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的,米锡是个好人,所以,进入米锡的乐器店之后,一直都是很轻松的状态。虽然也要打扫卫生,擦落地的玻璃窗。可是,米锡会在我为难地皱着没头的时候,接过我手里的抹布说,还是让他来吧。
我跟米锡就这样地,熟悉起来。知道他在高三就辍学的事情,擅长架子鼓。他说他因为喜欢音乐,曾经背着父母偷偷跑到北京呆了差不多一个月。这样说起来,突然就联想到了样样。
已经快有一个月没见过她了吧。她唱歌那么好听,在北京一定会红起来的。
我这样跟米锡提起样样的时候,米锡只是浅浅地笑,而后是意味深长的摇头。
作者题外话:米锡跟样样?
有什么关系!
米锡跟万俟川原的关系又怎样定义呢!
米锡和宁月:混合着少女与少年的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看到米锡笑得时候想到宁月。虽然米锡总是会说,柴密啊,男朋友比自己还漂亮,不是一件好事呢。可是,事实上,他和宁月都是属于偏阴柔的男孩子。
混合着少女和少年的味道,有着会在太阳下闪闪发光的下颚,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件精美绝伦的玻璃制品。
唯一不同是,相对于米锡感性妖娆的美,宁月似乎美得更加静谧,更加神秘。带着些许青涩的纯洁。几乎不敢与他的黑眼珠对视,否则会有一凝神的发愣,那样轻易地迷失在他没有焦距的眼中。
我总这样固执地区分着宁月跟米锡,没有原因。只是在店子里因为不见宁月的就会这样默默地看着坐在不到无米远的架子鼓前的米锡,脑子里全是宁月的笑脸。。 最好的txt下载网
只有柴畋知道!
宁月还不知道我在这里打工的事情呢。要不是柴畋看到我因为拖地而起了水泡的手,我也不打算告诉他我打工的事情。
我说过的,在柴畋面前我似乎藏不住任何东西。所以当他提着药箱坐在天台给我上药的时候,心里感觉特别的矛盾。
那个,可以帮我保密吗?
想到爸爸知道后又要在电话那边心疼地责备我,又习惯性地自作主张地寄来很多东西的情形,心里就特别难受。每次那个时候,桑阿姨的脸色总是会阴郁好几天。
柴畋没有说话,眼神顺着皎洁的月光,淡淡地落到我正在擦着药的手上。偶尔,白皙的手指触碰到我的手心,轻轻滑过的时候感觉到着他暖暖的体温。
我只是想要那把吉他。想自己买到那把吉他。
吉他?
因为想要吉他,才会想到去打工。
柴畋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应该知道我平时是不怎么喜欢音乐的。可是他却再也没有追问什么。只是静静地收拾这药箱,告诉我最好是尽量少碰水。说这话的时候天台的门被打开的,桑阿姨从门后面跳了出汗来。
虽然天色很暗,还有着点没有褪去冷意的风吹扬着头发,可是我能很肯定桑阿姨在看到我跟柴畋坐在一起时,因为咬牙皱眉而扭曲的脸。
桑阿姨说过的,柴畋啊,要跟那丫头保持距离。她可是小三的女儿。
可是,这样的话语似乎也随着扬起的头发远远地飘在了空气里。 。 想看书来
苏北,养死了蔡佳的文心兰!
桑阿姨死死地盯着我走到我面前把柴畋拉走的表情,活脱脱是要避开瘟疫的恐惧和憎恶。
后妈都是一个样,电视里都这么唱的。
苏北这样心不在焉地跟我说话的时候,还在兴致勃勃地在我窗台前把玩着柴畋送我的文心兰。说是怎么我的花还没有死啊,按他的推算早就应该挂了的。
他这样没心没肺地说着的时候,我踢了踢他吊在窗台上晃荡着双脚。
还以为人人都像他呢?蔡佳送他的花,养了不到三天就听到他报来的死讯。说这话的时候还不时地吐着气说,终于挂了,还以为第二天就会死翘翘的。没想到还撑了三天呢!真的是难为它跟错了主。又抱怨起自己怎么会收蔡佳的花。
可是,当我说着要告诉蔡佳,他把花养死了的时候他却挠着头,吱吱唔唔地说拒绝起来。
也许真的像之前说的那样,在苏北心里,蔡佳取代不了柯珊,柯珊同样也取代不了蔡佳吧。
作者题外话:苏北对蔡佳,不是完全的不在乎!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苏北真的能忘记柯珊? 。。
宁月,只有这样,我才能理所当然地站在你身边!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真的如苏北嘲笑的一样,我有着大小姐惯有的娇气。在家的时候,桑阿姨会时不时地叫我做一些事情,比如在保姆不在的时候叫我洗碗,收衣服,有时候甚至叫我做饭洗衣服。可是更多的时候,会有柴畋在旁边帮着我。
所以,算起来,桑阿姨对我还算不错的吧。至少没有出现过手指磨出泡的情况。可是,即使已经很努力地隐藏着手上的伤口,可是宁月却还是很容易地就看到了。
看着他皱着眉头心疼双手捧着我的手,问我怎么回事的时候,我的心就开始纠结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只要看到宁月一点点的不快乐的表情我的心就习惯性地纠结和焦虑起来。
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宁月啊,我一定会在你生日的那天把那把吉他送给你。
在这之前,请你一定要原谅我,原谅我跟你说手指是不小心刮伤的谎言。原谅我每天放学后匆匆跟你分手。只要在等上三个星期,只要三个星期就好了。
那个时候,我想我完全是着了魔一样。心里只想着一定要为宁月做点什么。总固执地觉得,只有那样的自己,才能心安理得地站在宁月面前。
可是,我的吉他却硬生生地给突然冒出来的万俟川原拿走了。
作者题外话:柴密在宁月面前应该是不太自信的吧,或者说是太爱太爱宁月了,所以一定要为他做点什么,这样才能够弥补会内心想的会失去宁月的恐惧! 。。
万俟川原,又见面了!
