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儿皱了眉,这祸水学长又想做什么?
“学长,你身后的人是谁啊?”伶儿蹲下身闪到一边。
他身后怎么可能有人,应该带上了门,欧阳转了身,发现自己上当了。
“走吧。”刚才纯粹只是想逗着她玩一下而已。
“你管我。我有自由来这边。”她都还不知道,祸水学长来这边真的是做牛郎?这其中是不是还有另外的原因……如果真不是做牛郎,那他做什么事呢?
她表现的天经地义,看来是大家把她灌的。现在先撇开女人的身份,她也是一位教育工作者,怎么能来到这边,欧阳有点头痛地看着她。
“韩小姐,桐圣在你心中是什么?”他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他得提醒她的另外身份,一位高中的校长,名牌高中的新校长。
伶儿眨了眨眼,“桐圣?那是……有点耳熟,那是什么啊?”
“你还连桐圣都不记得,你还真是夸张。”连自己上任的学校叫什么名字,这种校长,欧阳不得不对桐圣高中的未来感到担心。
你才花痴
伶儿觉得这个词一定听过。
“我秉持‘不耻下问’的精神,有必要嘲笑我吗?”这人不知道的事本来就很多,不懂装懂那才可笑。
欧阳摇摇头,试探地又问了她一句,真的不记得了。
伶儿给了他个白眼,这人真当她是弱智的,记得她还问他。
“桐圣高中,韩校长。这可是你爸的高中,你高中不是在桐圣念的?”有人像她这么夸张吗?连自己上班的地方都不知道,怎么说也是他爸爸的高中。
气氛一下子像冷了下来,沉默了些许时间,伶儿打破了沉默。
“我高中不在桐圣念,谁规定就要上自家的学校上高中。”她抬起头,勉强微笑。
是没有规定,就像是父亲是医生,儿子也是学医的,顺理成章地认为是子承父业。看她笑得有点僵硬,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欧阳本想开口,就听到外边的声音,应该是找他?
门突然推开了,门口的人看到两角落的人,过了会才开了口。
“欧阳,我说你应该知道店里的规矩?有工作的时候可不能不敬业……”女人笑了起来。
伶儿推着方才冲过来的男人,他发神经啊,又不是磁铁突然吸上来。只听到欧阳小声要她别动,伶儿被祸水学长认真的态度给怔了一下,也配合起他,先应付了再说。
欧阳笑笑,“知道规矩,可是这是出乎规矩外的。老板你也该知道,我这个头牌的魅力,总是有些花痴就莫名其妙地粘上来……”
花痴?肯定不是爱花成痴的意思。伶儿气鼓鼓地看着顶头上的人,悄悄地把自己脚伸到他鞋子边,找准了他的脚,然后狠狠地踩一脚。
欧阳疼得都快要跳起来了,然后眼睛看着一边的韩伶儿,低声,“你干嘛?”可是他的脚真的很疼啊。
伶儿努努嘴,低语回复,“谁让你说我花痴了,谁粘上你了?”明明是他主动贴上来的,花痴的也是他。
“你就为这点小事踩我的脚?”若是情况允许,欧阳真想好好敲敲她的脑袋,也算是师出名校,难道她脑袋里长草了?
人生到处有祸水
伶儿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失节事大。”
欧阳勾勒出一邪魅的笑容,“你再下去,失节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伶儿又狠狠地踩了祸水学长一脚,他竟然改调戏她,她非得给他得颜色看看。
门口的女人看着角落的两人对自己的视若无睹皱起了眉,“欧阳,你可别是太过了。”女人的手按在门把那边。
伶儿能从那女人的紧绷声,听出那个漂亮的女老板她在意祸水学长。这祸水学长到哪里都不忘祸害别人啊。
“老板出去了,我自然能把这‘花痴’给轰走。”这次说完花痴的时候,欧阳谨慎得很,他的脚早就很机灵地躲开了伶儿的‘袭击’。
“那你尽快处理好,回我包间。”女老板松开门把上的手,优雅地转身出去。
伶儿连番攻击落空,一把推开欧阳晴雨。
“你还真是祸水。”在这牛郎店里还能招蜂引蝶。
“魅力所在。”欧阳痞痞一笑,笑容更是迷人。
伶儿咕哝一声,他的耳朵还真是和夏宇宸相似,都有自动转换的功能。
“祸水学长,你提醒我校长的身份,你可别忘记了自己另外的身份。”真的像夏宇宸说的,祸水学长因为在国外发生的事如今这么堕落了。
看韩伶儿难得的严肃表情,欧阳忍不住又逗了她一下。
“你想提醒我除了牛郎的身份,还有男人的身份?”
