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抽动,他停下来,保持结合的状态放下我的腿,俯身下来将我拥住,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脸颊。
"说你爱我。"
我赌气不回答,鼓着脸颊瞪视他。可体内明显感觉那火热在膨胀,而且越来越滚烫,骚热的体内热流翻涌,整个人似乎要烧着。
身体不听话自然摆动起来,双腿不住在床上磨蹭想缓解难忍的空虚。
罗仁生又一下狠狠撞入,低吼出声,"说你爱我!"然后一次又一次重重□。
身体的碰撞加上爱'液的交加发出羞涩的靡情之音。意识逐渐飘向了远方,只有对原始本能的渴望主导我的思想。
迷失在快感的乐园中,耳边幽幽传来,"闻艺,告诉我你爱我,说吧。"
努力压抑不断冲破喉咙的呻吟,我紧紧抓住他后背,"我爱你!爱到心都会痛。"
仿若这话是强心针,让罗仁生变得更凶猛,感觉身体不再是自己的,随着他的律动节拍四起。
只是意识暂失之前,飘入一句温柔的道歉,"抱歉曾经让你心痛,以后不会了。"
自从那疯狂的雨夜,之后的每日我就尽量避免跟他同路,不然早晚被他的魔爪又抓了回去。即使他接我回家,我也是不等他停好车,自己先上楼回到小租房。
今晚跟惠子有约,也就没让罗仁生到花店接。惠子和顾莫言这周去日本了,也不知何时能再相见。
晚餐回家搭乘公交车提前两站下了,想走一走,踩着帆布鞋至少脚不会痛。凉爽的夏风迎面吹拂,扬起披下的发丝。回想这几日,丝丝甜蜜溢满心头。
罗仁生的表现确实比以前好,但总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未完全解决。他会对我说爱我,多半也是发情的时候。
只是这段时间很平静,还没有遇到一个可以激发我们过去问题的事件。我不清楚他是否已经愿意对我敞开心扉,是否不会再独自思考,而是将我放在同一天枰,对我倾情诉说。
会不会我对罗仁生有些苛刻了呢?至少他会偶尔说些情话了,虽然有些话还是带着那么点隐晦,但这就是他的性格,如果不是这样的罗仁生,那也就不是我爱的男人了吧。
他就是那种即便很痴情,表面也是惊不起一丝波澜的人,他的热情只会在特定时间激发,如果罗仁生不是那么内敛,我恐怕承受不住他全部的爱意。
刚转上楼梯,抬眼看到罗仁生房门打开,我本能躲避在楼梯间的角落。忽又觉得多此一举,正要走上去,传来女人嘤嘤的抽泣声,止住了我的脚步。
“仁生···我们连朋友也无法做了吗?”
这是···夏卉雪?!
我探头过去,将自己隐埋在黑暗中。瞧见房门前背对我站着一个高挑女人,开着的门将罗仁生挡去了大半。
"如果你一回来就是以朋友的身份同我碰面,我会欣然接受。你不该执意插足我的婚姻。"
"我一时昏了头,因为忘不掉,不能原谅我吗?"她的声音带着哀求,嗓音留有哭泣的嘶哑。
"现在下去还可以打车,不送了。"罗仁生的语气很是冷淡,似乎要关上门。
夏卉雪一把抓住门框,一丝哭泣溢出,"真的无法原谅我吗?为什么?当初我们那么相爱,你就完全将我忘记吗?"
"因为闻艺会伤心,对现在的我来说,她就是全部。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伤害过她一次,我不会容许你再一次伤害我的妻子!"
