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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06 冰消雪溶
06
封曜冥原就是心高气傲的性子,此时竟有些心灰起来。
夜芃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我为独孤业尽心?我只是利用他好不好,可这隐情她又说不得,更何况,她只替那个人制作药露,谁帮独孤业做了,我只帮你做耶。
「封曜冥、封二爷,你讲讲理,这花露是为你作的耶。」夜芃口气带著娇嗔,天啊天啊,要怎麽说你才明白。
「谁知道是不是人家不要才说给我的。」封曜冥心头微窒,虽然知道自己出言无状但就是忍不下那口气。
夜芃无力望著他,瞧瞧,这说的是什麽话?都说这人闹别扭时特别麻烦,所以她能迁就时多半都让著他,平时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要发起脾气来就像个说不通的五岁顽童。
不过封曜冥在人前是不会露出这性子的,要不是他们牵扯甚深,她也不会发现原来他有这般任性的一面。
这种性子说出去谁会信,分明是个两面人,就会欺负人。
夜芃苦著脸哀怨地陈述著,「狐狸脸,之前没让你们知道我会做花露,是因为我不想做了。」在红谷这麽多年都在研弄这些,好不容易出谷自然不想再碰。
可那双细长邪美的寒眸陡然扫向她,眸底幽微荡逸的暗光让她瞬时迷了眼,「所以你现在是为了独孤业又愿意做了?」那是沉醇如丝绸般柔滑的魅语。
啊,要吐血了,虽然心头一阵气结偏偏她无法移开自己目光,眼前那瑰丽俊逸的脸上正凝著冰散发拒人千里的寒漠,但在她眼中却更显得妖摄动人,真比狐狸精还狐狸精。
不是,唉,谁叫她是半个花妖,对美的事物没有抵抗力,虽然很想转开目光可心里就是眷恋地想多看一眼。
见夜芃灿灿墨瞳一瞬也不瞬直盯著自己,封曜冥刹时转怒为喜,心忖著就目前情状及方才夜芃所言,她对那独孤业确实不动心,她若是动心定会像现在这般一脸迷恋。
被爱人迷恋的感觉是好的,忍著伸手弹她额际的冲动,每回夜芃望著他出神他就爱这样逗她,心底倒定了几分,看来夜芃仍喜爱自己,但独孤业对她绝没安好心。
他微侧了身,刻意不让夜芃看清脸上神色,夜芃这才回过神眨了眨眼,脸上有些羞窘地道,「我还不是为了止瑄的结婚贺仪才又做了花露。」
让封府养了三年身无长物,总不能拿封家的礼物送封家人吧,她还有什麽本事就剩下摆弄花精草露能表达心意了。
小气鬼,早知道当初第一瓶花露就该先拿给他,也省去这後面许多麻烦,夜芃心里暗自後悔著。
「嗯,所以你都是为了表达心意才替人做花露的。」虽不那麽气了,封曜冥嘴下仍不留情。
夜芃闻言脸像腌过的梅子般皱成一团,这话怎麽听怎麽怪,好像意有所指般。
默默将花露从桌上拿起捧到封曜冥眼前,瞪圆了墨瞳用悲愤目光控诉著,这是什麽?狐狸脸,你良心给狗吃了啊──
见夜芃弯弯月眉都倒竖成八字形了,神态亦充满委屈哀怨,封曜冥心一软强忍著笑,知道自己真把她逼急了。
可他为了她整整担心了三个多月寝食难安,这小妮子却在这替什麽神医制作药露悠哉哉地,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没给点教训不行,这小野马出栏就不回来了。
但也不忍见她难受,「啪──」他伸出单指弹了她额际。
被意外袭击夜芃叫了声,万分委屈地伸手捂住自己额前,「又欺负我。」
知道这习惯性地亲腻动作是狐狸脸心里释怀的意思,夜芃内心大喜随即嗔怨起来。
本还想训她几句,但见她清丽秀妍的瓜子脸微鼓著,嘴中嘟嘟嚷嚷不知碎念什麽,不禁一阵好气,双臂从她身後紧紧环住,将脸埋在那鸦羽般的柔滑发间,嗅著久违地芳甜气息。
「夜芃。」身後传来深情低哑的呼唤,让她心头一颤。
闭上眼把自己身躯靠他更紧,被心爱之人拥在怀里的感觉美好到让她想哭,多想把此刻冻结使时光停止不再流逝。
