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肯原谅和承认他的拾风,在那一刻向他跪下,终于叫了他一声——父亲!
可是他的心中十分清楚,在拾风的心中,从来就没有他这个父亲存在……
……
穆拾风一路走出去,思绪停顿在初遇见乐漾的那个时刻,突然很期待今天晚上的见面。
乐漾,与夏剪剪究竟有什么关系呢?
突然,身上的行动电话响了起来,穆拾风瞥了一眼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心脏蓦然有些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和我做一笔交易(4)
乐漾,与夏剪剪究竟有什么关系呢?
突然,身上的行动电话响了起来,穆拾风瞥了一眼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心脏蓦然有些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他按通那个电话,听到电话那一头传来又熟悉又陌生的女声:“拾风,好久不见……”
是的,好久不见!
这个声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夏剪剪……
她果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拾风,十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的帅气……”
夏剪剪略为低哑却充满着魅惑力的声音在电话的彼端显得十分清晰,眼前浮现出那个天使般的容颜温柔的笑意……
穆拾风眯起凤眸,这个连声音都散发着引诱味道的成熟女人才是真正的夏剪剪吧!
透着赤裸裸的金钱诱惑……
“夏——剪——剪——”
没有人知道他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多么的咬牙切齿。
那边的夏剪剪发出低低的笑声:“拾风,我还以为隔了这么多年,你早就忘记我了呢!没有想到你还听得出我的声音……”
“我当然记得。”
甚至是一辈子难忘!
“不如我们见一面吧!不要拒绝哦,说不定等以后你成了帝都集团的总裁之后,我们合作的机会会更多……”
穆拾风听着电话,脸色凝重中却带着难以掩饰的雀跃。
果然如他所料,不落帝国已经盯上了帝都集团,并派夏剪剪来收购它。
而他们认为……
最好的突破口还在他穆拾风这里。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事隔十年,当年幼稚无知的段拾风已经摇身一变,成功得能够将帝都集团扩展到黑白两道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地步,夏剪剪,这次,我一定要让你……
有来无回!
……
怎么会这样?
乐漾不敢置信的看着刚收到的通知,医院竟然要求他们将拖欠的医药费一次交清,否则不仅不会给姐姐动手术,而且还将停止她所有的治疗!
如今医院对她们说,已经寻找到合适姐姐的视模,如果丧失了这个机会,要寻找到下一个适合移植的视膜就不知道是多久之后了……
看着姐夫欲哭无泪、求助无门的模样,她的心里也非常不好受。
先前拖欠的医药费加上姐姐眼睛要动手术的费用,至少要一百万左右啊!
对于她们这样一穷二白的普通家庭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而且还要在明天早上之前全部缴清……
这要让她去哪里马上赚一百万来还给医院?
她的胃都快抽痛了。
“请问哪位是乐漾小姐?”
一名护士在门口问道,乐漾闻言连忙站了起来,那护士递给她一张名片:“乐小姐,这是有位先生给你的。他还说……他会在帝都酒店等你。”
穆拾风?
她呆呆的接过这宛如烫手山芋的名片,又是他!
她瞬间明白了这个男人竟然还在暗中跟踪她!
一股旋风般冲了出去,门外哪里还有那个自大男人的身影?
穆拾风……
☆、和我做一笔交易(5)
她呆呆的接过这宛如烫手山芋的名片,瞬间明白了这个男人竟然还在暗中跟踪她!
一股旋风般冲了出去,门外哪里还有那个自大男人的身影?
穆拾风……
她看了看手中的名片,望着姐夫半跪在晕迷不醒的姐姐面前满脸绝望的模样,她咬紧了唇,转身朝楼下跑去。
她不能让这次机会白白流失。
她一定要让姐姐做视膜移植手术!
姐姐,她不能让为了她劳累了一辈子的姐姐后半辈子在黑暗中生活下去!一定不可以!
……
∮∮∮∮∮
帝都酒店是帝都集团旗下的招牌产业之一,它的富丽堂皇不下于古代皇宫,而且每一层采用一种完全不同的风格来设计,越到上面,便是只有少数持有帝都集团超级VIP卡的人才能居住。
最上面的那一层,是属于帝都酒店的帝都。
能住在这里面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帝都集团的少东——穆拾风!
此刻穆拾风只着了一件条纹衬衫,领带早就被扯掉扔了一旁,凌乱的黑发有别于白天的狂野,就像一只沉睡中的虎豹正慵懒的靠在酒柜前的沙发上,随手取了一瓶1945年的葡萄酒,眯着黑眸静静的看着面前两个琉璃酒杯被慢慢灌满……
对于即将发生的试验,他的心中不可否认竟涌起一股难言的期待。
斟了一口酒,他轻瞄了一眼钟表,九点五十五分。
打开墙上的监视器,果然看见一张灵秀动人的脸庞踌躇不安的在门口踱来踱去——从九点半她就上来了,如今还没勇气跨进门,是准备要在走廊上度过这一夜么?
如果他不打开这扇门,恐怕她永远也没有那个敲门的意思。
穆拾风没有发现自己对于这个竟然敢丢了他两次名片的女孩多了一种细微的宠溺与无奈——
必竟全球敢扔他穆拾风名片的人并不多,眼前这个算是稀有物种。
就当他大人大量,让让小孩子算了!
乐漾手中的名片几乎快要被她捏成了碎片,在她紧张得几乎想要转身逃跑的时候,门突然在她面前被打开了。
她惊愕的抬起头,望进一双深邃幽清的黑眸中。
“乐漾小姐,你是打算要在这门口站一夜么?”
