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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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之剑- 第1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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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件事的爆发地点……”张赫一字字的说道,“就在这个地方一一夕岚马场。”

钟舒曼不说话了张赫的分析虽然还无法用足够的依据来支撑,但也差不多了,至少十有不离八九,这也是为什么没有东三省侠道中人进京的原因因为代表朝廷的六扇门不想惊动东三省的人。

“这诸葛先生果然名不虚传,考虑之周全,委实令人佩服。”钟舒曼无不感叹。

“那是自然,他贵为当朝名捕,想要一匹名马好不容易,怎么还会派遣你们来这里买马呢?这显然是幌子嘛也难怪白天你们不肯透lu托你们买马的人是谁?”张赫lu出一丝苦笑:“既然有事发生,可是白天却一团和谐安静、宾主尽欢,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钟舒曼道:“或许事情要在晚上才会发生。”

张赫悠然道:“既然是晚上才会发生的事情,那么多多少少就有点见不得光了。”

钟舒曼信服的看着张赫苦笑着道:“所以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你要是改行入六扇门成为四大名捕是迟早的事情。”

张赫笑道:“你什么时候把蓝道长的那一套学去了,要别人帮你,先把贴金的话鼓吹到位。”

钟舒曼嫣然道:“在你面前我都是实话实说,因为我不给你说老实话,你就无法得出正确的结论。”

“这倒是!”张赫点点头,“要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看来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张赫道:“只有去问问梦大侠,他见到诸葛先生后,他究竟和诸葛先生聊了些什么?”

钟舒曼叹道:“可是这一路上他都闭口不提此事,估计再问也没用。”

“那倒未必。”张赫缓缓道,“他不提很可能是因为他不愿意你和狂砍一条街知道,但一个外人去问那就不同了,能不能成?至少都应该去试一试。”

钟舒曼眼睛亮了,她很想问“我们什么时候去?”

这句话她用不着问了,因为张赫已经站了起来,显然是准备着马上就去问。

但就在他站起来的同时,外面忽然锣鼓齐响,有人大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啊,有贼啊有贼,大家牧抓贼啊”,…”

张赫和钟舒曼对望了一眼,脸上均上骇然之sè:出事了?

张赫冲出门时,发现外面院子乱得不可开交兴乌场的。pk佣人和护院玩家东奔西走、惊慌呐喊,各大厢房阁楼的屋檐下虽然吊着灯笼,但这些亮光在漆黑无边的夜sè下根本就不够看,因为大家都在朝远处的草场马廊处跑。

混乱中张赫抓住了海天阔:“发生什么事了?”

海天阔面sè铁青:“有人偷马。”

张赫没有再多问了,松开海天阔一个箭步就窜出了厢房的院门,海天阔面有惊sè,他很少看见有人能一窜四五丈之远,但张赫就能。

钟舒曼也看出来了,这小子近来两个月时间实力大增,至少身法比起以前少说提高了一层境界。

月黑风高,关外的寒风刮在脸上就像刀子一样,但张赫的速度比刀锋更快,倒不是说他真的关心有人偷马,而是预感要出事,他要快人一步最先知道是什么样的事?这样至少就能抢得先机。

草场上的马廊中传出健马一阵阵的不安的惊叫,之前的夜光青、森神俊、小米醇都有了归属,但还有几十匹马没有被群豪买走的马都关在那里,那是没有归属权的,偷马贼直接偷向那里,证明深谙此道。

