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笑得花枝乱颤,“小红叶刚学会嘛~?小夏尔不要吓到小孩子哦~?”
夏尔怒,恨恨瞪了眼西索,不甘不愿的就去往兜里摸钱,摸了半天也没摸出来什么东西来,估计是已经输光了。于是红叶很大度的就将自己的钱包拿了出来,直接甩几张大钞给了西索和伊尔迷。绫女拍拍红叶的肩膀安慰,“下次记得要把钱输给哥哥哦~”
若曦黑线,不过到现在她算是发现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她彻底的被人无视了……除了刚才红叶冲她极其友好的挥挥手之外,再无人搭理她,连瞟都没瞟她一眼。若曦不解的侧头看向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只是耸肩不语,但眼中明显有着看好戏的亮光。若曦顿觉似乎有什么阴谋在等着自己。
若曦低头看绫女,“刚听红叶说绫女有衣服要送给我,在哪呢?”她四处看了看,并未看到装衣服的纸袋什么的。
绫女咳了一声,只做没听见,低头看牌。
若曦扫了西索一眼,“西索,你们在玩什么?你和伊尔迷一组?”
西索咿呀呀怪笑了两声,细长的丹凤眼瞄啊瞄,最后,低头看牌。
若曦瞅夏尔,夏尔侧了头;若曦瞧库洛洛,库洛洛老僧入定,眼皮都不带动一下;最后若曦无奈了,去看伊尔迷,人家更绝,盯着手里的念钉玩啊玩,似乎在无声的告诉若曦,他的念钉比她魅力大。
若曦撇撇嘴,侧头见塞巴斯蒂安笑意更浓,她心里不爽,重重哼了一声,拔腿就走,他们不搭理她,她还待见他们呢。
坐在车上,若曦满头的问号,“塞巴斯蒂安,你说他们到底怎么了?”她可不记得有招惹他们。
塞巴斯蒂安低头把玩着她漂亮修长的手指,微笑,“回去以后就知道了,小傻瓜。”
若曦嘴角抽搐,说实话,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称她为傻瓜,虽然听上去很亲昵,可若曦就是觉得心里不爽快,有种众人都醒她独醉的感觉,好像她是被孤立的那一个。
见她脸色不好,塞巴斯蒂安安慰似的的拍拍她的头,将她拥进怀里,吻了下她的嘴角,嘴巴却是咬得死紧,守口如瓶,愣是半个字都不泄露。
从若曦的家到东京市立医院的路程并不远。从车上下来,塞巴斯蒂安手里拿着从自家花园里采摘的矢车菊花束,和若曦并肩在众人的注目礼下进了医院住院部。
昨天傍晚的时候,若曦很意外的接到了幸村精市的电话。他问若曦什么时候来拿他欠她的租金。说实话,如果他不主动联系她,她还真差点把他给忘了。然后才想起来,那次和迹部景吾他们去神奈川见到真田玄一郎时,似乎答应过他有时间就去看幸村精市的,可惜一直抽不出时间……呃,虽然大概似乎好像是若曦忘记的成分多一些……
因为有些内疚,所以便有了今天探病之行。幸村家在日本也是个大家族,家里不是一般的有钱,住得病房自然是特等的豪华病房。敲门进入,彼时,幸村正站在病房窗前仰望着外面的万里晴空,身影显得很是萧索。
听到有人进入,幸村精市转身,在看到若曦的一瞬间,眼中闪过的复杂神色太多,最终归于平静。他的脸色比若曦第一次见他时要苍白很多,很瘦了很多,眼眶泛青,明显的睡眠不好,眼神也比第一次见面时深沉很多。
“好久不见,若曦。”他记得她让他喊她若曦,而不是玖兰小姐。
若曦微微一笑,嗔怪的看他,“你身体不好,怎么不在床上休息?”不待他答话,她又接着道,“外面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一直盯着看的?难道有飞碟?”
幸村精市微笑的看着她,他是个美少年,即使重病下的他,依然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高贵美丽。记得有很多人称呼他为神之子。神的孩子吗?想到天界那个龌龊的神,若曦讥讽一笑,那个家伙又怎配有他这样的孩子?
“我只是在看外面的阳光。”
若曦走到他身边,看向窗外,入眼的是一个绿草连连,绿树环绕的小花园,刺眼的阳光挥洒在树叶绿草上,折射出一片片晶莹的亮光,有些刺眼,有些炫目,更多的是充满了生机盎然的生命力。
若曦拍拍他的肩膀,亲密的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床上拽,让他脱鞋上床,又帮他把被子盖好,然后才满意的拍拍手,接过塞巴斯蒂安递过来的矢车菊,对幸村精市笑道,“这是从我家花园里摘的,很漂亮吧,和你的发色还有眼睛的眼色很像呢。”
接过花束,幸村惊讶,“这是……矢车菊?”
点头,“是啊,在日本这种花不怎么常见,这是我家的园艺师特地从德国引进的,种起来很麻烦呢,这次我摘了这么多花,回去肯定是会被原田太太骂的。”她委屈的皱着小脸,可怜兮兮的叹气,样子看起来可爱极了,逗得幸村精市呵呵笑出了声。
略有些迟疑,“若曦……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矢车菊?”
若曦眨巴眨巴眼,笑得狡黠,“因为我无所不知啊。”她亦如当初他第一次见她时那般的自信耀眼。
似想到了什么,幸村精市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支票,“这是我欠你的租金……不知道少不少,你……”
若曦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白他一眼,“你的手术做了吗?”