猛然间,我感觉心跳快速跳动几下,他在旧爱面前宣誓对我的保护,我还有什么需要怀疑的呢。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我才拉回思绪,夏卉雪不住摇头捂着脸,然后转身奔下楼梯。
我赶忙扭过身低着头假装下楼,还好这里比较暗,就瞄见她哭着跑下楼走了。现在的心情也没之前扇她巴掌那般爽,只觉得她是个悲哀的女人,为了所爱,做法太极端。
走上楼梯,到他房门前,想敲门,又放下手,现在的他应该情绪不是那么平静,我也没理由突然找他,一切等明天再说。
第四十八章 惊喜
晚上做了个很长很甜蜜的梦。海边的沙滩上我陪鑫鑫捡贝壳,不远处的草亭下,戴着太阳镜的罗仁生躺在长椅上,怀中抱着一个很小女孩儿,那是我们的女儿,不停逗弄着,惹得宝宝咯咯直笑。
鑫鑫拣到一个七彩的大贝壳,拿起来向罗仁生摇晃着,"爸爸。。。爸爸。。。我给妹妹拣到个好漂亮的贝壳,送给妹妹当礼物!"
罗仁生抬起头朝我们看来,嘴角上扬好不惬意。忽然感觉他视线对上了我的,灼热得如同头顶的太阳,直直射来。
我牵着鑫鑫,捧着大大小小的成果回到草亭,弯身将贝壳放在桌子上,忽然下巴被他抓过去,一个啄吻,墨镜下的眼瞳充满神秘。
"这身泳装,我真想撕掉。"动情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蛊惑我的心。
旁边有鑫鑫和女儿的笑声,这个场景温馨而感人。那是我对未来的期盼,有他有孩子,就有我幸福的家。
早上醒来,舒舒服服伸个懒腰,有多久没睡得这么踏实安心了,昨晚他对夏卉雪说的话如同狂风扫过,扫却了那挡在我前方的迷雾。
心从未觉得那般净透,像曝光在窗外的盛夏阳日下,连瑕疵也满漾阳光的朝气美感。
罗仁生对我的爱又有什么必要再怀疑呢?他只是不太会直接表达,他需要有个人为他指引,而离他最近的人,作为一个妻子,我也有这个义务牵上他的手,一同走入我要的幸福,这份幸福恰恰是他赠予的。
如果因为自卑而认为自己与他无法相配,那我绝对是个愚蠢的女人;如果我现在不紧握他略显寂寞的手,那我这一生都将伴随遗憾度过。
可是等我洗漱完毕,却接到他要出差的电话,而且要出门了,我连忙换上裙子,跑到楼下。
按一下门铃,没多会儿,门打开,罗仁生似乎有些惊讶,"怎么下来了。"
这下我哑口无言,因为听到他说要出差三天,我直觉要有那么长时间见不到他,脚步未等我思考便跑了起来。
而且由于跑太急,还在剧烈呼吸。我一时窘迫,低着脑袋扭着裙摆,"那个。。。就是送行。"才发现穿着拖鞋。
他一把将我拉进屋,关上门。蹲□子瞅着我,"是舍不得我走,来见我,嗯?"
我思索着想找个借口,可现在应该没有找借口的必要了,再如何粉饰,终究我还是爱上了他,并且深深爱着。
抬眼望着他,轻轻点头,“恩。”
罗仁生一时愣住,双眼眨巴两下,从未见过他这般可爱的举动。忽然他笑了,嘴角的弧度上扬得有些厉害,眸中泛起愉悦的光泽。
“你这样还真让人纠结,早上不该给你打电话。”
“怎么了?”他的话让我有些茫然。
他伸手抚上我眼角,手指温柔轻触,“这么无辜的眼神给个清晨的告白,让我怎么走。”
突然觉得,跟他之间有些粘腻的味道,难分难舍,浓烈的爱情在发酵升华。
我抱上他的腰身,将头埋在他胸间,“不走的话,要被领导批,炒鱿鱼,连饭碗都丢了怎么养活一家子。”
耳边透过肌肤传来他闷厚的笑声,“放心好了,你老公不至于养不活你。”
本是浪漫孕生的时刻,忽然他将我推开,然后一只手朝我胸部抓两下,我吓得瞪大眼睛。
他却沉着脸,“怎么没穿内衣就出来。”
