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性感的下身,然后是他经常习惯抚摸的男孩子挺翘的屁股,然后眼光就是停在男孩修长的大腿上,他想发泄积攒了许久的郁闷心情,他想抽打男孩子此刻还布满鞭痕的屁股和大腿肚子,他想占有这个男孩的邪恶念头一直都没有驱离,他想大声的呼喊,嗓子却怎么也喊不出来了,随之而来的是眼眶中充满了泪水,他有时候很恨自己,恨自己的渺小和可怜,他惦记、爱惜眼前的这个少年,他被自己的私欲包围着,他时常想扑过去搂搂这个少年,但是却心怀不忍,看着少年久违的那张天真熟悉的面孔,他不知道和这个少年有没有缘分,他不想象上几次那样强迫少年接受自己的体罚,他想要这个少年的心,就象自己的养子卫军一样,心甘情愿为自己的奉献,愿意接受自己打他任何的体罚,他相信缘分,是缘分导致他认识还没有发育时候的鹤林,虽然是在强迫威逼下,他占有了这个少年,虐打了他的屁股,现在又是缘分让他有机会救了这个男孩子,让这个男孩子的心归向自己,“上天真的很照顾我,给了我卫军,又给我鹤林这个好男孩!只要给我机会……我要好好对待他,爱护他,呵护他!”刘区长心里这么想着。
刘区长在照顾鹤林的这段时间,经常帮鹤林洗澡,每当刘区长为鹤林擦洗身体时,都为鹤林那尚为发育完全成熟性感的体型而倾倒,鹤林的上身略现单薄而不纤弱,整个身躯是青春期男孩子最完美的比例,他经常贪婪地摸遍鹤林身体每个部位,他有时象做贼似的不敢多看鹤林一眼。他非常疼惜鹤林本来光滑细腻没有任何瑕疵肌肤,现在却布满了伤痕,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所有的伤痕已经明显的退了下去,鹤林柔软骨感的身躯还是那么的精致,挺翘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经常弄的刘区长下体会有变化,现在刘区长已经明显感到,这个少年对他有了好感,鹤林有时会以天真、朴实的样子对他微笑,那是发之内心的欢愉,“叔叔,我饿了。快给我准备吃的啊!”鹤林现在叫刘区长为叔叔似乎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了。
这天早上,屋外的鸡啼使刘区长从梦中醒来,清晨绯红色的阳光从窗格子照进来,小鹤林依旧还在沈睡中,阳光照在他光滑、结实的浅麦色背脊上,发出少年肌肤特有的绸缎般细腻的光泽。
他起身坐起在床上,再次慢慢欣赏这个还在酣睡中的少年的裸体。鹤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蕴涵着青春少年特有的美感,均匀的肌肉,浅褐色的四肢,青白纤细的腰,挺翘的小屁股,结实修长的大腿,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不带成年的人任何赘肉的丑恶与不协调,这是大自然所蕴育的最美丽灿烂青春赤裸的展现,是人体最美的瞬间释放,刘区长极想永远抓住和拥有这个少年所散发的青春气息,他忍不住想要在鹤林还十分稚气的脸颊嵌上他永恒的亲吻和温柔。
他将手放在鹤林挺翘丰满的屁股上,然后向下伸进股沟,轻轻搓弄他的肛门和会阴,那里的伤痕已经痊愈了,几乎看不出少年那个部位曾经所受的惨烈疼痛和摧残,鹤林似乎动了动,他小心翼翼的翻转鹤林的身子,让鹤林仰卧在床上,他轻轻抚摸鹤林的胸部。胸脯上几处烫伤还很明显,鹤林又晨勃了,十七岁少男在屋里明媚的朝阳下阴茎高昂地竖立着,充满了青春的活力,鹤林勃起的阴茎很长,几乎与肚脐齐高。阴茎根部的青毛又细又柔,曲卷的伏着,细细的绒毛向肚脐延伸上去,鹤林紧闭着双眼,还在熟睡中,凸起的喉结在灵活的上下涌动着,似乎在梦里正在喃喃细语着什么,刘区长忍不住握住了鹤林硬直的性器,慢慢地上下搓动,鹤林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醒过来,他的腹部的肌肉和大腿肌肉似乎下意识的绷紧了,鹤林还是眼睛闭着,只是呼吸略微的有些粗糙,眉头似乎也皱了起来,还好,他没醒过来。这个时候刘区长松开了手,他想压抑住这无名的欲火,可是已经做不到了,他慢慢的再次轻轻捏住鹤林粗长的阴茎,轻轻的上下撸动着,鹤林这次反应很明显,但还是醒不过来,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刘区长加快了动作,急促的喘息中鹤林惊醒了,“叔叔?"他看着刘区长迷惑地问道。