不明所以的摇头,“手术时间定在半个月后。”
瞪眼,“那你现在就给我钱做什么!你现在又不会还我项链,就要和我结账,你很挺精明呢。”
幸村少爷急忙摇头,“你误会了,我只是……”只是担心进入手术室后再走不出来了,他只想当面交给她,而不是通过自己的遗言让别人转交。
聪明如若曦,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但若曦只做不知,“想赖账可不成。”低头瞅了下支票上的大额数字,故意的撇撇嘴,“这点钱就想打发我啊,真是……等你出院以后咱们再慢慢算账。”
幸村精市看着她,久久不语,良久,他释然一笑,将支票撕成了碎片丢入垃圾篓里,低头看着手里的花束,“谢谢。”
若曦又和幸村精市说了会闲话,就有护士进来说幸村该去做化疗了,若曦大人似的拍拍他的肩膀,说过两天再来看他,就和塞巴斯蒂安离开了医院。
塞巴斯蒂安在车上若有所思的看若曦,若曦被他的眼神看得不自在,问,“你看什么呢?”
塞巴斯蒂安平静回答,“你最近似乎太过善良了。”他说的还算含蓄的,直接点就是若曦最近太圣母了,什么事都插一脚。
若曦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嘴巴凑在他的耳朵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们的生命太漫长,找些事做才不会无聊,塞巴斯蒂安,我从来都不善良,你知道的。”
NO。74生日若曦
她说她从来都不善良,可是塞巴斯蒂安却很想问她,在她的心中善良的定义到底是什么?只是……当看到她一脸毫无负担,洒脱不羁的笑容后,他的话怎么也问不出口。算了,就像她说的,他们的生命太过漫长,找些事做总是好的。
若曦看着车外,突然回头问他,“塞巴斯蒂安,你爱我吗?”
塞巴斯蒂安恢复以往的微笑,“已经爱到危险的程度了。”
若曦来了兴趣,“危险到什么程度?”
塞巴斯蒂安伸手将她拥进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额头,颇为无奈的叹息,“危险到已经不能一个人生活。”
于是这一天的这一刻,车外的阳光很灿烂,路的两旁人影重重,过往的车辆川流不息,两人的心却在此时紧密的靠在一起,若曦永远记得,那一天,她第一次在这个复杂的世界上感受到了何为心动的感觉……
塞巴斯蒂安并没有和若曦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趟商场。下车时,若曦的小脸已经被大墨镜遮了大半脸,头上也戴着鸭舌帽,既显得前卫时尚,又隐藏了自己完美绝伦的脸。商场里,虽然注意她和他的人依然很多,但也不至于引起太大的轰动。
若曦带着塞巴斯蒂安先进了一家男装店,在里面挑来挑去,挑了半天才相中一套靛青色的休闲西服,可见眼光有多么的挑剔。将衣服递给塞巴斯蒂安,下巴一抬,塞巴斯蒂安眼里笑意浓浓,也不多话,接过衣服就进了试衣间,旁边的营业员很有职业素养的站在若曦三步远的地方,目不斜视的等候客人发话。
无疑的,若曦的眼光是很棒的,当塞巴斯蒂安穿着那一身靛青色休闲西服走出来的时候,那形象,绝对是压倒性的颠覆啊。少了平时沉稳内敛,多了些微的优雅与活力,看上去倒似年轻了好几岁,看得旁边刚刚还目不斜视的营业员傻了眼,呆呆的看着。
若曦满意的将塞巴斯蒂安全身上下扫视了一遍,价钱也没问,直接刷卡付账。出了男装店,若曦和塞巴斯蒂安手牵着手在商场上随意的逛着,左瞅瞅,右看看,然后又邀功似的对塞巴斯蒂安嘟嘟嘴道,“这是我自己的钱买的。”意思就是塞巴斯蒂安身上的衣服完完全全是她自己挣得钱,和血族一点边不沾。
塞巴斯蒂安眼中暖意融融,捏捏她秀挺的鼻尖,戏谑道,“我还记得那天草摩绫女把钱交给你时心疼的都快哭了呢。”不错,若曦现在的钱正是从草摩绫女那通过不平等条约诈来的奖金。一共十万美金,三七分账,若曦占七成。
若曦撇撇嘴,不以为意,草摩绫女愿意给,她也愿意要,虽然中间有点不平等因素在里面,但最起码双方都是自愿的,所以她也花的心安理得。
塞巴斯蒂安见此,笑笑,拉着她的手进了家首饰店,在里面挑挑拣拣,看了半天,最后一眼相中了那个看似一般实则不菲的钻戒。钱,自然是塞巴斯蒂安付的。于是若曦郁闷了,明显的,塞巴斯蒂安是一大款,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有钱。相处了两个多月,心都交给他了,她竟然不知道他是大款!!!
塞巴斯蒂安好笑的看着若曦郁闷的小脸,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就将戒指套在了她右手的无名指上,放在嘴边吻了一下,“走吧,老婆大人。”本是暧昧的挑逗话语,听在若曦的耳中却是格外的暖心。飘荡的心,总算是有了着落。
回去的路上,两人格外的甜蜜,腻在一起也没说什么话,就是觉得开心非常。于是若曦明白了,和自己爱的人呆在一起,什么时候都是快乐的。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出乎人意料的是,家里统共二十几个佣人竟然全都恭恭敬敬的站在大门两侧,一看到若曦,就训练有素的躬身请安,“欢迎小姐回家。”动作声音整齐有致。若曦回头疑惑的去看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握着她的手,只是微笑着拉着她直接往房子里走。
客厅里很空,一个人也没有。不过几个人的气息她还是能感觉的到的,回头再去看塞巴斯蒂安,发现这厮除了笑还是笑,笑得若曦那个牙痒痒。她白了他一眼,径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倒要看看这几个人玩什么把戏。结果好戏没看到,却让她着实感动了一把,眼睛泪汪汪的。
当一窝蜂的人突然出现在客厅,手里拿着彩带什么的笑哈哈出来,嘴里说着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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