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等屁消散了你再拿去盛饭吃吧!
“行了,奈禾妹妹,大不了这口碗用过之后,我找其他人帮你换一件镇压类的仙器来嘛!”为了说服奈禾,殷寂言甚至都破例称呼奈禾为“妹妹”了,“到时候这万钧碗又不是你来用。你担心个什么劲啊!”
奈禾琢磨了一下,无奈道:“好吧——不过,我的万钧碗可是镇压类仙器中的极品,你可千万不能给我换那种差的镇压类仙器来啊!”同是镇压类仙器,显然也有好坏之分在;像万钧碗这样能够把飞鸠舰都镇压了的,绝对是镇压类仙器中的极品!
“你就放心吧,我亲自出手,难不成会给你换到差的?”殷寂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心里则闪过了魂殇等好些个躺着也中枪的冤大头,琢磨着到底找谁换才好。
有了殷寂言这句话。奈禾便放心多了。虽然殷寂言绝对是个“无恶不作”的女魔头,但她说出去的话。从来都是能拣回来的;在信誉方面,殷寂言还是非常靠谱的。女魔头亲自出马,还怕换不到更好的镇压类仙器?
“那你随意吧!”奈禾也不再阻拦,反而饶有兴趣地在一边围观了起来;她也很想看看,在臭屁卷轴的攻击下,碗里的李秉能强硬多久。
因为万钧碗内部是处于封闭状态的,所以,只要殷寂言把臭屁卷轴丢进万钧碗里去,那臭屁卷轴释放出来的臭屁,根本就不会逸散掉丝毫。不会逸散掉丝毫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李秉必须把臭屁卷轴释放出来的臭屁吸个干干净净,才能重新呼吸新鲜空气。
一个臭屁卷轴释放的臭屁量其实也“不大”,也就和我们平时放几百个屁差不多;毕竟,臭屁卷轴的价格摆在那里,这么贵的价格,“屁量”自然是十足的。试想,让你将百八十个臭屁吃个干干净净,这是不是非常地惨无人道?
更惨的是,因为身处飞鸠舰内,李秉的身体现在其实是处于“缩小”状态的;相对于正常玩家来说,现在的身体其实也就蚂蚁般大小。一只蚂蚁置身于百八十个臭屁当中,得吸到猴年马月才能把空气给净化掉啊?
而且,财大气粗的殷寂言会只丢一张臭屁卷轴出来吗?显然不会,殷寂言肯定会往碗里丢进去尽可能多的臭屁卷轴,不断地加大臭屁的浓度;如果可能,殷寂言甚至希望万钧碗里的臭屁能够“固态化”。
臭屁固态化,那不就是屎吗?到时候万钧碗岂不就变成一个大屎坑了?
万钧碗的密封效果绝对过关,身处碗外的殷寂言等人倒丝毫不用担心“屁泄露”,不过,碗内的李秉可就有的受了。当然,臭屁不可能真的浓到“屎”的程度,毕竟万钧碗只是一口碗,而不是高压锅,不具备“压缩”效果;但殷寂言真要丢大量的臭屁卷轴到碗里去,完全可以让臭屁的浓度浓到“黏稠”的程度——相信我,身处黏稠的臭屁之中,绝对比身处粪坑还要痛苦!
trust me!
不相信的自己去体验一下,体验过了,你自然就相信了。
一想到黏稠的臭屁的威慑力,再看着两个女人在自己这个受害人面前毫无顾忌地谈论着到底应该丢多少张臭屁卷轴进去,才能把自己从飞鸠舰里面逼出来,李秉顿感内牛满面。李秉只要把飞鸠舰收回背包,那他就不再只是蚂蚁大小,而会立马恢复成正常人大小,到时候,李秉想要吸光这一碗黏稠的臭屁,难度自然也小得多了;可要是没了飞鸠舰,一旦面对奈禾用强,李秉还有反抗之力吗?清白之躯还能保住吗?——虽然《拔刀》里有反骚扰系统在,可李秉一个大老爷们的,难不成还对奈禾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使用反骚扰系统?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肯定会质疑李秉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太凶残了……”面对这样的暴徒,李秉还有什么话好说吗?——不就想想方设法夺走我的清白之躯吗?我……我屈服还不行吗?
