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戏妖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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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帝- 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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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缠绵【2】

戴施施从不知道这个冷酷阴鸷的男子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如今被他捧在手上的呵护真的令她受宠若惊。


    可是她的眼中只有感激。


    感觉到胸口的剧痛渐渐被阴冷笼罩,全身仿佛置身在数九寒冬之中,戴施施知道自己的大限已至。


    她强打精神,手臂吃力地揽上莫邪的脖颈,依偎在他的怀中,嘴角扬起开心又满足的笑容。


    只是这娇艳的笑容却好比世间最凶狠的刀子无情地插入了南溪凌澈支离破碎的心间。


    南溪凌澈忽然扬起笑声,那呵呵的笑音里是无尽的苍凉与悲怆。


    为了她,他出卖了亲人,出卖了良知,出卖了做人的灵魂!


    甚至在看到她垂死的那一刹那,他还傻傻的想要追随她而去!


    可如今,他付出了一切换来的是什么?


    不过是她的无情,她的无视。


    连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的眼里也没有他一星半点的位置。


    恨,南溪凌澈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恨过!


    他恨她的绝情,更恨自己的痴傻!


    突然,心灵受到严重打击的南溪凌澈像一只发疯的野兽般,疯狂地冲下山去。


    他再也无法呆在她的身边,哪怕短暂的一刹那都会令他觉得自己是一只孤魂野鬼般的悲凉。


    亲眼望着南溪凌澈受伤的逃走,戴施施的眼角淌泄下两行清泪。


    这悲伤的不舍,任谁都看得出戴施施最爱的人不是莫邪,而是南溪凌澈。


    她这么做只不过不想南溪凌澈再为她伤心罢了。


    这痛彻心扉的悲伤令唐宁也抑制不住悲声:“戴施施,你……”


    想说这是何苦,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又卡在喉咙上再也吐不出来。


    毕竟她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得如此下场。


    听到唐宁懊恼的声音,戴施施浅浅一笑。


    惨淡的脸色骤然晕染开两朵娇艳的粉红,目光未移,轻声说道:“欠他的,我终于还了!”




凭什么写你名字【1】

一个“他”字,彼此心照不宣,唐宁懂得她在说凤朝歌。


    可无论他们之间有多少纠葛恩怨,用生命来还终究是太沉重。


    看着回光返照的戴施施,唐宁心一酸,潸然落泪,肯定地对她说道:“你不欠谁的!”


    戴施施笑了,没再与她说话。


    她愈发涣散的眼神仍停留在南溪凌澈消失的方向,喃喃低语:“傻子,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离开你!但今生……请你活下去!”


    似乎感受到她的悲伤,天空忽然飘下了雨丝。


    轻柔的风带着她柔柔的声音飘向了远方,只是不知,可否将这揉满爱意的眷恋传给那受伤的男子。


    让他的心不会太痛,让她走得轻松一点……


    ……


    凉王的一场报复计划,最终毁了自己,也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女儿。


    有那种丧心病狂的父亲,连唐宁都替戴施施感到悲哀。


    唐宁与莫邪在山顶找了一块背风的地方,将戴施施埋葬。


    莫邪用剑削了一块石碑立在戴施施的坟前。


    举剑刻字时,却被唐宁拦了下来。


    唐宁问他想刻什么字。


    莫邪微微一怔,随即回答说刻凉国公主戴施施之墓。


    唐宁听罢摇了摇头,对莫邪说,戴施施绝对不愿意再做什么凉国公主。她到最后一刻都在惦念着南溪凌澈,不如就刻爱妻戴施施之墓,落款写上南溪凌澈的名字。


    莫邪一听哪有代人给妻子刻碑的道理,再说他们又没成亲,这也不成体统,便断然拒绝了唐宁的提议。


    唐宁也来了倔脾气,眼一睁,掐腰怒道:“什么叫代人给妻子刻碑,她也做过你的老婆。”


    这胡搅蛮缠令莫邪头大如斗,就算她说得有理,可那落款也该是他莫邪,不应该是南溪凌澈吧。


    “你又没爱过她,凭什么写你的名字?”


    唐宁为戴施施据理力争,铆着劲儿地跟莫邪对着干。


    俨然是今天要不按她说的办,这事就永远完不了。




凭什么写你名字【2】

莫邪看她扯着嗓子跟自己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忽然懂了她心底的难过。


    这丫头一定是觉得戴施施为她而死,让她觉得愧疚了,想为戴施施做点什么。


    看得明白,莫邪也没再多说,举剑唰唰在石碑上刻下了:爱妻戴施施之墓,南溪凌澈立。


    果然,唐宁看着石碑上那两行字,眼一热,眼泪又滚了下来。


    她俯下身摸着石碑对躺在地下的戴施施说道:“你救了我,我也圆了你的梦,咱们两不相欠。希望下辈子你能投到好人家,别再活得这么辛苦!”


    经过这番折腾,莫邪抬头看了眼天色。


    今日本就阴天,再忙活了大半天,天色早就暗了,空中的小雨也越来越密集。


    头上乌云翻滚,身边风声急剧。


    若不赶紧下山,怕是他们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找不到了。


    他当机立断,拉起唐宁,半认真半开玩笑道:“行了,该做的都做了,再不走,咱们就得下去陪她了。”


    说完,也不等唐宁同意,拦腰抱着她运起内力,飞纵下山。


    唐宁悲伤的脸上扬起一丝揶揄:“你也会说笑话,真难得。不过,这笑话好冷……”


    话未说完,唐宁的声音渐渐低落。


    莫邪等了半天也没再听到她的声音,他低头一看,她竟然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


    这段日子,各种刺激不间断地轰炸唐宁的大脑,整个脑子仿佛一台不停运转的机器,喜怒哀乐在里面轮番地搅动,终于使她不支昏睡过去。


    唐宁不记得她睡了多久,只知道恢复意识时,大脑还像被灌了铁铅水似的,浑噩噩。


    没等她睁开眼,耳边已传来凤朝歌的声音:“你醒了?”


