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轩给温礼乔斟了杯酒,“我也正儿八经一回,这事你看能不能看兄弟的面子,我们私下里解决了就行?”
温礼乔夹了一根雪茄烟,“兄弟的面子肯定没有话说,可这女人的事我不想管,得女人自己解决。”
简竹正色道:“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没有推冉雨菲。”
温礼乔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股香气,“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真是一绝,那么多人看着,你还能说不是你。”
“人不是我推的,或者准确的说,我不是故意要推她的,当时我的背后有人。”是那个人在背后推了她一下,她没有站稳才会突然冲上前去撞到冉雨菲的,只是当时片场一片混乱,所有人都只看到她冲出去推冉雨菲那段,却根本没有人看到真正从背后推她的那个人是谁。
可是没有人看见,也就没有人证。这一环节上不管她怎么说都没有理据,温礼乔自是不信,可顾容轩却摆明了他信。
“这样吧!我到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那天既然你喝了我的酒,那你就得还我酒钱,我看容轩的面子,大家两清,我也保证冉雨菲不会再找你半点麻烦,这样可行?”
简竹一听,这都什么跟什么,白天的时候明明是她向他讨要酒钱,这会儿怎么调过个来,成了他向她讨钱?
简竹面色一黑,“我没有钱。”
顾容轩轻笑出声:“她到底欠你多少钱,我帮她给……”
“唉唉唉,小轩子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这女的到底是你的谁?我既然说过了,女人之间的矛盾得女人自己解决,那这钱就不能由你来出,得她出,没钱就自己想办法去,不然局子里见。”
简竹狠一咬牙,“那行吧!可我现在身上没钱,等过几日再给你。”
温礼乔点头,又有些狐疑地看向顾容轩,“我可跟你说我这人难缠,要是让我知道钱是你帮她出的,我跟你没完。”
几个人折腾到半夜才从夜总会里出来,简竹遭了前几日那酒的大罪,这一晚上自是不敢再喝了。可顾容轩讨了人情,就跟落了温礼乔的套似的,后者一晚上的猛灌,到最后他自己都趴下了,还嚷着不许顾容轩离开。
简竹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就见两个大男人人仰马翻地搭在一块儿,胡乱说些让人听都听不懂的语言。
简竹过去扯了顾容轩一把,“容轩,我们该回家了……”
“等等!”她话都没来得及说完,手臂就被人一抓,吓了一跳,见是温礼乔,正用一种十分不解的目光看着她道:“你特么到底算是他的什么人?大半夜的回什么家啊!你又不是他老婆,他回不回家跟你有什么关系?”
简竹猛甩了几下手没把温礼乔给甩开,心里一气,干脆猛掐他的手背,希望他受不了自己会松开。
哪知道喝醉了的人压根儿就不知道痛的滋味,就见温礼乔的脸瞬间放大在她跟前,“你这掐我呢吧?”
简竹一惊,慌忙摇头,“我没!我没!”
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道:“说谎都不带眨眼的,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奇怪啊?”
再不敢在这里停留,简竹用力将温礼乔一推,就听“咚”的一声,也不晓得那家伙的后脑勺是不是撞到墙了,赶忙拉扶起顾容轩就往夜总会的外面奔。
出了来,她正愁自己一个弱小女子如何把这醉成一滩烂泥的男人弄回家,却一出来就碰到关钊。
这关钊跟顾容昊同为军校毕业,只是后来一个从军,另外一个却回家做了商人。自己认识顾容昊的那一年,关钊就已经跟在顾容昊的身边,顾容昊的许多事情就连顾容轩这个亲弟弟都未必知晓,可是关钊却是好像左右手一般的人物,与顾容昊有关的一切,他似乎就没有不知道的。
关钊见到简竹就皱眉,他一向就不喜了简家的女子,对简竹更是没有半分好感,再看向把她压得东倒西歪的顾容轩,赶忙上前扶着,“怎么喝得这么醉。”
简竹无从答起,也知道以关钊的性格不是真的在询问。二人合力将顾容轩给弄回家去,才到主楼的附近,就见已经几日未见的顾容昊正冷着一张脸站在风里。
第33章酒鬼也是病人
顾容昊看了看她又去看顾容轩,刚一皱眉,关钊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主动上前禀报“军情”。
简竹心里那个悔,若说这天底下最值得信任的人是顾容轩,那最不值得信任的人就是关钊,因为后者什么话都会道给顾容昊听,可她还是倒霉地在夜总会门口碰到了关钊,又倒霉地让他跟自己一起送顾容轩回家。
顾容昊冷眸看着,“越长越有本事了,还会去夜总会玩。”
简竹庆幸关钊知晓的并非事实的全部,赶忙硬着头皮道:“我又不是未成年人,怎么就不能去夜总会玩?”
“我看你就是不长记性,喝酒没把你喝死,老天真是对不起你!”
“我、我今天又没有喝酒,再说我也不是傻的,遭过一次罪还不知道怕吗?”
顾容昊冷睇过她,示意关钊将顾容轩送回他的房间,然后用力抓住简竹的双肩,“简竹,别说我没告诉过你我的底线!”
