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掉致命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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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掉致命情人-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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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不相信有地狱。”他嗤笑一声,黑眸泛着阴森的寒意,大手倏然滑入她双/腿/间的柔软,满意得听到她极力压抑的喘/息和吸气的声音,逐渐加大了手上的动作。

  她试着想要摆脱他,整个人却动弹不得,不自觉地弓起身子。

  他瞬间低下头,转眼开始啃咬着她粉红色的蓓蕾,引得她忍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你这个无耻的家伙,我要告你,我发誓要告你……”

  “还想告我?如果你愿意,我有这个兴趣跟你玩这个游戏。”他冷酷地说着,一点也没有放慢动作,托起她挺翘的臀/部,肿涨的灼热瞬间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对于她来说,如果尊严和骄傲没有了,她什么也不剩。他明显就是看清了她好面子,吃准了她根本就不会去告他。

  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她咬牙紧紧闭着眼睛,将心退到了任何人无法触及的角落,而粗声的喘/息和浅浅的低/吟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对于她来说,今晚是个恶梦,真希望永远也不要醒来……

  “宇谦,疼……”她噘着小嘴,眼角因疼痛而逼出了泪珠。

  “我看看……”一个身影慌手慌脚奔了过来,抓起她的手背,仔细查看着,俊秀的面孔在阳光的熨染下出奇的好看。

  她愣愣地盯着他看,手却突然被用力甩开了,俊秀的脸上转眼多了一份冷漠,他大步向后退,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宇谦,宇谦……求你……不要走……”她惊叫着睁开眼睛,窗外已经大亮,直觉以为是梦,关于宇谦,关于简君易,可是才动了动,腰就痛得不行,身下凌乱的床铺和空气中欢爱后的味道残酷地提醒她,那不是梦。

  那些羞辱真真实实存在过。

  看时间,已经是九点半了,她恼火地抓起身上的床单甩到地上,牵动了腰部,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低头查看着不断发出尖锐疼痛的腰部,看到了满身是大大小小的青淤痕迹,还有双/腿/间的疼痛和酸软,她咬紧唇选择了忽略,开始动脑筋现在要怎么做?

  道先要做的当然是离开,可是现在腰部的状况根本不允许她有任何动作,怎么办?正在思考,手机铃声突然大响。

  她昂起头,发现皮包在床旁的地上,吃力地用手支着床沿,终于拿到了手机,一看是汤思颖的电话,想了想自己该说什么,然后才接听,“……我昨晚发烧感冒了,麻烦你帮我请几天的假。”

  汤思颖不疑有它,赶紧让她好好休息,请假的事包在她身上。

  挂了电话,她忍着腰上的疼,去拿了衣服穿上,然后一点点出了公寓,拦了辆计程车直奔医院。

  腰部肿得厉害,医生一看到就皱眉,仔细检查了一番,开了一些药,又让她在这里输液,她乖乖照做了,走出医院时已经是中午了。

  坐在绿化带的长椅子上整个人缩成一团,长这么大从没被打过,一直强忍着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刷刷落了下来。

  她想念W城,想念那里的人,想念那里曾经的美好一切,从昨晚开始这座城市对于她来说,已经完全成了恐怖的地狱。

  拖着酸痛的双脚,回到了公寓,她一一捡起客厅里七零八落的行李箱,掏出了钥匙奋力扔到了地上,这里的一切从现在起都结束了。

  抓起行李箱困难地往外走,手机又响了,她以为是汤思颖,于是张口便说,“汤小姐,还要麻烦你件事,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想请你帮我递一下辞呈。”

  她说完了话,电话那里一直没人说话,猛然察觉到一丝诡异,她警惕地问,“你不是汤思颖?”

  “你想辞职?”陌生的声音含着丝惊诧。

  她愣了愣,“你是谁?”

  对方叹了口气,“不记得了吗?我是孟厉野。”

  “孟总,有事吗?”她口气不善地问,现在她对这些企业负责人没一个好印象,一个个全披了虚伪的外衣。

  

  Part61:陷足泥藻

    没问他怎么会有自己的手机号码,她口气不善地直接问,“孟总,有事吗?”

  现在私底下对这些企业负责人没一个好印象,一个个全披了虚伪的外衣。

  孟厉野一向懂得进退,此刻见她情绪不对,转移了话题,“刚刚开车去医院正巧看到了你从里面出来,你看起来不大好,听说你腰部受伤,不会是简……”

  “你不要乱讲,与他无关,我是自己摔倒的。”她突然激动起来,在听到电话那头的安静之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哦——原来你们真在一起。”孟厉野又是讥讽的口气,“你总是能过得风声水起,男人对于你来说永远不会缺少。”

  她脑海里一阵混乱,也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很忙。”说完,一下按掉了手机。

  才挂了电话,又打了过来,她一接电话就没好气地说,“孟总,我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电话那头冷淡的嗓音打断了她,“是我。”

  这个声音……不是简君易吗?全身霍然一阵冰冷,她情不自禁地吸了口气,“你打电话做什么?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我猜你现在应该准备离开。”他不紧不慢的口气,音嗓却仿佛透着寒意。

  “那又怎么样?我不是你的奴隶,我有我的自由。”她伸手摸着后腰,那里红肿着,疼痛还没有完全消去。他还是男人吗?竟然会动手打她,除非她死了,否则她一秒也不想待在这里。

  “腿长在你身上,要走当然是你的自由,不过我要给你看样东西。”他丝毫不见怒气,音调异常轻缓,仿佛心情不错。

  在她听来,却是没来由地头皮一阵发麻,警戒地问,“什么东西?”