这才后知后觉,我扭捏着将手围在胸前。羞得我不敢看他,支支吾吾解释,“就是···跑太急,怕你走了,就···”
身边没了动静,我狐疑着掀起眉眼瞧上去,却不然身子一个旋转被他抱起。
“还有两个小时,足够办些正事。”罗仁生说完踏着大步朝卧室走去。
“啊?仁生,你快点收拾东西啦,出差要紧。”
他完全不顾我的建议,关上房门就变成了一只饿狼。
(肉肉太多···伤身啊···此处省略一万字)
望着床边穿戴整齐的男人,餍足的嘴角高高翘起。而我却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说是三天见不着面了,便卯足了劲得一次又一次吃干抹尽。
罗仁生转过身朝我弯□,轻啄脸颊,“回来住吧,我放心些。”
“恩。”我乖乖点头。
“这几天手机保持畅通。”
“恩。”
“如果觉得寂寞,就把鑫鑫接过来。”
“恩···”。
罗仁生叮嘱了很多事才出门,这恐怕是他开口主动说得最多话的一次,让我感受到自己被他珍惜被他爱护,是被纳入他羽翼下的小花草。
········
朱跃进上个月就离开了花店,去了S市工作,就在他家乡也方便照顾自己父亲,真是个孝顺体贴的男孩,现在又剩下我一人。
罗仁生倒是很乐意插手我的小本生意,身体恢复之后我开始忙碌花店的事宜,他再三强调不许操劳,每次进货的量也给我控制好了。
为了不至于太费心,我将花店另一半改装成了盆栽区,盆栽不会像鲜花,卖不出去的花第二天就得收拾掉。反倒可以多放些时日,只需固定时间浇水便可。
今天罗仁生出差回来,我整理好昨日到货的盆栽就可以关门去买菜。蹲身拿起水壶,站起来一瞬间腿软得厉害,脑袋也昏呼呼,水壶差点拿不住掉下地。
我撑在身后的桌面上,缓一下劲。从昨天开始就是这样,而且这几日胃口不太好,肚子会饿,但是饭才入口便感觉饱腹,完全没有食欲。
想想这几天只是忙着收拾新进的货,稍微操劳些,但也不至于把身体搞得糟糕。莫非地震时候留下的后遗症?可是罗仁生带我去医院复查过几次,结果都是无碍,恢复正常。
喘口气,脑袋稍稍不那么昏晕,便拿起水壶洒向有些干渴的鲜花。
最后将盆栽整理好就可以回家了。我端起一盆蕙兰想给它挪个新窝,拿起来走两步,手突然使不上劲,还有些发抖,一时捧不住直接摔下来。
“啪··”花盆撞击地板的声音,真让人心疼。
“唉···到底怎么回事。”我自言自语咕哝几声。
找了一个新的花盆,把它们装回去还是可以活下来的。只是还得打扫一遍,有些心烦了。正蹲□子清理着,“闻艺小姐?”熟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我抬头,是陆宣谦,平常总是挂着笑容的他竟然皱着眉头。
他快步朝我走来,神色微露担忧,“花盆摔了?有伤到哪里吗?”
我笑笑摇头,“没有了。只是摔了花盆,整理下就好了。”低头继续手中的活儿,一门心思得赶紧弄完,不然赶不到他回家前了。
“你休息,我来弄吧。”眼瞧他双脚走近,抬眼看,他正挽起衬衣袖口。
我赶忙站起身,“不用了···”还未站稳,那股眩晕感又袭来,这次更为严重,脑中忽然一片沉黑,身体像被抽去了力气没了重心。
摇晃时,感觉有双手将我抱住,头顶传来焦急的呼喊,“闻艺小姐!怎么了?”
闭眼深呼吸,清醒片刻才发现此刻正被陆宣谦拥在怀。我已经没多少力气推开他,只希望赶紧回家休息。
“可能这两天有些劳累。小谦,能送我回家吗?”
“不行!”他断然拒绝,清秀的脸满是严肃,“你的脸色很苍白,我先带你去医院。”
最终坳不过他的执意,开车被送去了医院。
听着医生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