“我不就是长得帅了点吗?至于这么被人垂涎自己的美色吗?”李秉无奈得很。想着,李秉便要打开飞鸠舰的舱门。
至于飞鸠舰,李秉暂时是不打算收起来的;舱门打开了,还能重新关上,可飞鸠舰要是收起来了,李秉的体积恢复到正常人大小了,可就再也没办法在碗里拿出飞鸠舰来了啊!毕竟,飞鸠舰是受到万钧碗的技能作用,才被缩小成袖珍版的;想要直接在万钧碗里拿出飞鸠舰来,却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正当李秉开门“纳降”的时候,他的脑中却忽然闪过了卖火柴的身影。
“火柴……”李秉一怔——对啊,自己怎么可以做出对不起卖火柴的事情来呢!?自己要是就这样被人夺走了清白之躯,那可叫卖火柴怎么办啊!
老话说: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事二夫。在古代,女子是不能让第二个男人碰触的,不然就是不贞。而在现代,在男女平等的爱情观里面,女人要对男人负责的同时,男人同样也要对得起女人;像李秉,如果经不住威逼利诱就被夺走了清白之躯,那就是对不起卖火柴了。
“不行,绝不能对不起卖火柴!”李秉咬牙暗想,“即便是再多的臭屁卷轴,我也要坚持下来!”
李秉会有这样的想法,倒不是说李秉这个人究竟忠贞到了何等的程度。要知道“男儿本色”,一个男人,能抵抗住一次两次这样的诱惑,这倒正常;可一个男人,要是这一辈子都能毫不犹豫地抵挡这种诱惑,那就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个男人究竟还是不是男人了!
李秉之所以能“誓死抵抗”这样的诱惑,一方面固然是因为李秉这个男人还是比较忠贞的,另一方面则是——李秉现在还正处于热恋期呢,一想到卖火柴、一想到自己还应该对卖火柴负责,李秉便脑子一热,宁肯在接下来的日日夜夜里忍受黏稠的臭屁的“熏陶”,也不愿意投入那软玉温香里去。
说好听点,是李秉对另一半忠贞不二;说难听点,就是脑残、2b!
而现在,李秉就正是要脑残上一回!
不过思考间,飞鸠舰的舱门却已经被李秉不经意地打开了。
看到李秉打开舱门,殷寂言不由“咯咯”地笑了起来,“怕了吧?现在终于知道打开舱门出来了?嘿嘿,放心,只要你今晚伺候好我家小白了,我就不拿臭屁卷轴来对付你,怎么样,公平吧?”殷寂言当着李秉的面和奈禾谈论臭屁卷轴的事情,而不用私聊来谈论,不就是一种心理战术吗?
李秉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说什么也要坚守住底线,绝不能沦为失足少男;但听到殷寂言的话,李秉还是不由一怔:“小白又是谁?难道不是要我给奈禾侍寝吗?”至于殷寂言说的公平什么的,李秉却嗤之以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有“公平”可言吗?
这时殷寂言一招手,一只一只肥的流油的小母猪出现在了她的身旁。殷寂言摸了摸小母猪的脑袋,道:“小白,这就是你今晚的侍寝对象,你还满意不?”(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一章、繁华
小母猪小白煞有其事地拖着肥胖的身躯,像一块肥肉一般挪到了万钧碗边,好奇地打量起了碗里的李秉来;那高挺的猪鼻子还使劲地朝着碗里嗅了嗅,似乎想尽量嗅出点什么名堂来。只不过万钧碗的密封效果非常好,小白使尽了力气猛嗅,却还是什么都嗅不出来。
“哼唧!哼唧!”小白高傲地耸了耸鼻子,示意说——还行吧,今晚就凑合着用吧。
而这时,李秉早已经看傻了眼——这就是所谓的“侍寝”?原本还想在甲板上和殷寂言墨迹一番,扯一下皮条的李秉立马就吓得朝着船舱内躲去,一边跑一边还喊骂道:“殷寂言,你欺人太甚!”一番接触下来,李秉越发发现,殷寂言完全就是一个魔女!而且,李秉也隐隐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魂殇会闻殷寂言而色变,为什么魂殇会被殷寂言给吓得直接下线掉了……
哪怕是心理再坚强、**再强悍的爷们,也禁不起殷寂言这样的折腾啊!