  “在CD架上。”他不疾不徐地轻吐着沉稳的嗓音,“另外,我得提醒你,它只是其中的一份。”

  什么?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那头他已经挂了电话,她颤抖着双腿从玄关处跑回客厅,找到了CD架,上面显目的位置摆着一部索尼数码相机。

  她的心往下一沉,心狂跳到胸口发痛,直到手指下意识碰到数码相机的电源按钮,屏幕闪了闪,一张清晰的图赫然出现在眼前,她惊叫了一声,手下一滑,数码相机“叭”一声落在地上。

  他太卑鄙了……竟然……竟然……拍了那样的照片……她苍白着脸,倒退了几步,同时渐渐聚起来的愤怒、恐惧几乎要将她淹没。

  他究竟要做什么?他所说的只是其中一份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手上还有更多吗?她不敢再想下去,整个人无力地蹲下身,缩成了一团。

  她和他无怨无仇,他所拥有的地位和金钱足可以拥有比她漂亮千百倍的女人,为什么非要是她?为什么?

  既然事情已经造成了,现在再想下去也没用,当务之急就是弄清他为什么要拍这些照片,如果可以的话,她要想办法把照片拿回来。

  想想,好好想想,她不停地按钮自己要冷静,努力回想着他的话,难道说他的意思是不让她走吗?要以这些照片为要胁?

  是,一定是这样。她突然找到了关键点所在,全身的神经却再一次紧绷起来。

  要她继续住在这里,真的很难做到,尤其是经历了炼狱般的昨晚,已经在她内心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她讨厌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霍然站了起来,目光在碰到摔坏的数码相机后,猛然打了个激灵,她知道惹怒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她好面子,如果照片流出去,恐怕她再也无颜面活在世上了。

  她咬着唇,命令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因这种人而失去生命就太不值了。

  手机骤然又响起来,扫到是他的手机号码,她愤恨地咬着牙,“你太卑鄙了,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他低低重复着,“难道你不知道么?”

  她心里恼火,却压着性子说,“你不觉得这样做太龌龊了吗?把照片还给我!”

  “想通了打电话给我。”他根本不理她的话,直接说完就挂了。

  “你休想!”她对着已经挂掉的电话,嘶哑的叫着,可是一阵阵长长的“嘟”声似乎是在对她的嘲笑,她慢慢后退,一直后退,直至背靠到墙角,然后滑坐到地上。

  她就那样坐着,没有任何动作,整个人完全陷入矛盾和懊悔之中,曾经她以为可以在这里平静生活下去,等到自己愿意的时候就可以潇洒离开,怎么也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步,像是陷足于泥藻之中,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良久之后,分散的瞳仁逐渐有了焦点,她吸了吸鼻子,眼角有闪亮的泪痕,转而拿起了手机,她不想听到那个恶魔的声音,于是发了条短信过去。

  按下发送键后,她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只拿了皮包便脚步踉跄地出了门。

  每走一步都感觉到背部的疼痛,她努力强撑着。出了公寓大楼,寒风扑面而来,将头埋在大衣竖起的领口,睁着一双红肿的泪眼张望着,突然悲哀地感觉到世界之大,竟然没有她这能去的地方。

  对面是一家银行,她脚步一顿,想到过两天就是七号了,于是穿过马路走了银行,汇了一笔款,是她每个月工资的一半数额。

  

  Part62:暗施巧力

    纵有千百般不情愿,想到那些照片,她咬着牙逼自己又回到了公寓,用钥匙开了门,一室的冷清,发现里里外外干净多了,大概是钟点工过来清理了。

  陈婶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出现,估计是接到了他的命令。

  行李箱也完好无损地摆在卧室的墙角,床上的寝具全部换上了一套崭新的,使人有种幻觉,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腰上的伤却在时时提醒着她不要自欺欺人。

  那些恶梦真实存在过,他就是个撕掉外衣的邪恶撒旦,对她使用了最为人不耻的暴力。

  一天没吃东西了,她一点感觉不到饿,匆匆洗了澡,爬上床,每动一下腰就发出疼痛的信号,小心翼翼地侧身躺下,熄了灯,怎么也睡不着。

  是啊,怎么能睡得着,只要一想到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或许一惹他不高兴,又要使用暴力,顿时只剩手脚冰冷,背脊更是阵阵寒意冻人。

  紧绷着神经一直睡到半夜,仿佛听到有脚步声,压迫的气息使偌大的房间空气稀薄起来,她僵直着背侧躺着,搜索着轻微的响声。

  似乎习惯于黑暗,室内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他在卧室与浴室间行动自如。

  她悄悄拉紧被子裹住自己,心悬在半空中,并暗自做好了打算,如果他再像昨晚一样不顾她受伤的腰而强行碰她的话,她会反抗,不惜一切代价反抗。

  但事情有些出乎意料,他这样洗澡比往常要长一些,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才听到轻缓的脚步声,然后是被子被掀开一角,身后的大床塌陷下去。

  她睡得靠床沿,背后意外地还能感受到属于他的体温,让她有种如置烤炉的难受境地。而他躺下没有任何动作,很快便在黑暗中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腰上受了伤,她从躺到床上起就没翻过身,其实现在身体已经基本呈现僵硬状态,甚至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发出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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