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承受不住。”顿了一下,我继续说道,“而且你的那招零式削球最好不要用。站在医者的立场,我是希望你能放下比赛,先把手治好再说。”好吧,我也承认这句话根本没有用。看吧,“目前我只关心全国大赛。”坚定的语气,不容辩驳的决心。
“全国大赛?手冢,这就是你的目标吗?”我轻笑,“你告诉龙龙,目标应该更高,那你自己呢?”
手冢的表情有一丝凝重,MA,我就不打扰他的思考了。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包,“手冢,答应我,量力而行。”
“……好。”
没有想到啊,居然是这样,那手冢对我的保证呢,是否会……旁边传来的嘈杂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扭头看过去,是条小巷,而且从声音判断,里面似乎正在发生……好玩的事。脚尖一顿,我从善如流的转入了巷子,就当调节一下心情好了。
啧啧,我站在巷子里,看着阴影下,几个少年正围着一个人打得激烈,各种咒骂声源源不断的传来。看不清楚被围着的人的样子,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一头白发,不会是老人吧,不对,不是,从声音来看,应该还是少年。不过,既然看见了,我也不好不做点什么。
“嗨,你们在做什么?”无辜单纯的朝那个站在旁边,似乎是那群少年头头的人喊道。
那群人怔了一下,然后那个老大样子的人挥了一下手,那群少年停下手,朝我走过来。哎呀,眼神不善啊~~~
“女人,不要多管闲事!”出乎我的意料,讲这句话的人居然是那个倒在地上的人。
是他,在看见白色头发的人的样子后,我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虽然他的脸上还有些血污,不过这不影响我认出他——亚久津仁,打伤龙龙的人。真是巧啊~~~
“老大,她好象是照片上的人。”一个人忽然凑在他们老大的耳边说了句话。
“你是IRISWHITE?”那个老大跨前一步,盯着我问道。
“是啊。”我微笑。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笨女人!”低咒声响起,亚久津爬起来,“走!”我有点傻住了,这个挡在我面前的人真的是报告上写的那个凶暴的不良少年吗?
“走?哈哈哈哈~~~”响起一阵笑声,我的视线移了过去,只见那群人笑的猖狂。“那可是200万啊,我们怎么舍得放啊,哈哈哈。”说话间,那群人就围了上来。
“200万,是美元吗?”看了眼那个老大手上的照片,我有些好奇的开口。
“不是。”“是200万日元。”“你以为你是谁啊,200万美元?”……
不会吧,我才值200万日元,看来金主不知道我的身份啊,不过,是谁呢,我的眼睛咪了起来。
“闭嘴!既然你送上门来了,就没道理把钱往外推了。”一挥手,包围圈又缩小了。
这个老大看起来挺有两把刷子的,我闲闲的想着,虽然比起忍哥哥还差得远!
我有些郁闷的看着缠住那些人的亚久津,这……“你们的目标是我吧。”好心的提醒的那些人,看他们老大的脸色,都被气黑了。不过,我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怎么就忘了,“睡美人”用完了,我还没做出新的。没有办法了,我刷的一下抽下手腕上的白缎,活动下筋骨好了。
“可以告诉我出赏金的人是谁吗?”我很是友好的问被我踩在脚底的老大,笑容可亲。
“哼!”冷哼,扭头,一气呵成。
“既然这样……”我的声音低了下去,伸手把眼镜摘下,眼神已经变得诡异莫测。
对方不笨嘛,没有显露出真实身份,只是把消息发布到东京各大不良帮派,有些遗憾的结束催眠,我朝那群吓傻的人挥挥手,“走吧。”
没有理那些落荒而逃的人,我走向靠在墙角的亚久津,好象伤得有点重。
“把这个吃下去。”拿出一颗药丸,我还是有些不情愿,怎么说他都打伤了龙龙,不过……算了,反正龙龙的帐他自己已经结了。
“不要命令我!”怒吼。
“命令?”我挑眉,“大叔,你觉得你现在有实力说这个话吗?”
“你……”刚张口,我就径自把药丸丢进他嘴里。
“我才15岁!”如果现在自己还站得起来,亚久津发誓不管对方是不是女人,他一定会狠狠的教训她一顿,居然敢就这么把药丸弹进他嘴里,不过,好不容易顺了口气,亚久津发现自己嘴里冒出的居然是这么一句话。
“哦,看来你是少白头了。”我一脸明白加可怜的神情。
“女人,你那是什么表情!”看来体力恢复了不少,中气都足了不少。
“你说呢,大叔?”从包包翻出一个盒子,“这个对伤口愈合很有帮助。回去后记得涂。”
“不要命令我!”
又是这句,难道这句话和人家贝多芬上校一样是口头禅吗?我耸耸肩,“都说了你现在的样子没资格说这句话了。”把盒子塞到他手里,“大叔,拜拜啦。”
“……我叫亚久津仁。”走了几步的人忽然转身,对我说了句话,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我早就知道你的名字了,暗自吐了下糟,话说我家的情报部门有必要敲下警钟了,亚久津和资料上说的不太一样。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出来!”
