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再次太起头的时候已是泪眼摩挲,望着寂静的夜,一个声音在问:“为什么?为什么?”
第十一章
昨天晚上微一直没休息好;第二天微是带着红肿的眼上学的;在校门口时发现陆子丰;他似乎立在门口很久了;她礼貌的向他点头欲走;";喂;你的东西丢了。";陆子丰向她喊。不得已回头反问他:";什么东西。";
";好抱歉;可能要耽误你宝贵的时间了。";
";客气了。";
";不过;你确实丢了一件东西。";
";假如你确认真是我丢了东西;请你把东西拿出来吧。";
";你想知道吗?我现在又不想说了。";
";你你这人。。。。。。";
";对啊;难道你不认为你把我丢了吗?";
";你好无聊。";
";是啊;在下身份低微;见识短浅;怎么办呢?";
";你。。。你。。。";微没有在说下去便跑走了。
望着她的身影;陆子丰一丝胜利的喜悦浮上心头;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号。她外表冷漠内心却还是有感情;这是陆子丰在微走后的评价。而陆子丰不是故意让微生气;只是想测试一下她到底是不是内心真如外边一样冷漠。若让她开心的笑;真是太难了;而让她生气;却是比较容易。
坐在座位的微奇怪陆子丰今天为什么故意让自己生气。
放学后婉亭陪微到学校湖边散步。";微;怎么今天不开心吗?子丰说你很特别;他让我来陪你。";
";没有;我很好;放心吧。";
";你不要骗我了;我认识你这么些天;早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怎么还不想告诉我吗?''
";不是啦;只是感觉自己好笨;成绩那么糟糕。没有一点上进心。";
";哈哈;我早知道你会这么想;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承认子丰在你心中已经占据了很大的位置吗?你难道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子丰很喜欢你吗?";
";我。。。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傻丫头;怎么这么说;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你一个人怎么能承担的下来;你放心好了;子丰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我相信你们。也祝福你们。";
一向喜欢辩解的微却被婉亭说的目瞪口呆。她从来都没有为自己的将来想过;像她整天混混度日的女孩子;如果要算时间;不知道有多少个10年都被她浪费掉了。她自己就是一个阴影;只能在黑夜里徘徊。
周末,一身淡紫色蝴蝶壮的风衣,脚登轻便休闲鞋的微来到了竹林,在那个被人遗忘的角落,豪无目的的走来走去。往昔的点点滴滴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放映。
人生就像一场梦,而在此之前微都沉睡在噩梦中,她一直在逃避现实,一直不敢正视社会,便把自己的心封闭的密不透风,外加一道马其诺防线。不仅自己放任自己;还自暴自弃。自己是怎么了?昏昏恶恶了那么久。她为10年来自己的无所事事而懊悔不已。又一个声音说:“10年前的微永远不会回来了,你注定一生孤独。你除了奶奶什么亲人都没有了。”夹在“改变”“放任”之间。微没有了答案。
“我——我该怎么办。”微大声的喊了出来。
“让我告诉你。”一个声音回答。
微被突来的声音吓坏了。
“你——你怎么会来。”
“奇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奇怪我怎么知道这个地方,奇怪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对吗?”
“是。”
“因为我想你,因为我每时每刻不在关注你。”微被陆子丰的表情惊住了。
“你不要打断我的话,让我说完,真的,我真的很想见你。”
原本以为她会为此大发脾气,可是她却双手掩饰着眼睛流下了眼泪。
“你可以在别人面前掩饰的落泪,在我面前你不必掩饰。”
看了看陆子丰深情的眼睛,微把头再次低了下去。陆子丰却递给她一个淡紫色花边的洁白手帕。陆子丰看到她微颤抖的双肩,渺茫无法投入别人眼中的眼神,与平时的她简直是天地之别。
陆子丰的第六感告诉她。她——似曾相识。她是个脆弱的女孩子。如果要追述到上前年,上万年,我和她肯定相识。
“你看我的眼睛回答,你恨你的父母吗?你不恨他们对不对,别欺骗自己,也不要欺骗我。你已经原谅他们了对不对。”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微使劲的摇头。
“你在逃避,你在逃避他们,你也在逃避我。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你不要在伪装下去了,你外表冷酷,可是内心脆弱的要命,你喜欢得到关心,你希望得到爱护,伪装只是你的一个借口。”
微被他的话激怒了,于是大声叫道:“对,是,我是伪装,我早已经原谅他们了,我一直以为我恨他们,恨他们十年来对我不闻不问,既然是这样,他们为什么还要让我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我一出生他们就应该把我丢弃,或者是想尽一切办法让我死去,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让我从小活在仇恨中。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根本不应该出生。不应该。”
“不……不是,”陆子丰用力将微抱入怀中,几乎让微无法呼吸,这么大的举动让微浑身打颤。这样的感觉她从来没有过。好安全。
“你放开我,我……”
陆子丰没有等微说完,却用嘴吻住了另一个嘴唇。微被这样大的举动惊呆了。
陆子丰抱住微没有丝毫要放手的意思。“每次我拉住你的手,我就再也不想放开了。”
微冷酷的心在这个时刻开始一点点的融化。她现在想的都是子丰对她的好。
陆子丰随后盯着微的眼神说:“让我帮你,让我帮你好吗?”
