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猛然被撞击了一下,刺痛蔓延开来,咬牙切齿地把不断挣扎的她从停车场一路扛进公寓,然后靠在公寓墙壁上摸出一支烟点燃,大口大口吞吐着烟雾。
不到一会儿,她拖出几只行李箱,一副一走了之的模样。
“我想我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你这样精明又神通广大,多的是女人愿意投怀送抱。”她话中带刺,眼中尽是怒气冲冲的火苗。
很好!他冷冷一笑,掐灭烟蒂,被刺激到的他完全蛮横与暴躁,既然被她发现了一切,自然没有再装君子的必要。
大脑像是突然被邪恶的恶魔控制,主宰了整个意识,他发疯似地一脚踢掉行李箱。
在她愤怒地大叫他‘疯子’之际,骤然给了她腰部重重一拳,“我疯了吗?那还有更疯的,你要不要试试?”
看着她痛得快要昏过去,像只易碎的娃娃,仍然倔强地咬牙坚持着,低吼,“你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比我还要清楚吗?”他听到自己暧-昧地低喃,仿佛来自地狱间阴森的魔音。
他粗鲁地撕掉她身上的衣服,狠狠地要了她,看着她象只被折断羽翼的蝴蝶在身下瑟瑟发抖,整张脸因腰部的疼痛而苍白,布满细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