穆拾风的唇角不自禁的弯起,看着乐漾头低垂得快要看不见,他打开门让她进来,上下挑剔的扫了她一眼,指了指浴室:“去换件衣服再出来。”
她身上竟然穿着虽然舒松却便宜的地摊货,难怪刚才总机小姐要再次打电话上来确认一下。
他旗下任何一家小公司的小职员都会穿得比她好得多……
虽然那款式挺特别的,但一点也不能否认那布料奇差无比。
穆大少从小养尊处优,又如何能明白,他眼中的一般般的东西在常人眼中看来,已经算是极为高档的了。
所以他口中的奇差无比,只不过就是一随处可见的布料而已。
见他一开口竟然要求她去沐浴,乐漾紧张兮兮的抓紧自己的领口——
☆、和我做一笔交易(6)
穆大少从小养尊处优,又如何能明白,他眼中的一般般的东西在常人眼中看来,已经算是极为高档的了。
所以他口中的奇差无比,只不过就是一随处可见的布料而已。
见他一开口竟然要求她去沐浴,乐漾紧张兮兮的抓紧自己的领口——
她特意回家把自己包得像个棕子一样才敢过来,就是为了防备穆拾风趁机占她便宜!
眼下见他提了这样突凸的要求,她自然不能照办,而且马上离得穆拾风远远的,用一副看见色狼的表情瞪着他。
穆拾风露出讥讽的表情,果然是长得相似的容颜,就连做作的样子都相差无几……
只是这种把戏,再也骗不了他了。
此刻他斜靠在酒柜前,一扫白天的衣冠楚楚,慵懒略带邪恶的表情看起来性感无比,但如山似的身影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乐漾觉得自己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
早知道他的邀请是为了什么,何必装出一副圣洁的模样?
他咪了一口葡萄酒,朝乐漾高高举起杯:“两百万,陪我一晚……”
他倏地湊近,吓了一大跳的乐漾跌坐在沙发上,他顺势扑过去,在与她身体快接触时稳住了身形,扣住她的下巴,将口中的葡萄酒强行渡给她——
乐漾反射性的绷紧了下巴,不让他吻到自己的唇,他的唇舌十分灵活的在她的唇上嬉戏逗弄,手下越来越用力,彰显他强势进入的决心。
她终于吃痛的呻吟出声,穆拾风马上借机吻住她的唇,一股沁甜醇厚的液体被强迫性的灌了进来,她挣脱不了他的束缚,想也没想便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穆拾风像是早已料到她的反应,快一步离开她的身体,乐漾齿落,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不断擦拭自己沾满了酒味的唇,很脏……竟然被一个陌生的登徒子给碰了!
色狼!流氓!
她就知道这个跟踪狂不是个好人!
穆拾风却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的酒,“味道还不错……”
也不知道是说她还是说酒。
见乐漾气极败坏的狠瞪着自己,那粉嫩的唇被擦拭得鲜艳欲滴,那模样怎么看竟怎么诱人——
明明这是一只不解风情的小老虎!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么?你的姐姐还躺在病□□,等着你拿钱回去救她呢!她好不容易找到合适的眼膜可以移植,如果放弃,她将有可能瞎一辈子!”
乐漾闻言脸色迅速苍白,瞎一辈子?!
她如何能让姐姐瞎一辈子?
成功的看见她眼中的动摇,穆拾风笑了,勾起的唇角却宛若伺机而动的猛兽,一步步将猎物吞入口中:“光是动手术,又是一笔庞大的费用吧。”
他狠狠的捏住她的七寸,步步紧逼:“或者……你想做我的情妇?如果你能让我一个星期不厌倦你,我就给你一千万怎么样?”
见乐漾默不作声,只是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怒眸对视,他浑身涌起一股久违的征服欲——
☆、和我做一笔交易(7)
他狠狠的捏住她的七寸,步步紧逼:“或者……你想做我的情妇?如果你能让我一个星期不厌倦你,我就给你一千万怎么样?”
见乐漾默不作声,只是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怒眸对视,他浑身涌起一股久违的征服欲——
看来这是一只不轻易露出爪子的小兽,果然不如表面那么温驯善良啊!
不过,这对他而言,也只是增加了这场游戏的乐趣而已。
再接再励:“一千万太少了?想不到你的胃口还挺大……”
挑剔的瞟了眼乐漾衣服下的尺寸,不太满意的摇了摇头:“这么干巴巴的身体,尝起来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乐漾涨红了俏脸,恨不能自己抬腿便朝穆拾风踹去!
这个可恶的登徒子,不仅肆意轻薄了她,还把她当成货架上的商品来评估买卖价格!
她知道如果自己还有一丝羞耻心,她该拔腿便走,离得他远远的,最好永世不见!
可是脚却像生了根似的立在原地动不了……
姐夫走投无路的绝望浮现在眼前,姐姐至今仍晕迷不醒的躺在□□,妈妈永远怨天尤人的唠叨,二哥病情发作时的癫狂……
还有她的梦想!
如果没有姐姐的支持,她一定去不了法国,姐姐为了完成她的梦想,节衣缩食供她读大学,送她出国,甚至为了节省开支连孩子都不要……
姐姐姐夫他们吃多少苦不要紧,只盼着她回国后能给乐家争光,那么她们这些年所付出的努力就都值了!
如果姐姐没有发生这场车祸,再熬两年她就能取得法国高等服装设计学院的毕业证书,成为一名全世界认可的服装设计师,可是……
天有不测风云,一个肇事后逃匿的司机,让她的梦想,她的亲人都陷入了如此困境!
她该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
穆拾风悠闲的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正陷入天人交战的小女孩,似乎笃定了她的答案。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