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她,马尔福家几百年来有一条不容违背也不曾对外的家规,为了下一代具有马尔福铂金色头发这独一无二的特征,不得娶深色头发的女子。而黑棕色的头发使帕金森家正好直接被排除在候选名单外。”
阿斯托利亚目瞪口呆,原来她曾经胡乱的猜测竟然是真相!
而在德拉科看来,她柔嫩的嘴唇像玫瑰花瓣一样充满柔情地微微开启,便情不自禁地轻舔上去。
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他又被阿斯托利亚一把推开。
“又怎么了?”他也有些恼了,事情都解决了,还被拒绝,让他很没面子。
“所以,你就看上我了?因为我的发色浅?”
“玩笑话,你也当真?”德拉科伸出拇指,按了按太阳穴,却收到阿斯托利亚毫不客气地瞪视。
“真是抱歉,我和高尔克拉布一样。因为分不清楚你话里的真假,所以采取无选择无差别的相信。”她抿嘴,然后扭过头。
“那么相信我,马尔福家没有这种家规。”德拉科很认真地说,“我喜欢你,而你恰好有一头美丽的金发而已。”
不管是女人,还是女孩,都抵挡不了甜言蜜语和深情告白。
阿斯托利亚被德拉科的眼神电得心头小鹿直蹦,脸上飞霞,轻而易举地再次沦陷。
好在她尚存一点理智,委婉地提出了亲热要适当的请求。
“你太夸张了,我的嘴整天肿着,到哪儿都有人看。”阿斯托利亚眉头微颦,娇声埋怨,眼睛水汪汪地注视着他。的ed
德拉科被她看得心痒痒的,可一想到之前疏忽了她的感受,让她处在难堪的氛围中,不免自责起来。
于是,他无可奈何地点头,答应了让他之后苦恼了很久的这个“请求”。
=====================我是德拉科番外的分割线=====================
——德拉科马尔福的“十三岁”
这是我在霍格沃兹的第二个三年级。
上一个三年级,我在保护神奇动物课上被一只危险的鹰头马身有翼兽袭击。据救世主的描述,那是因为我自己傲慢没有听从海格的指挥而惹恼了它。
让我听那个傻大个指挥?有比这个更侮辱马尔福的事情了吗?
或许是有的,比如赫敏格兰杰的那个耳光!就因为我说那个傻大个是个“可怜的家伙”——难道我说错了吗?不,我当然没有说错!可那个泥巴种竟然朝我动粗!
想到这可耻的一幕,我的怨气又难以克制地升腾起来,让我有种毁灭什么的冲动。
从夏天开始,我总是莫名的烦躁。
不用爸爸告诉我,我也知道,我开始进入青春期了。
我的声音开始变粗——那一天的早上,我差点以为自己是感冒了,沙哑了半天后,我才意识到,我终于又开始长大了。
就像当年一样,我的身体开始日新月异地发生着变化。
洗澡的时候,我对着镜子,审视着自己的身体,我伸出手,触摸着开始变大变粗的那里,虽然看起来还是像小象鼻子,但是比起童年时候,让我欣慰多了——没有一个男人不重视自己的那里。它的周围开始长出细细的毛发,底部的“袋子”也开始有了分量。
我期待它可以使用的时刻,梅林也拒绝不了那种极致的感觉。
开学前,妈妈给我准备了新的校袍,她甚至为我准备了几套更大一号的。
我想妈妈是明智的,到六月生日的时候,我可能会穿上大一号的夏季衬衫。
我还能回忆起当年暑假回去的时候,她抱着我,感慨我长大了的激动神情。
可是成长的喜悦也伴随着骚动的烦恼。
我早就不是当年毛躁的我,可我却控制不了发育的身体带来的难言烦躁。(科学插花:男子到了青春期,由于性 育成熟,在雄 性 激素作用下,会有性 要求,对女方产生爱慕之情,这完全是青春发育过程中伴随着生理发育所产生的一种心理变化,属正常现象。)
爸爸当年警告过我,这个时候的男性往往容易冲动,往往会做出一些不太理智的事情。
“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安排。但是不要去随便招惹你的女同学——除非你有本事摆平事后所有的麻烦。”
当年,我谨记了。
今年,我却无视了。
我以为拥有三十多年人生经历,根本不会被这小小的青春期影响。
直到我每次情不自禁去亲吻阿斯托利亚的时候,才不得不嗤笑自己的自以为是。
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我控制不了它,只能让它充斥着我的大脑,指挥着我做出过份的举动。
它像魅惑的妖魔,让我忘记了分寸。
我喜欢妮娅,我想轻轻吻她娇嫩的双唇,一下就好,可那美好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让我像一个□狂一样索取更多,我甚至开始怀疑是这该死的青春期作祟,还是没有性生活多年的我欲求不满。
在夜晚的梦境中,我沉沦于虚幻的活色生香。
我不得不早起,消灭精力过剩的痕迹。
我让自己去看看其他女孩子,我让自己去想象和她们接吻,每一次,我都失败了。
潘西不算太难看,可她浓重的妆面让我没有胃口;妮娅的姐姐——达芙妮,也长得不错,可惜她这两年开始学潘西化妆——为了遮去脸上的痘印,不化妆的时候,一点也比不上阿斯托利亚干净清透白皙的皮肤;六年级的索菲娅,妖艳靓丽,可是我觉得她嘴唇太厚,漂亮地有些俗气,少了名门闺秀的气度;拉文克劳的秋张,据说救世主也喜欢的华裔女孩,我嫌她五官太平淡,不如阿斯托利亚精致……
看来看去,我最后总是会拿这些女孩和阿斯托利亚比较,最后得出结论,我宁可亲自己的妮娅。
可是妮娅开始躲我,我在公共休息室见不到她,我在礼堂长餐桌上见不到她,不是一个年级的我在教室里也见不到她。