不想分开不想和他分开啊,若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该有多好?夜芃背靠著他沉溺在温暖的怀抱里。
「你不听话,说好在府里等我,为什麽不告而别?」久久,封曜冥终是开口问了。
夜芃噙著下唇不知如何回答,一双星眸黯淡,「我又没和你家签卖身契,如何走不得。」她声容惨澹地敷衍著。
感觉身後之人对她颈间吹了口气,背上汗毛都立起来了,夜芃耳廓一红手脚不住挣扎,封曜冥趁机将她揽的更紧,把脸靠在她耳畔低语著,「谁说没签,你欠我封府的,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我欠你们?」夜芃难以置信,转过头想与他分辨,却因两人脸离的极近被他迅捷地偷了个吻,蜻蜓点水般浅浅地一吻却让她心头如同擂鼓,激盪不止。
见自家小情人羞红了脸的样子,封曜冥心情大好,脸上也冰消雪溶泛出一抹笑来,夜芃更不敢看他了,美色害人、美色害人。
硬调开目光不看他,夜芃问著:「我几时欠你们了?」她在封府三年安分守己的很。
「欠,欠多了,你欠我家众兄弟的情分、欠小九的情分、欠三嫂的情分,还有,你欠我的情分,这些你一辈子都还不清,看在你是老主顾我可以给你打个折,就压在我家一辈子,刚刚好。」他语气虽然调笑,神态却无比认真。
是奸商啊!夜芃起先听了觉得他太过霸道正想抢白一番,偏头却望见他专注神色不由得心一怔,他是说真的?他真想把自己一辈子留在封府,留在他身边?
这是……求亲吗?
狐狸脸和我求亲?夜芃一下子愣住了,头上像被打了七八个焦雷,一时神情无比复杂。
见夜芃瞠大眼惊愣的样子,封曜冥心头一窒脸色微沉地反手敲了她头一记。
「你又欺负我。」夜芃双手被他豹臂揽著只能口头恨恨表达抗议。
「我封家哪里不好,是对不起你了,那是什麽表情?」他封曜冥这辈子可没对其他女人说过这种话,这小妮子不但没有感激泣零还一副被雷打到的样子,这麽嫌弃他封家啊。
「哪有,封府很好啊,大家都对我很好,我很喜欢。」夜芃连忙解释。
「那是对我不满罗?」封曜冥没好气的说。
谁敢啊?夜芃心里唉了声,「哪能啊,我最喜欢你了。」她低下头嗫嚅著。
封曜冥修眉一挑、唇角勾出笑来,显然很满意某人的表白,心底打定主意,这就把小妮子押回去免得夜长梦多。
「你做啥?」感觉有人要将她打横抱起,夜芃连忙扣住他手腕,一脸困惑。
「回去啊。」这御养堂他一刻都不愿意多待。
「回去、回哪儿?」夜芃更糊涂了。
「封府啊。」封曜冥含笑地望著她。
「我不能回去。」夜芃却说出令他吃惊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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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奸商的求亲方式果然很霸道XDD~
疑似夜芃被狐狸脸吃的死死的,这样哪行? (危险发言XD~)
拥抱大人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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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01 难言之隐
第三章 01 难言之隐
「你做啥?」感觉有人要将她打横抱起,夜芃连忙扣住他手腕,一脸困惑。
「回去啊。」这御养堂他一刻都不愿意多待。
「回去、回哪儿?」夜芃更糊涂了。
「封府啊。」封曜冥含笑地望著她。
「我不能回去。」夜芃却说出令他吃惊的话语。
「不能回去?」封曜冥脸色陡变。
「为什麽,你不是说喜欢封府现在说又不能回去,原因何在?」方才他把话说的分明,夜芃亦回应他了,此时又为何反悔说不能回去?
