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病房里爆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哄笑声。
《丁香之恋 搞笑版》第二章
亡羊补牢 自毁“羊圈”(1)
在医院躺了一天,我实在受不了消毒水的那股怪味了,一直闹着要出院。可医生就是不答应,说什么要留院观察一阶段,怕我的病情有反复,居然说要给我拍X光片、照心电图,还说要给我用什么美国进口的特效药物。什么意思?我有什么病?早就生龙活虎了,你丫不就是想昧着良心赚我的医药费吗!比他妈的老五还财迷。最后我以绝食绝水相威胁,才被批准出院。
云逸来接我出院,只一天没见,云逸就憔悴了许多,眉目里多了种落寞的忧伤。我一边走,一边强笑着说:“丫一天就为我消得人憔悴了?敢情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这么重要呀,真的好感动哦!”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摸了摸眼睛。
云逸回头白了我一眼,还是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一个劲地猛蹬着自行车,好像在发泄着什么。
“难道花儿出什么事了?”我心里一惊,从车上掉了下来,摔得我屁股生疼。云逸赶紧掉回头来看我,见我没什么大碍,他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
“兄弟,你怎么老是哭丧着个脸,是不是花儿出什么事了?”我顾不上屁股疼,龇牙咧嘴地问。
“哼!”云逸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问花儿,你把她害惨了!”
我心底掠过一道阴影,装作满不在乎地说:“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她到底怎么了?难道又被蝎子叮了,祸不单行了?”
“你住嘴!”云逸大喝一声,“你就不能往好处想想吗?真该把你的臭嘴给你缝起来!”
“我晕!”我郁闷了,“你丫刚说我把她害惨了,又叫我往好处想,敢情您是一层布做褂子——反正都是理!还缝我嘴,我看你拿什么做的针来穿我这张铁嘴,崩了丫的金刚针!”
“呵呵!”云逸终于露出了笑容,“老大,真服你了,什么时候都不忘记贫啊!刚才我就是吓吓你,花儿没什么事,就是很伤心,问她怎么了,也不说话,一个劲地哭。”
“哦!”我这才放心,不过还是有点酸酸的感觉,“她哭得很厉害吗?比孟姜女还能哭?那你们八达岭的长城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靠!老大你能不能认真点?”云逸不满地说,“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都瞒着我?你还把我当兄弟的话,就痛快点告诉我。”
“我一定会一字不‘露’地告诉你的。”我耍了个小聪明,把一字不漏说成一字不“露”,一字之差,意思迥异哦!“不过现在还不是恰当的时机,兄弟你别着急,也别再问了,该告诉你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可,现在你就算给我灌辣椒水、上老虎凳,那怕一次给我上八块砖我都不说。”
“好好好,我不问了!”云逸无奈地说,“我知道就算我逼你,你也一定不会说实话的。不过花儿说以后再也不理你了,看来你伤得她够厉害。我可不希望你们彼此诋毁和伤害,那我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啊!”
“兄弟,放心吧!”我拍了拍云逸的肩膀,“我有分寸,不会和那些小丫头子一般见识。女人嘛,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走吧,兄弟,咱们回去。”说着我跳上了车,可心里一直琢磨着云逸刚说的话。花儿以后真的不理我了吗?我们之间真的就这样完了吗?感情的事就是他妈的折磨人。
“老大,你到底是不是也喜欢花儿?”云逸悠悠地问,“这段日子我也想明白了,也许我和花儿真的不合适,如果你们能够……那也是件好事!”
“我靠!兄弟,你今天怎么了?”我的心又是一疼,“说话总是颠三倒四的,花儿现在这么恨我,我们还能有什么机会,你还是接着努力吧!”
“唉!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我想放弃了。”云逸伤感地说道。
“好了,好了,咱不说这个了,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免得那帮兄弟为我瞎担心!”我心不在焉地说。
我刚一进宿舍就被那帮小子轰了出来,说什么我现在嘴的造型实在是太影响舍容。我正感叹掉鳞的玉龙不如蛇、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时,老六屁颠屁颠地端着洗脚盆子跑出来了,盆子里还放着一卷子卫生巾(啊,笔误笔误,是一卷子卫生纸)。他非要我从火盆子上跨过去,说什么这是去掉晦气。
我非常不满地从盆子上跨进宿舍,老五又撒了我一身柳树叶子。我靠,应该用柚子叶才对嘛!我更加不满了,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呀!堂堂的长生果今天居然落到了如此地步,这帮坏小子就是想出我洋相。可我往床铺上一看,上面堆满了水果和营养品,五个兄弟一起喊:“恭祝老大福如东海常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我感动得眼泪一红,眼圈就差点下来了,这次倒没人给我挑语病。这帮可气又可爱的兄弟们,我心里不住地感叹。
下午是口语课,美国鬼子又玩洋把戏,拉我们到机房上网,人家说这叫与学生同乐。碰巧我和花儿的机子挨着,我嬉皮笑脸地说:“花儿,您的玉足没啥事了吧?也不生我气了吧?”