张赫的《踏歌行》在这种草原地形上极容易施展开,隔着老远他就看见了一条黑影正骑在一匹白马上,白马仰起四蹄挣扎,显然不愿意被这黑衣人驯服骑走。

“留下吧!”张赫大喝一声、身形跃起,金蛇剑已经在空中化出一道黄光。

他这一剑刺得很有水平,他并没有刺人,而是先刺méng面黑衣人前面的空气,看似在刺人,实际上是先截断对方的去路,就是以防对方逃跑。

因为最多拖延一分钟,后面马场的大批高手和群豪就到了。

令人惊奇的黑衣人一看黄光闪起,居然也不闪避,努力的拉紧缰绳,试图把马儿骑走。

张赫的虚晃一枪不奏效,下一招就变为实招了,一刺迅速化为了一切,近来他实力大增,这两剑,之间的转换可说行云流水、浑然天成,就像水流拐弯一样,曲水流畅、理所当然。

加之金蛇剑本身就弯弯曲曲,这种转向表面看上去很自然,但对剑法研究不深刻的人是体会不出这种转换可怕的。

谁知这黑衣人在马背下一翻,好象滚下马去,实则不然,这是行军打仗时所用的标准的“鞍里藏身。”他人一翻下去,张赫也刚好从马背上掠过。

张赫刚一扭头,只见一道毒蛇般的青光从马肚子下窜了上来,青光直指自己的大tui。

张赫也并不惊讶,因为有胆子敢到这夕岚马场来偷马的人,手上绝对是有两下子的。

金蛇剑的一切又变为了往下一liáo,“叮”的一声脆响,蛇剑剑身的弯曲处居然卡住了那道青光,那竟是一条铁链子,尖端是一面菱形利刃,利刃绕了条怪异的弧线直剁张赫的咽喉。

这一翻、一甩、一绕,同样一气呵成,当真是又险又绝,可说普通玩家几乎没有谁能够闪开的,但黑衣人显然低估了张赫,因为他并不知道张赫的《王朝之剑》也是这个施展原理。

金蛇剑借力打力,任铁链缠绕在剑身上,但摆动几下后,张赫不但闪开了利刃,而且整个人从空中倒翻而下,看似就要用脚后跟痛砸对方天灵盖。

这一着防守反击霸气无比,黑衣人的眉宇之间终于有了一丝惊sè,他没想到第一个冲上来的人居然有着如此好的武功底子。

这时几十米开外的地方燃起了一堆火把,显然是追兵已经赶来。

黑衣人不敢恋战,松手坠地,靴子后蹬,整个人奇迹般的如利箭前冲而出。

他快但是张赫更快,张赫的金蛇剑就真如灵蛇一般紧紧的粘住他,追击他的屁股。

这实在不应该是武林高手用出的攻击路数,但此时此刻绝没有什么招数比它更实用了。

眼看着剑光流星赶月的就快追上黑衣人了,这个时候黑衣人突然一个急停,这次张赫就有点惊讶了,他知道《草上飞》《水上飘》之类的轻功最困难的一点就是能够做到如此急停。

急停就意味着对方夹杂着后招,黑衣人的后招就是猛的一掌隔空朝张赫推来,这一刹那,地上的青草全被劲风ji起,草叶子甚至在空中瞬间发出了裂空的尖啸声。

这偷马贼不但轻功身法优秀,临阵对敌经验丰富,而且还有一手厉害的内家掌力,换个人来此刻只怕就该睡了,但小张同学飞口点的体质就算你会逍遥境的内家《金丝绵掌》他都不怕,所以他不退反进,迎着掌风扑了上去。!。

第两百二十四章 见功散

000点的体质属xing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人几乎就是一面钢板了,寻常的刀剑拳脚想放翻他,那简直绝无可能。

而2000点的体质你可以想象在这个基础上翻番,任你拳打脚踢,我照样健步如风。

张赫2300点的体质,这个扛击能力可说没有龙象虎击之力、没有狂风骤雨的之攻,普通的掌风对他来说根本就是蜻蜒撼柱。

ji起无数飞叶已经形成了利箭的掌风把张赫身上的新衣服又切得像个苏乞儿,可张赫的速度却一丝都没有减弱,而且他冲出去的姿势很怪,就像一头饿狼前扑,手中剑微微下倾,身子却是倾斜在后,这姿势进可攻、退可守,正是从风暴岛上那些怪狼身上领悟并演变而来的。

“121”的红伤数值从张赫脑袋上飘出来一大片,张赫的金蛇剑终于“嗤”的一声挑破了黑衣人肩头的衣襟。

红伤数值:“一327!”

