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起来,干咽口唾沫,血色涌到头顶,脸颊发热涨的通红,晕了晕了,我要晕了,真的晕了……
“喂,喂,你怎么啦?不要紧吧?”凤着急的摇摇瘫坐在草丛上,明显陷入半昏迷的受害者。从他坠落到地上到现在不过才1分钟,脸色由白转黄恢复正常又变的鲜红欲滴,不会真的被砸或者摔出毛病来了吧?怎么办怎么办?
着急之下想不出他法,凤抱起处于呆滞状态某只就往保健室冲……
“长太郎,你要去哪里?”刚走出网球场的忍足看到疾奔掠过的学弟:“发生什么事了?这个是……”
“忍足前辈,这孩子被我的网球打到,从墙上掉下来,好像摔的很严重。我带他去保健室……”
“看上去好像没受伤啊?”忍足凑近上下大量一番,不像是有受伤的样子,那陶醉的表情和脸上的红晕反倒只偷到腥的猫。仔细看来,这个孩子……推推眼睛,关西狼嘴角掀起一抹戏谑:“还是先叫迹部看看吧!”
沉醉的窝在凤宝宝的怀里,闭着眼睛装昏,暗自偷乐,冰帝最乖巧的凤宝宝呢。真是好运,别说从树上掉下来,就是叫我再摔一次也值。虽然被抱着并不舒服,但是……
害羞的蹭蹭脸颊,幸福的粉色泡泡从心底直冒上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要去保健室,势必要经过网球部的训练场……
“……迹部……”
突然听到不受耳朵欢迎的姓氏,立刻睁开眼睛。不期然的对上一双含笑的眼……镜片……倒霉,怎么碰到这只比狐狸还要狡猾的狼?
“我想迹部应该很乐意见到这位小弟弟!”嘴角弧度越弯越大:“而且,部员弄伤了无辜的人,部长当然要出面道歉咯。”
帅哥的笑容的确很受用,但是此刻忍足的表情在我看来只能用幸灾乐祸形容。见他做势要喊,赶紧恋恋不舍从凤身上跳下来:“哈哈,没事,我没事,你们部长忙,就不用麻烦了……哈哈……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有急事,就先走了……”边打着哈哈,边拔腿就走。
正待加快脚步,只听到后面传来含笑声:“幸会了,助理同学!不过,如果我是你的话会先找镜子照照?”
呐,什么意思?虽然满头疑惑,却不敢询问,还是快点离开这个麻烦的地方比较好。一溜烟的跑出去老远,才停下来。可恶的冰帝,就算是贵族学校也不用建造的这么大吧?累死我了,扶着大理石水池的台子喘气。瞟了一眼水中的倒映……
混蛋忍足,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要我照镜子了。挂树,爬墙,空中翻滚,一系列的动作导致的直接后果是帽子半挂在脑袋上,头发虽然没有散,去相当蓬乱,灰头土脸,粘着什么泥巴啊,碎草啊,枯叶啊之类的,灰一块白一块的斑斑斓斓,就像只刚从煤灰里打滚出来得猫。=v=
Ft,我竟然顶着这张脸满校园跑?天哪,形象啊形象……
爬在水池边,伸手掬一把清澈透底的池水,正待清洗。背后传来一声大喝:“同学,快离开哪里……”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来不及了……
“忍足前辈,部长今天早退,不是已经离开了吗?”看着绝尘而去的身影,凤长太郎不解的问。
“是啊,去了该去的地方。”神秘的笑笑,忍足远目,马上就有热闹可看了哦。
啊~~
很想仰天长啸,为什么今天这么倒霉?!我看八成是冰帝的风水跟我相冲。不自在的拽拽身上的布裙,被团的皱皱巴巴却不得不穿。贴身的衣物,还是湿淋淋的。拜那个该死的喷泉所赐,全身上下被淋了个透。我哪里知道,好死不死的会在整点喷水?!使劲拧拧手上的运动短装,不住的懊恼。看来,要回家一趟了么?
掰着手指头细数,从离开神奈川到现在,在堂哥家住了一天,在师父家住了一天,赖到小杏家住了一天。堂哥被大魔王抓去做接班特训,优纪好像遇到了情投意合的人,天天眉梢带笑,不好去打扰人家恋爱……;冰帝一战之后,青学正选普遍受伤,正在集中训练,龙马天不亮就出门天黑才回家,柰柰子姐姐去参加学期旅行,师母工作关系去了美国,家里只有个抱着成人杂志的色狼师父……;至于杏哪里,毕竟只是朋友家,不好常住……
难道要我住祖宅?想想阴森森的日式宅邸,打个寒颤,不要……还是住酒店吧。好像隐约记得,明治酒店在东京也有分店吧?(松江婆婆:小姐,在东京的是总店|……)
抱怨完毕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上了到神奈川的新干线。= =||
就先回家收拾一下行礼吧。住酒店,唉,真不温馨。
到立海大附近的时候,依然是繁星满天了。哼着小调蹦蹦跳跳的拐进回家的路口,远远的就看到停在家门口的黑色房车……
警觉细胞调动起来,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这是谁的车?好像没听说家里有谁要来日本啊。车里黑漆漆的一团,看不清里面。趴在车窗上,试图看看车里面的状况……
“喂,你到哪里去了?竟然让本大爷等到现在?!”沉稳的嗓音隐隐不悦。
喝,吃一惊,差点吓的跳起来。不过,这个熟悉的语调,唉!头也不回的顶回去:“大少爷,我要你等了吗?乌七八黑的,把您的坐辇丢在人家门口是礼貌之举吗?”转过身,目光炯炯的盯着冰帝之王,脸上写着:我现在很烦,要吵架奉陪到底。
想想今天的遭遇就一肚子火气,要不是面前这家伙,我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