花儿冷漠地白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板着个小脸只顾盯着键盘。笨丫头不会盲打,用俩葱白般的食指噼里啪啦地敲着。我讨了个没趣,讪笑着说:“花儿的二指禅练得不错,打字速度蛮快地嘛,比蜗牛爬得也慢不多少了!接着努力,争取早点赶上蜗牛爬。”
花儿生气地跺了跺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还是忍住了,撅着个小嘴还是不说话。丫的,和我搞冷战,看来是真打算不理我了。
《丁香之恋 搞笑版》第二章
亡羊补牢 自毁“羊圈”(2)
我正想再说点什么,不长眼的美国鬼子过来了。我马上装得一本正经,不能在鬼子面前丢咱伟大的中国人民的脸面。我故做熟练地把软盘往软驱口一插,只听“哐当”一声,我开始对着那个黑洞发呆。老鬼子看见了,无奈地晃晃头耸耸肩。我瞥了他一眼,心想:Why are you晃头ing and耸肩ing?妈的,不能叫鬼子看笑话,叫他也见识一下咱华夏儿女的智慧。我一边心里想着,一边手上扯下所有的连线,抱着机箱,口朝下面一阵猛晃,软盘还真掉出来了。老鬼子瞠目结舌,呆了半天,冲我竖起大拇指,说了一句:“You are so cool!you are a lovely boy!”我谦虚地一笑说:“一般Cool and一般Lovely!”老鬼子又愣住了,听不懂我这中西合壁的疯狂英语,又晃了晃头,耸了耸鬼肩,径自而去。周围的人哈哈大笑,我作无辜状环顾四周,发现花儿也是花枝乱颤,只是使劲抿着嘴,拼命地憋住笑。“你个傻丫头属狗憋的啊,这样累不累啊!”我心里寻思。
我又找了好几个机会和花儿套近乎,可这丫头就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理我,动不动就给我送蛋白,搞得我狂郁闷。无聊之下只好教那个老鬼子汉语取乐了,老鬼子还真是谦虚爱学,不耻上问,瞪着俩小鬼眼认真地听我授课。我心里这个乐呀,“老子今天就好好的戏弄戏弄你,为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无辜人民出口恶气。”
我只教了老鬼子几个简单的汉语词语,我告诉他说:“我靠”是“Hello”、“骚货”是“Gril”、“嗨哈”是“Stand”,美的老鬼子两眼放光,乐得屁颠屁颠的,还以为自己拣了个大元宝,学到了汉语的一些精髓呢!惹得花儿又送我俩大蛋白吃,可撑死我了,也冤死我了。我这还不是为促进中美之间的文化交流做贡献嘛!
好容易熬到下课了,我赶紧去追花儿,怎么也得给人家好好地解释一下那天在医院的事。出了机房门口,我正好看到花儿的倩影,白T恤、蓝牛仔,夹在一群丫头中间,走起路来小马尾还晃来晃去地,别提多可爱了。我都看直眼了,哈喇子流了一地,搞卫生的老大妈满怀幽怨和嫉妒地瞥了我一眼,还用手一捋乱发,搔首弄姿,恶心的我马上止住了口水,甚至连就要流到地上的哈喇子都吸回嘴里了,吓得我赶紧撒丫子跑了。
跑到离花儿不远的地方,我正想吓吓她,那个不长眼也不长心的老鬼子又他妈的扑面而来。他很生动地指着那一群丫头们:“我靠!You are all lovely骚货!”
我当时就傻眼了,没想到这头猪还真活学活用,现炒现卖。那帮丫头片子也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还是花儿反应最快,对老鬼子一字一句地说:“You are two hundreds and fifty,or I give you a little color to see see!”这下连老鬼子也傻眼了,用求教的目光看着我,可怜兮兮地问我:“What is she spreking?I do not嗨哈!”我也学着他无奈的样子,来了一句“Sorry,I do not嗨哈too!”我总不能告诉老鬼子,花儿的意思是“你是个二百五,要不我给你点颜色看看!”
打发走老鬼子,我立刻讨好花儿:“花儿,您的英语说得So good!我的佩服得very much!您真是女中豪杰,您真是巾帼英雄,连我这样的须眉好汉都自愧不如啊!”
“扑哧!”花儿被我逗笑了,随即又板起了小脸,嘟着小嘴说:“哼!都是你的错,教给人家乱七八糟的东西,害我们姐妹难堪,哼!”那几个小丫头也七嘴八舌地指责我。
我的妈呀!俩女人顶一千只鸭子,叫我面对着3000只鸭子,耳朵受的噪音折磨早就超过最高分贝了。可咱脸上可不能带出丝毫的不悦,还得满脸陪笑:“嘿嘿,是是是,诸位美女教训的极是,教训的极是!可我想为中美的文化交流做点贡献,我就是好心办坏事,你们高抬贵嘴!啊,不不不,是免抬贵嘴,放我一马吧!”说着我还可怜兮兮地低下了头。
“好了,少耍贫嘴了,咯咯……”小孙笑了笑,“别装可怜了,地球人都知道长生果一肚子坏水。你真是头上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好了,你和花儿好好聊聊吧,我们不做电灯泡了。”她识趣地带着那四个丫头走了。
“哼!”小孙她们走远了,花儿重重地哼了一声,“和你个大坏蛋有什么好聊的,我可不想理你了,哼!”抱着书走得飞快。
我赶紧跟在花儿屁股后面,小心翼翼地说:“花儿,你走慢点,等等我!你腿刚好,可别摔了,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哼!你还知道关心我啊!”花儿虽然嘴上还是气呼呼的,可脚步却放慢了,“等你做什么?等着你来揭我笑柄呀?”
“花儿,看你说的!”我诚惶诚恐地说,“咱花儿哪有笑柄叫我揭呀?再说了,就算有我也不敢揭呀,你借我仨美国胆我都不敢!我对花儿可是毕恭毕敬地,不敢有丝毫的造次呀!”
花儿的肩膀颤了颤,显然被我又逗乐了。她转过脸来,瞪着好看的大眼问我:“你真的这么在乎我吗?一听就知道你一点诚意都没有,哼!就会甜言蜜语地欺骗我纯洁的感情。”
听花儿略带调侃的语气,我心里有点踏实了,知道这丫头开始原谅我了,咱得趁热打铁。“花儿,你又冤枉我不是,我啥时候说甜言蜜语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