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交警处理完事后,让我们帮搬家具的许老板闻讯赶来,许老板见我手臂流血并问:严重不?
我说:小事一桩,这血流出来就像女人月经,啥事没有。
许老板哈哈一笑说:小伙子真幽默,不过我怕你月经不调啊,还是去看看吧。
小a一旁夸大其词瞎掰说:许老板,刚才小杨真是威猛,那帮家伙正要砸家具呢,小杨大打出手才制服了那帮家伙,刚才那场面简直就是李小龙复活啊!
我会意一笑说:哪里哪里,小事小事,不值得一提。
许老板万般感谢,到了晚上搬完家具后许老板很是大方地掏出600元钱给我并说:小杨今天真是谢谢你,这钱你拿着,300是搬运费,另300是医疗费。
我假惺惺地推辞说:许老板,我拿我的劳动所得就行了,这小伤没事情,小时候受的伤比这个严重多了,拉泡尿浇上去就当消毒就没事了。
许老板说:这钱一定得拿着,不然浪哥女人会说我的。
小a也说:小杨,你就拿着吧,你不看病,请我喝酒也成啊哈哈。
我说:那好吧,谢谢许老板。
这笔钱对当时穷困潦倒的我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当晚我和小a从许老板家出来就直奔酒馆,酒足饭饱后我稍带醉意的准备去刘姐家,为了表示对刘姐的感谢我还买了一些吃的提在手上。一进她家,女人的味道就扑鼻而来,她似乎刚洗澡出来,穿得很薄很性感,使稍有醉意的我真是醉眼朦胧啊。
见我色咪咪地看着她她说: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怎么样赚到钱没有?
我说:赚到了赚到了,这都得感谢美女姐姐你啊!
她说:怎么感谢。
我把手中的东西递上去说:诺,给你买了不少吃的。
她说:我可不贪吃,我在减肥。
我说:那你要我怎么谢。
她说:怎么谢都能满足吗?
我说:只要不杀人、不放火、不抢劫银行、不打劫路人、不操未成年少女、不反对共产党不参加国民党应该都可以做到。
她说:没那么严重,我就要你陪我上床,这不犯法吧?
我说:你可别勾引我,我会干,但不敢干。
她说:那到底干不干。
我说:不敢。
她说:我问你干不干,没问你敢不敢。
我说:不干,不过我还真像感受一下拥抱着你的感觉。
她说:那好啊。
然后就一把把我给抱住了。
我措手不及地说:这好像是你抱我不是我抱你。
她松开手,我抱紧她,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香味和身体凹凸。
她说:你身上的味道我喜欢。
我说:你身上的味道我也喜欢,特别是你身体的凹凸我我更喜欢。
她说:就只这么抱着吗,不做点其他的么?我可感觉到你下面的东西不听话了,你下面也已经凸了,而我下面已经凹了,正等着凹凸互补呢,你想想看凹凸两字谁在上面谁在下面都刚好互补啊。
我说:你感觉真灵敏,但我真不敢。
她说:什么感觉灵敏嘛,是你下面反应过于激烈了,为什么不敢呢?
我说:我觉得我不像对不起某些人。
她说:傻孩子,可你不能对不起自己啊,更不能对不起自己的某个部位啊。
我说:可你有男朋友了呢。
她说:我和浪哥刚认识没多久又没结婚,只要没有结婚一切都是自由的,就算结婚了又怎么样,我想让谁干或者你想干谁宪法还能规定啊。
我说:你真坏,那么直接,明知道我这年轻人是经不起诱惑的。
她说:正因为如此我才勾引。
我被迫无奈接受,准确地说是心里被迫接受,生理主动接受。
完事后她说:年轻人好体力嘛。
我说:都是被逼给逼的,我得回去了。
她说:都十二点了,在这里过夜吧。
我说:不好吧,我怕呆会儿我又犯错误。
她说:我不怕,我喜欢。
我说:浪哥知道我会死得很难看,他肯定会叫他那些黑社会的来砍我的。
她说:此事你知我知而已,现在是晚上所以就连上天都看不到,他本来就不喜欢我,只是玩弄我而已,让他玩弄还不如让你玩弄。
我说:好像是你玩弄我来着。
她说:反正都差不多,你满身是汗的,去洗个澡吧,我可不喜欢一个汗人跟我睡一起。
我说:你现在不也是汗人?
