅舅,我不想死啊。”路恺哭丧着脸,摇晃路放的大腿,“还有没有别的招?”

  “借钱还债!何仲亭应该不会亏吧,严肃的就不好说了,我记得四十块多的时候你俩还又买进了?眼下只有你把本钱还给他们,他们才能放你一马。”

  “我还能去哪儿借钱啊,银行信用卡透支好几千,第二次买入的时候从田甜那借的钱。小舅舅,眼下我只有你可以借钱了。”

  “唉……不是我不想借给你。”路放挪走路恺的手,无奈摊手,“你还欠着我的钱没还呢,我是你舅舅,也是个商人,如今我已经做了亏本买卖,就不能再亏下去。我看你还是把事情告诉你妈妈,问她借吧。你欠我的钱,我就不要了,就算是小舅舅帮你一回,何仲亭那里我也尽量帮你瞒着,这是我能帮你的最大限度了。”

  路恺郁卒之极地离开路放的办公室,又怕碰上何仲亭不敢坐电梯,只能拖着沈重的步伐下十六层楼,结果下过头了,一直走到地下二层。路恺一算:靠!我这不是下了十八层地狱麽?真他妈的晦气!

  环顾四周没人,用力捶了下身边的汽车屁股,哔哔哔的警报声立刻响起。路恺吹着砸痛的手,反正没人在这儿,响就响,谁怕谁啊!

  “手痛了麽?快让我看看。”审计学老师从那辆被路恺攻击的车里走出来。

  吓得路恺大叫:“啊!你……你怎麽在这儿!”

  审计学老师拿过路恺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帮他吹一吹,“看中套房子,今天过来谈价钱,签购房合同的。”

  “老师!!!这公司是我小舅舅开的,我让他给你打折!”路恺抽出自己的手,反手握住审计学老师的。

  审计学老师脸上一红,想要抽走自己的手,“那多不好意思,你是我学生,我不能用此为自己谋私利。”

  “不会的不会的。”路恺紧紧握住不放,“老师,我炒股亏钱不敢跟家里人说,你借我钱吧,这样就两不相欠了。等一有钱,我就立刻还你……”

  “呃……嗯,好。”

  “那我们上去找小舅舅说。”路恺不等审计学老师回话,径自牵着他走向电梯口。

  星期四XX石油又跌停盘了!连续三天跌停盘,如今停牌一小时整顿,至於整顿後会是什麽样,谁都不知道。

  何仲亭依旧找不到路恺人,只能打电话给严肃。

  严肃也急疯了,“自打第一天跌停盘我就再也没见到路恺,妈的,我全部家当都给他骗去炒股了!”

  “我那是也是全部家当!”何仲亭哼哼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明早高级财管我就不信他敢翘课,到时候可别怪我们手下无情!”

  晚上何仲亭在路放家厨房里找到一根擀面杖,洗干净後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路放看到这一幕摇头暗笑。

  何方咬着大麽指,趴在沙发上问,“爸爸是要包饺子给方方吃麽?方方想吃青菜豆腐馅的。”

  “那方方要失望了,据我估计,你爸爸明天要去学校做人肉饺子。”

  星期五,何仲亭起了个大早,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饭,跟路放和方方告别之後,浑身充满杀气地骑着电动车前往学校。

  路放看着何仲亭那斗志昂扬的劲头,终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真冲动,等到了学校路恺把钱还你,你要把!面杖藏哪儿?

  严肃只身一人坐在教室里,何仲亭放下背包,拉开拉链给严肃看了眼里面的!面杖。

  严肃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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