当他意识到刘区长在对他干什么时侯,他的脸羞得通红,但他没有扭动身体拒绝刘区长对他的手淫,只是把头扭向一边,默默接受刘区长对他身体的爱抚,配合刘区长手淫的动作,收腹绷腿,屏住呼吸,体会阴茎传来的阵阵快感。终于,鹤林乳白色的精液象喷泉般飞射出来,一连好几下,胸脯和腹部精液喷的到处都是,刘区长将粘在手上还带着鹤林体温的精液轻轻擦拭在他脸颊上,并亲吻起他来。
刘区长柔声道:“你已是我的男孩子了,是吗?”鹤林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我想要你!可以吗?”
鹤林闭着眼睛,没有回答。
“可以吗?”刘区长又问道。
“叔叔,打我屁股吧!”
“为什么?”
“你喜欢啊!”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你都打过我两次了!”
“现在愿意我再打你?”
“嗯!”
“为什么?”
鹤林低垂的眼睛,还是没有回答。
“告诉我为什么?”
鹤林的脸红了起来,很好看,头扭到一边去。
刘区长端正鹤林的脸,问道:“是为了报恩吗?为了报答我救了你,是吗?”
“嗯,也不完全是,我就是愿意嘛!”鹤林终于勉强回答道。
“算了,以后我不打你了!”刘区长有点感动,脱口说道。
“不!”鹤林望着刘区长,用手摸了摸刘区长的脸,说道:“真的我愿意再被你教训的,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象你这样帮助过我。我心里很高兴。”
刘区长感动地把鹤林搂在怀里,抚摸他的脊背,屁股和大腿。
“你屁股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彻底,鞭痕还没有退!”
鹤林在刘区长怀里仰起头说道:“已经不疼了,你打吧,打100下没有问题,屁股上有鞭痕叔叔打起来才过瘾啊!”
紧贴着刘区长身体的鹤林已经感觉到刘区长下面的反应。
“真打?可这里也没有板子啊!”刘区长说道。
“有的!”
“这里怎么会有板子?”
“我做了一块板子,我找竹子削了一块,准备好了让叔叔打屁股!”说着就要下床去拿板子。
“不,等等,让叔叔好好抱抱你!”
刘区长亲吻起鹤林的脸颊,鹤林闭着眼睛,顺从着刘区长,让他尽情的抚摸亲吻。
鹤林从桌子底下翻出前几天削好的竹板子,递给刘区长,然后自己趴到床上。
“叔叔,这里没有长板凳,我就趴在床上好吗?”侧着头问刘区长。
刘区长抚摸起鹤林的身体,鹤林从脊背到屁股和大腿,还能看的出不少受刑时被鞭打后的痕迹,他摸着鹤林屁股上一条浅褐色的鞭痕问道:“这里疼吗?”
鹤林调皮地摇摇头,意思说不疼。刘区长又把手探进鹤林的股沟,摸着他的肛门问道:“这里呢?”
鹤林这次点点头,“还有一点点疼!”
刘区长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拿起了竹板子。
鹤林见刘区长拿起了板子,赶紧屏住呼吸,接受板子落到屁股上瞬间一刻。
刘区长板子打下来了,但并不重。
这样打了几十下,鹤林的屁股都没有这么红,刘区长在打鹤林屁股时,更多是在欣赏鹤林健美的身体和性感的小屁股,就这样他不算重的抽打了100来下,鹤林的屁股的才算变的红了起来,鹤林知道刘区长疼惜他,根本没有重打他的屁股,这是他挨屁股板子最轻松的一次。
刘区长打的兴起,俯下下身,轻声的问鹤林:“鹤林,就这样趴好不动,叔叔想从后面要你的身体行吗?”