我根据她的课表去教室外堵她。
我要原因。
可原因让我惊讶。
生理需要蒙蔽了我的双眼。
我忽视了那个用爱慕的眼神看着我用嫉恨的眼神看着妮娅的潘西,我忽视了那个投向自己好友而疏远了自己妹妹的达芙妮,我忽视了妮娅是不是喜欢我的过度亲热,我忽视了妮娅所遭遇的一切,只因为这一切没有发生在我自己身上。
我自责着,我反省着。
虽然让一个马尔福开口认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一个马尔福是不会逃避错误的。
我要让她做我将来的妻子,我就要做到一个丈夫真正应该做的,而不只是表面的无度索求。
即使,这意味着我需要开始锻炼自己的克制力。
27 生日礼物
随着六月的到来,白天开始变得闷热,女孩子们都很高兴地在夏季巫师袍里换上了轻薄而色彩鲜艳的衣裙。
潘西帕金森颓废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振作起来。
她和达芙妮不再整天跟在德拉科身边,失恋这种事,需要时间去淡忘的。
虽然她不再像以前那么热情,但至少阿斯托利亚没有了那种毛骨悚然的被诅咒的感觉。
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和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生气闹别扭。只要潘西不再恶意地敌视自己,她就能和和气气地同潘西说话。
受过良好家教的潘西自然也客客气气地回话。
天气渐渐变热,几个女孩子之间的关系也逐渐回暖。
德拉科果然说到做到,平时他尽显绅士风度,温柔体贴,被许多女生啧啧称赞,甚至这些女生的男朋友被要求向德拉科学习。
少了以前黏糊过头的亲热,阿斯托利亚心情很好。
德拉科偶尔的亲昵接触,反而让她无比沉醉,心跳加快。
就像此刻,德拉科正牵着阿斯托利亚的手在黑湖边散步。
夕阳下,已经开始拔高的德拉科被金色的余辉笼罩着,裁剪合体的定制衬衫更衬出他挺拔修长的身材,美好地让人心醉。
“这才像谈恋爱啊!”阿斯托利亚心里忽然感慨起来,“我说之前怎么总觉得不对劲!原来是跳过一垒二垒直奔三垒去了……”
“在想什么?”德拉科回过头,发现阿斯托利亚的走神。
霞光照在他的脸上,那铂金色的短发似乎散发着暖暖的光芒,平时略显苍白的脸色也有了生气。
“我在想,其实幸福可以很简单。”
“嗯?”德拉科示意她继续说。
“像这样牵着手。”阿斯托利亚露出如初夏柔和的太阳般的微笑。
“原来你这么好打发。那么我勉为其难多牵一会儿好了。”
“手心都要出汗了。”阿斯托利亚吸了吸鼻子,“感性总是被现实打得体无完肤。”
德拉科轻笑出声。
两人不再说话,又安静地走了一会儿。
这些日子,白天天空总是晴朗无云,夏日熏风引诱着每个人去户外散步。
可是大部分人不得不留在城堡里,因为考试临近了。
即使是平日里傲慢的斯莱特林们也在用功,他们的压力更大,他们背后的家族不允许不体面的成绩。
唯二例外的就是时不时借口放松一下,在湖边悠闲散步的德拉科和阿斯托利亚。
布雷斯嫉妒他们的聪明,这反而让阿斯托利亚惭愧,她平白比这些学生大了那么多,自然学得快,再加上上辈子被应试教育磨练出来了,有着一套一套的学习方法,这辈子从小就知道抓紧时间主动学习,应付霍格沃兹的考试,自然比平时只顾玩乐的青少年们轻松。
反而是德拉科的轻松表现让她由衷敬佩,他看起来整天不务正业,成绩却永远第一,分数也赚得最多,她猜测或许马尔福家的学前教育真的与众不同,甚至马尔福家的基因也真的称得上出类拔萃。
当然,若干年后某一天,当她知道德拉科其实连考试题目都早知道的时候,对他的敬佩瞬间打了对折,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考试周开始了,霍格沃兹城堡里陷入一片不寻常的静寂。
学生从各科课堂出来的时候,大多灰头土脸,走路也没了精神。有人对笔试答案,有人互相比较实践成绩,有人抱怨考试内容。
中午阿斯托利亚在长桌前看到德拉科几人的时候,布雷斯正为了魔药考试的失误唉声叹气。
德拉科一边喝着冰镇南瓜汁,一边晲了他一眼:“你的混乱调料浓稠度属于正常范围,勉强一点还是可以拿E的。”
布雷斯的表情顿时由阴转晴,德拉科的魔药水平有目共睹,斯内普院长从来不吝啬对他的赞扬。
高尔和克拉布一直很高兴的样子,德拉科之前有帮他们补习过混乱药剂。
“再告诉你们件更高兴的事情,后天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就会来处理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了。”德拉科指了指面前的便笺。
阿斯托利亚下意识地朝格兰芬多长桌望去,巴克比克被处刑的那天,是真相大白的日子。小天狼星会和波特相认,背叛朋友的小矮星彼得会逃脱,回到伏地魔的身边。
然后,就是伏地魔借着三强争霸赛复活。
阿斯托利亚沉默了,好像好日子越来越少了……
她不是圣母,没有替代救世主拯救巫师界的伟大情操;她没有崇高到无私去帮助和自己不熟的哈利波特而让自己和亲友处于危险之中;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她也没那么大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