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的眼光也就这么一点儿。”
“不是偶的眼光就这么一点儿,偶是想先好好的玩一下,再说其他的事情。人生在世不就图个Happy吗?”
“好像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呀。”
“如果你中了五百万,你会怎么做?”天浩问我。
这个问题似乎不太难,不过也不太好回答呀。
“偶根本就不会中那五百万。”
“偶是说‘如果’,‘假设’。”
“如果,如果……,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偶想拿出三百万捐给‘希望工程’和一些福利机构,帮助那些失学的儿童、孤寡老人和残疾人。”
“看不出,你还是非常有爱心的。”
“木油爱心怎么活呀。”
“还有一百多万呀。”
“给偶老爸一些。他为了偶和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这样就可以让他不再上班了,在家好好享受天伦之乐。”
“和你比一比,偶倒是无地自容了。剩下的你打算怎么花呢?”
“偶打算存起来一些,另外的就用来做上学的日常支出和找工作用。”
“你真的好伟大呀!”
“748!”
生活似乎还像从前那样有意义。
晚上,天浩、张凡、王闯和我四个人在饭店中海吃了一顿,他们三个人还喝了一些酒。
“老大,难得大家今天这么高兴,你也喝些酒呀!”天浩说。
“你们又不是不了解偶,有些事情说不可以做就是不能做的。”我说。
“也就是说,有些事情说不可以做有时却可以做的。是不是?”王闯笑着问。
“鬼小子!挑偶的刺来了。”我说。
“刚才你是这样说的嘛。”王闯说。
“但是喝酒这件事是不能坏规矩的。”我坚持说。
“谈恋爱就可以了?”张凡插了一句。
“你小子欠揍呀?”天浩有些生气地说。
我知道天浩是怕张凡的话勾起我的伤心事才训斥他的。
“谈恋爱可以,但就是喝酒不可以。这是一个原则问题。”我淡然地说。
“既然这样说,我们也不强求你了。”天浩也许是怕继续说下去,再提到林林,把话题就此打住了。“我们喝酒,你以茶代酒总可以了吧。”
“这次你可不能再说不可以了。”王闯笑着说。
“No problem!”我说。
“为了今天的快乐干杯!”天浩说。
“干杯!”
“干!”
“干!”
那一天,大家都很高兴,我也是,虽然刚失恋,但我已经走出了失恋的阴影。太阳是不会因为暂时的阴影而永远失去光芒,地球也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离开而止步不前。阴影只能是暂时的,或许一天、两天,或许一个星期,还有可能是两个星期,但它能是一个月吗?它会是三个月或半年吗?它会永远吗?不会的!它始终要离开的,太阳还会像以前那样放射出它的光芒,以更多的热情来对待我们每一个人。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待我自己,我会用热情来对待我的生活,我会更爱我身边的每一个人。
林林,我也会祝福你,希望你失去了爱情会得到理想,你已经失去了星星,不要再错过了月亮。希望你在寻找理想的道路上,一路走好!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
转眼间,冬天来了,雪花开始在我们的上空飞舞。坐在教室中已经心不在焉,心想着外边的雪花一定很美,赶快下课,我就可以仔细地看一看它的美丽了。
“王邳同学!”讲台上的老师喊到。
“王邳同学!”老师又喊了一遍。
坐在我前面的天浩用脚蹬了一下偶的课桌。
“王邳同学!”老师第三遍重复到。
“到!”我站了起来。
“你知道我这是第几次叫你的名字吗?”老师问。
我看到天浩伸出一根手指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第一遍。”心中窃喜的我说到。
接着,我听到全班的同学都“哈哈”大笑。再看此刻的天浩,他伸出了三根手指头。我感觉到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你觉得你的回答正确吗?”老师的话似乎带有挑战和讽刺的意味。
“正确!”既然已经错了,那就让它错上加错吧。
“一个人是对的,他的世界就是对的。”
老师说出这句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总觉得她在讽刺我。
“你刚才在想什么?”老师又问到。
“我在想问题。”我撒谎到。
“想什么问题?”
看来老师是不想就此放过我了。老师真是穷追不舍呀!这种精神值得除了我以外的同学们学习。
不要逼我!既然这样,那么……
“老师记得刚来学校的时候,你问了我们一个问题,谁知道家长的生日,对吗?那现在呢,我也有一个问题问你。”
“哦?王邳同学,你的记性不错嘛!说,什么问题?”老师很惊讶地看着我说。
“你知道你儿子的生日吗?”我大声地说了出来。
同学们听到我问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女老师这样的问题,全都笑了起来,而这时的老师脸红的就象红苹果一样,超养眼。
“哈哈,老师!你答不上来了吧?还是让偶来替你回答了吧!因为你还木油结婚呢,是不是?”
我想老师此刻一定非常的生气,如果她要是不发泄的话,她也许会被气得爆炸。
“王邳同学!下课后到办公室来一趟!”
看来她不会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发泄了,要把我叫到办公室单独处置。
她继续她的讲课,我继续我的“飞雪梦”。
下课铃声响了起来,老师走的时候,我发现她整理书时,把桌子拍得特别的响,我真的替那些桌子担心呀,如果它们有反抗权力的话,也许早就站起来,以同样的方式敲敲老师的脑门。
“天浩!”冲着天浩,我大声地喊到。
“这不能怪我呀!”