“嗯!”
鹤林顺从地嗯了一声,从鹤林脸上,刘区长看到了少年温顺可爱的模样,他的心一阵激动。
刘区长在鹤林紧缩的的洞口附近来回的摩擦一会,感觉鹤林那里好象松动了许多,就挺了进去,啊,太舒服了,刘区长欣赏着鹤林完美漂亮的脊背,把自己的生殖器前端顶进去到鹤林的身体里,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儿,但是确实进去了,再用力的一顶,他身体好象感到了什么,鹤林的躯干在略微颤抖,这更使他感到兴奋,他停了停,慢慢把生殖器推了进去,这个时候鹤林身体猛然一紧,四肢有些痉挛,疼的把头使劲的扬了一下,好象疼的要喊出声来,但最终没有任何一点声音,刘区长看着自己的阴茎才进去了一半,想着这个少年肛门不久前才受过刑,现在自己又要硬插进他的身体,他的心里十分的内疚,但看着鹤林十分顽强顺从的样子,疼的身体颤抖了却一声不吭,他的心也跟着融化了,稍微停了一下。他搂着鹤林问道:“疼吗?”
鹤林侧着头,咬紧牙关,摇了摇头。
刘区长再一次的往里挺,插的更深更深,当完全把生殖器送进鹤林身体里时,他觉得自己的心融化了进这个少年的身体里,尤其是在看着鹤林为疼痛而痉挛却紧闭嘴唇痛苦而倔强的样子,他的心里感到了无比的满足。他的身体随后开始大力抽插,鹤林默默忍受着刘区长的对自己的穿刺。虽然他把身体和心完全开放给了刘区长,他也知道刘区长真的对他好,但他确实没有感觉到和卫军在一起那样的激情和热烈,他只能默默的奉献自己的身体,心甘情愿的让刘区长享受自己的青春和肉体,经历过酷刑折磨的他,对于象刚才刘区长进入他身体刹那间的剧疼已经没有强烈的反应,他能够忍受这些算不了什么的疼痛,他在默默忍受刘区长的穿插的时候,还在想着刚才刘区长过打他屁股十分过瘾的样子!
当刘区长发泄了所有的欲望后,兽性开始收敛,逐渐的冷静下来,他对这个男孩子到底做了些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里,刘区长几乎每天都要和鹤林进行肉体接触,他没有再打鹤林,他不想再伤害这个少年,只想着如何能够对他更好点。
这天傍晚,刘区长再次来到鹤林呆着的房舍,只见门口栓着一匹马,等走近门口听到了养子卫军的声音。
他推门进去,真的是卫军回来了。
卫军正坐在床边,和鹤林亲热的交谈着,鹤林这些天已经不赤身裸体了,穿着裤衩和一个坎肩。
“爸爸,你来了!?”
“是啊!”
“我也是刚到,今天下午我请了假,来看你和鹤林。”
“好,好!”
他看着鹤林和卫军在一起,知道两个男孩子感情很深,他问了问卫军最近在军队的情况,上次偷偷离队救鹤林有没有什么问题,卫军说部队那里没有什么问题,一切都很顺利。
刘区长又问卫军,什么时候返回部队,卫军说:“这次是专门回家来看鹤林的,上次见鹤林身体受了这么重的刑罚,一直放心不下,抽空请了一点假,明天要赶回部队。”
刘区长对卫军讲,让他好好陪陪鹤林,今天他就回镇里去住了。他把这天晚上的时间留给了卫军,让卫军好好照顾鹤林。
刘区长走后,卫军确定刘区长走远了,把门关好,他转身紧紧地抱住了鹤林。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几乎每天都在想你,不相信就算了。”卫军好难过,他大胆的表白竟然被鹤林怀疑。
“我相信,我当然相信,哥。”
“鹤林,你最近是怎么过的?”卫军捧起鹤林的脸,疑惑地问道,他这段时间没有及时来看鹤林是有原因的。
“哥,我很好啊,你爸爸每天都来照顾我,白天有个哑巴大伯服侍,现在伤基本都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