“顾容昊,我今天头真的很晕,你能不能当我是一个病人,有什么都等我好起来再告诉我听,行不行?”她今天虽然没有喝酒,但前几天伤过的后劲还在,尤其是这大晚上跟顾容轩和温礼乔在夜总会里待着,那两人喝得酒气熏天,她多少也受到了些感染,说不想吐是假的,她就怕他这么摇她,摇得她头更晕。
这么想着,简竹就真吐了,稀里哗啦弄了顾容昊一身,他要推开她,已经来不及了。她摇晃了两下,以为这下又要摔倒了,完蛋了,可他竟然一点都不嫌弃地一把搂住她后腰,定住了她的人。
两个人一起回到属于他们的小楼,一进屋顾容昊就把她给扔了,着急奔进二楼的卧室里洗澡换衣服,她也泱泱地顺着楼梯往上爬,没有任何犹豫地,上了三楼倒头就栽在床上,晕了半天的心情总算得到平复了。
迷迷糊糊正准备睡着,房门却被人用力从外面一推。
顾容昊冲进来就将她从床上拧起,不可置信地道:“你怎么这么脏!”
“再脏我都睡得着!拜托,我现在真的好难过,好困,你让我睡觉,求求你了……”她作势又要吐了,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将她拎起来往浴室的方向丢。等简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后颈已经被人用力扣住,整个上半身都伸向浴缸,而那杀千刀的家伙居然拿着莲蓬头对着她的脑袋猛喷。
“啊啊啊啊——”
男人冷笑,“清醒了吗?”
简竹抖擞了一阵,缩回头来,怒极冲他大吼:“何止是醒啊!简直分外精神!”
他一见她这模样就好笑,动手用力扒她衣服。
简竹吓了一跳,护住前胸,“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个病人!”
他轻蔑一瞥她道:“病人没有见着,酒鬼到有一只。”
“酒、酒鬼也是病人。”
“说得没错。”他几下将她身上的衣服扯开,只留小内,不一会儿就扣着她往浴缸里钻。简竹脚下不稳差点滑倒,一个转身将顾容昊一抱,正是吁出一口气的时候就见对方微眯了眼睛。
“我不是有心要***你的!”她刚想澄清,又想起下午那会张阿姨当着顾母说过的话,说他这些天一直都跟一位姓温的小姐待在一起。又是姓温!这天底下的坏人好像都姓温了!
简竹心中有气,索性将他抱得更紧,“没错,我就是在***你!”
顾容昊盯着她看了几秒,也没有几分迟疑,将她稍微拉开一些,就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衫,只留一条薄薄的三角裤在身上。
她见他脱了衣服也要往浴池里钻,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忙抵住他要跨进来的长腿道:“等等,你不是才洗过么!”
他瞥她一眼,一言不发,进来就将她抵于墙面,“刚才不还说要***我么,这不给你机会?”
他说得理直气壮,简竹却骇红了脸庞,“顾容昊,你做人不可以这样,节操都碎了一地……”
她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唇已经印了上来,她方想起自己刚刚吐过,正疯了一般想将他推开,却发现这男人好像一点都不介意,越吻越深,越吻越疯狂。
***的亲吻从颊畔一直蔓延到脖颈的线条,浴室里热气氤氲,简竹还是赶忙抓住最后一丝理智,“顾容昊,我还没洗澡……”
“我不嫌,做完再洗也一样。”
顾容昊含住简竹的唇,熨帖在上面的温度逐渐升温,他毫不犹豫的撬开简竹的唇瓣,就像是品尝什么美味,舌尖探寻着简竹口中的每一寸角落。
他的吻其实很好也很温暖,一点一点沁在她皮肤上时,吻的是她立起的鸡皮疙瘩,也是她细软的寒毛,他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知道怎样让她无法反抗。
浴池内的热水不断向上冒着热气,也热了她的人、她的心。
简竹的脑袋一热就忍不住发问:“顾容昊,我跟你,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他有些漫不经心,“你觉得,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简竹背靠着磁钻墙面,一面被冰冷袭击,另外一面却为他化作春水。
她其实也弄不懂他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同居密友?可“密友”之间似乎应该还是有些感情,而他对她,从来就只有厌恶、痛恨和漠视,除了身体上还有的那一点点吸引,他么似乎再没有任何关系。
“pao、pao友?”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词语可以解释他们现在的关系了,可是说完以后,顾容昊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你还知道什么叫pao友,嗯?”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中挤出来的,简竹吓的打了个小小的哆嗦,却仍是硬着头皮道:“没、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他轻哼一声,捏住她下巴的手更紧了一些,“我到是好奇得很,你在哪见过的猪跑?”
简竹说完了这话就开始后悔,她总不能当着顾容昊的面说,她跟好友颜小朵待在一起的时候,颜小朵有时候会给她看那种片子,然后告诉她怎样的姿势女人会让男人更舒服,还有什么样的关系叫pao友。
简竹吞了吞口水,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决心,想想自己死了也就算了,可千万不能连累了朋友。双手抵在顾容昊的胸前,又被烫了一下赶忙收回,“我、我哪也没有见过猪跑,你、你出去好吗?这个浴池实在是太小了,我挤得很……”
顾容昊冷哼了一声,抓过莲蓬头对着她一阵狂冲。
简竹被弄得鸡飞狗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忽然间她轻呼了声,就被放到了洗手台上。她浑身打着颤的推拒着道:“别、别在这里啊……”
他张嘴咬上她的锁骨,“既然浴池太小,那我们就换个大的地方,可是,就算我跟你是pao友,你也是个不合格的对手。”
简竹痛得轻呼了一声:“凭、凭什么啊?”虽然与他相比,她的经验确实是少之又少,可是每一次的接触,她都是用心用力。
他冷笑着咬过她的锁骨,“就你见过猪跑的这点技术,差得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对手。”
“……”简竹莫名怔了一下,想起与他初次的那回,他是真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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