“怎么不怪你?”
“你木油看到偶的指头伸完,就回答了,能怪我吗?”天浩有些委屈。
“你为什么不直接伸出三个手指头?”
“偶想依次伸出一、二、三,你不是能更好地理解吗?谁知道你看到刚伸出第一个手指头,就回答了老师的问题。”
“唉,算是栽到你的手里了!”我叹气到。
过了一会儿,我又说:“天浩,要不你去办公室吧。”
“老师是让你去的,你让偶去干吗?”
“你去把这个事情的经过给她说清楚呀。”
“这,你也好意思说呀?”
“开个玩笑。”我说,“不过,有件事你必须去。”
“先说说偶听听。”
“打雪仗!”
“Let's Go!”
可我的第一个雪球还没有团好,上课的铃声响了起来。只好把那团雪扔在地上,回教室去了。
好久没有打过雪仗了,还没有开始又上课了,心里真的很不爽。老师在上面讲些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到,老师又在黑板上写些什么,我也没有看清楚。我只是感觉到雪球“呼!呼!”地飞过来飞过去,还好我没有中弹,一团一团的雪球都向老师的方向飞去,也不知道是哪位同学这么喜欢老师,把雪球都冲老师扔。不过,老师也是挺厉害的,左闪右躲,竟然没有一个雪球能砸到他的,而且脸都没有转过来,就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真是一个高手呀!
突然,我看到老师把头转了过来,那些雪球如同中了魔法似的,全都定在了老师的背后。老师的腰轻轻地一弯,手中好像拿着一些东西,应该是很小的那种,颜色似乎也是白的,然后,他用力一弹,他手中的东西就飞了出来,冲着我的方向。我大声笑道:“想打中我?门都不用想。”
“呼!”老师弹出的那个东西从我的耳边飞了过去。
老师一看,没有打中我,又轻轻地弯下腰,然后又从他的手中飞出一个东西,和上次的一样,我又是一闪。“哈哈!木油打中!”
“唉呀!”
我感觉我的脑门中弹了,我仔细一看,是“粉笔”!
老师一脸生气的样子。天浩,一脸的茫然。同学们,目瞪口呆。
我也感觉到奇怪,刚才不是在打雪仗吗?怎么大家都坐在这里呀?!
再仔细一想,现在正在上课!又惨了!
“王邳同学!你以为现在是在打雪仗吗?”老师问我。
“对……”我又想,“不对……”
“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应该是不对。”
“对就是对,不对就是不对,什么是应该不对?”
“应该不对就是可能对也可能不对。”
“嗯?”老师更加生气了。
“老师?”天浩站了起来,真是救场如救火呀!“我觉得这个回答很正确。”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老师说,突然我感觉老师因为说出这句话而后悔了,因为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你们先坐下吧!”
最终,老师还是放过了我们两个。
老师又接着他刚才的话题讲了下去,我想应该是的,尽管打雪仗把他的话题打断了。雪也依然在下,不过,我的雪仗却只能到此为止了。对于老师讲的内容,我似乎听不明白,似乎又听得明白。他也依然继续往下讲着。
★(二)
“天浩!为了感谢今天你的救命之恩,我决定……”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天浩打断了。
“是不是决定感谢偶呀?”天浩问到。
“太聪明了!真可谓‘知我者天浩也’!”
“这个就不用了吧!咱们的关系这么好。”
“正因为关系铁,更应该好好的谢谢你!”
“真的不用了!”
“这不是由你说了算,你反腐败吧!”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偶,偶就知道是酱紫的,谁让咱们是铁哥儿们,GO吧!”
吃饭的时候,天浩问我:“王邳,你知道李老师害怕虾米吗?”
“你这么问是虾米意思?”
“明天给她开个玩笑吧?”
“开虾米玩笑?”
“吓吓她。给同学们来一个惊喜。”
“哦?快把你的鬼点子说来听一听。”
天浩把他的鬼点子说了出来,我听后,说:“真有你的!明天又有好戏看了。”
第二天,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李老师走上了讲台,开始了她的讲课,讲了一会儿,她想在黑板上写一些要点,伸手去拿粉笔。粉笔盒是空的。
平常,如果粉笔快要用完的时候,后勤干部会去拿的。今天早上刚拿的粉笔,老师还没有用,现在没有了,她没有想到,其他的人也不知道,除了我和天浩。
“今天没有拿粉笔吗?”老师问。
“拿过了,今天早上刚拿的。”后勤干部说。
“老师,下面的抽屉中还有一盒。”天浩说。
老师把抽屉中的粉笔拿了出来。老师打开的时候也没有看,我想她可能只想着快点打开,把想写的内容写在黑板上。
好戏就这样开始了,老师打开以后,随手去拿……
“啊!”老师大声惊叫到。
我能理解她当时的心情,整个粉笔盒中全是“小弓虽”——活蹦乱跳的“小弓虽”。
她大叫的时候也许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