    他的声音并不像往日那般柔和,淡淡的,令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唐宁浑河的大脑滞了一下,才掀开眼,看向守在一旁的凤朝歌。


    眼中的他脸色也很淡,平静地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妖皇的愤怒【1】

他的脸色也很淡,平静地坐在那里,动也不动,连那如桃花妖般妖媚的眼睛也被他淡淡的目光掩去魅惑。


    此时,若不是他乌黑的眼睛里波光锐亮,面前的他真的会让人恍然错觉,那只是画卷中的人。


    这种虚无缥缈的感觉令唐宁很不舒服,仿佛他只是幻觉,只是一缕抓不住的风,随时会消失在眼前。


    她皱了皱眉,支着胳膊坐起身,想要问他怎么了,眼角余光却环顾到这里竟然是他们在大宛城的行宫。


    一刹那,唐宁的思想猛地打了个死结。


    脑海翻腾,她不是应该在凉王山庄后面的山顶上吗?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是做梦?还是……


    她努力地回想,却只能想到她跟莫邪一同为戴施施立了碑,然后,她睡在莫邪的怀里。


    仅此而已!


    可是她又是怎么回来的?还有,凤朝歌那扑克脸又是怎么回事?


    唐宁带着疑惑瞅着凤朝歌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看着她迷茫的神情,凤朝歌平静无澜的表情终于荡起涟漪。


    他微微蹙了蹙眉,注视着她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了?”


    凤朝歌极少用质疑的口气和她说话,这显而易见的不信任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唐宁的神经上,让她又痛又恼。


    她眼一睁,问道:“你什么意思?”


    听到她气愤中挟带着委屈的质问,并不像是在找借口,他的脸色才缓和了些,徐徐说道:“是莫邪把你送回来的!”


    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每每回想起莫邪抱着她走到自己面前的情景时,他的心就像要爆裂开似的;而她依偎在莫邪怀里笑着睡着的满足更像一把带刺的刀不停地剜着他的心。


    那幸福的满足是他从未见过的,是他对她剖心挖肺也不曾换来的。


    那一刻,凤朝歌真的觉得自己好失败!败得一塌糊涂!


    而是莫邪临走时的那句:“你一定要抓住她的手!”更像极了一个胜利者在向他炫耀和挑衅。




妖皇的愤怒【2】

莫邪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向他示威她会像戴施施一样背叛自己,投向他莫邪的怀抱?


    一刹那的思想令凤朝歌的脸色如死灰般难看至极。


    他不想去想象这些,更不愿把他心爱的女人与那个女人相提并论。


    可是,戴施施的背叛看似已经时过境迁,却在他骄傲的心上留下了一道不能磨灭的伤疤。


    那伤疤看似愈合得完好如初,实际上却是不堪一击,人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它揭得血淋淋。


    只是,不管心有多痛,他都想多给她一次机会。


    只要她解释,无论什么样的理由,他都愿意去接受。


    只要她说!


    良久,凤朝歌才喉咙深处逸出一句低问:“你和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惜唐宁并不知道他的痛苦和纠结。


    听到他这一句赤…裸…裸的质问,唐宁骤然吸了一口寒气,连混乱的思绪也忽视不了心底泛起的酸涩和委屈。


    她忽而笑得玩味,目光瞟视着他问道:“凤朝歌,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好像我有多么对不起你一样。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必要解释什么,更不必再留在你身边……”


    “住口!”


    凤朝歌盛怒,腾地站起身,朝她扬起了手,但那只高高举起的手却迟迟不能落下。


    凤朝歌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她可知她那句绝情的话正是他内心的疤。


    曾几何时,那个女人要离开他时也是这么说的:“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必要解释什么,更不必再留在你身边。”


    然后,便正大光明地奔向了别的男人的怀抱。


    如今她也这么说,是不是接下来,她也要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去?


    一瞬间,凤朝歌的心里比吃了黄连胆还要苦涩。


    徘徊在胸口的怒火渐渐被痛楚掩盖,连举起的手臂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唐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愤怒惊吓,待她回过神见他落下手,她的怒火熊熊烧起。




妖皇的愤怒【3】

唐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愤怒惊吓,待她回过神见他落下手,她的怒火熊熊烧起,噌地从床上爬起,扬起拳头就朝他的胸口上砸,边打边吼:“死混蛋,你还想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凭什么……”


    “够了!”


    这透着疲惫和受伤的声音钻进唐宁的耳中,好比冬日惊雷,叫她顿时冷静下来,而他接下来的话更是令人心惊。


    “如果你也想跟他走,我同样不会阻拦!”


    搁下话,凤朝歌不再停留,转身阔步走出了房间。


    屋内霎时安静下来,静得可怕,静得将他绝情的声音扩大了无数倍,震得人心里酸疼酸疼的。


    唐宁突然蹲坐在床上,头藏在双膝间,抱头痛哭,伤心至极:他什么意思?不想要她了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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