黑衣人这才真正吃了一惊,他也是行家,他自然看得出对方同样是一个身法、内功、剑法、临阵经验结合得很优秀的好手。

黑衣人继续前窜,这次他不敢再有所保留,而是尽了全力狂奔,同时奔跑转身一扬手,一道乌光直取张赫的面门。

本来这把暗器在黑暗夜sè下是没有光芒的,但此刻后面火把众多,反射了些许光芒在上面,这暗器来势奇快无比,要是换在以前,张赫非挂不可,但此时已非彼时,张赫的左手仰起食指和中指轻轻一夹,独步天下的《灵犀一指》用出,又有什么东西是他夹不住的?

乌黑的暗器立即就被夹在他的手指间纹丝不动,这竟是一枚罕见的“三棱透骨钉。”其威力正如其名,以强大力道击穿人的骨头足见此钉的霸道歹毒,绝非名家大派屑用。

黑衣人的眼睛这才lu出了骇然的目光,他万万想不到张赫身负传说中的武林绝学《灵犀一指》,此刻再无半点恋战之心,转身发足狂奔,连头都不敢回。

但张赫也没有再追因为他已经盘tui坐下,火速催动内功到左手手臂上,他夹住透骨钉的两根手指已经变成了蓝sè,这两股蓝s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整张手掌,而他的脑袋上不断的冒出“一20,的蓝伤数值,可见这枚暗器上染有极为厉害的剧毒。

张赫现在还没有达到5转,并没有修炼出真气所以纯以内功集中于手臂之上试图阻止毒素蔓延,同时咬药狂补体质。

这时群豪纷纷赶到,钟舒曼第一个冲了上来她什么话也没有说,从长靴中抽出一柄锋利的银刀,一刀就切在张赫的手背上,同时握住了张赫的手腕,张赫只觉得一股凌厉的内功就像一只铁箍把自己的脉门死死的箍住。

钟舒曼冷冷道:“不要运内功,这是‘见功散,你越是运功,这毒药就发作得越快。”

她到底是侠道中人、涉猎极广,不但一眼就辨别出张赫中的毒,而且也用出了最有效的手法。

然而为时已晚,张赫把三层境界的内功都集中于手臂上此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原本脑袋上“20”的蓝伤数值瞬间升级为断涌出整条手臂都瘫痪麻木了。

一般来说,毒药再怎么厉害,秒伤都不会超过50点,现在不但超过了,而且还不是秒伤,而是一秒钟时间涌出来三四个数值。

钟舒曼又是闪电般一刀切在张赫的手臂上,这次连张赫的脸sè都变了,因为从肘关节前段伤口出流出来的血居然是碧蓝sè的,而且还带着一种几乎可以把人熏得晕倒的腥臭味,这个什么“见功散”的毒药威力简直是超出人的想飞然而钟舒曼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了一件令张赫都不敢想象的事,妯火速蹲下身来,也不顾那种要人命的腥臭味,直接用嘴封在伤口上吸血,吸一口吐一口,那些碧蓝sè的污血吐在草地上,青草瞬间变得鸟黑枯萎,而钟舒曼原本鲜艳you人的红chun也变得好象有点发蓝发紫,她显然也是冒着中毒的危险在帮张赫解毒。

这时候毒药的威力才真正发作,2300点的体质居然被毒下去900多点了,张赫感觉左臂里面犹有千万把钢刀在搅动,这种钻心般的痛几乎能让玩家昏厥晕倒,但张赫却咬着牙一声不吭,他望着专心吸血的钟舒曼,眼泪几乎都快忍不住流出来。

他终于发现自己和钟舒曼之间,还是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这绝对不是情爱那么简单的情愫,而是一种更深更玄的责西,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因为就在钟舒曼的嘴贴上他手臂的一瞬间,他忽然就有了一种很奇妙的感应,自己仿佛好象和钟舒曼熟识已久,那种很多年很多年悠游绵长的感情,那种不需要客套不需要忌讳男女之间不便的自然感情,就像你面对着世界上另外的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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