刚才就发现了,有个人一直藏在那,所以我才那么快把亚久津打发走。有种感觉,这个人很强,在是敌是友状态不明的情况下,还是小心点好。
巷子的阴影出慢慢的走出一个人影,随着阴影从他的脸上、身上移开,我差点抑制不住叫出声来。
黑色的头发,白皙俊美的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连走过来的姿势都透着说不出来的贵气,而他居然是……南宫烈!不过,我目前跟他还不认识,所以……
“我说这位,你居然一直躲在角落看我这个纤细柔弱的女生对付那么多坏人?”反正不管怎么说,南宫烈不是坏人,所以神经放松下来的我开始想到另外的问题。南宫烈不是应该是一个翩翩贵公子吗,怎么会看我一个人对付那么多人都不帮忙,太……可恶了!
南宫烈的笑容变大,这个女生果然和他感觉到的一样,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刚才走到附近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好玩的事发生,而且他有预感,这次会碰到一个对自己很重要的人。没想到,一到这,就看见一个女生挥舞着白色的长缎,在一群男人间轻灵的跃动,如舞蹈般迷人,而杀伤力却也是不容小觑的,从不断倒下的人身上就可以看出。所以他就停下本来要帮忙的手,静静的看了起来。
“我是怕打扰你的雅兴啊。”南宫烈上前一步,优雅的弯腰,“我叫南宫烈,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认识这位美丽的小姐?”
“我叫栖川影,很高兴认识你。”没有多少犹豫,我就报出自己的名字,其实在抱怨出口的时候,我就知道原因了。而且,有那么好的机会认识南宫烈,就是不知道……
“那我就叫你烈烈喽。”换上狡黠的笑容,掩饰心里的忐忑。对于南宫烈的坚持,我可是清楚的很,他一直坚持只允许获得自己认同的人叫自己的名字。我……可以吗?
“好,那我就叫你小影喽。”笑意不改,南宫烈从刚才见到少女的时候就决定了,她将是第一个可以叫“烈”这个名字的人。
一时间,我的笑容如绽放的花朵般,越来越明媚……
旧识
旧识“……那就是说,烈烈很快就要回美国了,是吗?”看向含笑的烈烈,我难掩心里的失望,原来烈烈出现在日本只是因为参加哈佛大学和东京大学的交流生活动。
“恩,还有5天就要回去。”点点头,南宫烈发现自己的笑容也有点发涩,不单是她啊,自己也不想那么快离开啊。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见对面的少女忽然荡漾开灿烂的笑容。
“那就在日本好好玩5天吧。”一下子把所有的郁闷心情扫光,我这是怎么了,只是分别一下嘛,很快,是的,很快就可以再见面的。“烈烈,我和你说,明年我也要回美国哦。”眨眨眼,那可是很辉煌的一年呢!
“欢迎光临!”随着风铃声,门被打开,一对老夫妻走了进来,花白的头发,相互搀扶的身体,脸上却是掩不住的幸福笑容。
“啊,铃木爷爷,铃木奶奶,下午好,还是老位子是吧?”店主笑吟吟的走了上去招呼,看来是老客人了。
“老伴,又过了一年了。”“是啊,还记得40年前我们第一次在这里见面……”
即使背对着那对老夫妻,我还是把他们的对话听得很清楚。是一对幸福的老人呢。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有多少人能有这种幸福,这种幸运呢?如果,如果妈咪还在的话,她和爹地也会有这么甜蜜的笑容的,一定的,可是……
微微黯淡下去的脸色,在意识到烈烈关心的目光后,我露出“我没事”的笑容,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呐,烈烈,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好啊,小影要唱什么歌啊?”南宫烈笑靥温柔,小影不想说的他不会勉强,每个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个角落。不过如果小影有一天想要倾诉,他一定会在她身边,做最佳的听众。
“秘密啊。”调皮的一笑,我起身走向店里的那架钢琴。
以为梦见你离开
我从哭泣中醒来
看夜风吹过窗台
你能否感受我的爱
等到老去的一天
你是否还在我身边
看那些誓言谎言
随往事慢慢飘散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是谁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当所有一切都已看平淡
是否有一种精致还留在心田
喔哦~~~~~~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是谁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是谁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利用走上去的那段时间,我把歌词翻译成日文,这首歌有很大一部分是唱给那对老夫妻听的,我的祝福啊。看见那对老夫妻望向我时那感谢的目光、互相凝视时深情的目光,我的笑容愈发温暖。
南宫烈看着这一幕,脸上的表情开心而又骄傲。
“女人,是你?”狂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下意识的转过身去,那赫然站的是……亚久津和河村,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顶着一颗灿烂的橘子头。
“IRIS啊,下午好。”河村憨厚的摸摸脑袋,朝我打招呼,却忽然脸色一变,“那个……IRIS……亚久津他……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你……”耿直的老好人急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怎么办,越前说过凡是伤害过他的人,IRIS都不会放过,那她现在是来……可是她不是答应过越前不插手的吗……
一愣后我马上笑了出来,河村还真是……我既然答应过龙龙,就不会反悔。“我和朋友来这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