万俟川原来店里的时候我正为还有四天就可以买到那把吉他了的事情暗暗高兴。他穿着宽大的有着夸张图案的黑色T恤,银白色的头发蓬松地像干枯的稻草,右耳垂上挂满的耳钉在灯光下异常耀眼。他很干脆地拿过橱窗里的吉他冷冷地说结账的时候才抬起头来。
他似乎还记得我,嬉笑着叫我“柯珊的朋友”,说是上次的见面真的叫他印象深刻,从来没有女生那样对他过,又问我有没有时间,要不要一起去玩。
我看着他手边的吉他说,你挑其他款吧,这个不卖。过了几秒又假笑着补充说,这里还有很多其他款很好的吉他,叫他挑其他款。也许是看到我说得很坚决,万俟川原出乎意料地笑着让我给他介绍其他款。
可是大概把其他所有款的吉他跟他详细介绍后问他要不要买的时候他却仍然坚持说还是买最开始的那一款。说到最后我越发失去耐心,压着火气叫他不要太过分,又说你不是打鼓的吗,买这么好的吉他干什么。像是故意跟我做对似的非,见我情绪越发激动他就越发坚持,最后又嚷着叫老板来说话。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米锡和万俟川原!
可是,怎么办呢?米锡从小阁楼下来后,径自就飘到万俟川原面前跟他拥抱起来。米锡的头紧紧地靠在万俟川原宽厚的左肩上,原本很阴柔的脸上因为绽放的笑容而越发艳丽妖娆。
米锡像是失去了重心一样依附在万俟川原的身上,轻柔地在他耳边吐着气。责备他最近怎么都没有联系了,也不来这边找他,还真的以为被哪个狐狸精勾了魂呢!
万俟川原的表情很坦然,嘴角弯出一道懒散的笑意。对于米锡一连串的问题却是漠视不理。
应该是对米锡的这种举动习以为常了吧。
万俟川原跟米锡应该是很熟稔的关系了吧。我这样下着结论的时候,视线里全是宁月注视这把吉他时的喜爱和渴望。想到我的努力最终却要被混灭的时候,心里莫名地纠结。
米锡和万俟川原!2
米锡了解到我跟万俟川原认识的时候,正在给万俟川原点着香烟。他只是笑着说这个世界还真的很小,随便转一圈都是熟人。又说,真该为这事好好庆祝庆祝。
万俟川原吐出一圈又一圈的烟雾,眼神在缭绕的烟雾里迷离着。对于米锡的提议没有任何的回应。
我直直地站在远处的柜台里,手里的抹布和高高的玻璃杯相互摩擦而发出的“咯咯”的呻吟声划破静默的空气,异常刺耳。
万俟川原背走那把吉他的时候坏坏地冲我笑着耸肩,说是真是很难遇到服务这么周到的店员,又突兀地走到我面前,半蹲下身体在不到一步之遥的地方平视着我说,真的很可爱。说这话的时候我可以清晰地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烟酒味。
我条件反射地推开他,我知道那是嘲笑。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落在我身上的两道眼神带着寒意和不屑。
米锡紧紧地挽着他的手送了很远很远,嘴里还一直嘱托着万俟川原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经常回来。语气炙热而直白。
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乐器店的真正老板是万俟川原,米锡只是万俟川原在酒吧捡来的鼓手。因为无家可归而被收留在这里,顺便替他管管店子。又浅笑着说,真的幸亏有他来了,要不然川原那懒散的个性,还不毁了这店。那样,也不会招到你了。
这样说起来,米锡倒有点像保姆了。
米锡也这么自嘲地笑着叹息着跟我说,他倒真的希望是万俟川原的保姆,这样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地活着。不用担心他今天在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做了什么,有没有按时吃饭,是不是又被人家盯上,被围在小巷子里挨揍。又说,别看他总是酷酷的,其实,川原真的是个叫人心疼的孩子。
米锡这样说着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很奇异地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一点一点地像是流星划过天际时跟天空亲吻后的一道道绚烂的火花。一霎拉间,一切都烟消云散。什么都没有抓住。
已经忘记了在什么时候听到过这样的话了。可是,我却忘记不了米锡在说起万俟川原时那水样的眼神。
柯珊,一直都是那样骄傲的一人!
我想要不是我不甘心万俟川原背走宁月的吉他我是不会跟踪万俟川原到那个简陋的房子里。也不会看到穿得极少的柯珊躺在地上做着**的姿势拍照的画面。
当我看到涂得妖艳的柯珊穿着火红的比基尼向万俟川原媚笑着跑过去贪婪地吻他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是在一场噩梦里。
我疯了似地冲到一群女生中间拉住柯珊就往外面跑。我知道这一定不是她自愿的。可是柯珊却在后面拖着我的手,惊慌地叫着让我松开手。说是她这是在比赛,她要回去比赛。说这话的语气异常地焦躁。
比赛?这算什么比赛!
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杂志封面的拍照而已。
说这话的时候就听到站在不远处向我们这边吹口哨的万俟川原。柯珊笑着冲他挥手,又转过脸对我说,川原叫我了,你先回去吧,有川原在不用担心。我刚要说什么柯珊已经向万俟川原那边跑去。
我不敢相信柯珊一直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居然会在万俟川原面前变得如此卑微。
作者题外话:在现实生活中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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