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脸红心跳,洁白的牙齿咬起下唇,呻吟着抱住头,将脸埋在膝盖里,整个人不自觉地蜷进宽大的皮椅里,她到底是怎么了?和他撇清了关系,自己应该是高兴才对,怎么老是忍不住想到一些不该想起的东西。 超速首发
一定是这里还留有他的味道,才会勾起她的记忆,霍然想到这点,她冲出了书房,进浴室泡了热水澡。越不想想起的东西,就越会硬钻进脑海里。
从按摩浴缸里走出来,用冷水拼命冲洗着发烫的脸颊,头脑骤然冷静了许多,把那些不该想的东西全一骨脑冲掉,从现在起,他是他,与她没有半点关系,而她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集中所有的精力打赢与他所做的赌注。
“我要你回到我身边,我要你的心甘情愿!……除非我喊停,否则你永远做我的女人!”这是他那天和她打赌时放下的狂言。
要她永远做他见不得光的情妇吗?休想!她不会让他得逞的,她一定要赢,而且是非赢不可!
不仅是要拿加照片,从此摆脱他的纠缠,更为紧要的是她要证明她虽为女流却并不比他差。他是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假若她赢了他,不光是赢了赌注,更是赢了面子和尊严,甚至是在无形中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比任何语言上的还击,还为有效。
想到这点,她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裹了浴巾从浴室里出来,躺到大床上,带着宽心的笑容和信心满满的斗志慢慢睡过去。如果可以,明天上班后她将会去和总监谈谈,看能不能探得下一季珠宝的有关信息,这样才能做早准备。
现实就是这样,往往你越是期待就越觉得看不到结果。周一上班一整天D组里的同事都赶着手头的几个小案子要出,在交到总监手里之前,她要把好最后一关,监督和审核一样都不能少,自然是没空出时间去总监办公室,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总算是中午午餐时间她找了个机会,端着餐盒神情如常地坐到许书晴的对面,“总监,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许书晴听到她的声音,抬头时左手扶起滑下鼻梁的眼镜,“哦,是若娴啊,我正觉得一个人吃饭无聊呢,你来陪我倒是求之不得了。 ‘‘‘‘”
若娴笑了笑,安静地吃着食物,等到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才随口一问,“总监,下一季珠宝主题出来了吗?”
许书晴放下了筷子,长叹了口气,“还没呢,我最近都忙得快透不过气来了,哪有空。前天总经理把我把到办公室,还问我下季珠宝的事,我说我还没考虑。总经理就说上头最近有意向要设个副总监的位置,我一想好啊,这样可以帮我分担点工作。”
一听说下季珠宝主题还没定,若娴心里就一阵无奈,脸上却丝毫没表露出什么,想到还有一大堆事积在那里等着自己去做,匆匆说了几句就回办公室了,全然没注意到许书晴一直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着她的背影。
到了下班时间,一些同事走了,还有些赶着设计图的同事留下来加班,若娴自然更是要留下来,替自己泡了杯速融咖啡,正从外面端进办公室,有同事就在叫, “经理,你手机刚才响了好几次。”
“哦,谢谢。”若娴加快了步伐,把杯子放到办公桌上,拉开抽屉掏出手机查看,是项时朗的电话,连打了四个。
咬唇想着他找自己什么事,不会是夕南出事了吧,连忙拨过去,没料到项时朗报了一个地址,然后就挂了电话。听背景好象挺嘈杂的,似乎是在某酒吧。项时朗为什么要请她吃饭?想了几少才想起好象前天项时朗拉夕南离开时,是说过后天要请她吃饭,当时只当他是随便说说,谁知道他是认真的。
手上的工作还没做完呢,她只得又拨过去,说自己可能要晚到,项时朗直接说好,这次他报了详细的地名,果然是一家酒吧。
加班加到七点,东西才做完,同事一一下了班,她锁好了办公室的门,转了两趟公交车才赶到位于市中心繁荣商业区的某五星级酒店,酒吧在酒店的最顶层。她透过玻璃粗略打量着里面的环境,在座的都是打扮时髦的男男女女,甚至有些老外穿梭其中,任经验这里应该是家高级酒吧。
其实象这种高级酒吧只有VIP会员才能进去,她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项时朗。
一名侍者倒是抢先走过来问,“小姐,您是项先生的客人吗?”
“对。”若娴连忙点头。
“请问您贵姓。”侍者又问了一个问题。
“我姓温。”若娴一面回答着,一面把手机扔进皮包里。从对方问的问题来看项时朗事先已经交待过酒吧的侍者了,确认完身份就可以进去。
果然侍者马上很有礼貌地拉开了玻璃门,“温小姐,请跟我来。”
她道了声谢慢慢走进去,随后又有名侍者过来在前面带路,把她领到了VIP包厢,门一开里面的欢声笑语扑面而来,一群衣着光鲜亮丽的男女四散着靠在沙发上交谈品酒。
“项时朗……把手……把手拿开,若若来了。”夕南一眼就看到了侍者后面的若娴,拍掉项时朗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跑到若娴面前拉坐到自己旁边的空位上。
若娴留意到夕南脚步有点摇晃,再看她脸颊上散着几许不正常的红晕,明显就是喝多了的样子,不禁看了眼夕南旁边的项时朗,他给了她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她非要喝,还要跟这里的每一个男士拼酒量,我拦都拦不住。”
Part186:口是心非
“若若,你别管他,我今天高、高兴。 超速首发”夕南推开靠过来的项时朗,打着酒嗝去拿水晶高脚杯,又被项时朗一把夺走了。
“容夕南,你今天喝太多了,别喝了。”项时朗紧皱起眉头,把酒杯推到了远处,转过脸来怒目瞪着夕南醉醺醺的模样,“我就要调任去加拿大了,你就算是高兴得手舞足蹈,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表现出来!”