伶儿对他自以为是的幽默辩解不看在眼里。
“难道你真如夏宇……人家说的这般的堕落了?”伶儿越想越觉得对,追问祸水学长难道当年的事对他的打击,他现在还没恢复。
欧阳听到这话,突然笑了起来,看来又是一个上了夏宇宸当的可怜虫。
伶儿对他的突然大笑感觉不解,该不是她掀了他的底,他恼羞成怒然后强颜欢笑,想用这种方式来掩饰他的脆弱。
“你没事吧?”伶儿推了一下哈哈大笑的人,他该不是笑傻了……
卧底警察服务生
他能有什么事啊,可能是那宇宸那小子演戏欲发作了。
“你被他耍了……”
伶儿这才从他嘲讽的笑声中明白了,原来上了夏宇宸的道。祸水学长在外国根本没发生什么事,一切都是夏宇宸编造和导演的,亏那天他说起这事时候那严肃的表情,她还信以为真……
“放心好了,你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上他当的人……你先离……”欧阳看了下手表,“现在不能离开了,你人先待在这边,有什么疑惑等下再解释。”欧阳收敛刚才嬉笑的表情,一脸的严肃,再三交代然后就出去了。
如果以为是他要求了她,她就乖乖听话的韩伶儿那就错了。伶儿等祸水学长离开之后,悄悄跟了出去。
祸水学长的行动很快,加上这边的灯光很暗,人很快又给跟丢了。
误闯了几间包厢,伶儿还没能找到祸水学长。伶儿开了另外的包厢,还没被人说之前,就涌进来一批的人,其中又个人还抓住了伶儿的手。
“警察。”有声音说了是警察。昏暗的房间一下子亮起了刺眼的亮光,伶儿还没来得及窥视这全场的情形,就被人带上手铐,拉了出去。
她还没明白这是为什么,已经被人带出了外面,接着押解上了警车。伶儿看到对面的人,抓她的人怎么是门口的那位帅气的服务生,看样子他也是警察,刚才他是在卧底?伶儿想到祸水学长还在里……
“你……”话到嘴边,伶儿还是忍了下来。
那服务生笑道,“我只是按照里人吩咐做的,等会就会放了你的。”然后他就进到店里去了。
这人说话还在很奇怪,伶儿只能耐心地等待。她察觉到了外面的闪光灯,伶儿人坐在车的前座,她很直觉地掩饰着眼前手铐。
几分钟之后,那个服务生又把祸水学长押了出来,祸水学长也上了她坐的那辆车,那伪装成服务生的对他们边笑边挥手。
祸水学长是法医
伶儿这才发现他们坐的这辆车离店有点距离,而且很靠外边,不像别的警车全都拥挤在里边。伶儿看着黑压压的人群,里面出来了更多的人,记者也都拥了上去,闪光灯亮个不停。
祸水学长的手铐魔术般除去了,车轻松驶了出去。
那个服务生是卧底警察,那祸水学长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怎么敢正大光明地就放走他们。
“你们‘狼狈为奸’?”晚上出动了这么多的警察,看情景应该不是因为牛郎店去打击色情活动,毒品交易还是帮派斗争还是什么人命官司?
“是啊,聪明如你,你猜我下步要做什么?在你知道我和警察内部的人狼狈为奸之后……”
“难道是杀人灭口?”伶儿做戏地接了下去,然后接到了祸水学长扔过来的钥匙,她拿着钥匙解了锁。
伶儿身子转向一边,“祸水学长,右手好像沾了点脏东西。”欧阳抬起手,伶儿说让她来,明晃晃的手铐一下子套在他的右手上,一边铐在车的方向盘上。
“你别闹着玩,我现在在开车,把手铐打开。”欧阳把车停在一边,她得意地晃动着手中的钥匙。
伶儿说要钥匙很简单,除非他如实回答她的问题。
“店里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警察,还有你在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这一切的一切让伶儿摸不清头绪。先是祸水学长去了牛郎店,然后又冒出一堆警察,也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就把她抓了,抓了之后又让她跟着祸水学长走,还真是奇怪。
欧阳简单地解释了他的身份,让伶儿没想到的是祸水学长是警察,明明是学医的,怎么就变成了警察。欧阳又从他留学时候发生的事情说起,那时候他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没想到有天他被谋杀学校的公寓里。对于好友的死,他很想抓出凶手,接着积极参与那宗谋杀案,后来这宗案件因为法医的敏锐发现,破获了好友那个棘手的案件,因此欧阳和法医结下了缘分。
得罪我你就晾着吧
伶儿纳闷祸水学长做了法医,那怎么又跑到学校里来做校医。
“这次几个命案的死者都只是高中生,要是警察直接进入学校的话肯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组织就让我以校医的身份进高校。”说起那几件命案,欧阳的神情变得严肃,想起那些年轻的死者,让欧阳痛恨起凶手。
死的都是高中生,难道是凶手有某种病态心理,专找高中生下手,伶儿猜测。
“那你怎么来到了我们高中?”难道死的是自己学校的高中生,要真是如此,以前不可能没有听新闻报导。
欧阳说死的都是一些平民高中的学生,那个凶手在现场从来不会留下过多的蛛丝马迹,后来在某一现场发现了桐圣高中的校徽,于是组织决定沿着这条线索追寻凶手。直到有了新的进展,欧阳又混到了那个牛郎店伪装成牛郎……
“怎么都是你出去?难道你被局里的人排挤。”伶儿从他的故事里,发现些有意思的事。
欧阳清了清喉咙道,“要是那样被排挤的话,那也是因为本人太优秀了。局里除去那些体格长相不合格的,剩下几个人去挑选,而我不幸地选中了签王,只能深入虎穴,剩下的警员做服务生。”一想起这事就一阵闷,那些人在他不在的情况下,各自抽好了签,然后把签王留给了他,要他下海,这么没义气。
伶儿笑了起来,想起这些人民保姆也挺搞笑的,“说叫你姿色出众,不让你有明珠蒙尘的机会。”祸水学长就是祸水学长,怕是他伪装成了服务生也肯定是不安生的。
欧阳对于她的调侃,无奈道,“我是‘卖身’给了人民,为社会贡献我的色相。你作为公众不慰问我就算了,还在我牺牲色相之后‘奚落’我,还有禁锢我的自由,还是你想继续刚才店里的事……”
“祸水学长,你要是实在‘饥渴’的话,我把你打包送到一堆饿女身边。”
“韩校长,你心思还真不堪。要是你十分想的话,我不建议‘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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