微嘴角露出了笑容。
“你竟然笑了。你真的笑了。终于笑了。”
微用手抚摩着脸,笑容依然在嘴角边停留。
第六章
昨天晚上下了小雨,早上雨过天晴的天空被冲洗的清新明亮。旷阔迤俪,微特意换了一件浅蓝色运动衣。将头发用蓝色丝带系了一个蝴蝶结。她抬头望着一尘不染的天空,好亮,好纯。如自己的心境。
在学校门口遇到了同班的箐箐,微说服自己主动与她打招呼:“咳,箐箐。”
对方看到微主动与自己打招呼,箐箐高兴的说:“咳,微,我们一起走吧。”彼此相视一笑向同方向走去。原来真诚与对方交流的感觉这么好。
同学们都为微的改变惊叹不已,除了部分与微交心的朋友外,还有一部分是抱敌对态度的。不去与微接近。
微对班级的活动也有了兴趣,虽然还不习惯同学在公共场合大喊大叫。但与几个好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她凭借着博学和精通中外名著的优势。常常将他们说的心服口服。微凭自己天使般的心灵,和对友谊的珍惜,的确得到很多朋友的呵护,但是一些敌对的依然对她很讨厌——她凭什么得到那么多同学的呵护,她凭什么与我们比。
微与他们比的确是没发相提并论,但是微却并因为这些同学的敌意而放弃。
微自从试着去了解老师和同学后,很少和婉亭在一起,也很少和陆子丰见面。这次微早上便来找婉亭和陆子丰。“大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过河拆桥。喜新厌旧。卸磨杀驴?到现在才来找我。”陆子丰调皮的说道。
婉亭却怪声怪气的说:“我怎么觉得有种酸酸的味道,子丰,你吃醋了吗?”
子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夸张的张着嘴巴支吾半天吐出了一个字。“我”。
“你什么呀你,吃醋也得吃些健康的醋,那有像你这么乱吃醋的。”
“你……你……”
“我……我……什么啊。陆大少爷。”
婉亭今天是故意刁难陆大少爷。而微站在旁边也不知道该帮谁。只是笑着看他们在一起打闹。也许微还没有适应这种打闹的生活。
微这个时候,走到婉亭面前说道:“谢谢你,这么多年我只有你一个好知己,好朋友。如果不是你们帮我,也许我永远走不出仇恨的阴影。”
“傻丫头,怎么这么说,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妹妹对待。跟姐姐还客气吗?”
微笑了一下,便不再说什么。
“婉亭姐”
“好。”冬去春来,周而复始;年年如是,学校一年一度的校联谊近在眉睫。
联谊会在可以容那的万人的大礼堂举行,参加的都是学生,个个粉额黛粉,典雅涵养。微穿着那件浅紫色衣裙,紫色的水晶鞋,别致的瑞士帽子。还有那种脱俗雅致的天使之气,走起路来好象仙女在飞。发结上紫色飘带的蝴蝶结栩栩如洗。忽闪忽闪活像仙女下凡。
陆子丰一身白色燕尾西服,头戴一个与自相配的绅士帽子,潇洒俊溢,气宇不凡。风度翩翩的立在一边,边与好友搭讪,边望微这边看,陆子丰认为她是世上最美的女孩;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那种感觉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定格。
微被他的目光弄的浑身不自在。乱乱的,看到他的背影,浑身白雪点缀。清爽。那本身射出的王者气势。是那么的与种不同。生平第一次她想到了四个字——“白马王子”。
跳交谊舞的时候,微与陆子丰成为最好的搭档,也是最受旁人关注的一对。成为了焦点。
如果时间可以为某一个人停留的话,我希望永远停留在那一刻……,若非要付出什么代价的话,我愿意付出我的全部。
在他们热情洋溢载歌载舞的时候,背后一个很阔气,也很霸气的漂亮女孩悄悄走出人场。这些都被微察觉到。
微一进家门就挽着奶奶高兴的也许有点激动的语气说:“奶奶,谢谢你,您知道吗,这是我10年来最开心的一天。我感觉上天对我太慈悲了,我快幸福的死掉了。”
“不——微,不要说死,不要说死。你不会死的,奶奶不允许你再说这个字。”
微不明白奶奶为什么对死字那么敏感,她只认为也许是奶奶年纪大了,老人都是以活一天算一天的心态生活的。对生命总是有恐惧,微拍了奶奶的背,心里酸楚的说:“微与奶奶永远在一起,不会分开。”
陆子丰兴奋的来到家里,看到春风满面的儿子山本惠子看了一眼笑道:“这孩子。”
一次微与陆子丰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微有些心事的望着陆子丰。
“告诉我你有什么心事,我帮你解决。”
微用手把弄着眼前的头发,目视着远处,低声的回答:“你知道啊我白白浪费了很多时间,学业糟糕的要命。”
“都怪我,这些我应该早想到的。”子丰责怪自己没有替微提高成绩,是自己的疏忽。
“不,不。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
“那好,以后就允许我为你补课,我们一起把成绩赶上去。”
“能行吗?”
“绝对可以,相信我。”
对着他那双不容拒绝的眼睛,微除了点头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干什么。
给微补课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虽然微对难解的古文和外国名人过目不忘,可让她被英语单词真比等天还难。每每陆子丰为英语单词施展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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