项时朗要调任去加拿大?若娴原先紧张地看着夕南,这下把目光调向了项时朗,那张俊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气定神闲,有的只是深深的失望和压抑的挣扎。
“我就是高兴要庆祝,你别管!”夕南大声嚷嚷着去夺杯子,项时朗索性把杯子里的酒全倒进嘴里,满满的酒从唇角有些溢出来,滑进了洁白的衬衣领里。
若娴看到这里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是项时朗要调任加拿大,临别前请朋友到这里聚会,夕南一听说他要调走了,情绪一时失控,才会拼命灌酒。
包厢里除了他们三个人,一共有四名衣着妥贴、神采飞扬的男性,而且身边都带了女伴,一看到这种情景也都纷纷停下了交谈,齐刷刷看过来。~~~~
见项时朗把酒喝完了,夕南闭着眼睛像是泄了气一样瘫在沙发上,好象是睡着了。项时朗倒是不再看她,继续招呼着大家,“我们继续喝,刚刚聊到哪儿了?”
若娴现在是走不是,不走也不走,倒后悔今天来了。想想夕南的反应,其实这丫头已经爱上项时朗了,要不然听说他要调走怎么会这样情绪失控?
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话一点也不假。
光坐着也不是回事,她自己拿了空酒杯过来,这时候项时朗似乎注意到她了,拿着酒瓶替她注入琥珀色的液体,“若娴,抱歉,把你给忘了。”
上好的威士忌慢慢流淌进透明的水晶高脚杯,若娴眼尖地看到他脸上快速掩藏起来的落寞,想要问他为什么要突然决定去加拿大,但这个时候的确不适合聊天,只得摇摇头,“都这么熟了,不用客气。~~~~”
“君易那小子跑哪里去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若娴头皮瞬间发麻,体内的某根神经瞬间绷紧了,他们所说不会是简君易那魔头吧。
不由按捺住复杂的心,抬头打量着昏暗的包厢,在确定了一张张陌生的脸之后,悬在半空中的心依然没放下,竖起耳朵听着周围人的交谈。
“谁知道,十分钟前还在。”穿白色西装的男子脸上尽是玩世不恭的神情,手臂里搂着吊带裙的女伴。
又有人想起了什么,“我好象听见他手机响了,当时几个服务员正送酒进来,可能我们没注意,他出去接电话了吧。”
这个说话的男子身上同样挂着一个装扮娇媚的,若娴低头小口啜着威士忌,项时朗最初在夕南的嘴里就是个游戏花丛的风流人士,朋友也多是这种并不惊讶。给她倒威士忌这样的酒,恐怕也是听夕南说了她的酒量。只不过她好久没碰酒精了,这种酒滑入体内后太过烈性,其实更适合男性喝。
但背脊始终是僵硬而紧绷的,她不确定刚才他们口中的君易是不是简君易,或是巧合重名,项时朗的朋友她是第一次见,所以不清楚他们是不是认识。只能等他们口中那个出去接电话的人回来才能揭晓。
大约五分钟后,包厢外踱步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她扇了扇浓翘的睫毛,暗暗冷笑,这个世界有时说大挺大,有时说小又真的很小,小到仅隔两三天他们又见面了。
“君易,你小子接个电话将近大半个钟头了,快过来,平常你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今天终于在这里逮住你,一定要好好喝几杯。”白色西装的男子大笑着调侃简君易,然后示意吊带裙女孩倒酒,女孩立刻乖巧温顺地倒了两杯。
包厢里一圈沙发上都横七竖八倚着些身影,只有若娴旁边还有一个空位,简君易淡淡地笑着,幽深的黑眸若有似无地扫过沙发上低头抿酒的娇脸,自然而然在旁边坐了下来,“当然奉陪。”
这里没人知道他们俩的事,若娴告诉自己,只需要装作平常对待就行了,她像是看待项时朗别的朋友一样,以一种不近不远的目光扫了他一眼,随后事不关已的低下继续小口啜酒。
尽量忽略身旁仅有半尺之隔的身影,估计是包厢里的空调弄得太高,她已经有点全身冒汗了,不禁一口喝掉杯中的酒,凉凉的液体滑入喉咙,顿时有种畅快的凉爽感。
“加拿大的渥太华滑雪场是出了名的,君易,你今年冬天有空去我那里,我们拼一场。”项时朗原本在喝闷酒,感受到了这边热烈的气氛,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又召开侍者送进来几瓶,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式。
“滑雪是我最爱的一项运动,到时候有空一定去。”简君易浅笑着端起酒杯,俯身向前和一帮男人碰杯,灯光的映照下,他被发丝遮掩的侧脸显出一些倦意的惨白。
若娴侧头无意地一瞥,竟让她看到了他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自然搁在膝盖上的大手也在微微收紧,仿佛是在隐忍着某种痛楚。
这人真不要命了,刚从医院里出来就喝酒,胃出了毛病也是咎由自取,她冷冷地收回视线,看向歪着头睡得正香的夕南,不禁拿起项时朗放在一旁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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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87:男人自尊
“若娴。‘‘‘‘”项时朗替在座的每个人倒了酒,唯独到她和简君易时停下了动作,把酒瓶塞到她手里,“都是朋友,不用客气,你帮我倒就行了。”
她能说什么,只能低垂着眼帘,慢慢将酒瓶伸到身旁某个人的面前,倾斜瓶身,一点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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