「我……」她脑中急转著,「我这里还有事不能走。」
「你不是说和独孤业没什麽?」他目光犀利盯著她。
「是没什麽啊。」攸关清白,夜芃这次反应极快。
「竟没什麽,为什麽不能走?」封曜冥眯缝了利眸质疑著。
「我不是说正制作药露吗,这攸关惠云王爷的性命,狐狸脸请你体谅我,人命关天啊。」夜芃一脸认真的请托。
封曜冥嗤了声,「惠云王爷的命自有独孤业负责,你又不是大夫何必费心?」再说惠云王爷与他们何干。
夜芃蹙起眉来,「狐狸脸,我实话和你说,请你别问我缘故也别往外传,惠云王爷体内有种极厉害的花蛊能置人於死,非我的药露不能医治所以我不能走啊。」
娘所下的花蛊极为狠毒,留在那人体内越久伤害越重,他身体已快到不能负荷的程度了,现在全是靠她药露吊命,若此时她撒手而去怕不出数日,那个人就一命呜呼了。
听到这严重性,封曜冥沉下了脸,细细斟酌後觉得此事大有问题,夜芃还隐瞒了什麽。
她先是不告而别再出现竟在京城御养堂,这已是很奇怪了,现在又说惠云王爷中了花蛊非她研制的药露不能治。
先不说花蛊来由,夜芃年纪不过二十,她是从哪学会这些精深的研制花露、药露的方法?
他长年在外奔走,看多识多自然知道药露、花露乃医家不传之秘,因极难制作能研制花露、药露的医家并不多。
夜芃在封府三年从未提及自己身世,当初她送五弟回来,他们也曾派人摸过她的底但什麽都没查到,後来见她无邪心就不以为意,可如今他有预感,她身世定不单纯。
她从哪来、家世为何?竟身负绝学为何蛰伏在他家三年却从不施展,依她今日赠他的花露来看,定是哪医家高徒才对,难道是因故潜逃的弃徒吗?
嗯──封曜冥沉吟了声,印象中没哪个医药世家姓夜,又或者夜芃连姓名都骗他们?想到这封曜冥眼底有寒芒闪过,
夜芃,你到底藏著什麽秘密?他决心要通通挖出来。
心意既决他舒了口气道,「好吧,就算你为了制作药露不能随我离京回去,封家在京城也有许多店铺产业,城东有所大宅是我封家在京城的据点,你和我回那总可以了吧?」总之,夜芃没有留在御养堂的必要。
「不行,药露只有在这才做的成。」夜芃态度意外坚持。
「哈,在这才做的成,夜芃你小看我了,不管要什麽药材器具,只要你说的出我就能为你弄到,绝不妄言。」以他封府势力他还有这等把握。
但夜芃还是摇著头,封曜冥挑起一边眉来,「你还瞒著我什麽?」
她神色一黯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说清楚,封曜冥敛眉思量,夜芃性子他自认抓的准,她现在神色惶然必有难为的隐情,为什麽不和他说,是不能说、不方便说,或是?
他邪魅的脸上荡出抹笑来,夜芃正发愁低著头不敢看他,竟错过这算计人的危险笑颜,丧失最後逃离的机会,待她抬头封曜冥已恢复一派平和。
「这样啊,所以芃儿有不得不留在这儿的苦衷罗。」竟决定套出她的秘密,封曜冥随即恢复平时诡谲难测的态势。
「芃儿?」夜芃心底一寒,这称呼听起来怎麽有些毛毛的,他不是一向连名带姓叫她,她也习惯了,为何突然改变称呼?
见她表情愕然封曜冥翻了翻白眼,算了算了,太计较这些迟早被她气死。
「是啊,我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