她说:谁叫你那么用力。
我说:是你要求的。
她说:那我们就鸳鸯浴了。
第二天恰好是星期天,我从刘姐家出来就去了自行车市场买了辆150的自行车,我骑着自行车走在清晨的大街,洒水车刚从我前面走过,太阳普照下来大街上都散发着水蒸气看着就是蒸蒸气上啊。当我崭新的自行车带着我回到校门口后给罗梦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带有睡意和不满的声音:谁呀?大清早的打电话来,还让不让人睡觉啊,把我们全宿舍人都给吵醒了。
我说:我靠,都九点了,我是你华哥,快出来校门口我有事情找你。
罗梦说:华哥,拉倒吧,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懒觉我才不出去。
我说:不出来你会后悔的。
罗梦迟疑了一下说:那你等下我。
不一会儿罗梦就出来了,看见我屁股下面的新自行车好像看到宝马一样,兴奋地说:华哥,你去那儿偷的啊?这车真酷。
我说: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这可是我自己买的,我这两天可赚了不少钱。
罗梦切了一声说:你不是说你卧床不起了吗,我正打算中午吃了饭去看你呢。
我说:不装病我能请假吗我,这车可是刚买的,还没有女孩子坐过,你要不要成为第一个啊?走,带你去兜风。
罗梦说:那当然,不过我出来匆忙,衣服穿太少了,不兜风都有点冷了。
我脱下我的衣服给她穿上后说:上车吧。
这时罗梦发现我手上的伤,她啊地叫了声后说:华哥,原来你这车是抢来的啊,你都受伤了,我可不敢坐赃物哦,好像说什么明知是赃物还买的是犯法的,那明知是赃车还坐的估计也犯法。
我说:瞎想什么呢?你华哥我是那种人吗?俺虽然是社会主义的渣子,但还不至于那么坏,你坐不坐,不坐我可找其他女孩子坐了。
罗梦深知我认识的女孩子不少,马上说:坐坐坐。
到了晚上,我又骑着此车对王静说:你看我这车,多新,刚买的,还没女孩子坐过呢,你要不要成为第一个啊,走,带你去兜风。
王静高兴地啊了一声说:真的啊,华哥你真好,我真幸运啊。
而如今,骑个破自行车就可以带女孩子兜风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悲惨的是我还依然骑个破自行车,而且是在大城市里骑。
王静坐在车后问:华哥,你买了新的那旧的怎么办?
我说:你要你拿去吧,虽然旧了点,但骑起来还可以啊,以后我就不用送你回家了。
王静说:我才不要,我就要你骑这新的来送我回家,你有了新的就想扔下我不管啊。
我说:你这是什么话,说得好像我有新女人然后不要你一样。
王静说:你不觉得本质上是一样的吗?
我说:这倒是,好好好,我还送你回家,再送半年我就差不多要毕业离开这里了。
王静说:是啊,所以我们都要珍惜机会嘛。
太保见我消失几天后重新出现在他面前的第一句话是:我操,华哥,我以为你病逝了,正四处借钱打算给你买花圈呢。
我说:我操,我还担心你饿死了呢。
太保说:华哥,你要再不出现我还真有饿死的可能啊!
我说:不是吧,又没钱用拉,以前有个女人的时候还有理由花那么多钱,现在你他妈的还花那么多钱啊你,你每天买几十个套套上面*啊你?
太保说:华哥,别打击了,再打击我得去跳楼了,最近不是烦吗,然后就跟那帮小子去打游戏,玩上瘾了。
我说:很有个性啊,没钱吃饭有钱上网,饿死我可不管。
太保说:华哥,你可不能看着兄弟我流落街头啊。
我说:操你奶奶地,真龌龊你,走,吃饭去。
太保听到饭字仿佛是林心如*了让他上一样兴奋。
吃饭时太保吃得很是夸张,邻桌的几个女的看得表情很是夸张。
我说:你慢点慢点,人家还以为我收养了非洲难民呢,
太保头也不抬地说:华哥,没想到饭这东西这么好吃啊。
我说:你玩游戏的时候不也在想没想到这游戏这么好玩啊,其实这世间的事情都是这样,无论是久别重逢、久别重吃、久别重玩还是刚刚相逢、刚刚吃到、刚刚玩到都会让人爱不释手,只要你看开了,一切都会很自然地存在和发生。
太保说:华哥,你这太深奥了,我没听怎么明白,我还是再吃一碗饭吧。
我说:太保,你这样不行,总得想办法搞点钱用啊,*都要进进出出的,你这只出不进的哪行啊。
太保说:是是是,华哥你那旧的自行车给我吧。
我说:你要干嘛?
太保说:当然是当二手车买掉啊,你不是叫我想办法搞钱吗,这就是很好的一个方法啊。
我说:去你妈的,去拿吧。
当年冬天不早不晚不迟不慢不慌不忙地夹杂着点点凉意来临的时候,每天上午整个小城都被大雾包围在群山中直到中午12点大雾才会退到山顶,在这样的季节里每天不好好睡懒觉的人简直就是神经病,我感觉人生就如同这冬天,毫无生机。之前还热闹非凡的教室一夜间变得死气沉沉,迟到的人越来越多,前途远大的人废寝忘食,我则得过且过,我想上次赚来的钱应该可以让我活到下年的三月。
每天罗梦都把爬在桌上睡觉的我给弄醒,弄醒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华哥,走,回去煮饭吃了,都下课了。
一天天总是来去匆匆,为什么这世间会有时间这个概念呢,感觉人世间有时间这个东西就有一个走向死亡的倒计时。
而我们依然每天过着等待死亡的到来。
我不喜欢这种生活。
可是我又得过着种种生活。
正当我天天感叹生活没有滋味的时候罗梦莫名其妙地对着我说:华哥,想不想赚钱?
我不解的问:你这是怎么回事,不好好读书,怎么想跟我一样赚钱养小命了?
罗梦说:你别瞎掰,就说想不想干,我有一个发家致富的好方法。
我一时被吊起了心情马上说:当然想啊,做梦都在想怎么弄到钱过生活呢,你看我这穷的。
罗梦说:那你双节棍练得怎么样了?
我疑惑地问:问这个干什么?难道要我打架赚钱啊?
罗梦打我一下后说:想什么呢你,你回答就是,别我一问题你反回来两问题。
我说:跟李小龙差不多了都。
罗梦拍了一下双腿说:那就好,你看这冬天了,该卖冰糖葫芦了,我们的的商品名就叫功夫冰糖葫芦。
我瞪着眼睛看着罗梦并说:不是吧,卖冰糖葫芦能赚几个钱啊,而且我们还要上课。
罗梦说: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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