被殷寂言这么一吓,李秉直接就躲到了飞鸠舰船舱里去,这才稍感安全。
“我靠,这殷寂言,竟想用母猪来羞辱我!”船舱内,李秉气愤不已;不过受困于万钧碗里,李秉却没有任何办法。
“嗯?你敢挣扎?你敢反抗?”殷寂言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还不老老实实出来给我家小白侍寝,不然的话,哼哼……”说着。殷寂言挥了挥手中那一大叠的臭屁卷轴;这么厚厚一大叠臭屁卷轴。少说也有百来张在。
“我擦!”李秉恼怒不已。李秉就是宁愿被臭屁卷轴活活熏死过去。也绝对不会去给这么一只肥得流油的母猪侍寝——当然,苗条的母猪也不行!李秉可不是那些机电类院校、警校军校的人,不至于像他们那样,因为几年都难得见到个异性,导致看到只母猪都会觉得眉清目秀。
当然,李秉也可以选择直接下线。
不过,李秉一旦下线了,那他放在外面的飞鸠舰在下线期间可就判定为无主之物了。殷寂言直接就能把飞鸠舰给收走;没了飞鸠舰之后,下线状态的李秉就只能任由殷寂言为所欲为了。而如果李秉把飞鸠舰收回背包里,那也没关系,殷寂言直接就能对李秉施展各种惨绝人寰的手段。
也就是说,李秉就算是想睡觉,也得老老实实地在游戏里睡;就算是睡觉状态,也得在黏稠的屁味之中度过。别人都说人生如梦,而殷寂言真要丢几十张臭屁卷轴到万钧碗里来的话,那恐怕就是做梦都生活在屁里面了。
“殷寂言!”李秉看向殷寂言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愤怒。
殷寂言却是眉头一挑:“赶紧想。想清楚了没?没想清楚我可就要帮你选择了哦!”说着,殷寂言又掂了掂手中的一大叠臭屁卷轴。大有一副立马就要把臭屁卷轴全部丢进万钧碗里的感觉。
而在蚂蚁一般大小的李秉看来,这一大叠的臭屁卷轴,就仿佛是山一般大的大便。也就是说,只要殷寂言一个高兴了,随时都会把这坨山一般大的大便朝着李秉砸来。
可这叫李秉怎么选择?
难不成李秉说,来吧来吧,拿臭屁卷轴来砸我吧!或者李秉说,来吧来吧,让母猪进来吧,我给它侍寝!——不管哪一种选择,都是李秉极度不想要,都是李秉无法开口去说的啊!
实在是李秉是个有骨气的男人,要是换了个稍微怂点的,恐怕就要直接向殷寂言纳降了。但饶是如此,李秉现在的心里还是跟油煎似的,心里都不知道把眼前的殷寂言骂了几千几万遍了。
实在没有办法,李秉终于给徐默发去了私聊:“老大,我要被殷寂言虐了……”被关进万钧碗后,李秉就跟徐默说过,不过当时的情况并不是很危急,再加上李秉还隐隐期盼着被殷寂言“临幸”,所以和徐默私聊的时候,还是一副谈笑风生的模样,而且还跟徐默微微提了下“侍寝”的事情。徐默作为一个纯爷们,在听说有“侍寝”这样的好事后,非但没有同情李秉,反而还非常地羡慕李秉,恨不得是以身代之啊!
谁曾想,李秉预想中的“临幸”并没有出现,反而现在面临了臭屁卷轴和小母猪的两难选择;生不如死的李秉几乎是哭丧着脸找上徐默的。可不是生不如死吗?这种情况,李秉宁愿一头挂回复活点去算了——可偏偏,就算李秉想死,殷寂言这时候也绝对不会杀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